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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紧紧拉住叶菁的手,复又将她护在怀里,拥着,头也不回向小山岗下走去。
沈涛一声吆喝,蓝军队员立即组队,整齐有序,转瞬间消失在浓稠夜色中。
岳红静静站立在原地,月色映照下,那双略泛湖碧的眸子沉静睿智,夜风撩起她贝雷帽下露出的零星短发,林子里有寒鸦在啼叫,哇哇哇的惹人心烦。
她的参谋长唐剑笙示意大家捡回各自的枪,走过来站到岳红面前。
望着这名身材高大、胸怀谋略的北国佳丽,唐剑笙眼眸柔软得像是掺了水,轻声说:“岳队,要不,咱们先回营地?兄弟们摸爬滚打了一天,都累了,你好几天没休息好,也该歇一歇,明天还要研究下一步的作战方案……”
岳红果断抬手,打断唐剑笙的话,“先去营地后面的丛林,我要亲眼看看辛博唯所说的子弹。”
说罢,大步流星往前走,耳际短发迎风轻舞,惨淡的月色笼在她身上,别有一番无法言喻的清冷和落寞。
唐剑笙收起轻叹,迅速整理情绪,指挥着红军队员快步跟上去。
N集团军精英大队驻地,灯火通明,早已过了正常晚餐时间,但今天情况特殊,炊事班连夜开火做饭,迎接凯旋归来的蓝军队员。
叶菁和王豆豆挽着胳膊走出食堂,迎面遇上沈涛。
“沈参好!”
王豆豆连忙原地立定,响亮地敬礼问好,脸蛋红扑扑地动人。
叶菁偷笑,也跟着问了一声好。
沈涛温和地笑了,先对王豆豆说了声“小同志好”,转而调笑叶菁:“嫂子,你跟着列兵起什么哄啊,我哪能受得起你敬的礼!”
叶菁撇嘴,“嫂子嫂子,都把我叫老了!”
她扯扯自己的肩章,“我只是个小小的一毛一,给你敬礼绝对合情合理,你受不起,你的肩章和国徽受得起!”
沈涛似有若无地瞟了王豆豆一眼,嘴里却仍旧和叶菁打趣:“回头给辛队知道了,准得罚我三十公里负重越野!对了小同志——”
沈涛终于将话题扯到了王豆豆身上,“刚散会,会议室一地的烟蒂,你要是没事,就去打扫一下吧。”
“是,沈参!”
接到沈涛分配的业务,王豆豆如获至宝似的,激动得两眼泛彩。
叶菁连忙拉住王豆豆的手,“走,豆豆,我给你帮忙。”
不料王豆豆竟然满口回绝:“不用不用,你自己先回宿舍!”
叶菁顿时明白过来,这死丫头,敢情是把沈涛的话理解为是要给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唯恐自己过去把好事儿给搅了。
气呼呼地拧了一下王豆豆的胳膊,王豆豆嗷嗷惨叫,捂着胳膊使劲跳,又扑过来追着拧叶菁。
沈涛伸手拦住王豆豆,笑着对叶菁说:“嫂子,辛队还饿着肚子呢,王柱刚才给他打了饭菜回去,你赶快回去帮着张罗一下吧,别让辛队等急咯!呵呵……”
“是啊首长夫人,赶快去伺候你家首长大人吧,嘿嘿!”王豆豆没心没肺地笑,跟着沈涛起哄。
“死丫头!”叶菁使劲捏一把王豆豆的脸蛋,冲她眨眨眼,故意使劲一推,把她推到沈涛身上,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暗暗腹诽,伺候辛博唯那只色迷迷的大狐狸,下辈子吧,哼!
连蹦带跳直奔宿舍,一进门,顿时愣住——
她的床,没了!
连忙抓住舍友甲,急急地问:“我的床怎么没了?你知不知道?”
不仅是床,貌似柜子也空了,所有的私人用品全部不翼而飞。
舍友甲抬头斜乜一眼,咬牙切齿地冷笑:“哟,首长夫人这是到我们宿舍显摆来了!你都是首长夫人了,谁还敢留着你的床,那不是明摆着要拆散你跟首长么!”
叶菁沉住气,淡淡说:“不知道就算了,谢谢。”
转身走出去,却听背后一阵议论声:“看着怪老实的,谁知背地里下黑手,脱光了往辛队床上钻,逼着辛队收了她,真是无耻!”
“就是就是!她的东西刚才被辛队的文书搬走时,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偏她自己还假装不知道,故意回来显摆,惹我们眼红……”
叶菁听得直冒火气,这些臭娘们,怎么把宫斗搬部队里来了!
她要是忍了这口恶气,那也就不是敢上天能下海的叶菁了!
叶菁嗵嗵嗵大踏步走过去,一脚踹开宿舍门,虎着脸,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踢翻椅子,坐在上面的舍友甲惨叫着滚到地板上。
转身又飞起一脚,却被舍友乙鹞子翻身跃到桌子另一边躲开了。
虽然对手人多,但碍于理亏,谁也不敢真还手,只是躲,三五个回合下来,叶菁累得气喘吁吁,手脚碰在桌子椅子床板上,还真是痛的厉害!
摩拳擦掌,正准备继续往前冲——
“叶菁,你干嘛!”
忽听一声洪钟大喝,叶菁一个激灵,连忙收起拳脚,转身一看,呀,辛博唯黑着脸站在门口!
这次一对多的女兵宿舍斗殴事件终于在首长大驾光临后落下帷幕,辛博唯并不偏袒叶菁,采取各打五十大板的处理方针,让叶菁和那几个女兵站成一排,喊来孙劲小队长,对她们严厉地进行了一番政治教育。
然后将叶菁从队伍里揪出来,拉着她的手,气势汹汹离开。
回到行政区他的房间,门一关,立刻变了嘴脸,将嘴撅脸吊的丫头拥进椅子里,暧昧地咬一口她的耳垂,“聚众斗殴,哪还有点首长夫人的样子,真是不像话!”
叶菁心里委屈,扭了扭没挣脱出来,便挥起拳头朝他身上胡乱砸,“谁是首长夫人,你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我差点都没命回驻地,九死一生后却被人在身后嘲笑,都怪你,都怪你!”
小丫头遭了罪,想打,就让她打吧。
反正就她那两只小粉拳,落到他身上也跟挠痒痒差不多。
辛博唯心里暖暖的,两只大手一用力,灵巧地将叶菁两条腿分开,让她骑到他的大腿上。
软乎乎的胸部顿时毫无距离地贴到他胸前,发丝间的幽幽香气扑鼻而来。
晚上在岳红的行军帐见到她时,还是个满身臭泥的小泥人,想必回驻地后就洗了澡。
香喷喷,甜滋滋,真诱人!
辛博唯一阵心旌动荡,从椅子上站起来,腰上缠绕着软乎乎的小丫头,热血滚滚上涌,再也不能忍耐。
抱着这烫手的、迷人的小东西,果断将她压到了床上!
“啊,你干嘛——”
叶菁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推,但就她那点儿小力气,跟女兵打打架还成,想推开辛博唯,差得远了去了,绝对不是一个力道等级。
硬的不行,来软的——
反正一次是撸,一百次也是撸,再多撸几次,没什么关系!
叶菁打定主意,抱着大不了牺牲两只手的决心,小嘴一嘟,软软地喊了句“三儿……”
这娇滴滴的一声,把辛博唯骨头的喊酥了,但他却没有直接答应,大手在肉肉的屁股蛋上一捏,“不许喊三儿!”
一听到“三儿”这两个字,辛博唯就想起被撸的那一个星期,那绝对是他征服叶菁史上的耻辱,赤果果的耻辱!
“三儿,难道你不想吗?”叶菁故意将声音弄得很柔媚,柔媚得连自己都在反胃,硬绷出一脸假笑,“我知道你想了,三儿,你躺下,我这就给你弄……”
话音未落,只觉耳根一热,魅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知道你打的什么坏心眼儿……”
说罢,柔柔含住那粉嫩得几乎半透明的耳垂,深深浅浅,若有若无地用舌尖去触碰。
那种濡湿滚烫的感觉撩拨得叶菁一阵酥痒,情不自禁地缩脖子,心中暗暗叫苦,这招怎么不管用了,狡猾的狐狸,啊啊啊!
“别想再糊弄我!”
霸道的呢喃在耳畔响起,辛博唯一边逗弄叶菁的耳垂,一边将大手伸下去,只稍稍用力——
嗤——
衬衫纽扣就被绷掉了。
胸前一热,那只大手,已然毫不留情地覆盖上去。
揉搓,轻抚,他仿佛一个玩橡皮泥的孩子,任性地将手中柔软的一团挤压成各种形状。
高大健硕的身体完全覆盖在她身上,她有些承受不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呢喃——
“唔……”
绕指柔,摧心媚!
颤盈盈一声唤进骨子里!
辛博唯受到刺激,顿时粗喘着,用火热滚烫的唇将她柔嫩的唇瓣倏地噙住。
挑。逗,撩拨,一轮纠结缠绵的舌战……
良久,他依依不舍离开这片蜜地,用热热的舌尖一点一点丈量她柔嫩白净的肌肤。
然后在雪白的柔软处停驻,爱怜地,贪婪地,含住小小的红尖。
火热,酥麻,好像有人在叶菁身体里燃起一团火,火势越演越烈,延展到四肢百骸间,整个人几乎要被焚烧融化。
最最原始的渴盼在此时启动,食色,性也,着火了,就该灭火!
等叶菁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不着寸缕,皎白紧致的肌肤在日光灯映照下,散发出青春甜美的傲人光泽。
那抹坚硬就抵在白嫩细长的双腿。之间,辛博唯看着灯下娇小动人的丫头,她脸上那抹柔媚的潮红,挺拔紧致的两嘟噜软肉肉,足以令他不顾一切地疯狂!
“丫头,你是我的……”
他呢喃着,捏住她白皙光滑的脚踝,轻轻分开她紧紧夹住的双腿,挺身,缓缓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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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亲发现,今天更了七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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