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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润的唇瓣儿微微张开,红润而干渴,一声声呢喃着,看得老公一阵心疼,连忙俯下身一口噙住,用他的唾液柔柔地为她润唇。
舌尖一下下舔着她的唇儿,哑着嗓音喊她:“小东西,老子要你!”
话音未落,配套动作立刻跟上!
拉开架势一上一下,限量升级版军用俯卧撑!
扑,扑,扑……那是萝卜在泥水坑里出出进进的声音,农夫仿佛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安放这颗萝卜才算合适,插进去又拔出来,反反复复地寻找着最适合的那个点。
“嗯……啊……老公……”叶菁呢喃着哼唧着,脸上身上泛着绯红,肌肤就跟描了淡粉的精细白瓷一般,诱人得一塌糊涂!
“小东西……老子弄死你!”男人一声闷哼,加足马力使劲儿往前撞,狭窄的肉壁挤压得他快要死掉了,老子要死,也要死在这小东西身上!
哗,哗,哗哗哗!床板剧烈叫嚣着。
辛博唯气哼哼地骂:“这什么破床,怎么比驻地的硬板床还不经折腾!”
叶菁冷汗涔涔……“就你那劲头,铁打的床要不了两个月也得被折腾散架!”
被褥滚了一地,灯光暧昧,满室凌乱,床板晃悠得实在令人揪心。
这回叶菁真不敢再凑合了,使劲儿摁住辛博唯的腰,把他牢牢卡在她里面,哼哼唧唧地望着他撒娇:“老公,人家要到地上……”
辛博唯眸子一颤,哼哧一声:“小妖精,老子给你!”
到地上当然不是要到地板上,叶菁这话,只有辛博唯听得懂。
当即揽住媳妇儿的腰,呼哧一下抱进怀里,然后稳稳站起来下了床。
可别小看这一连串动作——假如一个环节没衔接好,家伙什儿掉出来,那可就是大大的失败!
不过叶菁可不担心,这套动作经历多次试验,夫妻俩早就练得无比娴熟,做起来那叫一个游刃有余!
悬挂在辛博唯身上,双腿缠绕住他的腰,两条胳膊攀在他脖子上。
那两只强健有力的大巴掌托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上推,那根坚硬的物什儿牢牢嵌在狭窄幽深的柔软褶皱中,一下一下拼命往里顶,有多少魂魄简直都要被它钻散尽了!
最重要的是,这一上一下间,叶菁红润的乳尖也跟着上下晃悠,扑扑地拍打着辛博唯的下巴,辛博唯低头,张开嘴去逮,逮住了就狠狠地吮一口。
两只樱桃又红又肿,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硬乍乍傲然挺立,叶菁一阵无奈——这男人怎么比他儿子还顽劣,那么喜欢把她弄肿!
肿了,透着一丝儿微微的痛,可是下面却又一阵近似一阵的麻酥,痛并快乐着,两种原本相悖的感觉融合到一起,竟然是这般极致的舒爽!
“嗷……啊……”她身子一紧,完全颤栗得说不出话来……
“宝贝……小妖精……老子戳死你!”男人一声低吼,咬牙切齿拼尽全身力气勇猛冲刺!
那小小的洞,使劲儿地挤压着他吞噬着他,狠命地吸,那么巨大的压力,他怎能不缴械!
滚烫的液体喷洒而出,积攒许久的存货倾仓泄尽,两个人书双双瘫软到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儿,湿漉漉滑腻腻一片,溃不成军……
气息逐渐平缓,两个人终于从云端返回人间,紧紧依偎在一起,肌肤相贴,热血沸腾过后的温馨甜蜜,滋味儿美得简直没法儿形容。
叶菁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抚摩辛博唯的眉,眼,鼻子,下巴。
她家老鹰这张脸实在太英挺帅气,整天这么放出去海阔天空的任凭飞翔,不知道平白晃花了多少寂寞空闺少女少妇们贼亮贼亮的眼!
晃就晃吧,让她们白白艳羡去!
这男人打了标签儿的——叶菁私有物,其他雌性自觉勿进,否则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叶菁顿时觉得自己好坏,这么好的男人被她独自占领了,导致多少少女的美梦破裂,无数个夜晚,有多少女人因为辛博唯结婚而伤心失眠?
造孽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辛博唯这张俊若天神一般的脸,以及健硕威武的海拔,还有萦绕周身的那股天然贵胄之气,注定了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敢说她不爱?
可惜啊,爱了也白爱,这是她叶菁的男人,抱着她摁着她啃着她,跟她睡跟她生孩子跟她过日子,高兴了抱起来抡圈儿,不高兴时就地摁倒抽屁股,有多少真性情都被她叶菁给激发挖掘出来了!
这个天神般的男人,唯有遇到她叶菁,才百般无奈地生出一身烟火味儿,成为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公和孩子父亲。
叶菁心里各种甜蜜泛滥着,伸手去揪辛博唯的胡茬,软腻腻地撒娇:“干嘛不剃胡子,硬硬的,刚才人家都被你扎痛了……”
“不痛你能痒?不硬你能爽?”军官大人白她一眼,嘎嘣儿脆地撂下一句话:“男人,就是得这么硬!”
小板寸要硬,胡茬儿要硬,腰板子得硬,一身铁骨铮铮的硬,说话掷地有声必须硬,胯间的兄弟更得要梆梆硬!
从头硬到脚,从里硬到外,从上硬到下,那才算是真男人!
否则,拿什么去镇。压怀里的小妖精?
别以为谁都像法海一样,自己硬不起来,于是乎,只好搬了雷峰塔来镇。压白娘娘,尼玛多费劲!
叶菁扑哧笑了,“坏东西!又不是要拿你砸核桃,那么硬干什么?”
“干你!”
军人的回答,向来干脆利落!
叶菁一阵风中凌乱……苍天在上,跟这男人比嘴皮子,迟早得闪了舌头!
辛博唯面不改色心不跳,淡定地捏住叶菁一粒小樱桃,柔柔软软地捻着,沙沙地笑,“小东西,老子没跟你说过吗,军人的媳妇儿贪官的钱、和尚的兄弟调研员,这些并称为四大闲,老子要是硬不起来,你可就真得给四大闲支桌子腿儿了,那你能还能高兴得起来?”
我勒个去!这货,越说越没边!
叶菁冷汗涔涔爬起来,笑眯眯把刚吐完、显得没精打采的那兄弟拨拉一下,一脸蔑视,“那你现在硬一个给我看看,否则我就不当军人媳妇儿了!”
辛博唯忽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抱住叶菁屁股,站在沙发边儿,拿着兄弟就往那湿漉漉一片狼藉的洞口蹭。
咬牙切齿地说:“小东西你敢看不起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这无底洞戳出个窟窿,老子也不当军人啦!”
扑哧……叶菁笑得浑身瘫软,颤着嗓子求饶:“首长大人饶命,奴家知错啦,你硬你硬你硬硬硬,石头砖块儿都没你硬!这样行了吧?别闹啦,啊…。。。啊……”
话音未落,化为颤酥酥两声哼唧。
首长大人为了证实自己随时都可以硬,果然硬梆梆地戳了进来!
“啊……嗯……”
扑,扑,扑扑扑!
颤盈盈的娇吟,***羞人的撞击声,刚刚平息了战火的房间,顿时又是一阵激烈奋战!
还就不信了,老子一身铮铮铁骨,能搞不定一个小丫头!
想硬就硬随时硬,老子的实力无人能比!
小东西,不弄死你,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一波又一波的攀上巅峰,电闪雷鸣般急促疯狂的快感简直要把两个人刺激得死掉!
那一夜,不知道运动了多久,也不知道究竟往云端飙升了多少次,总之,最后双双疲软无骨瘫倒在床上时,差不多都快天亮了。
叶菁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晕死过去的,感觉身体还没沾到床边儿呢,眼皮就已经迫不及待合上,呼呼睡去。
第二天,不用说当然又是注定了的醒不来。
不过这个定律仅限叶菁,经历多年严苛训练的辛博唯,无论几点睡的觉,到了凌晨五点半,必然准时醒来。
这下可惨啦,既然起床了,就老老实实当奶爸吧……谁要昨晚把孩子妈折腾那么狠,导致现在孩子没人管,呜呜……
小狼崽子一会儿要喝奶,一会儿要撒尿,一会儿要拉屎,一会儿又挥舞着两条奶生生的胖胳膊往窗外指,理直气壮表示吃饱喝足就不要在室内闷着啦,该出去晒晒太阳散散步了!
扛枪打仗辛博唯不在话下,扳倒叶菁把她折腾得浑身散架更是轻而易举。
可唯独抱儿子这活儿却把辛博唯难倒了,小狼崽子随心所欲毫无纪律,想要什么就是什么,达不成心愿咧嘴就哭。
但凡这位小爷嘹亮的哭声一响起,迅疾便有一群人围上来指责辛博唯。
打不得骂不得又听不明白道理,婴儿这种生物真特么奇怪,语言不通交流不畅,指东不能往西,随心所欲纪律散漫,不能得逞就嘴巴一咧哇哇哇往出使杀手锏。
简而言之一句话,这玩意儿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老爹的!
想他地狱战鹰威风凛凛一身傲气,现如今却被一个小婴儿折磨得威风彻底扫地,各种光辉形象都已经化为昨日回忆!
小狼崽子,还哭……到底想要那样嘛?
你爹不就抢了你一口奶水儿吗,至于这样千万倍地往回报复?
不带这么坑爹的啊……爹真想找个沙窝子把脑袋扎进去扮鸵鸟!
苍天啊,既生博唯何生长征?
真是一物降一物,要人命不眨眼他娘个熊!
看来以后得把培养多年的生物钟稍微改一改了,大不了老子这张脸皮不要啦,跟着叶菁学,撒泼耍赖捂在被窝里装死,太阳再怎么晒屁股,她就是不起床!
传说中的那什么“起床困难户”,都是一群幸福的、缺乏社会责任心的阶级敌人啊啊啊!
传说中威风凛凛的一代兵王地狱战鹰,有史以来头一回被逼得各种心酸悲怆齐齐涌上胸口,华丽丽惨烈战败在一名六个月大的婴儿身上。
这熊孩子六个月长本事了,他他他,他还认生!
除了自个儿亲爹娘以及奶奶之外,别个谁都不让抱,生人勿进。
其实这毛病也不能怪别人,基本上都是武苓心给惯出来的。
说什么孩子还是自己带比较好,谁带就随谁性子,要是叶菁想让孩子长大后言谈举止神似辛家某个警卫员或护士,随便!
奶粉和水也得自己给孩子弄,唯恐护士弄的凉了烫了没个准度。
这婆婆性情温和慈爱有加,样样都好,唯独在带孩子这件事情上和叶菁的想法无法统一。
叶菁不止一次苦巴巴地皱巴着腮帮子嘀咕:“妈嘞,这样下去,俩孩子长大了还不得变成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武苓心眉毛一横,立刻把孩子夺过来抱在胸前,小心翼翼护着,唯恐孩儿他娘下一秒会对孩儿下毒手一般,苦口婆心一阵教导:“菁菁啊,做妈妈的能有机会亲自带大自己的孩子,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你就明白啦!”
叶菁梗着脖子还欲争辩,武苓心语气立刻严肃起来:“要说小霸王,就你和博唯那脾气,谁能霸过你们俩?家人嫌弃你们了吗,没有吧?所以嘛,以后对孩子要多一点耐心和爱心,以你之爱铸他至善,孩子绝对不会长成小霸王!”
叶菁挠挠脑门儿没说话,心里暗暗嘀咕:“切,辛东来现在是改了,没改之前谁敢说他不是小霸王!”
从辛东来身上,叶菁充分认定武苓心的教育理念其实并不怎么十分正确,唯恐按照她的设计路线把孩子教育毁了,赶明儿俩娃一起长大,保不准辛家从此一并撅起两位活阎王。
可是又不得不每天听从武苓心的育儿经,谁要人家是婆婆呢!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