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五章 实力说话(二)
第五章实力说话(二)
“班长同志,我有话说!”李津默然的时候,徐胜文又一次将众人的吸引力带了过去:“我说过,由我来代替李津,我认为,强化训练是只有胜者才能享受的荣誉,对于失败的孬兵,连队不需要化这么大的精力在他们身上吧!”
“荣誉?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见了!”常冠标终于将目光彻底锁定在徐胜文那里:“我就奇怪了,你那会在我班上垫底的时候,难道一直觉得让你这样训练是一种荣誉吗,你不会是习惯了被虐待吧!”
“你觉得是虐待吗?”徐胜文不置可否地微笑着:“你该知道部队是不准打骂体罚士兵的,这么说你知道自己一直在违犯条令条例吗?”
“我不和你说了!”常冠标突然狂吼起来:“逞什么能,告你,现在我才是3班班长,你就一老兵,班上的训练由不得你管……不是要比吗,好,跟老子比!”
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赶紧换口:“我倒忘了,你小子被虐成性,我不能拿正常人和你比,要比吗,好,遂你心意,三班都和你比,不敢比你是王八蛋!”
这只是一句气话,常冠标说完也只是闷站一边,没想到徐胜文却哈哈大笑起来:“不就一个班吗!和一个班比,我在你班上已经比了几年了,这回重新到你3班,难道怕了不成!”
徐胜文的话再次触动了常冠标:“难道真是这样吗,你徐连长这么牛?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当了这么久连长的,疯了,不可理喻!可我警告你,真要比不是那样比的,你以为还是比到你趴下为止吗,3班不会因为你趴下停止比赛的!”
“3班恐怕还不至让我趴下!”徐胜文淡然笑着:“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我侥幸获胜,我希望这样的比赛今后不再在3班出现!”
徐胜文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当和三班长对视的那一刻,三班长的内心泛出阵阵寒意:奶奶的,这小子自持当了几天连长,根本不把老子瞧在眼里,今天不治治今后在3班还如何服众!
三班长脸色瞬间也是沉了下来:“没说的,如果你赢了,不仅是助锄训练,包括三班所有的训练,你都可以决定怎么去训……大不了老子写个申请书,把这个班长让给你当就是!”常冠标眼色一使:“去两个人,把工具箱再抬两套过来,今天就让咱三班领教一下徐连长的高招!”
“不必了,工具两套足够,按你的老规矩,你们用车轮战对付我,否则同时开挖,我就神仙也对付不了你们!”徐胜文此刻异常地冷静:“我想挑战的就是你这套不合理的训练方法,我只想告诉你们,真正的强者是不会畏惧这种训练方式的,显然,弱者也大多没有被你们这套训练方式改变。”
此刻烈日当空,虽然部分树木的树阴下尚有丝丝凉风,但山路上却是滚烫滚烫的,三班长没有因为徐胜文的淡然自若而吓到,相反,更坚定了和徐胜文一决高下的决心,虽然一个班和一个人的对抗,那传出去也并没什么面子。
“加我在内,3班9个人,那是90个助锄,我要求所有的人拿出你们的干劲,高标准加速度地完成自己手上的任务,一个人挑战一个班,不管对手是谁,如果这次比赛输了,我看今后咱三班这些爷们还怎么混下去!”三班长做了简短的鼓动后,终于将手中的工兵铲和锹再一次扔给了徐胜文。
徐胜文面无表情,几乎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锹铲。
“李津,他奶奶的,老子遂了你的心愿,你第一个,上!”三班长几乎吼了出来,李津接过锹铲,却发愣站在那里。
“还等什么,你他妈的上啊!”常冠标的再一次吼声,终于把李津彻底从梦中惊醒过来,愕然抬头,发现不远处的徐胜文锹动土扬,坚如磐石的土竟被他如捣腐土一样纷纷砸开,顿时也疯了一般砸了起来,同样是拼命,同时是砸在那年深日久的山路上,结果却是令人感叹:徐胜文只消三两分钟,就高标准的整出了一个助锄,他李津因为上一轮比赛中已经极度乏力,再加上手忙脚乱,忙了半天,却犹未整出一个像样的助锄。
转瞬间徐胜文已经是第七个助锄了,李津犹在修整第一个,气喘吁吁蹲在地上,已经出现了极度乏力的状态,随着手掌上一个个血泡破裂,李津所在的助锄滴上了一滴滴鲜血。
“熊样,去个人将他换下来!”常冠标一使脸色,随即有人去拿李津手上的工具。
“走开,我还行!”李津将那名战士一推,自顾又低头修整起来。
“滚,你行什么,人家挖到第七个了,你一个没挖好,你想把3班拖死吗!”常冠标亲自上前,使劲一拽,将锹铲从李津手上抢了过来。
“第二个,上!”
第二个人上的时候,徐胜文已经是第八个助锄在挖了,看他大热天下并不算太湿的迷彩服,常冠标知道,着比赛还早得很。
人们惊讶地发现,作为补充上去的新生力量,无论如何使劲,依旧无法赶上疯狂挖掘的徐胜文,在他的脚下,一排排的助锄一路延伸,瞬间挖出近十米,当三班第6个人挖到50多个助锄时,徐胜文已经是70多了,按照每人10个的速度,他只要再挖20个,就算是一个人斗赢一个班了。
常冠标的脸上时晴时阴,他不得不佩服此刻的徐胜文是何等地优秀,可作为一个昔日的心结,尤其是面对敢于向他挑战的当日孬兵,他是绝对不肯服输的,眼看徐胜文70多个助锄轻松完成,常冠标的表情几乎扭曲了。
突然前面一滴滴殷红吸引了常冠标的目光,细察之下,他明显看到了徐胜文工兵铲上的血迹:这似乎证明,徐胜文的手掌终于也开始突破他的承受极限了,原来没有表象中的那么轻松。
几乎是在印证着常冠标的猜测,到第七名战士上时,常冠标发现,徐胜文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如今虽然以徐胜文暂时领先10来个助锄僵持不下,常冠标知道,机会还是来了。
到第8个战士上时,徐胜文手上的第80个助锄终于完成了,然而此刻比赛整整进行了近两个小时,从第81个助锄起,徐胜文进入了痛苦的坚持状态。
一直到第8名战士完成10个助锄的任务,徐胜文好不容易才完成了第83个助锄,如今就剩下三班长常冠标一个对手了,幸运的是,因为李津一个助锄都没有完成,三班长必须独立完成20个,才算是胜出,而徐胜文,虽然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可他只需要完成7个助锄就胜出了!
第六章 实力说话(三)
第六章实力说话(三)
空间好像扭曲起来,每一锹每一铲下去,徐胜文能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激烈震颤,脸部因为用劲过量明显变形起来,和着血和着汗,第84个助锄在煎熬中完成,一个助锄整整花了近20分钟,而常冠标,已经是第六个助锄也快完成了。
突然一阵晕眩,徐胜文挣扎着站起,向左一偏,整个人轰然倒地,幸好没躺在工具上。刚动几下锹,发现一旁倒地的徐胜文,常冠标一时也无心继续挖下去了:“来几个人,将他抬卫生院去!”
“不是说要比到底吗?”
“废话那么多,你知道他挖了多少吗,你见过谁挖过80个助锄的……妈的,要出人命可就坏了!”常冠标有点手足无措:“楞什么神,来几个人把他抬走!”
“班、班长同志……”突然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常冠标凝神望去,徐胜文不知何时已然苏醒过来。
“你——没事吧!”常冠标近前数步:“这个、比赛算了吧,算平手怎么样,你已经够牛了!”
“平手?那……怎么行呢!我一向做事有始有终,再说,这种训练方式有问题,除非你答应我……”
“你别误解,我不是在求你,是你已经不行了!”常冠标摇了摇头:“你这样子,难道还能比,你没必要和我拼命,我们没这样的仇!”
“你错了,这个和仇无关!”徐胜文突然精神一振坐了起来:“继续吧,歇了这么久,你现在已经错过胜出的机会了!”
“就这几分钟?”常冠标的眼神有点茫然起来:“我们也算老熟人吧,一年以前,在你退出现役前,打死也不敢相信徐胜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前是孬得不像话,可现在——你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一个兵,算了吧,算我服了你行吗?我真的不想比下去了!”
“不——行,很感激你常班长如今看得起我,可赛前我们已经说好了的,80多个都过来了,我不想因为最后几个助锄放弃,当兵的,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都要铭记两个字:坚持!贵在坚持,你懂吗!”
“我懂,我怎么能不懂呢!”常冠标慢慢退后,拿起刚刚放下的工具:“继续吗,你真的能行……”
“三班长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徐胜文蓦地从地上一骨碌站起,拾起地上的锹铲就猛烈工作起来,常冠标只是一犹豫,也随即咬牙挥锹,铁器和石岩碰撞发出脆音,四溅的火花在汗水和炙热中考验着人们最后的意志,趁着刚才休息几分钟恢复的元气,不到一刻钟,徐胜文瞬间完成了三个助锄,这速度竟然一点也不比常冠标慢——只剩下三个助锄了,而常冠标,尚有11个助锄,一切的迹象表明他很可能会输给徐胜文。
常冠标对徐胜文今天的表现已经接近恐惧了,当了这么多年兵,他真的从没见过如此韧劲之人,这可是一个班啊,徐胜文以个人体力竟然拖垮了一个班,这是什么概念?这说出去人家能信吗?如果最终还是徐胜文胜出,三班将以何面目出现在战友们面前。他早忘了徐胜文是已经挖了80多个助锄的人,挥汗如雨,泥土和着汗水,拼命地追赶着徐胜文。
毕竟是力尽神疲,在三班长如此拼命追赶之下,徐胜文再次落后了,8个、7个,到常冠标最后一个助锄开始修理时,徐胜文终于勉强将3个助锄的最后一个助锄挖出棱角,两人拼命扒着松土,锹铲扔到了一边,为图速度,都开始用手刨土了。
“好!”几乎是同时喊出,三班长和徐胜文对望过去,发现对方脸上身上都是黄灰一片,顿时都龇牙笑了起来。
“速度上是平手了,到其他班叫人过来,请其他班上的同志从这些助锄的规格、美观和实用性等方面客观评论一下,是徐胜文胜出了还是三班胜出了!”常冠标不顾一半泥沙一半汗水,向三班的战士吆喝着。
“不用了,我们早过来了!路中间的助锄规格大小几乎差不多,棱角分明,修整得也相当美观相当一致,这么多,有近百个?该不是一个人挖的吧!”
过来的是一排长许海波和谢天保等人,谢天保和徐胜文一样,也因为上次对抗被撤了排长职务,目前在一排一班,只是个普通的老兵。
许海波有点明知故问,神情古怪地望着徐胜文:“徐胜文,一个人怎么可能挖出这么多助锄呢?”
徐胜文笑着,表情显得是那么地僵硬,许海波叹息一声:“说句公道话,中间这一路助锄虽然不是个个那么完美,但整体上都差不多,几乎没有用不了的,可两边的就不一样了,有的自然是很合规格,很美观,有也有大部分是根本不能用的,总体来说,我觉得,中间那一路显然是胜者!”许海波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徐胜文:“你当连长的时候我曾经怀疑过,如今你下到班上,我也怀疑过,可这才几天,你用实力再次告诉了我,你已经彻底告别了过去的徐胜文,你……已经不愧一个纯粹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