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日,从东伯侯起兵已过去三年,东鲁一地尽管日益强盛,但游魂关守将窦荣是个良将,殷商又气数未尽,粮草还能供给得上,兵马士卒还有,没有高人相助,想破这天下雄关何其难,东伯侯姜桓楚又不愿将大量士卒平白丧命,因此尽管报仇心切,其攻打频率也是旬日方才一次,免得士卒死伤太多。
东伯侯出征在外多年,却劳师无功,因此先就班师,留下儿子姜文焕统领兵马待机而攻,自己带了部分兵马先回东鲁腹地。
一路行来,见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众面无菜色,来往川流不息,并不像是连年征战之国,不由地心下大慰,对左右文武言道,“诸位道人果是高贤,孤久出征在外,劳民疲力,还能将一国治理得如此兴旺,实乃上天护佑,尔等切不可怠慢了。”
回到东鲁大城,丞相刘宏军携带文武众臣出城十里迎接,又命民众携带酒食劳军。
东伯侯姜桓楚下马,挽住丞相刘宏军之手,“可叹孤无能,商纣暴虐,出兵三年,却被雄关所阻,难以寸进,劳师远征,所费甚多,百姓辛劳,幸赖诸位高贤不遗余力,治理东鲁偏僻之所,才使得民生安泰,诸位贤人皆有古之伊尹之才,孤如此薄待,实在有愧”
“千岁何须如此,吾等钦佩千岁为人忠直,国之贵胄,今成汤天下气数丧尽,纣王无道,屠戮大臣,不修德政,千岁身为国丈,却惨遭不幸,发兵讨伐不道,再立正朔,此乃重继成汤六百年之天下,此功业若成,亘古未有之忠贤也。今稍有小挫,又何足道哉,还望千岁勿要丧气,多联络各国诸侯,定有转机”刘宏军口舌便给,一通话说得东伯侯老眼含泪,连连点头。
“丞相所言极是,今我东鲁日益兴旺,纣王无道昏君,杀妻戮子,败坏人伦纲常,已无资格再统领天下诸侯,当让位于太子,”另一名轮回者,上大夫陈路出声应道。
“说起太子,回禀千岁,吾等日夜打探,那日朝歌城中,起了一阵怪风,两名王子被风卷走,并未被纣王所杀,成汤子嗣未绝,而太子所在之地也在近日打探了出来”刘宏军对着东伯侯说着。
“果有此事?”东伯侯姜桓楚大喜过望,这些年来渺无音讯,他虽然从朝歌听闻两个外孙并未死去,但下落不明,这也是虽然出师有名,但打到游魂关后,那关口守将并不投降的根本缘故,毕竟没有王子现身,人家污蔑他就是谋反也无力反驳。
如果找到两个王子,他本来就是外戚,有大义名分,而纣王暴虐之名声早就传播各地,而且各地灾害频频,许多关隘就可不战而下。
刘宏军点头说,“正是如此,具体详情,还请千岁回殿细谈”
东伯侯激动万分,连忙命人将兵马驻在城外,只让近卫之军进城,和文武众臣回了大殿。
进入殿中,刘宏军将实情一一报来。
“王子洪殿下此时正在太华山云霄洞,拜道人赤精子为师,太子郊殿下正在九仙山桃源洞,拜道人广成子。这两位道人均是上仙,神通广大,乃圣人元始天尊之徒,不可少许慢待,若想迎回两位王子,还得千岁亲至”
“丞相所言甚是,仙家贵重,非吾等凡俗随意可欺,又有救郊儿,洪儿性命之大恩,孤亲去也自是应当,只是这仙门飘渺,凡途难至,为之奈何,”东伯侯作难道。
“千岁莫要烦恼,大师兄早已所料,闭关时曾赐我一道符箓,可瞬间万里,到那两处之地,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只是带不得许多人”刘宏军拿出一道散发着土黄色光芒的符箓。
“既然如此,还请丞相收拾准备一番,孤亲去迎两位王子”东伯侯姜桓楚毕竟是忠臣,起兵造反也不是为了自己当天子,而是报仇雪恨,更多得还是清君侧,有了两位王子,就有了足够的大义名分,这场出征才有希望胜利,否则被当成叛乱之军,就是困难重重,他早已经体会过了。
三年的征战,让他知道殷商还是有一大批忠臣良将,更不用说朝中此时还有太师闻仲未归,武成王随朝不便出征,否则他自问不可能僵持到现在。
不过一旦有了两位王子,那么就算太师闻仲在此,他也有大义名分斥责,让对方无法出兵讨伐,最少可以拥太子在东鲁继位,保住成汤苗裔。
“千岁之心,吾当然省得,这就去安排。”刘宏军这样说着,很快便安排完政事,下朝之后,便去找李林商议。
…………
“队长,一切都按你的吩咐做了,现在就要去面对那两位金仙么?万一他们看出我们来历,直接动手怎么办?”刘宏军有些忐忑,虽然他修炼了也有数百年,心性基本大成,但面对传闻中的金仙修士,还是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无妨,就算死了,我不是给了你们复活道具么,何况我们在此地已经扎下根基,广有贤名,他们定然不会不教而诛,只要你不给他们任何借口,他们是不会随意开杀戒的,他们开杀戒是为了修行,而不是随意乱杀,”李林安抚了他一下,现在就是要正面面对这个世界最顶层力量了。
他自己的优势,在于大量的主神空间道具,各有功能,而且本人经过这三年的摸索,通过以前对次元意志的了解,和本地实际情况了解,已经对此处世界的天道有了很深的理解,要说卜卦之类,也可以信手拈来。
他早通过天道看过自己七人命运,光球这次倒比上个世界大方得多,给了他们身份,也就是在此处世界的天道上留下了位置,不过未来命运不定,算过去是一阵迷雾。
但他也因此能有感应,知道刘宏军此去肯定不会死,而且事情还会非常顺利。
'正文 第五百六十九章 封神榜(六)'
九仙山桃源洞。
“老爷,山下有两人求见”守山童子回报道。
“来人可曾通姓名?”洞中一人问道,只见其人一身道袍,仙气渺然,正是玄门真高士,玉虚击钟仙,道号广成子也。
“回禀老爷,来人一称东伯侯姜桓楚,随从乃其国丞相刘宏,”
“让他们进来。”
“是,老爷”守山童子出洞,将守在山下的两人接到洞中。
…………
刘宏军跟在童子后面,一面看着这仙家福地,和以往的恐怖片世界截然不同,这里的确是好处在,比起凡尘俗世,气息悠远,美景怡然,让人流连忘返,就连吸一口气,也能感到身体舒泰,住在这里,就算什么也不做,延年益寿也是一定的。
“见过仙人老爷,东伯侯姜桓楚,随丞相刘宏,前来拜见老爷,蒙老爷接见,不胜感激”东伯侯伏地叩首,刘宏尽管心中不甚情愿,但也同样伏地。
“你等先起来,来我此处,扰我清净,可有要事?”广成子面上淡漠,口中问道。
“听闻多年前,我外孙殷郊、殷洪为报母仇,触怒纣王,被其下令处斩,却被两位仙人所救,前日得闻消息,昼夜思念,还望仙人慈悲,让我等亲人相见,以完人伦之情。”姜桓楚按照刘宏军来时所言,一一道来。
“原来如此,你等乃是嫡亲祖孙,相见也是人情,”广成子沉吟一声,将童子唤来,“童子,去唤殷郊过来,”
不多时,一个昂藏少年过来,只见他年约十五六七,英气逼人,端有当年寿王风采,不愧是殷商嫡传,成汤正统。
“徒儿见过师尊”殷郊口中回道。
“郊儿,你可识得此人?”广成子指着两人说道。
“外翁,郊可算见到您了,”殷郊拜倒在地,双眼含泪,旷别数载,孤身一人在外修炼,并无半个亲人照料,对一个养尊处优的殿下来说其艰辛可比非常。
“郊儿,你受苦了,”东伯侯姜桓楚上前扶住外孙,也是老泪纵横。
“千岁,还是出洞详谈,免得搅扰仙人清净”刘宏军在一旁低声提醒道。
“丞相所言极是,叫仙人看笑了,凡人五根不净,情不自禁,还望大仙莫要见罪”姜桓楚俯首告罪。
“无妨,你等自便”广成子知道他是封神榜上有名人,日后当是“帝车星”,故而也不会怪罪。
三人于是出洞一叙离别亲情。
洞中,广成子,眼神微动,掐指一算,口中言道,“怪哉,这姜桓楚本有一死劫,却不想有人化解,倒是个有福人,不过封神榜上有名人,看其日后造化了。”
洞外,刘宏军看着爷俩相对哭泣,心中也在盘算,队长说得不错,这广成子,也没有为难自己,似乎把自己当成平常之人,看来这风险并没有想象中的大,权当自己是一个普通将领就好,只要注意不要被当了替死之人就可。
殷郊最初逃出朝歌时,就想去东鲁借兵,求外公和舅爷出兵讨伐纣王,以报母仇,后来被广成子派黄巾力士带上桃源洞,虽然避免死劫,逃得一命,但山上清苦,对一孩童来说要从头修炼,谈何容易,日夜对亲人思念,更是一日胜过一日,这也是后来他对纣王的仇恨减少,甚至背叛誓言,转头来对付西周的一个潜在原因。
毕竟父子血肉亲情,他下意识也将仇恨放到妲己上面,混不顾事情根由,尽量为父亲开脱。
现在见到了嫡亲之人,多年思念得到了释放,更是将一腔感情放到外公身上。
“郊儿,你父纣王不辨贤愚,宠信妲己,重用费仲、尤浑二奸,妲己设计诬陷你外翁谋反,害死你母后,可叹我一向忠直,从未有丝毫不忠之心,却被骗入朝歌,当面直谏反遭分尸惨刑,险些丧命,幸有高人所救,才逃得一命,现今你舅爷文焕率兵攻打游魂关,要清君侧,正朝纲,废妲己,重保成汤正朔,纣王昏庸,被妲己所惑,忠谏无用,我和你舅爷,欲要你登基为帝,重立殷商正统,也可报你母大仇,杀妲己,除奸佞,不知我孙意下如何?”姜桓楚一统话下来,眼神灼灼。
“父亲昏庸,被妲己所惑,天下动乱,师尊这多年教诲,天命已变,成汤气数将尽,我乃成汤正朔,自该振作,外翁所言甚是,我这就求师尊放我下山,随同舅父一起,征战伐商,清君侧,正朝纲,至于让我登基,父亲尚在位,恐被世人讥讽”殷郊有些犹疑。
“我孙何其糊涂,现今天下动荡,成汤天下不保,正要你力挽狂澜,以免成汤天下落与他人之手,若是继续下去,纣王还会干出无数昏庸之事,徒消耗成汤气数,当断不断,非人主所为啊”姜桓楚力劝道。
“那,一切就依外翁所言”殷郊毕竟做过多年东宫太子,对登基为帝还是有期待的,一旦登基就可以杀妲己,奸臣,报母仇,一举两得,他自然不会拒绝。
“如此甚好,外孙快去向你师尊回禀,稍后我等一起下山,重振成汤天下”姜桓楚大喜过望,连忙吩咐道。
“孙儿去去便来,外翁勿要心焦”殷郊言罢便返身回洞。
………………
“你虽修行几年,但功行尚未圆满,如此放弃,实在可惜。”广成子听到殷郊请求,沉吟一句。
“徒儿让师尊失望,实在羞愧,但徒儿实在无法清修下去,母仇多年未得昭雪,心中一日痛过一日,难得静心,今又见外翁,更是红尘于心,难以继续修行下去,还望师尊让徒儿下山,随同外翁一同伐纣,报得母仇。”殷郊附身叩首,祈求不已。
“也罢,此是天数使然,你且自去,你玄功未成,少不得法宝护身”广成子到底还是顾念师徒一场,取过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