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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三年前驾崩,下旨所有妃子连同皇后一起殉葬,当后宫一片鬼哭狼嚎时,安王府才真正从黑压压的云层中透出一小口气来。
他的小命,在两个兄长的保护下,才能延续到今天。
可是,父皇久病,德妃和皇后两边的外戚干政多年,太子继位后,对朝廷盘根错节的势力无可奈何,德妃的父亲联合一干臣子扶助二皇子,本来和睦的兄弟关系出现了裂痕。
是他,是这个裂痕发展到无以弥补的地步。
那天,当二皇子为他猎来一只鹰,兴冲冲地送到安王府,正好看见他与皇上赤裸裸在纠缠,皇上的整根分身全部没入他的身体,而他正呻吟着索取更多。
当他的目光与二皇子的对上,他从那里面发现了浓浓的仇恨,皇上也有些赧然,迅速从他身体里抽离,二皇子拔剑疯狂地朝皇上扑去,大吼着,“你说过不碰他的……”
情急之下,他挡在皇上面前,二皇子的剑收势不及,在他胸口留下一个划痕,他把剑一扔,嚎啕而去。
从此,他的二哥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朝廷多了一个喜怒无常的康王爷,与皇上处处针锋相对,坐拥半边朝廷。
他慨然长叹,自己终究还是错了。
7
“哥,亲我……”
“哥,快啊……”
麦苗在屋檐下钓鱼钓到半夜,突然听到从屋子里传来什么声音,他戳破了窗户纸看进去,才发现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正和二爷疯狂地纠缠。
夜明珠清冷的光芒中,纱帐里朦胧一片,二爷已经全身赤裸,大爷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褪,只趴在他身上拼命冲刺,一会,他把二爷翻身过来,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一边和他亲吻一边在他身体里冲撞。
麦苗这才知道二爷备下酒菜的意思,这才知道为何他早早把自己撵了出来,他心头酸痛难奈,一抹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泪水。
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二爷那仙人般的人物,哪里是你这种狗东西能碰的,他心肠好,给你好吃好住,你竟想那种下流心思,你还是不是人……”他边骂边哭,见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连忙跑去端了热水来,等他们的召唤。
果然,大爷把纱帐一掀,大喝道:“麦苗死哪去了!”他飞快地把水端了进去,见二爷脖子上胸前背上全是鲜红的印记,紧闭着眼睛,瘫软在大爷的怀抱里,大爷把他扶起身,让他仍坚挺的分身露到麦苗面前,冷冷道:“听说这几天你伺候得不错,你弄给我瞧瞧,要是他不满意我可饶不了你!”
二爷挣扎起来,“哥,你别为难他,他还小,不懂事……”他的嘴被大爷堵个正着,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麦苗见到那粉红的坚硬的东西,脑子里轰地一声,好像全身的血都涌到胸口,他跪到床榻,小心翼翼地捧住它,轻轻放到口中,它的味道真香,除了二爷身上特有的檀香,还有一股芬芳的奶香,他一点点享受着这诱人的味道,从那扯着银色丝线的铃口开始,环绕过那凹陷的一条,再一圈圈地吃到有着黑色毛发的根部,把那两个圆球细细舔弄后,他循着刚才的路径而返,又回到分泌更多蜜汁的铃口,用舌尖钻进去,想吸取更多。
二爷不由自主呻吟起来,身体在大爷怀中不停扭摆,大爷看得目瞪口呆,发现自己刚软下的分身又坚硬起来,他把二爷摆正,扶着他的腰,一边含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吟哦声中再次进入他的身体。
二爷受到双重刺激,嗯了一声捉住麦苗的头,麦苗知道他已经到了边缘,连忙一口吞到根部,让他把那乳汁射入他的喉咙,大爷一个冲刺,几乎把二爷的分身穿破麦苗的喉咙,他被呛得连连咳嗽,二爷又被后面的力量刺激得几乎疯狂,一口咬住大爷的嘴,大爷一声闷喝,抓着麦苗的头发把他塞进双腿间,麦苗连忙抱住两人的腰,让二爷的分身得到更多关怀。
当大爷紧紧抱住二爷的腰停下,三人都已经汗流浃背,二爷更是浑身发红,如醉倒一般瘫卧在他怀中,大爷怜惜不已,附在他耳边絮絮说话,麦苗绞了棉帕过来,正要为二爷擦拭,大爷一把接了过来,把他全身细心擦干,二爷雪白的皮肤下好似藏了一层云霞,妖艳媚惑,把麦苗看呆了。大爷见他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心头火起,把棉帕往他脸上一扔,喝道:“过来伺候我!”
麦苗绞好帕子,刚跪到榻上,大爷掐着他下巴,把他的嘴捉到自己分身,麦苗连忙张大嘴,把他的分身含了进去,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摸着他的头温柔道:“好好伺候皇上,他可把你们那里的赋税全免了,你的亲人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麦苗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声“皇上……”大爷敲了敲他的头,“看什么看,这里没皇上,只有大爷二爷!”他缩了缩头,连忙捧住他那仍有三分硬的分身,泪水涟涟地吮吸起来。
大爷突然失去兴致,把他头一抓,闷声道:“算了,我再弄下去明天脚都软了,你去把酒温一温,我要同你二爷喝酒。”
麦苗答应一声,抹了抹脸,笑嘻嘻地把水端走,回来时见两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到八仙桌旁,大爷正拿了一个金色的东西给二爷。
“喏,这是你要的免死金牌,这只能保一个人的命,你可要小心着用。”大爷微笑着揽着二爷,指着麦苗道:“像这些阿猫阿狗就不用浪费在他们身上。”
二爷摩挲着手中的免死两字,笑道:“我可记得某个人还欠那阿猫阿狗一条命!”
大爷突然有些恼怒,“我当然也记得,你好好栽培他,我以后给他个官做。”
“麦苗,你想做什么官?”二爷把麦苗扯到怀中,指着大爷笑道:“你救了大爷的命,他以后要赏你一个官做。”
麦苗脸红成了熟透的番茄,低头道:“我很没用,什么都不会……我不要做官,要一辈子伺候大爷和二爷。”
两人面面相觑,都笑起来,二爷谆谆诱导,“当了官就天天好吃好喝,还能到处逞威风,你难道不想吗?”
“不想!”麦苗坚决地说:“只有跟着二爷吃饭才香!”
大爷的脸色煞是好看,红了又绿,绿了又白,见二爷的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又不忍心呵斥,把酒全数倒在口中,酒壶往麦苗手里一塞,喝道:“还不快斟酒,狗奴才,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想讨打么!”
二爷吃吃笑起来,把麦苗松开,麦苗连忙把酒倒满,执壶默默站到一旁,大爷含了口酒,把二爷拉到怀中,嘴对着嘴灌了下去,两人亲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分开,大爷得意地瞥了麦苗一眼,见他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从嘴角流成一条银色的线,顿时心情大好,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8
当太阳晒屁股的时候,麦苗被一阵芬芳熏得忘乎所以,从卧榻滚了下来,他惨叫一声,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才发现二爷笑吟吟接住他,他一头缩进他的怀里,羞得连头都不敢抬,“二爷,对不起,我又睡懒觉了……”
二爷摸摸他长了许多的头发,“别赖了,我浑身酸痛,现在抱不动你了。”麦苗连忙跳了下来,把他拉着坐下,又是捶肩膀又是捶腿,二爷看着他忙前忙后,笑道:“昨天大哥告诉我,他下旨免了三年的赋税,结果康王爷不答应,大闹朝堂,说什么军队粮草紧缺,国库空虚,还要加重赋税徭役,他的手里握有重兵,大哥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你们那个县的赋税先减了下来,罢了府台和县令,这才把事情平息下来。”他沉吟着,把他稍长的头发在手指上缠绕着,“不过只怕康王爷不会善罢甘休,他习惯与大哥作对,大哥每次都让他几分,这次大哥十分坚持,只怕他已经跃跃欲试,想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麦苗还是没弄明白什么状况,呆滞半晌,被二爷敲了一下脑门,才傻笑道:“二爷,这是对百姓都好的事情,为什么康王爷要反对呢,大家都能吃饱饭多好,我们就不用把女娃娃淹死,就不会每天骂皇帝和那些当官的,他们没人骂,不也会很高兴吗?”
二爷长叹一声,没有回答,他思考良久,抬头看着麦苗晶亮的眼睛,把他搂进怀中,怅然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再害百姓了。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解决,逃避不是办法,可是,解决这个事情会有很多麻烦,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你愿意跟我去么?”
麦苗郑重地点点头,“二爷,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会一心一意伺候你,我爹说有恩不报非君子,除非你不要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二爷大笑起来,“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我还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小家伙呢,对了,你要不要跟我认些字,以后帮我做事?”
“要!”麦苗拼命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二爷有种错觉,他看到的仿佛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那里的天空澄澈如洗,那光芒灼灼逼人,他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疼了一下,好似有温热的血涌了出来,温暖了他全身。
他不由自主地朝那最亮的地方吻了下去,麦苗缩成一团,挡着他的嘴,羞红了脸,“二爷,我还没洗脸……”说着,他从他怀里钻了出来,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麦苗开始了艰苦卓绝的与笔墨纸砚的斗争生涯,毛笔在他手里永远没有在二爷手中那么听话,你看,他磨好墨,满手都成了黑色,铺好纸,即使再小心,那纸上还是会沾染上点点墨迹,等他把毛笔抓到手中,他的脸已经成了花猫,等开始写的时候,毛笔仿佛有了生命,在纸上疯狂舞蹈。他写得汗水淋漓,旁边的二爷笑得东倒西歪,不过,这也是他唯一的安慰,自己吃苦受累不要紧,二爷天天有好心情才最重要。
大家都看着眼里,自从那个一头杂毛的清秀小童进了安王府,一直沉默寡言平静无波的安王爷好像换了个人,每天都是笑容灿烂,对下面的人更加温和可亲,整个王府其乐融融。连开始想给小家伙下马威的黄管家也发现,这个小家伙毫无心机,他的眼睛纯净得好似婴儿,连他面对时都会觉得自己在照镜子,隐隐照出自己的不堪,而且他对每个人都是笑嘻嘻的,让人如沐春风,他暗暗下令,把小家伙看作第二个主子,一定要细心招抚,不得怠慢。
当麦苗千辛万苦把《千家诗》《三字经》读完,总算能在二爷帮助下磕磕巴巴读简单的信笺和书籍,二爷又多了一个乐子,把麦苗捉在怀里为他读书读信,他很喜欢拨弄他的头发,也许是他经常玩的原因,麦苗的头发长得飞快,很快就能学着他的样子把头发束起,用根丝带绑着,颇有了些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安王府的生活并没有表面上那样悠闲,只有麦苗知道,大爷经常会从房间的秘道过来,两人谈话的神情越来越凝重,似乎有乌云压在他们头顶,暴风雨,正从天际滚滚而来。
安王爷也会经常带麦苗去朝山书房,仍然同第一次那样,把他扔到外面睡觉,自己进去谈事情,他每次一去就是一天,让麦苗在外面自己找乐子。
当麦苗睡饱了才发现,掌柜是个冷冰冰的青年男子,极斯文有礼,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有礼,他的目光更是冷得如冰凌银针,好似能穿透人的身体。
等得无聊时,麦苗便会找他说话,不过他实在少言,用麦苗的话说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要逗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