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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全班战友请注意,全班战友请注意,我通报一个消息。”
其实这个时候班里兄弟每一个人睡着了,大家都在想和钟国龙一样的问题,明天的特殊训练该如何应付。听到精神领袖的声音,一个个都从穿上做起。“老大,什么情况?”刘强问道。
“大家竖起耳朵听好啊!”钟国龙小声在房子里说着自己的这个办法。大家听完大喜,终于可以安心睡个觉了。
“钟爷。就因为你这个办法,以后我叫你钟爷了。”刘风悄悄的打趣道。
“老大,你确实是神人,哈哈,明天我们绝对集体通过。”陈利华也大表佩服之情。
“行了。大家知道就行了,安心睡觉!”钟国龙打住了大家地讨论。
第二天下午体能训练,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是一班学员一走进厕所每个人就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风油精,疯狂的擦满全身。所有人到位后,赵飞虎口令一下,训练又开始了。
钟国龙想地这个办法确实很绝,风油精的味道不但使蚊子苍蝇不敢上身,远远的躲在一旁或者去骚扰其他学员,而且大便坑地臭味都被冲淡不少,虽然风油精味道有些冲鼻子。但和那奇臭无比的大便尿味比起来,不知道强了几百倍,一班兄弟心中窃喜。
半个小时,对于其他班的学员来说又是一次苦难的经历,当然,动的又不再少数。而一班七个人却没被蚊子苍蝇“攻击”一下,顺利过关。
所有学员走出旱厕,其他班的人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一班的同志。
“你们确实厉害,这么痛苦地环境你们连动都不动一下,佩服!”一不明真相的学员向一班同志表示敬佩。钟国龙等人听着牙都快笑掉了。一个个强忍着防止自己笑出来露馅。
“唉……不对啊,你们身上怎么没被蚊子叮一下,连一个包都没有。”另一学员似乎发现了蹊跷,边挠痒边问道。
“是啊,你们搞了什么预防方法吧,钟国龙,可不能自私。给兄弟们也分享一下。你们过了,我们可明天还要来受这非人的折磨。”许则风走过来笑嘻嘻的说道。
“哈哈……”钟国龙笑了起来“我小心家传一种邪功。只要嘴巴念几句咒语,蚊子苍蝇等害虫就不敢近身。此功夫传班不传外,请恕我恕不相传。”钟国龙说完,旁边的刘强等一班兄弟都抱着肚子狂笑。
许则风白了钟国龙一眼“你得了吧,还邪功,真有这功夫你昨天还不用。”
这边侃的正欢,那边突然传来赵飞虎的声音“钟国龙,叫你一班的人都过来。”
“是!”钟国龙和刘强等人的气一下泄了,再也笑不起来了,成一路跑到赵飞虎面前。
“你们把口袋东西掏出来。”赵飞虎原来早已经发现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是!”七个人从口袋掏出风油精,交到赵飞虎手上,一个个心想:这回又完了。尤其是钟国龙,脸都灰了,心中暗想:这回又把兄弟们给害了。
“好了!所有人员集合!”赵飞虎大喊道。
整好队后,赵飞虎冲所有学员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一班能集体过关吗?”
所有学员无一人知晓,一个个脑袋里打着问号。
“好了,我也就不为难你们了,其实他们就是用了这个。”赵飞虎说着拿起一瓶风油精给所有学员看。“其实这两天的这种训练,我不是想折腾你们,而是想考验你们。考验你们什么呢?就是你们地脑袋瓜子,对于这种训练,想要不做任何小动作,蹲完半个小时,是基本不可能地,第一次是让你们体验,这这一次就看你们有没有方法对付过关了。但是我很失望,只有一班想出了这个办法。在战场上,或者在执行任务中,会遇到各种情况,有的可以硬来,有的确实要灵活机动动脑子才能对付过去的。我这个训练也就是想让你们大家明白这一点,作为一名精英战士,更要掌握这一点。我们所有的教官都不希望战场成为你们的坟场,所以希望你们在掌握过硬战斗技能的同时多动动脑子,当硬干完成不了任务地时候,需要用脑子去完成,你们每个人地脑袋瓜子都是用来想事情的,不用用来养鱼地。这个训练到此为止,后面也就不进行了,希望你们记住我说的这些。今天,对一班提出表扬,但你们也不要得意,聪明要用在实处,不要在平时的训练中耍这样的小聪明。不然,害的就是你们自己。好了,叽叽歪歪说了很多了,下面我们继续训练。
又是一次训练,教官的一番话,让这些学员们又向真正的战士靠近了一步,而一名真正的特种精英战士,正是靠这一次次流血流汗甚至付出生命的训练,训话和任务经历成长起来的。正所谓: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凡事都不可能一步登天,精英战士不是一日练成,兵魂也不是一日能成就的。
作者按:其实教导队还有许多看似有趣的事情,博文现在自己回忆起来都挺有趣,但是自己当时确实不知道自己走过来的。以后就不做详写了,也不拖情节了,在这里简约写一下,让大家于我共同回忆欢笑一下。
一、整被子和大衣,中午不准休息,检查谁没整好就要抱着被子站在外面晒太阳。一个被子和大衣可把我折腾惨了,每天中午不午睡,抱着被子跑到四楼楼道用膝盖跪线,用手捏来捏去休整。相信当过兵的人都在自己的那床被子上下过苦功夫,是流过汗水的。我现在那床在部队用了十一年的被子和大衣还在我的玻璃展示柜里叠成豆腐块整齐的摆着。(虽然上面有很多“地图”,当过兵的知道是啥意思,对不,哈哈。当然也不能让没当过兵的读者看不懂,被子上的“地图”其实是我晚上睡着后“跑马”无意识划上去的,被子平时没时间洗,半年洗一次,到后来地图成型了,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二、周日中午午睡时间,余忠桥穿拖鞋跑到四楼俱乐部看电视,被队长发现,全中队集合站军姿晒太阳。大队副大队长走过来,问我们站在这里干什么?当时我们以为救星来了,叫我们回去睡觉了,大家正热切的期盼着,他突然来一句“去,跑个十公里去,活动一下身体。”(我当时差点晕倒。)
三、看军区文工团节目,一场同样节目在短短一个月内看七八场,第一场是放给我们看的,确实很精彩,还能看到漂亮的女兵,一年到头都难得看到一个女人,大家乐的哈哈,但看完漂亮女兵表演产生的连锁反应是:晚上回到房子睡觉时,大家都睡不着,探讨着哪个女兵漂亮等话题。第二场是某个领导,总部什么的来检查,又演一场一样的,又叫我们去看,其实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们教导队作风过硬,坐的直,鼓掌鼓的响。拿地方话说,就是让我们当“托”去了。看了几次后再看连台词都会背了,看一场就要我们就把巴掌鼓成熊掌,手都鼓掌鼓肿了。
四、夜间全副武装急行军训练,走了40来公里后,来到一大块地里,队长下命令挖地窝子宿营,每个人一个,大家疯狂的在地里拿工兵锹挖。挖了几十个,第二天回来训练时,队长接了一个电话,回来紧急集合。说是昨天晚上我们挖的那块地是老百姓收了麦子的庄稼地,被我们挖了几十个大坑,明年庄家都没法种,老百姓打电话告到军区了,说是我们部队战士挖的,第二天早上走的时候他们村里人看到了,军区首长叫我们坐车过去给人家把坑填好向老百姓道歉。(真他妈冤,夜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我就说那天晚上那地怎么就挖起来那么轻松呢,原来是人家老百姓的庄稼地。)
第四卷:刀锋所向 【第397章】 战友情深
时间已经进入了十一月中旬,钟国龙他们的集训也已经进入了尾声,但是却丝毫没有松懈,整个教导大队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永远没有松懈,永远是一个节奏,残酷的淘汰还在继续,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地走了,和以前不同,刚刚到这里的时候,大家来自四面八方不同的部队,彼此都不是很熟悉,对于被淘汰也显得无所谓,现在这些队员们已经相处了半年的时间,又是在这样极端残酷的环境下相处,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实战演习和艰苦训练,彼此之间都建立了十分深厚的感情,更何况在这个最后的时候被淘汰,总是比一开始要可惜的多,因此,这个时候每淘汰一个人,伤心的往往不仅仅是这个人本身,还有的就是他的兄弟们。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集训期即将结束,此时一旦分别,恐怕以后再相聚就难了!
今天的一班气氛有些不好,大家都很郁闷,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前天的单兵对抗考核中,杨先平综合成绩排在中队最后三名,被宣布淘汰,今天上午就要离队。第二件事情就是余忠桥的双腿骨膜炎没有痊愈,又因为坚持训练,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杨先平自从听到自己被淘汰那一刻起,就一直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一直到今天一早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离队,大家想劝劝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钟国龙走过去想帮他收拾收拾东西,杨先平只说了句:“班座,不用,我自己来。”就又低头收拾了起来,钟国龙叹了口气。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发呆。其他人也都默默地看着杨先平。大家都知道,小杨此时是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因为一班的兄弟们有言在先,不管谁离开,都要坚强,都不要哭,都不许送。因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送也只能让大家更伤心。不哭,不送,成了大伙互相的约定。自从四个多月前一班的这几个弟兄聚到一起,这个约定就被大家通过了。五个月以来。尽管每周都有人走,但是一班地兄弟们都在努力着,拼搏着,也成了全中队唯一一个连续三个月没有人被淘汰的班。大家都没有能实现过这个约定。然而随着人越来越少,留下的也越来越强。大家心里都清楚,一班还没有牛到七个人全都名列前茅的水平,迟早会有人走,越是这样,大家心理上的压力越大。等到这事情真成了现实,全班的心就像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堤坝。在瓢泼大雨中轰然崩塌掉,不哭地约定,也正在经受着严峻的考验。
“先平,别闷着了,想哭就哭出来!”钟国龙终于打破了沉默,对着抚摩着自己背囊发愣的杨先平说:“哭出来好受点儿,以后地日子还得过呢!”
杨先平努力地将泪水憋住。勉强笑道:“哭啥?咱又不是女人……大伙放心吧。我能挺住,被淘汰了又不是死了。半年了,淘汰了多少啊,人家不都好好过着呢?和我一起来的齐愣子,7月就被淘汰了,回了老连队,前天给我写信说正在为年底转士官做准备,明年还有机会提干呢!我……没什么!回去……回去也好,干得好就干,大不了……大不了复员回家娶老婆呗!”
宿舍里异常安静,杨先平这段话说地断断续续,说得言不由衷,说完,他自己先狠狠地抓住了床栏杆,使劲摇了一下,一拳头砸在自己地背囊上。背囊发出一声闷响,让所有人心头一振。
钟国龙默默地站起身,走到杨先平身边,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兄弟,说实话,咱们这一分开,再在部队见面的机会基本上没有了。不过,咱们将来都有离开部队的时候,等咱们都离开了部队,互相打个电话写封信,都到湖南我老家去,到时候咱们一起喝上三天三夜,好好热闹热闹!”
杨先平动情地点点头,痛快地说:“行!咱们可都说好了啊,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