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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情已经过去了,老夫人还是要节哀,……朕已经让锦衣卫深挖了,有了些眉目,只是,这伙人藏得很深,即便是朕将他们挖出来,也是很困难的,如果强行将他们挖去,或许会伤国本也未可知……”杨改革忧愁的说道。
“难道陛下就放任他们这样祸国殃民吗?”秦良yù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自己为大明出生入死,却没料到,明朝内部居然有人出卖自己。
“其实,也不仅仅是事关老夫人,我朝在关外的大败,多多少少都和他们牵扯得上关系,他们在朝上,朝下,都有很深的关系,隐藏得很深,知晓我大明的一切,所以,东虏也知晓我大明的一切,我关外之战,焉有不败?很多将士,死得冤枉啊”杨改革道。
“那陛下为何不抓他们出来?”秦良yù的眼里,已经满是愤怒。
“朕也想抓他们出来,但是,一来,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二来,一些证据把柄朕还需要些时日,一些东西还需要深挖,这根,太深;三,抓他们出来,或许犹如从朕身上抓一块血ròu下来,朕担心……,担心,到时候朕也会受不了,谁又来护持朕?”杨改革严肃的说道。
“臣来护持陛下,谁敢对陛下不利,就得从臣的尸体上过去”秦良yù虽然是位女将,但是,发起飙来,也是很吓人。
第四百四十五章 选定
第四百四十五章选定
“臣来护持陛下谁敢对陛下不利,就得从臣的尸体上过去”秦良yù斩钉截铁的说道,对于皇帝,她是相当信任的,看如今皇帝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既然说了这事,必定有了准信。
“陛下可否告知臣,到底是谁?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没有水落石出之前,陛下不会多说,但是臣心里,如刀绞一般……,希望陛下能体恤一二……”秦良yù相信皇帝说的话,也知道这件事的分量,知道皇帝不会跟自己说得太具体,但是,秦良yù还是想提前知道一些端倪,这心中的痛,才能好过一些。
“朕可以相信老夫人么?”杨改革平静的道。
“臣不管在何时,何地,何事,都以忠于陛下为先决,纵使死,臣也不会让人伤陛下分毫,陛下请相信臣……”秦良yù极度诚恳的说道。忠君,秦良yù从来就缺,所以,说得很自信,很诚恳,没有丝毫做作。
“好老夫人既然想知道一些内情,那朕也就透lù一些,不过,话说在前面,此事事关重大,朕也不会透lù的太多,待日后将那些祸国殃民,卖国求荣的败类、汉贼挖出来,老夫人自然知道是谁,今日,就只能给老夫人透lù一点点,这个东西,老夫人可以先看看……”说完,杨改革将那份写着绝密字样的东西给了秦良yù。
秦良yù接过,颤抖着将这份东西打开,惴惴不安的看起来,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害了他的哥哥,弟弟,儿子,以及她的子弟兵。
抬头就是《山西谋逆卖国通虏名单》这一连串鲜红的大字。
王登库、靳良yù、范永斗……这一个个的名字翻下去,里面的内容也逐渐的翔实,秦良yù的心,已经怒火中烧。
“陛下,就是这些贼子么?当真可恨,臣恨不能吃其ròu,喝其血,以解臣心头之恨……”秦良yù是一位仪态娴雅的人,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也是咬牙切齿的带着恨。
“不错,正是他们,正是他们将东虏急需的物资,粮食,兵器,工具等等输送给东虏,然后将东虏从我大明掠夺去的金银珠宝、财货,又拿回到关内换成粮食、兵器等,除了这些,还有给东虏当jiān细,将我大明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东虏,让东虏对我大明内部的情况知晓的清清楚楚,对我各路兵马,各个城池的虚实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然,东虏怎么能轻松做到各个击破?当年从抚顺之败,到萨尔浒,到辽沈之战,包括一些策反,劝降我大明将领的事,他们都有参与……,当然,老夫人现在看到的,不是全部,他们要通东虏,自然少不得要有人为他们遮掩,朝中也有人和他们有关联,不然东虏也不会对我大明的虚实了若指掌,朝中有些人,已经没有任何廉耻,没有任何顾忌,忠君报国这四个字,他们早已抛掷脑后……,这些,朕就不方便说了,老夫人且待朕日后做个了断,自然会还天下一个公道的……”杨改革道。
听皇帝说,秦良yù已经怔怔的站在那里了。
“……其中的情形,说句恐怖也不为过,朕即便身为皇帝,也不得不掂量一下,这其中的盘根错节,实在是太深,将他们抓扯出来,需要很费一番功夫,也可能会伤到朕,所以,朕想问,朕能相信老夫人么?”杨改革悠悠的道。
秦良yù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娴雅,道:“臣万事以陛下马首是瞻,以护持陛下为己任,任何人要想对陛下不利,都得从臣的尸体上过去”秦良yù再次说道,看来,这京里,确实是如自己感觉到的那般,风雨yù来,不过,自己没得选择,也无需选择,跟着皇帝走就是,忠君报国,这放在那里,放在什么时候都不会错的,何况,皇帝待自己相当的不错,皇帝也是一个好皇帝,做事的手段也相当的厉害,再说,这件事里,还有自己的家仇,无论如何,自己也要站在皇帝这边。
“好有老夫人护持朕,朕就安心多了,日后必定会还老夫人家一个公道,必定会还关外百万军民一个公道,将那些逆臣贼子,汉jiā诛尽……”杨改革说道。
“臣多谢陛下”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秦良yù依旧十分娴雅的说到。
“此事,记住,不可向外透lù半分,出了朕的乾清宫,老夫人就当没有任何事发生……”杨改革又叮嘱道。
“臣领旨”秦良yù道。
……
和秦良yù谈完了,杨改革这才觉得轻松不少,历史上数只曾为大明王朝死战,牺牲的人马,自己都已经掌握在手了,这些人马,是大明朝最精锐的战力,有他们在,自己不用怕任何人,剩下的,就是和那些国贼汉jiān们较较劲了。
杨改革伸个懒腰,一副很犯困的模样。
“陛下,陛下多日都未出乾清宫了,陛下,要不要出去走一走?”王承恩劝道,皇帝已经呆在乾清宫数日没动过了,王承恩怕皇帝憋坏了,于是提议皇帝出去走一走。
“呵……,有道理……”杨改革扯了个呵欠,伸了伸腰,抖了抖手脚,发觉自己确实有些手脚发软,决定出去走走。
见皇帝已经往外走,王承恩连忙给皇帝加披风,喊道:“陛下,外面冷,加些衣服……”。奈何皇帝已经一脚踏了出去,王承恩只得连忙跟上来。
杨改革一出门,就浑身一个哆嗦,这鬼天气,也太冷了,北方罕有的湿冷天气,让杨改革感觉到骨头里都冷酥了。
“我x……”杨改革暗骂一句,刚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这里面和外面真的是两个世界啊还是别出去了。
王承恩刚刚赶上来,准备将披风给皇帝披上,道:“陛下,外面冷,小心着凉”
“算了,大伴,不出去了,外面太冷了”王承恩才送来避寒的披风,杨改革就回去了,不准备出去了。
王承恩纳闷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披风,这怎么又不出去了?再看看,外面伺候的小太监们正憋着笑呢。王承恩纳闷的细声呵斥道:“笑什么呢,兔崽子们……”,外面的几个小太监更是低着脑袋闷着笑。
王承恩纳闷的回了暖阁,见皇帝已经在写写画画了,就没去打搅,重新冲了一杯热茶,送上去。
杨改革正在暖chuáng上奋笔疾书自己的计划。
……
过了许久,王承恩才又禀报道:“陛下,正一真人张显庸到了。”
杨改革抬起头,道:完,收拾起自己的案几,这上面的东西,不能随便给人看。
张显庸一进暖阁,就恭恭谨谨的行礼,脸上有些憔悴,却也是惊喜。
“免礼”杨改革道。这个家伙,可不怎么靠谱,可不像孙承宗,秦良yù,满桂,赵率教这些人为大明朝死战,这可是个滑头,绝不会为大明朝而死的,情况不妙,他可是会摇摆的。在日后,他所处环节的因素关系是在太厉害,自己还得做好备份,做好后手,否则这个不可靠的家伙,会坏自己的事。
“谢陛下隆恩。”张显庸道。
“坐吧”杨改革又道。
张显庸看了看那个椅子,是个圆凳,谢道:“谢陛下隆恩。”说完了,才坐上去。
“朕吩咐的那件事,真人做得如何了?”杨改革笑着问道。
说道那件事,张显庸就忍不住心中的惊喜,道:“陛下果然是神人,知晓普周天之内的一切,贫道按照陛下说的,已经找到了一滴水中的十万生灵了……”张显庸的脸是通红的,发现了这个,他如获至宝,佛家一直说的一滴水中也有十万生灵这种犹如神话一般的东西,如今,他通过皇帝给他的宝贝,也居然看到了,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世界,一个活生生的,微细的世界,当然,他除了观察,只能观察,并不能将这个消息公布出来,更不能对任何人说。
杨改革早就在做显微镜了,玻璃出世之后,望远镜,放大镜已经做了出来,有了望远镜,放大镜,作出显微镜就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通过几块透镜看东西罢了。
“这早已在朕的预料之中,老祖宗说,病从口入,朕相信,一定是我们嘴里吃进去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至于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我们ròu眼或许看不见,但是朕相信,通过特殊的工具,可以看的,我们看不清远方的东西,可以用千里镜,我们看不见微细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用显微镜?故此,朕相信,将一滴水放大数百倍之后,定能有朕所找的东西,真人这次的发现,将被历史所铭记,将被万世所传诵普天下的人,都会因为真人的这个发现而受益,按照道家的说法,有无上功德,真人即便说是以ròu身成圣,也不是不可能啊”杨改革“赞扬”道,其实这个东西,都是自己一直在指点着nòng,琉璃斋有专门烧制凹凸镜的工匠,每天都会烧大批凹凸镜,几个月之前,杨改革就吩咐张显庸研究显微镜,如今,已经制作了数台“显微镜”,一些制作精良的显微镜,已经可以看到“细胞”这一级别的东西了,也就是说,医学上天堂之门已经打开,医学必将获得极大的发展和进步,以前看不见的诸多微细世界的东西,如今,都会敞开在人类的眼皮底下,细胞,细菌,病毒,máo细血管这些东西都将一一的展现在世人的眼前,以前对明朝人来说,视之畏途的烟瘴之地,将不再是烟瘴之地,大移民,大殖民已经有了足够医疗的保障,这将是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有那么多的féi沃土地可以分配,一场变相的,一场由皇帝领导的“土地革命”即将展开,世界上没人能抵挡这种力量,当然,前提就是能应付得了烟瘴。【十六世纪末西方就有类似显微镜的东西了,5年细胞一词被提出来,所以说,明末出现显微镜,绝不是什么金手指。】
张显庸被皇帝说得面红耳赤,眼冒精光,他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些东西所带来的巨大影响,将彻底的颠覆很多传统的观念,改变世人的视界,为此,张显庸也怕,怕这些东西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不是他所能承受的,这个东西所带来的名利,将是巨大的,将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