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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兴奋得腮帮子都颤悠了,连忙坐到客厅一角的吧台旁,“到这边儿来,坐高些,气血顺畅,脉把得准些!”
辛博唯转身对叶菁偷偷挤眼睛,然后很配合地,乖乖走过去坐到高高的吧椅上,卷起袖子让方医生把脉。
叶菁石化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刚才没看错吧?辛博唯,他挤眼睛?
汗滴滴……
难道这男人真的被她给同化了,大脑越来越脱线!
抛媚眼儿这种事情,按理说十辈子都和辛博唯对不上号啊!
毁了毁了,威风凛凛的地狱战鹰,不禁弟弟肿了节操碎了,而且还大脑变得简易了!
毁人不倦的叶菁,头一次,觉得特对不起猛禽那些兵蛋子们,人家一个好好儿的威猛兵王,被她给改造成这样儿,要怎么给他们交代嘛!
方医生心里最高兴啦,瞧着小夫妻俩这幅腻呼劲儿,感慨着这个从小就扮深沉绷脸蛋的小子,身上终于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好女人是一本书,一步一步,指导男人改变自己。
娇小俏皮的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一本好书,能有本事把辛博唯拽回人间,真不一般!
方医生脸上堆着职业微笑,把脉完毕,一边把小枕头往药箱里收,一边说道:“博唯啊,你最近得注意点了,你这脉象啊,芤脉浮大中空,如葱管,显然是元气大耗之向……”
辛博唯听得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打断话茬,“方伯伯,直接说结论!”
方医生又推了推老花镜,偷偷瞅一眼叶菁,老脸骤然浮上些许红血丝儿,凑近辛博唯,神神秘秘说:“博唯啊,伯伯知道你刚刚找了媳妇儿,可肾精万万损不得,精伤则气馁,气馁则神散,瞧你那眼圈黑的!”
艾玛呀……
辛博唯总算听出一点意思,这可爱的老头儿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想说他纵欲过度嘛!
顿时脸一黑,干咳一声,“方伯伯,你没把错吧?我在军营里长大的,身体结实不结实,你还不知道?”
男人嘛,有几个愿意承认自己肾亏的!
方伯伯能理解!
于是善意地笑着,“伯伯好长时间没把过脉了,一时弄错也说不定。这样吧,让厨房给弄点儿药膳,你喝了,有病治病,没病滋补,权当冬天调理身体,成吗?”
“不用!”辛博唯眉毛拧成一疙瘩,心里有些不满意了。
这方医生,当着媳妇儿面呢,说他肾亏,太不顾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了!
“好,不用就不用,呵呵……”方医生又瞟一眼叶菁,笑眯眯站起来,拎着药箱下楼。
辛博唯拽着媳妇儿进房间,关好了门,反身将她拎起来丢到床上。
一个饿狼扑食,扎扎实实压倒在软绵绵的小身板上。
深邃眼眸中波光璀璨,流淌着琉璃般的光彩。
闲闲笑着,“丫头,手还痛啊?啧啧,一会儿吃晚饭,拿不了筷子咯,这可怎么办?”
“你不会给我喂?”小吃货笑得眉眼弯弯,眸子清澈得任谁看了也不相信这丫头是个会耍滑头的。
“喂,当然喂!”
辛博唯笑吟吟,满口答应。
然后双臂一伸,将小丫头紧紧箍住,“老子先喂你吃个醋溜口条!”
话音未落,醋溜口条已经撬开牙关,横冲直撞闯入蜜腔。
头茬子苜蓿二流子醋,姑娘的舌头腊汁肉。
女人舌头固然幽香迷人,可男人的也自有一番大漠沧桑的粗糙风味。
厮磨纠缠间,搅着绕着撒着野,香津迷离,甜蜜尽数攫取。
这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粗鲁野蛮,永远都是这么喜欢强行侵略!
可偏偏这样的男人,他就是那么招人喜欢!
叶菁早就放弃了抵抗,含着那根醋溜口条,迎合着,痴缠着,享受着这份专属于她的甜蜜霸气。
以辛博唯的身份地位,但凡随便招一招手,得有多少女人哭着闹着尖叫着往上扑啊!
可他偏偏那般洁身自好,独自寂寞二十八年,守身如玉,预备着,在二十九岁那年遇见她。
如同一块上好的普洱茶饼,遇上了叶菁这朵金花菌,顿时汹猛发酵,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把积攒了几十年的醇厚浓郁全部绽放出来!
他鲁莽霸道,不懂得浪漫,那是因为没有被女人调教过。
别看军事方面多多强大,可是在和异***往方面,却完全是一页空白的A4纸。
这张空白的A4纸,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叶菁这台打印机所有。
随意在上面绘画涂抹,横撇竖捺随心所欲,多好的事儿!简直美得不冒泡泡都不行!
小丫头能不高兴吗,能不幸福吗!
幸福得呜呜叫啊!……“老公,我……我……要死啦!”
没错,要是辛博唯再不口下留情,她真要窒息而亡了!
闹腾大半天,两口子身上都汗津津的,军营里生活的人都极爱洁净的,于是便一起进浴室冲洗。
叶菁站在浴缸里耍赖皮,一动不动,等着男人伺候。
那次一身臭泥被辛狐狸从沼泽里拔出来,扛到服务站,摁在热水里洗,别提多舒坦了!
那么舒坦的事情,当然要屡次创造机会享受滴!
好在大男人脑子比较毛躁,并不计较她的鬼心眼儿。
拿起莲蓬头在她身上浇着,略显粗糙的大巴掌缓缓沾着沐浴液泡沫,缓缓抚过她每一寸肌肤。
那滋味儿,没经历过的人,断然不能想象期间美妙……
老男人巴不得伺候小媳妇儿洗澡呢,趁机捏捏摸摸的,占尽了便宜。
福利如此丰厚,谁不愿意干啊!嘿嘿……
叶菁心里自有一番打算,赖着让辛博唯先给她洗完,然后急急忙忙围着浴巾就往出跑。
辛博唯瞪大眼睛吼:“小东西,你不伺候老子啦?”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首长大人慢慢洗哦,哈哈哈……”
小丫头得意地笑着,唯恐被男人抓住,脚下抹油,飞快溜出去,手麻脚利换上衣服,下楼去找方医生。
刚才方医生跟辛博唯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在心里笑自家男人讳疾忌医,要面子不顾命。
不过鄙视归鄙视,该心疼的,还得心疼不是?
那可是一条战壕里训练过、一条被窝里打滚儿的亲亲的亲老公呢,她不心疼,谁心疼?
她从小儿没爸没妈的,可是好歹还有爷爷疼。
辛博唯倒是家庭圆满,可是反倒比她这个没爹娘的孩子还要可怜。
辛老爹人前顶着一张。万年慈祥脸,要不是叶菁屡次见识过他的手腕,还真是不知道那竟然是个人格极度分裂的政治狂。
而辛博唯的母亲,那位温柔美丽的第一夫人,所有人都以为她躺进了烈士陵园,要不是那次在辛家遇到口无遮拦的辛东来,还真是没想到这背后竟然大有隐情。
究竟是什么样的弥天真相,辛博唯没主动往出说,叶菁也没打算问。
真相该大白时,自然就会浮出水面,叶菁才不屑八卦这个呢。
只是在心里真真切切觉得自家老公可怜,徒顶了个家庭幸福的名头,独自在军营生活这么多年,吃的粗糙喝的简陋,以至于养成随遇而安的习惯,到哪儿都不挑剔。
山里气候恶劣,加之常年与士兵一起进行严苛训练,而且还时常接受上级安排,执行各种高危任务,这些考验和锤炼,硬是将他磨出一身铮铮铁骨。
这是跟她肌肤至亲、水乳交融的男人啊,她当然要学会体贴他、照顾她,好好做他的小媳妇儿。
更何况,方医生刚才下楼时,那么意味深长给她递了眼色呢!
走到一楼古香古色的大厅,果然,方医生坐在沙发上朝楼梯口瞅着呢。
见叶菁下来,连忙站起来,和蔼地笑着打招呼。
叶菁走过去坐下,唯恐这位和善可亲的话痨伯伯打开话匣子刹不住闸,长话短说,直接问:“方伯伯,辛博唯身体要怎么调理?”
方医生虽然很惊讶叶菁的直接,但碍着身份,也不能表露出来,于是以医者的责任心缓缓说道:“中医辨证中,阴阳调和是人伦大常,但是得讲个适可而止。博唯确现在有些损耗过度了,需要注意呢。”
沉吟片刻,温和地笑道:“这孩子又不愿意吃药,我只能准备点滋补药材,让厨房给加到饮食中,暗中给他调理一下。”这位伯伯真是善解人意啊……叶菁忍俊不禁,扑哧笑了,“方伯伯,你还是把药材给我吧,我煮给辛博唯吃。”
她亲手煮出来的食物,辛博唯肯定会吃得干干净净,对于这一点,她非常有信心。
方医生依言整理了一些药材给叶菁,看着小丫头手脚利索进了厨房,真是说不出的高兴。
博唯这小子,还真是娶了个知冷知热的好媳妇儿呢。
厨房里的工作人员见叶菁要进来亲手煮羹汤,当然也不敢拦着,一个个屏息敛气,站在一边儿扮演木头人。
叶菁无奈地摇头笑着,系上围裙,摘菜洗菜,一番忙碌。
才刚把一盅大补汤炖到灶头上,忽然听见上面一阵动静儿,似乎是辛博唯在大声叫喊她的名字。
满手的油,不好直接往出走,想着他也不会有什么急事儿,便先洗干净手,然后才摘下围裙走出去。
“丫头!”
辛博唯大喊着,一阵风儿似的从楼梯上冲下来。
脸色黑的哟,就跟刚才煲汤的那锅底一般!
抡圆了胳膊,啪,毫不留情地,大巴掌就拍下来了。
一边拍还一边怒呼呼地嗔怪她,“小东西,谁叫你不打招呼就往下跑!一切行动要报备,忘记了吗!嗯?”
叶菁哭笑不得,躲闪着他的大手,扬起小脸儿吼:“这都要打?你讲不讲道理嘛!我难道连这点儿人身自由都没有吗?变态!”
辛博唯板着脸不吭气儿,但是却收了手不打媳妇儿了。
乜斜着她那张愤怒加委屈的脸,淡淡说道:“以后要上哪儿,记得说一声,免得我担心。”
哎妈呀……原来人家是担心她呢,嘿嘿……
叶菁心里顿时滋润得透透儿的……
歪着脑袋瓜,瞄着一脸别扭的老公笑,“谁要你瞎担心……”语气软得能捏出水。
这么娇嫩嫩的小媳妇儿,公然卖萌了,老男人哪能抵挡住啊!
刚才那些焦虑和担忧顿时一扫而空,伸出大手,习惯性在媳妇儿头上恶劣地揉一把,“小东西,你跑厨房干熊啊!”
噗嗤……这粗鲁野蛮的家伙!
叶菁笑得合不拢嘴儿,“给你煲汤呢,好长时间没下厨,王柱教的那点儿手艺都生疏了,趁机连连,嘿嘿……”
原来如此……可爱的小媳妇儿啊,越来越懂得体贴老公了,嘿嘿……
辛博唯那颗军心,简直荡漾地找不到北了,美滋滋地冒着蜜糖水。
俯身,啵啵啵,在小媳妇儿额头连啄三口,眼神儿宠溺得能把人融化掉!
角角落落里站立的警卫员,包括正往门外走的方医生,目睹这一甜蜜场景,一个个惊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却又齐齐装隐形,连呼吸都屏住了。
方医生可羞臊了,蹑手蹑脚往出溜,想避一避。
一只脚还没跨出门呢,连忙又收回来。
笑着打招呼:“东来回来啦!”
“方伯伯下班儿啦?”辛东来顺口问一声,大摇大摆走进来。
一眼看见正在卿卿我我的两口子,顿时眉飞色舞,大咧咧打招呼:“哟,弟弟弟妹回来啦,稀客啊!哈哈哈……”
辛博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