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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围堵的“敌人”隔着一道沟壑大眼瞪小眼,小组根据地图的标识往正南方快速前进。如果童桦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有一条东西走向的河流,只要沿着河顺流而下,他们就能回到预定的路线。
河并不宽,水流却出奇的急,大有奔腾之势。几人顺着河流一路东行,莫以安的手不小心被河边的毒草割了一下,手背顿时肿的老高,大家均暗自惊骇,愈发变的小心翼翼起来。行军的速度不自觉间也慢了少许。
天已经微微擦黑,刘天赐靠在一处大树底下掏出压缩饼干和着白水咽了下去,几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童桦一边吃着,一边认真校对地图。
“应该就在前面不远了,不过在到湖泊之前我们要横翻过一座桥,我怕那里有设卡。”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压缩饼干,童桦拍着胸脯说道。
“桥离这里远吗?”
“四百米。”
“我去探探情况!”
刘天赐看着彦城拖了下背包屁颠屁颠的往前面去了,刘天赐对这个小子体现出来的超凡体力也是瞠目结舌,貌似他从竞赛开始到现在为止滴水未进吧?竟然还能鲜蹦活跳的干起了老本行,这体力到还真不是盖的。
再看看莫以安,似乎也就趴在河里灌了两口水,自己竟然和童桦这个娘们成了最不济的人,想想刘天赐就觉得郁闷。
彦城并没有让他们等待的太久,天色完全变黑的时候,他就摸着横七竖八的树杈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
“人不少,十七个,哨卡问题不大,麻烦的就是桥上巡逻的人,交叉巡逻,从中点到边点来回的时间是一分二十一秒。”
刘天赐一愣,问道:“桥高多少?“
“四米左右。”
得到这个答案,刘天赐笑了:“走了,战友们,咱们做回游鱼。暗度陈仓!”
第十章 高歌猛进(上)
“哈!”彦城双眼一亮,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刘天赐总是能想人所不能想,却不知战场对于一个人教育远是教科书无法比拟的。
训练,永远只是保证士兵在战场上存活更久的基础,而不是决定因素。有时候,一颗流弹就能让一个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兵命丧当场。
除了丰富的经验,一个战士还需要好的运气。
刘天赐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如何,没有人能知道自己的命运。人,所能做的只是努力去完成,而不是等待天上掉馅饼。
原始森林里的温差很大,队员们都知道,可是谁也不会想到会大到这样的一种程度,即使他们已经在下水前做了足够的热身运动。
童桦在入水的一刹那就觉得双脚不听使唤,如果不是刘天赐在背后拖了她一把,湍急的水流估计已经将她冲出了数米。
浸湿的迷彩和装备显得如此的沉重,大家只能手拉着手向前缓慢挪步。
“都适应了没?”刘天赐回头看了下后面的三人,见大家都竖起了大拇指,当下道:“好!闭气,尽量贴着河底,我们摸着石子过河。”
“炎龙,我们是不是应该再靠近点,从这里过去少说也有二百米,我们无法闭气那么长的时间。”童桦比较了下对面通明的灯光和自己的距离,犹豫道。
“不怕,童桦,我们到桥底的时候还能透下气,然后再过去五十米探头,这样的夜色太适合我们泅渡了。”刘天赐抬头看了眼躲进乌云的月亮,自信满满。
“走!”
随着莫以安的一声轻喝,四人均匀的深吸口气,缓缓的沉了下去。紧贴着河底凸出的尖石,双手有规律的在河床上抓爬,四人似慢实快的迅速靠近桥底。
透过清澈的河水发现灯光越来越亮,已经到达极限的几人都加快了速度,待感觉头顶的灯光突然一黯,刘天赐迫不及待的露出了脑袋大口喘气着。
回头一看,心中不由大惊,彦城和莫以安还好一点,童桦竟然已经昏厥了!刘天赐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前进的阻力为什么会加大,原来是童桦在昏迷前为了不让昏厥的自己浮上水面,左手紧紧的抱住了一块大石!
三人手忙脚乱的将童桦趴在桥桩上,让升出河底的粗木顶住她的腹部。三人就在“敌人”眼皮底下开始抢救自己的战友。这时候,还会有谁关心自己会不会被抓呢?好一会,随着童桦轻轻地“嗯”了声,肺部的水已经排了出来。这时候大家才如释重负。
“怎么样童桦?还能不能坚持?”
“两分钟,给我两分钟!”童桦竖起两根手指表示道,转头吐了口酸水又大口的喘了起来。
莫以安呼出口气,低声道:“看到敌人不能还击,我他妈纠结我。”
“还击的方式有很多种,最邪恶的一种是什么知道吗?”彦城邪邪一笑道。
莫以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待头顶的“敌人”走远后,问道:“是什么?”
“就是让他们三尸神暴跳,七窍生烟,吐血而亡,说白了就活活气死他们……你别这样看着我,这个是他教我的,他才是真正内敛淫邪的主。”见莫以安瞪大眼睛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彦城连忙为自己开脱,顺便把刘天赐也脱下水来。
“走吧!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刘天赐扯了彦城一下,四人重新沉下了水面,为了照顾身体不适的童桦,体力最好的彦城在最前面拉扯她,而刘天赐和莫以安则一左一右的扶住童桦继续往前泅渡。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并没有在五十米处抬头,而是直到童桦再一次受不了时才浮出了水面。
几人爬上岸边,不由相视轻笑。休整片刻后,刘天赐从防水背包里掏出地图核对了一番,带领着队伍淌过河面继续朝着东南方向进发。
行不多时,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一路下来也颇为顺利,除了莫以安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切安好。
可是当大家看到面前的景象时,不由的再次咒骂起别有用心的举办方。
湖泊的面积相当大,大到几乎看不到彼岸。在原始森林里能形成这样的湖波倒也罕见,可这毕竟难不倒刘天赐等人,难就难在湖泊上飘荡的小如浮萍的皮筏舟。
并不是舟小坐不下四人,而是舟离湖岸的距离太远,远的只能趁着夜色看见一个微笑的轮廓。
“我去。这里的水性估计我是最好的。”刘天赐说着就脱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你们抓紧时间休息,尤其是童桦,不要感冒了。”
莫以安和彦城对视一眼,都一声不吭的走向不同的两个地方负责警戒,而童桦却丝毫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羞涩,见几人已经分头行动,她就地卸下装备,脱掉衣服裤子拧干。
等童桦重新穿好装备后,刘天赐已经划着皮筏舟回来了,负责警戒的两个吊兵看到刘天赐用手划舟不由又是一顿国骂。
该死的举办方,竟然连个船桨也不提供。
终于登上了湖中央的小岛,几人找到了一个黑盒子,打开一看,果然是情报。这时大家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细细的读完资料上的内容,几人脸上露出了一天来最灿烂的笑容,这任务,还不是跟玩似的?
第十章 高歌猛进(中)
到底是什么项目让四人高兴成这个样子?答案就是射击,没有人比刘天赐更喜欢射击,也很少有人的射击水平能达到他这样的高度。不过高兴归高兴,他们的时间同样相当紧迫。
夜间远距离射击项目的规定就是在得到情报后对指定目标进行打击,如果天都亮了,那这个项目自然就不能完成。
重新登上皮筏艇,四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东面的控制站。在这里,有他们需要的武器。
“我靠!还要自己组装?”彦城推开后房的门就是一句大骂。
“抓紧时间,追兵已经来了!”刘天赐迅速的组装完枪支,立刻瞄准了房外的靶标。为了确保射击准确度,几人都采取了点射。
“炎龙!这枪……没有调过,准星都是歪的!”莫以安忿忿道。
“记住!枪是你身体的延伸,作为一个军人,枪不是武器,而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抛出这么一句话,刘天赐扣动着扳机就是一通狂扫,三十发子弹二百八十八环!
看着刘天赐所在射击点的电子屏幕上报出这么个数据,在场的三人顿时石化,这样的射击环境,这样垃圾的枪械,他竟然几乎满环!
“平稳呼吸,感觉自己的手无限的伸长……伸长……在你的手触及靶标的那刻,就是你扣动扳机的那刻。”
在刘天赐的刻意引导下,几人也平稳了心态,随着一阵枪响,三人用最短的时间射完了枪内的子弹,一看报分器,居然全在二百环以上,真正的超常发挥。
四人欢呼一声,扔掉枪就出了控制站。毕竟每进入一个控制站,周围的“敌人”就会蜂拥而至。
“快!快!快!”刘天赐焦急的挥动着手,这个区域的控制站达到了七个之多,距离都很近,每个控制站都有一个小项目,只有把这些资料全部整合在一起才能得到完整的情报。
控制站如此接近,这就使得他们逃脱追击的概率大大降低,所以他们必须和时间赛跑,和“敌人”赛跑。
进入控制站,按动指示灯,拿到资料,四人再一次冲了出去。而这时,门口附近的地面上突然跳出几个人形靶标,四人手腕轻抖,几把飞刀准确的扎在了红心上。
看都没看一眼,四人再次冲进了距离刚才控制站千米外的另一个控制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抱起了突击步枪往北折返,那里停着一辆军用吉普,他们现在要完成的就是乘车射击项目。
“不会又是那破枪吧?”彦城反复检查手中的枪支,直到确保它是合格的,这才透了口气。
驾驶汽车的莫以安飞快的左右旋转手中的方向盘,沉声道:“注意!目标就在左前方!做好射击准备……”
话音未落,周围发生了连环的爆炸,漫天飞舞的土石和青苔顿时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这难不倒我们!不是吗?”
刘天赐一旦端起了枪,他的血脉就会贲张。就像现在,他仿佛自己又回到了以往的战斗中。他叫嚣着,嘶吼着,仿佛是一只被注射了兴奋剂的雄狮,飞快的扣动着手中的扳机。
在他的煽动下,小队的士气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就连童桦也不甘人后的娇吼起来,聒噪的枪声盖过了发动机的喧嚣,却盖不住中国战士的怒吼,看到所有的靶标无一例外的躺倒在地,童桦和彦城欢呼着击打了下对方的手掌,重新坐了回去。
“啊哈!现在看我的了!同志们!见识下西点军校车王的风采吧!”
莫以安猛的往左一打方向盘,车子顿时爬上了山坡,往下方的一处哨卡疯狂的冲了过去,在刘天赐的大声欢嚎中,隔栏化为了齑粉……
没有切身体会的人,只能通过版面的字里行间来感受竞赛的紧张气氛,而当天下午该国报纸的头版无一例外的奉送给了刘天赐所在的小组。
一份报纸的头版题目只用了两个字——震撼,评论员在文章中这样写道:
他们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军人,他们是中国的财富,也是中国的骄傲,在顺利的完成第一天的任务后,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告诉世界,军人,不是武夫。
而在上午的组合项目竞赛中,世界再一次见证了中国军人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战斗配合,他们用二百三十七环的平均成绩告诉所有人,在中国军人的眼中没有黑夜。
一个上午,三十公里的急速奔袭,他们就是一头猎豹!一头雄狮!他们用自己超凡的体力和无人能及的速度将围追的“敌人”远远的甩在了屁股后面。
在飞刀射向靶标的那一刻,他们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