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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他们得手后的撤离路线也摸清了,吉路和雨果他们制定了打劫计划,最后报给我审查。
其实我什么都不明白,就是体格还不错,要是打冲锋估计我还不错,指挥?我歇了吧!
我全权把指挥交给吉路,不过我特意指出要把日本的队伍和我们的队伍分开,千万不能放在一起,而且也不能完全依靠对方。
吉路给我一个了然的表情。
敖司牛,我把部队全埋伏在柳林子里,汲金淳知道屯子里有冯麟阁的眼子(眼线),就设计派人去村子里买木材,引蛇出洞,最后确定一下。
现在全部都确定了,就只能做一件事情了…………等。
血色辽西 第五章 末日枭雄(下)
冯麟阁现在是春风得意,身后就是整整一百辆大车的皇杠,且不说貂皮鹿茸,就是成了人型的野山参就有上千颗!
金银珠宝,干鲜珠贝更是数不清,这得怎么花啊?怎么花啊?
冯麟阁没敢当众打开箱子,而是悄悄的带领心腹清点了礼单,发了,真是发了,冯麟阁已经想好了分一半给俄国人,然后带财宝去海参崴,让大公安排车去远东满洲里一带,那里山高皇帝远,俄国人势力庞大,正好发展自己的势力,做黄色俄罗斯人。
人那!一生也许就一次机会,这机会稍纵即逝,我冯麟阁算是把握住了。
冯麟阁感觉到很满足,他想他一生的辛苦现在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为什么取道敖司牛?很简单,为了防备俄国人黑吃黑,西罗拖罗夫斯基也不傻,看见那些金珠宝贝也很动心,但是苦于手里的兵力有限,再加上没有大公的命令也不好动手。
西罗拖罗夫斯基虽然被人防备的很严,但是也知道身后的贡品的价值,连续几天都睡不好觉,翻来覆去的想。
还有就是心里不塌实,一个战士,尤其是经历过战争的战士,身上总是有着对战争灵敏的嗅觉。
最近老是感觉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西罗拖罗夫斯基来自寒冷的西伯利亚,幼年的时候猎过狼,那个时候自己就有这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今天西罗拖罗夫斯基特意将自己的队伍压后,并且一再叮嘱手下要警惕,一踏入小沙河地界就敏感的发现这里和自己伏击清军的地形极为类似,心里的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就听见空中发出尖锐的嘶鸣,西罗拖罗夫斯基脸白了。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是大口径步兵炮炮弹的声音。
“卧倒!”西罗拖罗夫斯基哑声吼叫着,可惜是俄语。
前面负责警戒搜索的土匪们傻傻的看着大叫的西罗拖罗夫斯基,迷惑不解。
炮弹落下来了,血肉横飞,弹片横飞。
炮击没有停止,再极短的时间内吉路的炮队把至少50发炮弹倾泻在狭长的细河沙滩上。沙滩上到处是硝黑的沙,沙里还搀杂着断肢,每一炮下去都会卷起黑沙碎肉。
土匪们惊呆了,即而象没头苍蝇一样乱纷纷的跑。
这些土匪不是胆小,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但是没有见过大炮,更没见过恐怖的炮击场面,这就是兵和匪的区别。
少量的俄军虽然也经历了短期的恐慌,但是迅速的寻找遮蔽处,躲避。并且恢复了战斗的队型,在炮击中完好的保存了战斗力。
土匪们就惨了,被炮打的晕头转向,一下子就被打掉至少三分之一的战斗人员,尤其是在前面的巡查的都是青马槛的精锐,都是骑兵。
冯麟阁反应力还是高人一头的,他看见俄军都以一种奇怪的肢势爬在地上,一条腿全着,一伸一蹬,左手在前右手拎着枪,一登就出溜出去挺远。
很少有俄军受伤,即使有的也多是轻伤不影响战斗力。
他马上指挥手下四梁八柱六大炮手组织溃散的土匪靠拢,象俄军那样爬在地上。
张宗昌从望远镜里观察看着下面的情况,满意的点点头。
“吉路的炮是他娘的越打越好了,一个照面就削下去对方的精锐骑兵,看来如果我们掌握节奏的话,全歼也不是不可能。雨果,马上准备冲锋!”
我转身对雨果说,
“是!”
我刚下完命令就听见对面一片整齐的喊杀声,我惊讶的举起望远镜。
只见对面的芦苇堂内冲出来日本兵,他奶奶的,不听号令自己冲锋,我不仅有点愤怒。但是大敌当前也没时间去责备谁,只好下令全线冲锋。
这一愣神的工夫日本兵已经和敌军交上手了。
小鬼子确实有道行,即使冲锋也没有那种混乱的拥挤,多数保持一个肢势右手握枪弯左手托护木,刺刀的刀锋和前胸保持水平,跑起来一点也不拖沓,两条小短腿三倒腾两倒腾就到了近前。
冯麟阁是最先发现交手的是日本人。
他纵横辽阳一带也是日本人拉拢的对象,曾经观看饶阳河日本军的秋操,对眼前的这些日军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尤其是气势,完了,这是冯麟阁第一个的想法。
但是这些只是个开始,冯麟阁的部下多是砍刀和的火枪,也有一些步枪但数量极少。
一旦短兵相接的时候就吃大亏了,日本兵在跑动的时候会几个人自动结合一个小队对人群密集的地方打排枪,这样的后果就是把土匪达散开来很难凝聚成集体战斗群体。
很多人认为中国是冷兵器的始祖,因为我们在冷兵器上下的功夫有千年历史,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冷兵器中那些繁华的招在集体作战中到底能占什么地位?
还有就是那些会武术的强人在茫茫人海中又有了多少?
其实打仗说明白就是杀人,用最轻松的方法杀最多的人就是真正追求的真谛。
招式再漂亮又能怎么样?往往我们出手前都有一个退一步,为什么要退?因为那是礼仪,扯淡,战争就是战争,你死我活的撕杀,进一步多难,凭什么要退?
所以这些土匪一接触这些正规军就吃了大亏。
一个照面下来就有百多个土匪别开膛了,小日本刀法又阴又狠。
往往是到面前后就一个垫步一个突刺,刺进去不算完手腕一扭再往外一拖,被刺的人里面那点营生就全抖搂出来了。
全程没有一个多余动作,手法高超的人身上连血点不沾,往往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到预备用枪动作。
约翰和雨果后发后至,但是手法一点也不慢,见面就挑了三个土匪,其他土匪见这两个人骁勇都围了过来,刀枪并举和两人战在一处。
雨果两人很放松,放松的近乎懈怠,但是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土匪才知道只有最轻松的状态才能爆发出最凌厉的攻击。
这两个人是老鸟,在场所有土匪心里都说出这一句话。
战场一向不单纯,这边刀光剑影,那边硝烟四起,这当然不夸张,现在的步枪用的火药还是大硝烟的黑火药,所以这边枪对射时候不断涌起呛人的硝烟。
林清一男指挥的进攻受挫,西罗拖罗夫斯基指挥军队依借地形还击,俄军经过初期的不适应马上凶猛的还击,还打出了两个反冲锋。
林清一男几次组织人冲锋都被西罗拖罗夫斯基狠狠的压了回来,还损失不少干将,他正发愁的当。
张宗昌带人赶到,二话不说上去先给林清一男一个耳光,随后抄起一杆枪一个匍匐连一个滚翻,又一个匍匐接一个滚翻,子弹在他身后土地上打出一朵朵土花。
几个滚翻就接近到对方的防线前,一扬手四棵滋滋冒烟手榴弹飞进防线。
轰!
尘土分飞,防线被撕开了个口子。
张宗昌的动作让日本人毛塞大开,纷纷模仿着,更添加了交替潜行,不时还要火力掩护。
俄国人人终于被逼入近战,但是身高体壮的俄国人刺杀技术也不逊于日本人,日本人嚎叫着拼死迎战也知识勉强平手。
西罗拖罗夫斯基看到对方兵力实在太强无奈下下令撤退,俄军的骑兵力量没有太大的损失,以骑兵为主导力量俄军慢慢的退出包围圈。
张宗昌看到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放弃全歼的想法。
现在土匪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伤亡不断加大,冯麟阁带人几次突击均遭败。一抬头看见远处带队的正是夕日自己手下两大炮手让他怎能不恨?!
他张嘴刚要骂,一颗子弹象长了眼睛一样订入他的眉心,一代枭雄仰天载倒,面色狰狞,心有不甘。
主帅阵亡,从属乱成一团,被张宗昌一网打尽。
当然,一点漏网没有也是不可能的,比如青马槛当家杜立三就在手下的拼死保护下破包围而出,带领三两骑惨淡而去。
夕阳如血
惨胜!
我从远东带来的部队伤亡高达四分之一,日本来的外援也伤亡惨重,不过因为这是他们指挥失误责任我是不负的。
冯麟阁人死架不倒,怒目怨苍穹。
张宗昌叹了一口气,
“我们走之前要把他厚葬,谁知道他日我会不会也是此番下场。”
接着自言自语道
“今日我为你埋骨,他日埋我会是谁!”
摇摇头苦笑而去。
血色辽西 第六章 谁在青马坎?
小沙河大捷!
所有皇杠全部落入我手。
当天我把队伍拉回辽中,安排人去奉天买药请医生治疗伤员,留下约翰雨果带领一个排的人打理战场,收拾残局,打听消息。
花山听闻我胜利的消息连夜从辽阳赶过来为我贺喜,看得出他是真高兴,因为我的表现超出了他的期望,也足够他和国内炫耀的。
这样证明他的上司青木大佐的战略是没有错的,能得到国内更好的支持。
不过有点遗憾的是没有得到冯的尸体,按他的说法要把尸体拉到饶阳河司令部去示众,以慰失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我的理由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花山看我两眼,没敢说什么。
军功是最好的提升自身身价的方式,我胜利了,所以做什么说什么也不需要象以前那样顾及。
同时我要求花山严惩林清一男,战时不遵号令,私自行动,自恃正规军蔑视战友,使原本能全歼的战役失败。
俄军几乎全建制的退出,如果人家当时打一个反攻,那结局就大概不一样了。
同时,我也拿出不少贡品送给花山,感谢他一直来对我的支持。
人那有不喜欢钱的呢,看见这些金银花山眼睛都笑迷上了,光顾说有喜了。
我又哪出十颗野山参,嘱咐他送给乃木,该送礼还是要送。
我阴险的向花山建议让林清一男切腹,花山哭笑不得。当然,这不过是我的发泄埋怨而已,但是林清回国后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花山坚持要我去大连见乃木,说我亲自送礼效果会更好,而且应该聆听一下乃木对我将来的建议和安排。
我坚决的拒绝了,理由是我要马上发兵青马坎要灭掉杜立三!其实在辽西最有实力的就是杜立三,从他敢袭击饶阳河驻屯军司令部就可以看出他的实力有多强大。
杜立三经营青马坎多年,官府数次清剿不能占到便宜,日本专业军队在他手下经历耻辱的失败,整整一个师的装备损失,军队高官更是被击毙。
我一直很奇怪,是什么条件让杜立三改变立场,而且还发这么大的狠,完全没有退路的和日本人结下仇。
我很想知道俄国人到底开出什么优越的条件,更重要的是杜立三这只虎已经归山。这次他带领的骑兵虽然在吉路的炮击下灭绝,但是这不代表他真正的实力,他在家的兵力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从情报上来看大概有一千多人,而且多数是久经沙场的老土匪,精兵悍将。
在地面上做买卖,即使杜立三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