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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
安儿宛然一笑:“你很聪明,其实我想问问歌铃上的精灵之心是不是在你手中,我需要它。”
“哦?你是为了精灵之心?”
这倒出于易水寒的计算。这精灵女孩费尽心机就是想得到精灵之心,可惜眼下不在身边,而在金字塔上,看来此物不简单。
安儿俏脸微抬,背起手看着水幕外的主神殿道:“很少有精灵知道精灵之心是什么。也很少有精灵知道圣美达神殿只不过是个摆设,真正的神殿只有在精灵之心的引导下才能寻到,虚妄的大门也只有凭借精灵之心才能穿越。然而想要得到它,必须毁掉歌铃,因为公里受到重创,那几乎代表精灵族已到危险境地,必须得到新的指引才能崛起,可以说精灵之心是先辈们布置的一条后路,可是先辈们设想虽好,却错算了一点,会有大胆的精灵在歌铃上撒野,并被逼毁掉整只船。呵呵,你倒是做了一件安儿许久不敢做的事。”说完以欣赏目光看向易水寒,许是觉得挺对她胃口。
易水寒微微心惊,这个安儿也太坦白了一些。
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安儿继续说:“事实上精灵之心只有特定的开启方式才能运转,不明其理的人拿去也是无用的。”
这句话倒是真的,小六几乎动用了全部手段也未能激发其能量,易水寒心里考量着要不要合作,从中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但首要还是要确认一下姐姐到底在哪里,跨前一步道:“安儿小姐,请问精灵女王是不是有位大女儿,乃是与当年精灵战神所生。”
安儿听到这句话,眼神陡的变了,一股寒意锥心刺骨射来,差点使易水寒心灵失守。
“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就算长老们也有很大一部分不清楚还有一位公主存在。”
安儿的心不再平静,她这么着急寻求易水寒的帮助也是情非得已,她有莫大苦衷。可是这个百泉家祖母西西里带回家的孙辈,是什么来头?难道是精灵王冕下暗中培养的战斗精灵或是私生子?很有这种可能,也许正是精灵王和百泉家的人串通演了一场戏,而女王使者盖德就是他算计对象,起码歌铃毁了那个笨蛋有很大责任,这样他的叔叔也就被饶了进去,难道这是精心布置的一个局?可是这个叫易水寒的精灵为什么出现在圣美达?越是猜测,整件事情越显得错综复杂。
“我并没有恶意,这里应该安全,你我可以通过敞开源空间的办法知晓我们彼此要了解的一切。”易水寒很坚定,眼下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敞开心扉,丝毫没有顾忌的通过精神深层交流才能互相相信,以及了解到一切。
安儿脸色微红,在精灵族中一个女孩对一位男子敞开心扉,那代表着真爱,这种方式可以叫对方了解到一些细微隐私,也是互相信任的最好方式。
“怎么样?安儿小姐不是很想了解我如何知道女王和战神的事吗?这点胆量都没有?”易水寒也豁出去了,眼下只有精神层面接触才能事半功倍,而且也可看出安儿是否有加害自己的意图。
思量片刻,安儿最终点了点头,她不抓住机遇也许永世不能翻身。
两个精灵额头挨得很近,安儿并没有芳心乱跳,只觉一股亲切,整个人仿佛不再孤独。意识沉淀,同一时刻易水寒感应到了安儿心灵,而安儿也感应到了易水寒。
安儿的源空间花团锦簇,细雨纷飞,充满着浓郁的自然气息,反观易水寒的源空间神秘,庄严,青辉长伴,紫阳高挂,隐隐电光闪动,自成天地。
到了这一层次心灵相通就仿佛将两个源空间一分为二合在一起,距离很近,又十分遥远,易水寒一笑,闭上双目细细感应对方,安儿早就这样做了。
大约五分钟过去了,时间不可能再长,两个精灵同时睁开眼睛。他们彼此知道了一切,安儿早已泪流满面,哭着扑到易水寒的怀里泣道:“弟弟,想不到我竟有个弟弟。”
易水寒面色苍白,抱着姐姐垂下一行清泪。不为别的,只为姐姐二十年来的不平遭遇。
她没有父亲,没有姓氏,甚至没有母亲,自小便被寄养在神殿,只有女王陛下恩赐的一个小名,安儿,大家习惯叫她小安。年幼时她就显示出特殊天赋,对于植物有着意想不到的亲和力。而女王看到这一切却十分不悦。一指戳在了她的额头上,从此那些可以摇摇起舞的枝条没了生气,从此可以瞬间生长托起稚嫩身体的花冠也消失不见,安儿很失望,吵闹着叫女王把一切还给她,然而换来的却是狠毒妇人的暴虐。女王恨,恨得是谁小小安儿不知道,只是被那双恶毒的目光吓愣了,吓怕了,连被打的疼痛感都忘却了。
神殿上很少有人知道山上有个安儿,直到六岁时她才发现女王和她一样没有出过主神殿半步,山上很冷清,直到一个更加冷清的清晨,五个老头陪着一个白头发叔叔来到神殿一切全变了,主神殿张灯结彩,那个曾经叫她怕的女人要嫁人了,正是那一年她知道这个女人是精灵女王,而白头发叔叔是精灵王。
转眼已经八岁,女王总是风风火火的处理一些事情,有时候天上飘下来一些老头还在大殿之中宏声说话,安儿没有人疼,也没有人教导,只是偷偷爬到大殿角落去听这些老家伙们说话,从中咿咿呀呀的学会含糊不清的发音,她不知道这些话语代表着什么,只是牢牢记忆下来,因为她的记性越来越好。
她是个野丫头,似乎被完全忽略,女王对她的偷听很反感,很快便被驱除,除了山脚不可以去,整座山成了她的游乐场,正是这一年女王当初戳在额头上的封印减弱得无比厉害,安儿又唤回了幼年玩伴,那些可以任由心声疯狂生长的植物,山间的泉水也成了朋友,可以在身边到处飘动。
八岁的精灵族身体很小,善于培养会是不错孩童,安儿自小吃得就少,所以很单薄。野丫头习惯了山间露水,一次玩得很开心她病倒了,而且很严重。她记得已经一百三十七天没有见到女王,当她被人送回神殿,女王匆忙赶来。
屏退了一切精灵,女王抱着安儿痛哭,权利欲叫她走到了今天地步,她不能放弃,身边可以仰仗的男人不在,被长老院那几个巨头囚禁了整整六个年头,四周围也整整监视了她六年,这个仇必须要报,就算将精灵族殒灭也在所不惜,那帮长老原本是要扼杀这小生命的,可那毕竟是亲生骨肉,她再狠也下不去这个手,发誓当形势好转会给女儿一切,补偿女儿做为公主所失去的欢乐,没想到安儿病倒了,生命垂危。
抱着女儿将一切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当苦水倒了出来,生在帝王家有很多无奈,眼看着精灵族越来越没落,女王曾有过一番天大抱负,心怀壮志,然而长老院的顽固势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如参天大树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可恨前代女王没有将王位传给她,所以才叫爱人不切时宜的发动公变,战胜姐姐,可是那个男人去了一趟人类世界就爱上了低贱的人类,气愤至极才以女儿做要挟,给他种下了基因炸弹,送往幽冥园。
当时还是太年轻,考虑的层面太狭窄,没有料到老女王阵营大多数势力在那场血雨腥风后都投靠到了长老院,使得长老们势力空前膨胀,这些老家伙需要一个阶段互相制衡,而把女王困在主神殿之中,这是历史上不曾发生过的事情,女王权威旁落,皇族凋零。
安儿没有听到太多,只隐约的知道女王呼唤,称她为女儿。颤抖着睫毛睁开眼镜时,虚弱的叫了一声:“妈妈。”
生性聪明的她早已从浮溪游玩的贵族们说话中学会很多词汇,也懂得了很多事情。她本应有个妈妈,也应有个父亲,当遥望飞舟上的和睦家庭时她是那样羡慕,只觉得有一天那般幸福就算是如枯萎的花儿慢慢死去也值得。那些孩子她比不上,因为她除了满山的植物什么也没有,神殿里的任何人都当她不存在。
女王被一声“妈妈”惊住,随即抱起女儿哭得更伤心了,因为安儿的气息越来越薄弱。给她看病的御用医师也查不出这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能判断她命不久矣,这才通知女王。
对于安儿的存在,神殿上下保持缄默,女王暗中制造了一个版本来历,那就是这孩子乃是她剪除掉的姐姐,另外一位前公主所生,长老们也多少给出了一些“必要”证据,所以女王便成了安儿的小姨。知道她们是母子关系的精灵并不多,这是绝密档案。长老们留下安儿也是为了有一天要挟女王,说不定还可以将这个小家伙捧上傀儡宝座,也未尝不可。
安儿的病不一般,可以说与她的父亲有关,区区八岁深埋在心灵中的源能力便被完全开启,但这过程不是一般精灵可以了解得到的,必须经历一次蜕变,心灵的蜕变。
气若游丝。本来注定死亡的孩子就是不死。在小小躯体中正继承着非凡血脉,可惜她的生命力实在太弱小了,又被女王强制封印能力两年,虽然源能力被诱发出来却存在着致命隐患,这孩子承受不住精神能增加,神经组织发育不成熟,致使野丫头成了彻头彻尾的疯癫丫头。
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总会打开另外一扇。这种精神能郁结在脑神经中的个别现象促使安儿修为一日千里,即便每天需要酣睡一半时间来均衡过快的发展,仍在十二岁时跨越六段位这是连战神父亲都不曾有过的殊荣,然而安儿四年中全凭朦胧意识疯疯癫癫过日子,女王只欣慰于女儿未死,却厌恶她的疯癫,发作厉害时,安儿可是连母亲都敢去咬的,口吐白沫,样子可怖,随着能力提高,天上地下任由纵横,这野丫头当真是危险存在,在她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便受到伤害,女王勒令打造钛晶锁链一百零八条,镇锁安儿。
十三岁是至关重要的时刻,安儿清醒了十余天,可是没人知道,随着修为提升,克服顽疾的能力也加强了,十四岁竟有大部分时间都是清醒的,世态炎凉,母亲成天忙着勾心斗角,早将自己生的野丫头忘记了,锁链换了一批又一批,大家终于接受了一个事实,安儿的病情有了很大好转,并不如以前袭击他人,有时候会问上几句幼稚的话语,得到回答无论对错都会发出银铃般笑声。
安儿还是会发狂的,只是每当发作就飞到无人的海底火山中宣泄力尽为止,所以近些年圣美达海啸不断,却不知死寂的海底火山为什么会一时爆发,始作俑者便是安儿。
精灵女王有了新女儿,安儿并不妒忌这个小妹妹,虽然这是与精灵王的亲骨肉,然而这个小婴儿的秘密诞生只不过是一次权利的交易罢了,女王和精灵王开始联手制衡长老院。
权利上的交锋同样硝烟弥漫,有多少精灵在五年前身死,不得而知,安儿冷眼旁观着一切,很快这愉快的合作便告段落,长老们还是占据了上风,成功分化了精灵女王与精灵王,之所以分化了两个好不容易站在同一阵线野心家,究其根源便是安儿,战神的女儿。
安儿的心智继承了父母优良传统,智慧颇高,暗中培养自己的眼线,母亲与精灵王的分道扬镳叫她有机会探查处父亲究竟是谁,更了解到母亲当年竟以她要挟父亲,心中实在承受了太多悲凉,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最后还是留了下来,银河虽大,只有圣美达才是家园他迷茫,更多的却是寂寞与无助,本想去找父亲,可是疯癫顽疾不除,在宇宙漂流何其危险,还好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