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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博唯跟在后面进来,握住叶菁的手,温柔地在他宽厚的大巴掌内揉搓着,恨不能把自身的温度在一瞬间统统传播给她!
望着脸颊红扑扑的小媳妇儿,眼神宠溺得宛若两潭深水,柔柔地将叶菁包裹其中。
置身于柔软温热的深水中,叶菁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全部散了醉了,哗啦啦融化一地,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对于他的宠溺,她现在竟然已经完全失去免疫力。
“丫头,喜欢这里吗?”
搓热了她肉呼呼的小手,他帮她脱掉大衣,便往衣架上挂,边随口问。
玻璃房子空间还满宽绰的,床不大,但是被褥很洁净柔软,厨房小小的,却一应物品俱全,卫生间内还配备了浴盆和桑拿房。
叶菁在里面转了一下,提起逶迤累赘的婚纱裙摆,笑得眉眼弯弯,连连点头夸赞:“喜欢!老公你真有眼光,选这地方忒好呢!”
小家伙高兴,老家伙就高兴了。
辛博唯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也脱下来挂好,转身,腾地一下扑到小媳妇儿身上!
“啊——”
冷不丁被重物压住,小媳妇嗷地痛呼一声,抡起拳头就朝辛博唯身上砸。
边砸边骂:“你这个坏东西,压死我了!”
“坏就坏,”辛博唯耍赖皮似的趴在媳妇儿软乎乎的胸前吃吃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大叔也是被迫无奈!”
“你还知道自己是大叔啊!”叶菁笑得浑身骨头都酥了,又被他压得呼吸不畅,上气不接下气地笑,“哪有大叔这样无耻卖萌欺负人的,厚脸皮!”
厚脸皮就厚脸皮,小媳妇儿说什么,老男人都无所谓啦,反正是自家媳妇儿说的,不担心会外传,哈哈!
得寸进尺的老男人,趴在软乎乎的媳妇儿身上,趴着趴着就不老实了。
手手脚脚神马滴,全部开始胡乱摸索。
用下巴在软乎乎的两嘟噜美肉肉上来回磨蹭,隔着婚纱布料,顽劣而急切地捕捉小红尖儿的位置,终于给他逮住,滋儿一声含住!
隔着薄薄的衣料呢,可叶菁还是被搅得浑身一麻,喔地发出一声酥酥的轻唤。
这里还正火山口上烤灸着,斜刺里两只大手又顺着身形儿心急火燎地游走摸索,似乎是要寻找切入口,无奈婚纱跟常服不一样,拉链纽扣什么完全不会按照常服位置开。
久探索而不得窍门,老男急得直迸火星星!
恨不得吼一声把这衣料给撕了,自己开辟一条道路!
叶菁觉察出这个不良意图,惊得连忙拼尽全力去推他。
又是掐又是拧又是踹,总算把雄性荷尔蒙过剩的男人给甩到一边。
娇喘呼呼,两颊绯红地瞪他一眼,“三儿同志,这可是我的婚纱啊!一辈子就穿这么一次,宝贝着呢,你要敢给我弄坏了,我跟你拼命!”
一通娇嗔的话,落在狐狸耳中,顿时搅起千万般柔情蜜意。
一只胳膊撑着腮帮,斜斜倚在床上望着两颊酡红的娇小女人,周身细胞全都醉了。
软软糯糯呢喃一句:“小东西,老子还是亏欠你了,婚礼没举行成……”
“你还知道!”叶菁撅起嘴巴打断他的话,仰面八叉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闷闷嘀咕:“头一次结婚是被抢的,二婚却连礼堂还没上呢就莫名其妙被劫走!唉,也不知道以后三婚四婚是什么热闹景儿……”
“住嘴!”
这小妮子,嘴巴简直没个遮拦,什么二婚三婚的,多难听!
老男人脸都气铁青了,一翻身,来了个老鹰扑兔,径直将还在兀自嘀咕的小东西牢牢压在身下。
大嘴一张,滋儿,噙住那娇嫩粉红的两片唇瓣儿!
拼命地吮啊吮……
叫你胡乱说话,老子堵了你的嘴!
小东西的嘴唇儿那么柔软那么滑溜那么美好,吮着吮着,忍不住就想撬开齿缝儿往里钻。
钻进去一阵浑搅,逮着腊汁肉又是一番吃不够的吸溜厮缠。
洁净柔软的蜜腔内,甜美汁液任凭攫取!
没错儿,这可是专属于他辛博唯的私密地盘儿呢,他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可人儿,真是怎么疼都疼不够啊!
两口子事情也“办了”不是一次两次,可小媳妇儿身上那股子软和劲儿,她就是那么吸引人!
老男人只要一挨上去,忍不住就浑身蹿火,一门心思只想把自己融化了喷洒出去!
这小小的土地,需要勤浇灌呢,勤劳的老黄牛,才能耕耘出肥沃松散的土地,让那上面儿的作物越长越茁壮、花儿越开越鲜艳!
辛博唯是一千个一万个欲念涌动着,想撕开那件婚纱,把媳妇儿剥光,再把自己剥光,然后就地办了事儿!
可媳妇儿说了,这件婚纱宝贵着呢,上面缀满了珍珠宝石,值钱得很,可不能给撕坏了。
掉进钱眼儿的小媳妇儿哟,怎么就拜金庸俗得那么可爱!
对牛弹琴一般情况下指的也就是这般情景儿了,军人家庭长大的叶菁,虽然物质还算比较有保障,黄白之物像来不稀入眼。
可在叶老首长的严格教导下,从小便懂得要勤俭度日,不抠门却也不能挥霍,不过分节约却也不能大肆浪费。
别说是一件缀满珠玉的婚纱,就是一般的家常衣服,通常也得穿旧了才能替换的。
更何况,这件婚纱对于叶菁来说,还具有那样特殊的意义。
那上面缀满的,何止是珠玉,一缕一丝,简直都蕴含着满满的幸福和甜蜜啊!
她的老男人,于万人见证的广场上向她求婚,然后排除万难安排婚礼,要将她大张旗鼓娶回家。
虽然婚礼发生了变故,她终究未能顺利地踏上红地毯,在全世界眼球的注视下与他举行婚礼,可男人将计就计施出的这招,却巧妙地化解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千万重长河大山。
岳红嫁人,政治婚姻从此不复存在,所有一切的困难和阻碍,自此完全烟消云散。
叶菁和辛博唯,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灰姑娘和王子,经历许多困难、兜兜转转后,终于能安安心心地长相厮守咯!
这是何等巨大的幸福啊!
而身上这件婚纱,不就是这桩幸福美事最大的见证么,叶菁能舍得轻易损坏它么?
当然不能!
所以,要小心翼翼保存起来,以后做个玻璃框装裱起来挂在墙上,时不时看上一眼,把她家男人给她的幸福永远珍惜着,时时刻刻都能被这份幸福所浸润,永永远远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件婚纱还得世世代代流传下去呢,连同帅气王子勇斗封建思想黑势力的故事一起,由子子孙孙继承下去,让这个美丽而馥郁而搞笑狗血的爱情故事永远感动后人!
啧啧,这是多麽大的虚荣!
不过,试问一下,这世界上,有几个女人敢说自己不爱慕虚荣呢,哈哈!
被甜蜜虚荣腻昏了头的菁丫头,小心翼翼把婚纱脱下来,叠军装似的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打算待会儿出去找侍者要个包装袋装起来。
玻璃房子的玻璃使用的是聪明的北芬兰人发明的热玻璃,即使室内外温差达到四十多度,可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视野效果,完全不会起雾。
从室内往外看,布满苍穹的星星闪烁迷离无比清晰,散步在圣诞树林里的冰雪餐厅和木屋别墅、冰雕、冰雪教堂等,全部清晰可见,甚至尽在眼前,俨然就是一个透明的玻璃世界。
可刚刚从外边走进来的叶菁却知道,这些玻璃房子最奇妙之处就在于,从里面向外看,视野一片清明,可从外面朝里看,却只能看到一团晕黄模糊的灯光。
所以,叶菁完全不担心春光乍泄,悠悠地放好婚纱,穿着一套迷彩比基尼在屋里走来走去,寻找毛巾牙刷等物品,打算先整个桑拿排排汗,然后舒舒坦坦躺到床上数星星。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辛大队今儿个还真是应了这句话,心情倍儿好,看嘛嘛喜庆!
躺在床上,入目的是数以万计的梦幻满天星,耳闻小媳妇儿哼哼唧唧唱小曲儿,间或瞅一眼那包裹在迷彩咪咪兜里呼之欲出的两嘟噜,还有小三角边缘露出的卷曲小毛发。
老男人那颗随时准备***动的心,忍不住又是一阵阵狂猛的***动!
部队真是个好地方,衣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给考虑齐全,记得以前还在军校读书时,男兵们闲来无趣,便自己组装出军事望远镜,隔着远远的楼距,闷***地看对面女兵宿舍搂阳台上晾晒的迷彩内衣。
那栋楼住的全是俄罗斯女兵,俄罗斯盛产白肤金发高个头的“大洋马”美女,这个人人皆知。
而大洋马们最显著的特点便是蜂腰大胸,这个在军校男兵中间,更是个个知晓!
十七八的少年男兵们,偷窥着那些迷彩大罩罩,想象着那些大罩罩下包裹着何等诱人的火辣风景,被囚禁在军营内青葱而蠢动的岁月,就是这么依赖外界一点小刺激支撑过来的!
可惜花无百日红,好景向来不长久,大洋马但凡结了婚,几乎个个都会变成肉山一般的肥胖大妈。
还是东方女性好,婚前婚后不会有太大变化,保养得当的话,四五十岁照样身材窈窕皮肤紧绷,永远是男人眼里一枝娇艳欲滴的水莲花。
更何况,原食儿还须原汤消,是什么人种,还就配什么人种好,杂配那种事儿,最容易发生消化不良!
优秀出众的兵王,就这么一栽栽虚度着训练之余的岁月,耐着性子等待冥冥之中的安排。
果然,临近三十岁的时候,还真就叫他给等来了!
菁丫头,小东西,小家伙……这些爱昵的恨不能揉了捏了掺进骨肉里的称呼,他喊出来了,站在面前娇滴滴应声儿的,是他那又香又软的小媳妇儿啊!
他的小丫头不扭捏不做作,简单无心机,表面乖巧内里叛逆,笨拙得几乎有些可笑,但却又敢作敢当有性格,不会轻易向“恶势力”低头,正所谓敢上九天揽月、敢下五洋捉鳖!
她是那样一个个性那般鲜明的、清澈明净得让人不得不疼宠的小家伙!
胆子大起来,敢抬脚朝他屁股上踹!
胆子小起来,却又被一只老鼠吓得能尿裤裆!
就这么一个没心没肺傻乐呵的倔强小妮子,被他辛博唯以“强抢民女”的方式、在民政局打着屁股领了结婚证扛回家,小妮子各种反抗各种计谋,最终未能得逞,还不是华丽丽惨烈沦陷到了他辛博唯的甜宠温柔乡!
他辛博唯费尽心力娶回家的小媳妇儿,白卜卜嫩呼呼水灵灵,他一个老牛,厚着脸皮吃了嫩豆腐,他能不搂着压着捧着变着花样儿地疼爱么!
娶媳妇儿回家,当然就是为了宠爱!
所以,老牛也不看星星儿了,看星星儿这事情太幼稚,屋里摆着个嫩呼呼的白豆腐呢,他不去吃掉,反倒躺在床上看星星儿,未免太浪费***时光啦!
暴殄天物圣所哀,他要是不把小妮子吃掉,活生生把孩子一个人晾屋子里晃来晃去,是要遭天谴滴!
叶菁掂着小木勺,刚给桑拿石浇了一勺水,滋啦,腾起一股子白白的水汽。
干燥的小桑拿房内立刻湿润起来,水汽氤氲着,将只穿了迷彩内衣的叶菁包裹在其中,玲珑姣好的身段儿若隐若现,蓬莱仙景儿般的迷人景致,任谁看了,都得被迷醉双眼。
当兵当惯了,就连度蜜月随口哼个小曲儿,自然而然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