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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直升飞机快速消失后,在广告牌巨大阴影藏身的人,笑了。看样子,自己虚张声势的咋呼起作用了。一枚假定时炸弹,让驾驶员无暇顾及自己的行踪,划算!现在,该是讨债的时候了!
讨债,本应该充满恨意,但是,徐福心中却并没有被怨恨的情绪填满,相反,他落地的瞬间,甚至还没有想好,见到‘敌人’,自己该如何处置她。
对付女人,他确实缺少必备的手段。
就这样将对方制服,原比想像中的要简单容易得多。更令徐福惊奇的是,相比第一次的强烈反抗,这一次,邱蕊表现的很驯服,甚至叫很配合。抱着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女性的柔弱无骨如此真切,令人心动。
脑中一片茫然,下一步,该怎样做,一时没有了主意。
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女性的清香,强行钻入。
好熟悉的气息!
脑中意念一闪。
是她吗?!
就这样僵持着,一场劫持和被劫持,演变为男女间的拥抱,暗昧、香色……
台湾特勤也许现在已经开始行动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徐福不住的提醒自己,可惜效果并不明显……
总统选举激战正酣,政局未定。并不代表各级行政机关职能的停顿。
以台湾军情局的各种应急预案,发生重要犯人逃脱的事情,绝对会采取行动。而且,以***的一贯作风,越是选情微妙时刻,越喜欢采取非正常手段。如果他们肆意将事态扩大,实行宵禁、戒严或者其他什么措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该怎么办呢,现在?!
如果邱蕊进行激烈的抵抗,那很简单,以暴制暴,正好借机会惩罚一下她,了事。没想到她居然采取不抵抗政策。真他妈的拉迪夫。甘地!!她居然把这种印度人对付英国人的法子,用到自己身上,不过,还真有效。至少自己现在拿她真没辙。
既然没有好办法,先绑起来再说。
板过身子,徐福却发现,自己又错了。
一张泪脸,一张女人的泪脸。什么是桃花带雨,这就是。哭什么,自己还没有对她怎么样吗。
手掌心有一丝痒意,温润、麻舒。那是舌尖划过的痕迹。
她想说话。
徐福放开了手。即便是有危险,他还是恢复了她说话的自由。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话之间,那个身体开始缓缓的,几乎是贴着自己向下滑。她该不是要下跪吧,有这个必要吗?再说,真要这样,自己未必承受得起。
徐福连忙用手去扶,那个柔软的身体,却就势倒在了他的怀里。这是怎么了……
我没有想到,他们会那样对你。
像是在呓语,又像是在申辩。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在忏悔吗?
邱蕊想。
手足无措的僵立了良久,徐福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有一个很大的弱点,见不得女人哭。原本的恼怒,居然被几滴眼泪,冲刷得荡然无存。而且,邱蕊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使自己联想到医院病床前,那个模糊的身影,会不会就是她,如果是,怎么办?
就当是扯平了吧。对于女人,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宽容?!
双手将邱蕊的身体推开,手掌中感觉出一种倔强,仿佛自己的身体对她有无限的吸引,她极力抗衡着两者的分离。
在医院里,是你照顾我吗?
邱蕊没有语言的回答,只有轻轻的点了点头。女性的柔媚,在这一举动中,尽现无遗。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此刻,真想随便起来不是人。一句网络流行语,在徐福脑中闪现。
可惜,现在不是随便的时候。徐福极其谨慎的提醒自己。
不能再犹豫了,该离开这个危险境地,离开这个危险的女人。谁知道她现在脑筋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既然自己下不了辣手。就没有必要再在此纠缠下去。
心念一动,徐福的身体开始往后移。但这一举动,仿佛早已在邱蕊的意料之中。徐福往后退,邱蕊就往前挪,始终保持呼吸可闻的距离。
这小娘们,怎么像牛皮糖,粘住自己了,该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吧。
徐福立即提高了警觉。身体快速后移。邱蕊撵不上了,下意识的连忙用手去捞,手中空空如也。
你别走。要走,带我一起走。
听到这句轻唤,徐福即将消失的身影,僵在了当场。
什么意思?
他一时想不明白。
请给我一个机会,弥补自己过失的机会。我会用加倍的好,偿还对你的伤害。
也许这个理由就是眼下这个情景中,最好的理由。
看着徐福定在门口的背影,邱蕊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明知是飞蛾扑火,转眼燃烧,却还是义无返顾的冲了上去。
那个厚实的腰身,就是自己最终的依靠……她以女性特有的直觉确定以及肯定!
静,静的可怕,静的恐怖!
唯一喧闹的是自己的心跳。
徐福第一次想静下来思考,为什么,女人会喜欢上像自己这样的男人?!唐妮、韩雨、邱蕊,还有那个把自己当做泄欲工具,叫凯瑞的美国女人。
是自己身上的神秘色彩?!还是美女爱英雄的英雄情结?!真闹不清楚。徐福一时糊涂了。
时间不多了,而且,环境也不允许。等哪一天闲暇了,自己一定要把这个问题想清楚。徐福暗下决心……
隐隐的,徐福感知到危险的临近……
午夜的街上,传来一阵快速移动的脚步声,应该说是悄无声息的脚步声,徐福感知到软底军用皮靴,落在地面引发的震动。距离还比较远,但却是一步步在逼近。
应该不会是邱蕊捣的鬼吧!如果是,那还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了。如此功力,到奥斯卡拿个大奖,还不是跟玩似的。
细想想,略推敲,也不奇怪。台北虽然很大,但是在没有任何接应的情况下,以当前紧张的局势,藏一个陌生人,也不是很容易。再加上自己睚眦必报的个性,判断和确定自己的去处,也不是很难的事。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这一条,对于特工来讲,有时并不太适用。因为现在的情报分析,进行信息处理,采取决断时,已经考虑到各种可能因素了!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摆脱邱蕊的纠缠,迅速离开这个地方。也许,找个**包夜,不失为一个上佳的藏身方案。
徐福主意打定,采取行动时才发现,邱蕊的执著。她的双臂像铁箍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一时还真有些难以分开。
你想再害我一次吗?
徐福忍不住开了口。对于邱蕊,他不忍心用强。
一句话,让邱蕊缓和下来。
警察就在这座大楼五百米外,正往这边赶。你想让我落在他们手上吗?!
徐福既是解释也是在追问。
邱蕊如同被烙铁烫着般,快速松了手。她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像要掉下来。
我走了。
徐福不知道自己即将离开时,为什么要对邱蕊说上这一句。
你等一下。
邱蕊的反应极快。
她一边拉着徐福,一边快速的从抽屉里,翻出自己的身份证、护照和钱包,并套上了一件外套。
她这是干什么?
徐福有些不解。
走吧。
邱蕊在催促。
你这是……
我们一起走。
徐福有些头大了。看样子,这个倔强的女人,算是讹上自己了。一想到逃亡的路上,还要带上这样一个累赘。徐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跟我走。
邱蕊没有征求任何同意,率先出了门。
看样子,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徐福苦笑着,跟了出去。
跟着邱蕊沿着楼梯向上,到达房顶。看着邱蕊将一块窄长跳板,搭到另一座楼房的屋顶,然后小心翼翼的如同高空走钢丝杂耍般走过去。
徐福仿佛置身梦里。这是那个外表文弱的女孩吗?!若不是邱蕊回身招呼自己快过去,他还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妈的,原来自己太大男子主义了,小看了女人在追求自己理想过程中表现出的执著力和爆发力!
走过跳板,看着邱蕊将跳板收回。跟着她从消防通道下楼前,徐福回望了一眼,好险!上百名特勤已经悄无声息的将那座大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利用夜色,穿越了几个街区后。邱蕊才停了下来。她身旁,是一辆电动摩托车。邱蕊回头看着徐福走近,然后冲身旁的交通工具努了努嘴。
不会吧。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连偷窃这样的犯法念头都能想出来?!看来,她真有做特工的潜质,或者是做特工家属的好苗子!
有潜质并不能代表能派上用场。一切还得自己动手。
三下五除二,轻松搞定两把车锁,连上发动机电线,发动。徐福正准备骑上。邱蕊一把把他推开。自己跨了上去。
望着徐福一脸茫然的神情,她冷冷的丢了一句:你知道上哪吗?
也是,依照现在的情形看,逃亡,也许,自己只有靠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八十二、太幸运了吧,又是个雏
电动车七扭八拐的穿越了几个街区,在市中心的一座大楼前停下。
邱蕊下了车,领着徐福又走了一段路,过了几座大楼,在一处年代久远的楼栋前停下。
钻进大门,上了电梯。在十一层停下。
B座2号。邱蕊用钥匙捅开了房门。
四室两厅的房间,很宽敞,也很凌乱。看得出,主人不善于打理家务。
进了门,邱蕊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小心翼翼的听了听动静,这才领着徐福进门。
屋里有人。而且,并没有睡。徐福还没进门,第一感觉就察觉出了。但是他没有说,他想看看邱蕊到底要怎样安置自己……
果然,在邱蕊打开客厅房灯的时候,里间的一间卧室门,突然开了。一个面容姣好,风韵犹存,神情慵懒的中年妇女,将两人堵在了客厅。
妈,您还没有睡呀。
邱蕊说话时的神情,局促、扭捏,仿佛是十七八岁时,犯了严重错误的出轨小女生。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中年妇女脸色有些惊愕,但瞬息之间又恢复了常态。
她挥挥手,示意两人先坐下。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套,脚步从容的在两人对面的沙发前坐下。
真像!
徐福心里暗暗称奇。看得出,中年妇女年轻时,也是位品貌出众的大美女。他真的是独狼的老婆吗?如果是,独狼可真是太有艳福了……
妈咪,这是我的,我的新……新男朋友。
邱蕊害怕母亲的盘问,选择了主动‘交代’。
母亲脸色有些轻微的变化。神情中有些不满。但是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修养,让她很迅速的掩饰住自己的不悦。
哎……女儿这是怎么了?瓜店里选瓜,越挑越差。
原先那个不是很好吗,有钱有地位,而且长得也比眼下的这位帅得多。真瞧不出眼前这位有什么好?从内心里,她就对徐福相当的不认同。因此,态度上就有些怠慢了。
先生贵姓?
语气很冷淡。
徐福听出了其中的道道。他一时不知道该采取怎样的话回答。
他姓吴,做生意的。
邱蕊连忙抢先回答。她怕徐福一开口就露馅。
哦,那,能冒昧的问一下,徐先生做什么生意吗?
母亲好像有了兴趣。
他叫‘无赖’,口天吴,赖昌星的赖。做军……外贸生意的。
说这番话时,邱蕊一脸狡邪。
母亲听出邱蕊语气中的调侃。她知道女儿在掩饰什么。既然她不想说,自己何必要勉强呢。邱蕊的性格她很清楚,倔强、自立。她一旦认定的东西,很难改变,像她那‘该死’的父亲。
女大不中留,留下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