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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城池,标注成了黑sè,一个就是辽阳城,辽阳城再往北就是沈阳城,按照后金的说法这里就是盛京了。,三岔河就是现在的辽河,三岔河入海口,就是如今的营口市,古代各段河的名称不一样,流经的区域和现在似乎也有些区别,河道貌似改过道。,“……三岔河登陆的作战主力是贞素的白杆兵,配以炮兵,骑兵步卒大概在一万八千人左右,炮队骑兵另算贞素可直接指挥的兵力,当在三万人以上,如果算上袁自如和毛文龙那里的支援,实际投入战场的兵力,可能高达五六万,贞素可有把握…………”孙承宗的嘴角,带着一些笑意说道,算是解释给秦良玉听。
这个作战方案,其实,已经出来起码有半年了,孙承宗此刻,也就是重复了一下半年前的方案。秦良玉对这个作战方案,也揣摩了不下几百次,早已烂熟于xiōng,如今听削承宗说此方案,秦良玉理解的是相当的通透。
“……贞素明白,此番有三万人马,又有陛下配的各sè武器,步,炮,骑皆有,当无问题……”秦良玉很有自信的说道。
“…………既然贞素明白,那老夫也就不再罗唆,根据陛下的意思,老夫也只负责协调各方,实际作战,则是由贞素自己负责……”孙承宗看着秦良玉,带着一些笑容道。
“臣谢陛下信任,知遇之恩,当以死回报。”秦良玉颇为感慨的说道。
“……本来,按照朕的意思,这次大战,本该由秦老夫人直接指挥的,不过,想必秦老夫人也明白,此次参与作战的,除了朕的新军,秦老夫人之外,还有毛文龙,满桂,袁崇焕,这些人都是一方大员,或者悍将,还涉及到庞大的舰队,实际可能需要动用上十万人马,上千条船只,如此庞大的动员和调用,朕也是不得不派孙师傅坐镇啊!不然,各方悍将,怕难以合力……,此事,秦老夫人还需理解朕的难办…………”杨改草说道。
“陛下的苦衷,臣明白,臣一定打好这一战,为陛下争光,不让陛下为难,臣能指挥三岔河登陆作战,已经实属不易,又怎么会奢求更高……”秦良玉也感慨道,皇帝让她直接指挥三岔河登陆,直接指挥三万人马和东虏打头阵,把她当作主力,就已经是相当的难得了,皇帝所受到的压力,已经是极大了,如果再要求皇帝把毛文龙,袁崇焕甚至庞大的舰队都归到她的麾下,她自己也觉得实在太过庞杂了,还不如实实在在的只管作战的好。
像这样大规模,跨地域调用的战事,没一个重臣坐镇,那是比较难的。光凭她的面子,在很多地方,可远不如别承宗,在辽东,孙承宗可算得上是老资格了,袁崇焕,满桂,赵率教都在孙承宗手下干过,很多都是孙承宗提拔起来的,对于孙承宗的话,可不敢打马虎眼,毛文龙即便是自高,自傲,和明朝的人都不太合群,可在孙承宗面前,起码也是矮了一辈,孙承宗指挥他,他是一句废话都不敢说的,连皇帝都要叫别承宗师傅,他这个靠着皇帝银子养的人可不敢搪塞孙承宗,孙承宗指挥他们,可就是顺理成章的,到了关键时刻,即便是不通过这些人,直接调用、指挥他们名下的各部参与作战,也是一点问题没有的,在如此广大的地域里协同作战,可大大的避免了指挥不灵,不会像其他人遇到很大的阻力或者阳奉yīn违。
其他的比如调用战舰,这就更需要削承宗出面了,新军跨海,就需要庞大的舰队,除了战舰,还需要数量庞大的运输船,还需要和各处的码头,卫所,地方官府打交道,孙承宗这个进士出身的文臣,可就比他们武人更容易办事”明末的文人看不起武人更看不起士官如果领兵的是文人出身,那又另当别论,特别是孙承宗这种德高望重权利极大,圣眷极隆的阁臣,各港口,卫所,地方官府的配合方面,也才没问题,压得住场面就是说的这个。
“嗯,秦老夫人明白就好……”此番作战,想必秦老夫人也必定烂熟于xiōng了,朕也就不再过问秦老夫人具体怎么打了,一旦秦老夫人在三岔河登陆,三岔河的事就由秦老夫人负责,秦老夫人有问题吗?”杨改草也不打算再针对步兵方阵的事再计较,把这个事全权交给了秦良玉,这才是白杆兵打仗的专家,自己只要在战略层面布置就行具体的作战细节和战术,倒是不用自己操心。
“回陛下,臣明白,毫无问题,必不会让陛下失望,臣当一洗当年的耻辱和血仇为冤死在辽东的将士们报仇雪恨。”秦良玉恨恨的说道。
“嗯,那这次就拜托秦老夫人了……对了,孙师傅朕想问问,既然我大明要在三岔河登陆那么,一定能解松山白之围?又如何把东虏吸引到三岔河来,别师傅可有把握?几万人登陆,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成的,孙师傅可有对策?”杨改草又问道一个小细节,那就是登陆归登陆,可登陆了如何把东虏吸引到三岔河来,也是要想些办法的,还有就是几万人马器械登陆三岔河,是需要很长时间的,这个,倒是值得杨改草过问一下。
“回陛下,这个参谋部早有准备的,陛下,早先不是把那些赏金猎人都布置在了这一段海岸线上么?其实,如今在这一片海域上,有大量的我朝的战舰巡逻,有大批的我朝的赏金猎人活动,和东虏时常有纠缠和厮杀,互有胜负……”孙承宗开始在沙盘上讲解开来,一边说,一边拿着指挥棍在沙盘上指点,孙承宗划的这一片海域,其实就是松山堡到三岔河,到盖州这一段。
“……如此,我朝大军要在三岔河登陆,既要防备东虏忽然出击,打断我朝登陆,又要把东虏吸引到三岔河来,只需先前派遣一批精锐骑兵,以运送赏金猎人的方式运送过去即可,或是三四千人即可,以出其不意的态势将这一地域的东虏清扫一批,待东虏得到消息之后,必定会派人来查看,待东虏得知有我大明的几千精锐在此活动,必定不会再让小股人马贸然前来送死,必定会有大批人马前来查看形式,以参谋部的推算,东虏前来的人马,肯定不会是黄台吉那边的,黄台吉在围松山堡,不会轻易的放弃,黄台吉那边不过三四万人马,和袁自如对峙,也就是稍胜一筹罢了,如再分兵,怕黄台吉自己都觉得不安心,故此,来的必定是东虏老巢的援兵,按理说,如东虏得知我朝有几千精锐骑兵,少则出动上千,多则三千人马,故此,只需要以骑兵将这一到三千人马引到三岔河就行,想到了此时,贞素的白杆兵必定已经登陆了完成,已经可以对敌了……”孙承宗的指挥棍,不断的在三岔河和沈阳之间来回游动,指点着。
“……,待我朝骑兵把东虏派来的几千援兵引到三岔河,参谋部的设想,则由贞素根据引来的东虏人马派出适合的白杆兵,以空心方阵来对敌,如东虏来三千,则白杆兵出三五千,配以骑兵,以能克敌为妙,以此yòuhuò东虏来攻,想以东虏之自大,见我大明步卒不过三五千,以为好欺负,必定来攻,一旦这批东虏援军来攻,就中我朝的圈套,这几千东虏援军,怕是要交代在这里的,即便是东虏谨慎,此时,我朝手上,怕也有上千的东虏人头了,依东虏的性情,必定会大举来攻的,故,是必来三岔河,……此一是为了让白杆兵有一个熟悉实战的过程,增加实战经验;二是增加我朝的士气;三是有了这批东虏人马交代在这里,有了诸多人头,就不怕东虏大队人马不过来,不怕黄台吉不来三岔河,如此,三岔河之围,也就解了……”孙承宗带着一些微笑,继续讲解着。
“不错,这个方法倒是不错,虽然我朝在战略上处于守势,处于被动,不过得益于海运之便在一定程度上,我朝又有主动的优势,可以自行选择何处作战就如同我朝边墙,很难防御东虏在任意一点上突破,同样的,东虏也无法阻止我朝在漫长的海岸线上任意一点登陆,如此,倒是给了我朝不少方便,想以东虏的性情损失了几千人马,就不怕他不来三岔河,一旦东虏被我朝调动,则主动权又在我手了,松山堡之围解了不说,东虏还得长途跋涉来攻我以逸待劳,这个yòu敌的方法确实不错……”杨改草给予了肯定。这个办法很不错,将就着如今赏金猎人的sāo扰,突然派出一批人马在这一地域上岸,将那些和赏金猎人纠缠着的东虏横扫一批,想这样一来东虏就必定要派兵前来支援,一旦来支援,就把这些来支援的人引到三岔河,想过了这样久的日子,白杆兵登陆的也差不多了,可以摆开阵势打仗了如果东虏来的人少,不过两三千,则出动三五千的白杆兵对敌东虏一看人这样少,还不住的挑衅肯定会进攻,一进攻,就要让他们知道空心方阵的厉害,这一战,几乎可以肯定,明朝赢了,只要白杆兵遏制住了骑兵的冲击,再以骑兵突击,想必要赢不难,不说全歼这批东虏援兵,至少也可以收获不少人头,有了这批人头在这里,黄台吉是不想来也要来,这个仗虽然小,可是,却可以验证白杆兵对敌正确性,可以总结经验,为更大规模的作战总结经验增强士气,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策略,白杆兵和东虏大战。实际上,应该要经历实战的磨练,和东虏对阵才更有把握,可如今时间不等人,已经没有时间让白杆兵去实战了,只能在这样在大战之前想办法刷些经验,搞一些实战的经验,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不错,陛下,此设想,就是针对东虏无海运,且不能输的特性而设计的,我朝只要不败,就是赢,而东虏只能赢,甚至打成平手,都是极大的失败,这个特性就决定了东虏无法接受失败,哪怕是千人,几千人的失败,这对东虏来说,如果不及时赢回来,对他们是致命的,我朝胜在疆域广大,后劲强劲,损失一些,甚至一批还可以再来,而东虏则输在了人口稀薄,后劲不足,输了就再没有机会重来了,任何失败,都是对东虏的致命打击……故此,只要我朝一旦运作了此策略,东虏就只能跟着我朝的圈子转,是不得不来,形式对我朝,是极为有利……”削承宗带着一些微笑解说着,如今,孙承宗是把明朝和东虏的优劣分析得明明白白,十分透彻,把各自的优势和劣势通过各种手段放大,缩小,进而达到对自己有利的目的。
“好!就这样办,具体的操作……”杨改草说了声好。
“回陛下,臣只负责协调,具体荆旨挥,还是得靠贞素…………”孙承宗笑着解释道,此时的孙承宗,心情极好,如今明朝的赢面极大,某些程度上,甚至是掌握着主动,几乎立于不败之地,算是胜券在握了。削承宗觉得也没必要管得太宽,对于白杆兵,自己还没秦良玉懂的多,既然这样,还不如交给秦良玉指挥。
“秦老夫人,可有问题吗?”杨改草问道。
“回陛下,臣无问题,不过,臣有一请,还请陛下成全。”秦良玉、想了想,也是微笑着答应了,这个策略基本没问题,一旦把东虏的第一批援军引到了三岔河,就不怕后面不跟看来,唯一有个问题,谁去负责引这批东虏的援军?秦良玉自觉手中的骑兵训练时日较短,要想在野外引yòu东虏,这伙活,可有点难,要走出了差错,可就是大问题。
“哦,秦老夫人只管说。”杨改革道。
“回陛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