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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望着在给他取子弹的阿杏,笑道:“你不简单啊,见了血不怕,还敢给我取子弹。啊啊!好痛,我操,痛死了我。”那子弹被夹了出来,因为是跳弹,并没有射得多深,甚至没碰到骨头就失去动能了,不过口子不小,阿杏这里又没麻醉药,白墨只好咬着纱布又充了一会好汉,这枪伤,可不比他身上的刀伤,刀伤,他是可以控制的,可以通过移动,让刀口长口,但浅点,枪伤可不是白墨可以控制的,阿杏给他缝了三层,白墨痛得全身都是冷汗。
这时白墨的电话响了起来,却是杨文焕打来的,他着急地在电话那头说:“头,头,我和小萧捉到了那名凶手了,不,不,嫌疑犯了,丫很牛逼的说,我们有本事捉到他,他就认了,他全认了,对,作案凶器全部找到了。”
白墨冷静地道:“应该就是朴石那战友,对不对?”
杨文焕在电话那头道:“没错没错,你蒙中了,就是他,这老人看上很绅士一样,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这个这么残忍的凶手啊,他妈的,他自己交代了,威胁女主人不许叫,不然杀了她儿子,然后又绑了女主人,再威胁男主人不许动,把枪交出来,要不就杀了他老婆儿子。
“真是没人性啊,最后这老东西在男主人面前百般虐待女主人,再虐杀小孩和女主人,完了临走时把男主人敲昏,把枪扔在男主人跟前并给他松了绑,他算定男主人醒来一定会自杀,果不其然啊,这老家伙真他妈的没人性。”
白墨叹了口气道:“你们没受伤吧?嗯,你们马上把老家伙押到国安局部门去,不要到刑警大队,怎么了?没怎么了!他妈的重案凶杀组的人,在刘莉的带领下,明目张胆的赶杀我呢,瞧样子我们坏了他们的大好计划吧,迫得他们破釜沉舟了!”
但这时白墨听到电话那头有警笛的声音响了起来,忙问杨文焕说:“怎么回事?你叫了支援?”
杨文焕在那头道:“没有!是刑警大队的,我想他们可能会要我们移交嫌疑人!怎么办啊头?不交?好,没问题,小萧,我们撤!”挂了电话白墨长出一口气,还好杨文焕快了一步,要不然的话,这个犯罪嫌疑人很可能就会被杀人灭口。
铁牛等五个被开膛破肚的家伙,腹内肠里的臭气弥漫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在给白墨缝合完伤口以后,才发现这房间里臭得难受,白墨笑着对她道:“走,你搀着我,我们出去。”他把着阿杏那苗条的腰身,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在阿杏那小店里坐了下来。
但白墨仍没有放开手,他很不老实地把手悄悄的上移,阿杏明显感觉到他的异动,用力捏了他大腿一把,白墨笑道:“杏,你还是不要作我姐姐了。”阿杏不解地问:“为什么呢?你是不是觉得认识一个寡妇不好?可是,可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安全……”
第十七章 两个刘莉
“我是怕你当了我姐姐以后,我会忍不住和你乱伦啊!那样不符合我的道德标准啊!”白墨笑着调侃道,阿杏羞红了脸,还好店里没有开灯,她狠狠地掐了白墨大腿一下,白墨作状惨叫道:“恨我的女人要杀我,喜欢和我呆一起的女人要打我,天啊,我好命苦啊!”
“你的确很命苦。”一个充满野性的声音如是说,白墨笑了起来道:“出来吧,说了当晚我们在一起,别人见不到就不会影响不了嘛!怎么样,我到底要怎么称呼你?刘警官?或者是陈总监?”
“我所知道的是,不论你是白大队长,还是白总,你都很命苦。”刘莉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在夜色更体现出一种野性的诱惑,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同一只满月里寻食的母狼。
她朗声笑道:“死在我手下的人,绝对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吧,没有一个会不痛苦的,你说,你又怎么会不苦命呢?哈哈哈哈!”她侧着头,紧绷的皮裤勾勒出修长的美腿,作战靴稳稳地踏在地上,向白墨这边逼近。
白墨抽着烟示意阿杏退后,他指着刘莉道:“等等,为什么你现在又要杀我了?你不是还让雷阿润他们不要杀我吗?这让我感觉到有点怪异啊!”这的确很奇怪,因为如果不是要留着他的性命,也许雷阿润早就一刀结果了他了。
“因为我们发现了凶手,啊哈哈哈哈!”刘莉大笑,疯狂的大笑道:“那还得感谢你和你的部下帮我们捉到凶手啊!只要干掉凶手,朴石就永远永远脱不了罪,他就必须跟我们走!相比于朴石来说,你?除非你自己投降,否则的话,我是不会留手的!瞧瞧你现在这样子吧,和个木乃伊一样,你凭什么认为跑得出我的手心。”
白墨吐了个烟圈道:“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凭仗,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何必废话呢?你会下毒,我就不会吗?只不过我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我要下毒,也是光明正大的下,哈哈,动手,来,试试。”
“你!”刘莉指着白墨,却说不出话来,因为白墨的话让她想起之前杨文焕给她上了药!对,杨文焕给她上过药,白墨还捏过她的脚!白墨笑道:“你怎么你?你的功夫就在一双腿上,有本事你不用腿啊,用腿的话,你一腿踢不死我,经脉逆行你就躺在地上等我慢慢搞你吧!哈哈,你能一腿踢中我吗?这都是个问题!”
“你无耻!”刘莉指着白墨怒骂道:“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给我下药!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白墨扁了扁嘴,用烟头对着接了一根烟道:“只许你给我下软骨散,还不准我给你下云南白药?哈哈,可笑!”
不理会那刘莉的恶毒咒骂,白墨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刘莉走了过去,笑道:“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你在踢中我之前就会经脉逆行,气血攻心,我就站在这里给你踢,只要你能动,踢到你爽为止,但是你不许用手,如何?反正你没什么机会了对不对?要是你有本事,我也认栽了,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刘莉闪电般一记高鞭腿雷霆万钧踢出,她的确觉得给杨文焕下药的地方有酸麻感,她没想到白墨这么早就瞧破了她,但这个计划绝对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并且,她还有杀手锏,只要干掉白墨,那么她就算死,也是为舔黄尽忠!
她这一腿出尽了全力,全攻而无守,腿快,快得在夜色下带出幻影,快得连边上的阿杏都没把惊惶叫出来,快得白墨还在吐着他烟圈,烟圈还没有被劲风吹去,刘莉的腿就已经到了,腿影如山!
白墨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但他的眼里却没有一分半点的笑,有的只是怜悯,他用怜悯的眼光,用望着死人的眼光望刘莉,这,深深的刺痛了刘莉,于是刘莉支撑腿跃起向后急跃,这才是她真正的杀招,全攻无守的杀招,急旋斧劈!
之前的高鞭腿不过是个幌子,如果白墨去招架她的高鞭腿,那么这一招就必定命中,这是从一刀流里化出来的腿法,绝不是跆拳道那种花巧只为得分的斧劈,这一招急旋腾空斧劈已结合了舍身技的神髓,刘莉这一招还没有练得足够好,如果不是看见白墨眼中的怜悯,让她相信自己已被下了药,她不会使这一招,而如果不是白墨答应不动让她踢到爽,她也不使出这招只在训练场施展成功过的招术,但因为白墨说让她踢到爽,只要她能踢。所以她出招了,冒险出招!她相信在白墨死的时候,大约自己也会死,但没有关系,关键是杀死白墨!
这一招白墨现在的情况绝对支撑不下,在黑暗的小店里,隐藏在黑暗里的一对眼睛,笑了,那眼睛里的眼神在笑,因为白墨不可能接得下这一招,而这一招过后刘莉会怎么样,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击杀了目标。
白墨的确接不下这招急旋斧劈,所以他没有接,在刘莉急旋而起时,白墨就出刀了,虎切,切、切、切、切!刘莉没有击中白墨,因为她惨叫着倒下,刘莉击中了白墨,因那穿着作战鞋的脚后跟砸中了白墨的肩膀。
不过,那只是一截包裹着牛仔裤的修长的小腿穿在作战靴里,所以被它击中,白墨连动也没动,因为这不是斧劈,这和拿一条猪骨扔白墨一下没什么区别,因为它是一截断腿,自膝盖以下的断腿。
白墨也知道自己接不下,所以他不接,他在对方没有使完这一招时,先切断了她的腿,然后白墨便不用去接那所谓的斧劈了。白墨收刀,他的脸上居然有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奇Qīsūu。сom书,然后他说:“不好意思,我记错了,似乎你不会经脉逆行啊,看来杨文焕那小子给你上的,是真的云南白药啊,真的不好意思啊。”
“啊!八格!”刘莉抱着自膝盖以下不见了的右腿,痛苦的如母狼一样悲号一声,活生生地被白墨气得昏死了过去。而这时白墨突然感觉杀气从后面冒起,他已经来不及出刀,他只要向前扑去,但这杀气来得实在太快了,“啪!”
一腿正中白墨后背,白墨向前冲了好几步,撞到墙壁才停下来,他咳嗽着,咳出几团乌墨的血块,白墨转过身,但吓了他一大跳,他惊叫道:“鬼啊,他妈的你的腿又长出来!”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刘莉,双腿健全。
这时却听阿杏道:“不是!你瞧地上!她们是两个人!”白墨一经提醒扫了一眼地上,果然那个被他气到昏死的刘莉还躺在那里,白墨抬头笑道:“原来是两个人,你呢?你是谁?我知道了,你是陈雯,没怪,刘莉的咪咪比你大,别用这种眼光瞧着我,男人嘛,那个不注意咪咪的?咳咳!”说话间,他又呕出一口血出来。
第十八章 虐美
陈雯冷冷地道:“八格,支那猪!你没有武德!你欺骗了我的妹妹!”白墨听罢大笑起来,用那只阿杏给他打上夹板的手,费劲地把烟递到嘴边,笑道:“他妈的,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你说的这句了。我本来就不是武夫,我六岁开蒙读书,然后初中高中大学,要放古时候,也得中榜了,咱堂堂正正的读书人,懂不懂?”
说着又咳了一口血沫,白墨把打湿了的烟扔掉,换了根烟点着,继续调侃道:“你这种化外之民,当然不懂了,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懂不懂?啥叫英豪?就是读书人嘛,不是挥刀弄枪的,我好好一个读书人,你们偏要以武夫的道德来要求我?你们不是自讨没趣吗?”
陈雯愤怒地道:“支那猪!只会饶舌,你呕血吧,面对面的交锋,你们从来不是胜利者!”白墨点了点头,指着躺在地上的刘莉道:“我是和她面对面交锋,你怎么解析?再说,你们都给我下软骨散了,我只不过吹了个牛罢了,罪很大啊?谁叫你们蠢啊?”
那陈雯便不再说怒叱一声,双腿交错踢出,白墨快步后退,边退边道:“所谓兵者,诡道,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我当然就是说成不是,要砍她说成让她踢到爽了,有问题吗?只有那些没脑子的傻逼才会硬碰硬!”
“卡嚓”!白墨终于退无可退,只好在腿影逼近时,用右手挡了一下,结果完好的右手被震得脱了节,不过陈雯也急退,因为她也挂彩,白墨在她踢中自己右手时,疯狂地用嘴咬了她小腿肚一下,居然被他咬穿牛仔裤,当然他自己也被腿上劲力震着满嘴是血。
白墨之所以激怒陈雯,是让她尽快动手,免得她以阿杏为人质那就麻烦了,而他一路绕圈退到阿杏这边,是因为这样才让安心,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