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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们训练的时间和经验就比自己多得多,所以,要取胜肯定得花一番工夫,但是黎杰并没有太多的担心,他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和充分的信心,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最佳的状态。
是的,第一的目标是要努力争取的,自己也具备这个实力,但是,决不能让目标和自信成为自己心理的包袱,自己只有轻装上阵,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实力,黎杰充分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紧张的情绪。
考核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对黎杰来说,一切都很顺利。这次考核已不同于上次的仓库比武,黎杰只要全身心投入了,他的发挥就非常稳定。
汪丰却发挥得不十分理想,他的运气也有点欠佳。在第一个项目武装越野中,他就不慎扭伤了左侧踝关节,等五公里一跑完,左脚已经肿得像个包子。他虽然咬紧牙关坚持了下去,但成绩却大打折扣,最后一统分,他的成绩倒数第一,他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并不悲伤,因为他更关注的是黎杰。他知道凭实力自己只能是个陪衬,所以他更在意自己的朋友。
很多人都在关注着黎杰,罗班长和仓库的战友们甚至包括团长,老连长高峰也特意赶来了,在他心里,黎杰一直是他的兵,他希望黎杰能够成功。
黎杰超强的应变能力,超级稳定的心理素质以及熟练的技能技巧成了他取胜的法宝,也征服了现场所有的教官,他最后战胜了所有的新兵、老兵,总分成绩稳居第一。
看了成绩表,团长的脸笑成了一个柿子,这个结果虽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但只有现在真的成为现实了,他才由衷地感到高兴。他现在才有理由相信,自己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有一种预感,黎杰可能马上会实现自己多年来的一个梦想。
团长也是个性情中人,心里一高兴,做的事就没了谱,他竟然从自己家里拿来两瓶茅台酒奖给黎杰,说是让他把酒先存着,等黎杰拿到了西南啸鹰的通知,自己一定来陪他喝这两瓶酒,团长的举动让所有在场的干部和战士都目瞪口呆。
黎杰笑了笑接了酒,然后向团长道谢敬礼,接着他向在场的所有人都敬了礼,他的心情很平静,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感谢团长,感谢所有的战友,是他们让自己变得坚强,并茁壮成长。他心里下定决心,在以后的选拔过程中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决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除了黎杰是列兵,其他入选的四人都是士官。因为军区的考核还有一段时间,入选的五个人都没有再回本部,而是留在团部集训。
在这些入选的士官中,有一人对黎杰极其不服,那就是侦察连一班班长文彬。
文彬前两年一直是全团的训练标兵,曾多次拿得全团比武第一名,在这次筛选中,他本来以为第一名非自己莫属,没想到突然杀出黎杰这匹黑马,夺走了本来应该属于他得荣誉,最恼火的是,黎杰还只不过是个新兵蛋子。
在考核中,文彬注意的一直是以前的几个竞争对手,对于黎杰这个从仓库来的新兵,他虽然早有耳闻,却一直没有放在心上。黎杰上次在保卫仓库的战斗中的杰出表现,在W团一直传得沸沸扬扬,但文彬却认为,黎杰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的成份占多数,他碰到的那些匪徒,只不过是些三流角色,而且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器,要收拾他们太容易了,并不是因为黎杰本事有多高,能力有多大。试想,一个才训练过几个月的新兵蛋子,能高明到哪里去?
文彬一直就不大相信所谓“天赋”。他认为,那些能力超常的人都是因为自己刻苦努力的结果,世界上没有成功的捷径,一切都得靠努力和刻苦。
黎杰与文彬的不同之处在于,他知道训练时随时得带着头脑。他从小就听母亲讲过那个《鱼与翅膀》的著名寓言:一条鱼儿看到鸟在天上飞,他就想:“我也要能飞就好了。”从此以后,它就立下了远大志向,自己一定要学会飞翔。鱼儿于是开始了艰苦卓绝的学习过程,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其他鱼儿劝它不要练了,告诉它鱼是不可能象鸟儿一样飞的,再练也是白搭,鱼儿不听,对其他鱼儿说:“只要刻苦了,就没有达不到的。”结果直到有一天它被渔民网住了,它还没有明白过来,它还在遗憾自己从此不能再训练,再飞起来了。所以黎杰从小就明白了,自己绝不做那样没头脑的鱼,自己决不能立那种达不到的志向。
文彬的错误还在于他忽视了,黎杰拥有的不只是天赋和头脑,也有刻苦。一个人如果把这三者有机地结合起来,想不成功都难了。
所以在训练的过程中,文彬对黎杰就不大理睬,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人有了成见,看他做什么都会别扭,所以,他认为黎杰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做秀。
黎杰还是一如既往地刻苦,他知道自己的底子和经验,比起这些老兵来,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他之所以能够获得第一,只不过练就了扎实的基本功和有个会耍点小聪明的脑袋。所以,他抓住集训这个机会,不断地向各位老兵请教。文彬对他的谦虚倒是认可,只要黎杰来问,他一般都会尽力回答。
W团团部在一个县城,通讯还算方便,黎杰就抽空给母亲和程平他们打了电话,还亲自跟王村长联系了。得知他们一切都好,他心里也很高兴。训练空隙,他还会经常想起王丽和谢排长,每当想起他们,他的内心就涌现出一种特有的情感,他就觉得他们就在身边督促、监督他。
黎杰对家里隐瞒了自己参加特种兵选拔的事情,只说自己还在仓库。他怕母亲担心,因为作为部队大院的人,母亲也知道特种兵是什么。至于父亲,因为工作太忙,每次自己打电话回家时都不在,所以,黎杰也没有机会跟他说什么。
离军区选拔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黎杰他们每天都在重复着相同的训练,对他们来说,现在追求的已不是别的,只是精益求精罢了。
黎杰没想到,团长会在这期间亲自前来看他;他更没想到,正是因为团长前来看他,还引发了文彬和他之间一场小小的争斗。
那天晚餐后,大家正在宿舍进行短暂的休息,团长就和几个干部一起来了。
团长慰问了一下大家,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黎杰身上了,他详细地询问了黎杰在这段时间的训练情况,并鼓励他到时好好发挥,并专门嘱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文彬就有些不舒服了,他以往在单位被娇宠惯了,现在突然有一种失宠的感觉,他身上那根骄傲的筋就好像被人抽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愤怒顿时涌向心头。
他走到黎杰身边说:“列兵,你的本事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有没有本事?能不能给我们演示演示,让我们这些老兵也学一招?”
黎杰显然感觉到了文彬言语里的那股挑衅的味道,但现在的黎杰已经早不是新兵时期的黎杰了,他能容忍任何来自战友的挑衅,而且决不会心情浮躁。他就很规矩地回答道:“班长,我只是一个新兵,我没有什么能在班长面前班门弄斧的,我倒非常希望再从班长那多学些什么。”
文彬对黎杰的谦虚并不感冒,他本来是存心来找茬的,于是他说:“那好啊,团里考核的内容你是第一,就让给你了,团里好像还有一项没比的,那就是擒拿格斗,我们俩来比划比划,怎么样?”文彬曾是侦察连格斗冠军,侦察连格斗冠军就相当于团里的格斗冠军,文彬对自己的格斗术还是蛮自信的。
其他几个老兵平时有点看不惯文彬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同时他们心里也想看看黎杰这个新科冠军在格斗方面的能力到底怎么样,他们觉得平时训练时从表面看黎杰的功夫还是很强的,怀着谁赢谁输都没关系的心里优势,又有着好奇心的驱使,大家就极力怂恿黎杰下场比武,一个老兵还随手掏出身上的一包香烟作为赌注,并申明谁赢了烟就归谁所有。
黎杰知道,军营里是个直来直去的地方,而且崇尚强者至上,自己如果再推辞,就显得畏怯了。军队里面就是这样,你能不能赢是技术问题,你敢不敢上是态度问题,如明知敌不过你还敢上,那是虽败犹荣,如果你连上都不敢上,那就不一样了,说明你根本没有对敌的胆量,这在军队里面是最忌讳的。
黎杰就准备上了。
其他几个人就拥着两人走出宿舍来到散打训练场。
文彬先上场,黎杰跟着上去。
黎杰摆的根本不是搏击的标准架式。俗话说:“行家一动手,就知有没有。”文彬一看黎杰的架式就放心了,他根本就不象受过正规的搏击训练,眼神里也没有搏击时所要求的那种杀气,整个就是一副随心所欲、随便应付的样子。
其他人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黎杰从气势上就已经输了。他们害怕黎杰吃亏,心就有点凉了。因为他们都知道,以文彬的性格,不把黎杰打趴下是决不会罢休的。
战斗在一瞬间打响!文彬在第一时间内快速打出一连串组合拳,接着就是一个连环腿,拳风脚风凌厉之极,黎杰左躲右闪,都避开了,文彬看准时机,一个凌空飞腿,直踢黎杰下巴,黎杰右手顺势挥出,拍中了文彬右腿腘窝,文彬双脚落地,自觉右膝一软,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文彬的动作虎虎生风,快如闪电,直看得周围的人头晕目眩、眼花缭乱。但是让大家没弄明白的是,倒下的竟然是文彬!等大家反应过来时,黎杰已经把文彬从地上拉了起来。
边上的几个人就使劲鼓掌,这掌当然是为黎杰而鼓的,他们用掌声表达着对黎杰精湛技艺的赞叹。
在众人的掌声中,文彬低着头,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选拔(2)
中国人民解放军CD军区西南啸鹰的选拔考核,在大家的期盼中如期到来。
整个军区所有部队通过筛选后报上来的人数多达500多人,这500多人被打乱建制编入军区候选队。这次考核的目的就是从这500多人中选出50人来进行特殊考核,考核通过者将进入西南啸鹰新兵训练营,再通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淘汰后,将正是成为西南啸鹰的一员。
每个进入军区候选队的人都怀着相同的信念来到这里。他们初选过关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平静,一到这里,取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担忧和抑制不住的紧张。这么多人参加选拔,十分之一不到的机率,使几乎每个人都有“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感觉。
这里的气氛弄得非常的紧张,整个候选队被隔离开来。军区警备队的纠察们象狼狗一样忠实地守在候选队宿舍楼的大门口,禁止别的无关人员进去,也禁止里面的人出来。
大家对这样的待遇极度不满,但上面的解释是这样做是为了考场保密,也是为了公正、公平。黎杰感觉到,就是高考,也没有这么严格。
每个人到了这里,都被编了号,不准再使用自己的名字,黎杰的编号是239。
很多人都在想着各种方法消除自己的紧张情绪,当然就少不了议论交谈,大家都是各部队来的尖子兵,平时都牛皮惯了的,所以语气中都无疑例外地夹带着豪气和傲气。
黎杰选了个角落安静地坐下来,周围的人他都不认识,所以他也没有交谈的欲望。前来参加选拔的人基本上都是士官,大家看他一个列兵,也就没人找他交谈。
黎杰的心里并没有感到什么紧张。“不就是一场考试么?”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