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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水。
“启禀陛下,既然有如此之大的缺口,臣以为,不妨以工代赈,招募灾民修桥,补路,或是疏浚河道,如此,定可容纳百万人口做活计的需要。”,韩焙找了个机会,说道,他如今也看出来了,皇帝给内阁各辅臣的分工,也越来越明显了,没人管一摊子,比如孙承宗专管军事,徐光启专管移民赈灾,很多相关的奏本,皇帝都直接交给他们处理,皇帝基本不插手,其实际权力,实际上是最大的,其余的,又没有像上面两位那样有清晰的分工,但各人之间,也还是有区别的,到他韩焙这里,只有一个人事,还算模模糊糊的在他手上,可这方面,皇帝看得比较严,管得比较多,他的实权和孙、徐二人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他的待遇,又比张瑞图好些,张瑞图那家伙,可就是个专管杂事的,手上,可基本没捞到什么,什么都管,可什么都管不了,韩焙前些日子听说了皇帝过问沟渠和街道的事,估mō着皇帝大概是要修路,修街道了,所以,他倒是想把这事抓到手上,如果工部营建这一块抓到手上了,过手的银钱什么的也不是个小数字,他手上的实权倒是大涨了。
“哦,卿家说得有道理。”杨改草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但是,并没有发表什么评价。倒是有意让大家继续说。
在场的众臣,又各自说了一些,对于给更多的人找个活计,不外乎就是两种态度,一种就是以工代赈,以韩焙为代表,另外一方,就是兴办工场,以毕自严为主力。
杨改草听了半天,也觉得够了,手压了压,让众人安静。众臣见皇帝要说话了,都停下来,看着皇帝。
“朕听了诸位卿家的议论,也获益良多,工场和以工代赈,也各自有各自的好处,如今四轮马车正大规模的普及,很多官道,确实也需要修整,以工代赈的话,修路,补桥,疏浚河道确实可以便宜不少,不过,工场也有工场的好处,一旦灾民进了工场,不但不用耗费银钱去供养这个人,这个人反而可以通过劳动获得报酬,除了能养活自己,还能有结余,不仅可以养家,还可以活得更好,朕一向认为,老百姓除了能养活自己之外,还要能养活自己的家人,朕的子民,要过得越来越好,故此,朕的意思,是倾向于这些人都进工场的……”,杨改草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那就是以工代赈虽然可以获得很多免费的劳动力,可实际上,对于工业化没什么帮助,工业化除了要有工场,要有工人,更需要有一个很庞大的消费基数,这个消费的基数也要有相应的消费能力,如果只是一味的以工代赈,仅仅养活那些人了事,那些人明显的除了能勉强活命之外,不可能提供任何的消费能力”对商业,对工业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促进作用,杨改革的意思,做事的都给工钱,用钱来推动商业,工业的进一步发展,以达到良性的循环,当然,如果全部都以商业模式来办,修路”疏浚河道这些要要的银子,那不是一般的多。
培养工人阶层,培养消费工业品、商品的基数,也是目前一个重要的课题。
众人都望着皇帝,皇帝的心思,果然是与众不同,别人都只想着怎么huā钱少怎么来”可皇帝却是想着怎么huā钱多怎么来,面对皇帝如此的态度,不少人是mō不着头脑,只能用陌生的目光看着皇帝发呆。
“……不过,明显工场也不可能完全吸纳这些人”这样吧,优先让这些人进工场,各地官府,应该对想务工的人给予方便,不可刁难,其余实在容纳不下的,就以工代赈,去修路,疏浚河道这些”也可适当的给些工钱,虽然是以工代赈,可朕也更想让朕的子民都有个好日子过。”,杨改草定下基调。
“启禀陛下,可如此一来,以工代赈所需要的钱就要很多啊!”,韩焙惊讶于皇帝的想法,提醒道,以工代赈还给钱,皇帝的钱可真的是多的没地方huā了,皇帝赚名声,那可是从来不松手啊。
“呵呵呵,卿家说的对,所以,朕的意思,尽量的往工场里塞,工场对灾民,对工场本身,对朝廷都好,算是大家共赢,至于以工代赈的修路之类的,不管如何,也是要投入银钱进去的,只在于多少的问题,既然还是得投入银子进去,那不妨多投一点,也给朕的子民一个念想,让大家有干劲,有个拼搏的劲嘛!”,杨改草笑呵呵的说道。
众臣搞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只能说一声,皇帝是个仁慈得没边的人,这大灾年的,不仅要有吃的,还要有银子huā,这大明朝到了崇祯朝,变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
给了工厂一个说法,杨改草今天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转而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朕想知道,诸位卿家对大街上的各种牛马粪便如何看?朕听刘懋说,这天干物燥的时候,这满大街的牛马粪,可是会又到大家的嘴里的。”,杨改草忽然问道。
皇帝这样一说,众臣那个尴尬,怎么好好的大殿里说这事,实在是煞风景。北京的天气,他们这些在北京常住的人,也领教过的,说吃牛马粪,这可不是什么瞎说。
“回禀陛下,京师的气候历来如此,陛下的意思,莫非是要解决这个问题?”,施凤来回答道,也试着问道。
“朕的意思,诸位可有解决的办法?老是这般可不行,极容易得时疫,朕还听说,很多百姓会当街方便?这天干物燥、内涝之后,也是极容易引发时疫的,最好也想个办法解决了,朕当皇帝,天下当有新气象,切不可这般得过且过……”,”杨改草又说另外一件事了,那就是卫生问题,这个问题看似不大,实际,和明朝灭亡有着极大的关系,崇祯十七年的大瘟疫,导致偌大一个北京城,居然抵抗一天都做不到,这其中,瘟疫的关系可是极大的。
众臣又一致看着皇帝,皇帝的想法,向来和一般人不一样。
“启禀陛下,想西城的牲口味,每年都有一段时日要飘到内城来的,要想解决这个事,只能禁止城内走牲口,不过,这显然怕是不行的,每年那么多的东西都要靠牲口拖运,不走牲口怎么行?”,一个官员憋着笑说道,西城的牲口味,就是指粪便味,说的就是西城是牲口聚集的中心,那里的牲口味,比别的地方格外的浓,每当吹起西风,这牲口味就会刮得满城都芜“启禀陛下,臣以为,既然禁止不了,不疑教人勤加打扫,只要清扫及时,这个倒是可以解决的。”施凤来立刻提议说道,那就是请人打扫。
正说着,一个太监进来,虽然是急急忙忙的,却也是面带喜sè,禀报道:“陛下,辽东急报!”
“哦,何事?”,正在解决卫生问题的杨改草急忙问道,辽东的急报,不知道辽东现在发生了什么,看太监的面sè,应该不是坏事。
“回陛下,辽东巡抚急报,称围困松山堡的东虏已经撤走一部分,虏酋黄台吉东进…………”,这个太监高兴的说道,这事,可真的是个大喜事,围困了快半年的松山堡,终于是得救了。
“好!”杨改草听了这个消息,立刻叫了声好,策略已经发生的效果了,战略上,正在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众臣一听,纷纷祝贺,这个消息,可真的是个好消息,东虏既然已经撤走一部分,想必松山堡的压力大减,再无被攻破之虞,解救松山堡的行动,皇帝又赢了一程,今年和东虏的战事,明朝的赢面更加的大了。@。
第五百五十六章 白杆兵的初战
辽东。
三岔河。
海岸线以北十里。
秦良玉一身的戎装,英姿飒爽的站在一个小山岗上面,拿着千里镜,仔细的观察着远方,一骑探马,飞速的朝着这边奔过来。
“报!”华探马飞身下马,高喊道。
“说!”秦良玉问道。
“回总指挥,鞑子离军阵,不过十里路了,依旧在穷追马大人…,……探马大声说到。
“好!知道了,再探!”秦良玉果断的说道。然后,笑了,这个马石头也是一个打仗的高手,三千人,引着鞑子七八千人往三岔河跑,很快就把鞑子引到埋伏的地点了,那些被引来的鞑子,估计七窍都快生烟了,不然,也不会追的这样疯狂,居然丝毫不顾被埋伏的可能,要知道,三岔河周围,都已经被明军做了战场遮蔽。也或许是鞑子根本毫不在乎明军吧,秦良玉心中有些自嘲的想到。
总指挥是秦良玉的“官”,作为一个官阶不是最高的官员负责指挥战事,很是麻烦,零时加衔也不好加,毕竟都督,太子太保之类的衔已经相当高了,钦差只是孙承宗,但孙承宗又不管实际作战,实际作战,全权由秦良玉负责。所以,秦良玉这个实际指挥作战的人,杨改草倒是别出心裁的给了一个“总指挥”的名头,好让她指挥比他官阶头衔高的人作战,比如指挥满桂,比如,万一毛文龙也到了三岔河战场,也是要听秦良玉的。
秦良玉一脸的微笑。这次”她获得的支持和权力,可是空前的大,皇帝对她的信任”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从各处抽调了精锐协助她,秦良玉觉得,这次除了赢,就只能赢,不可能输。如今各项的进展都十分的如意,战场上”遮断了鞑子的视野不说,甚娶遮断了鞑子的通讯,为上岸和钓鱼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鞑子来的好快啊!不过十里路了,转眼就到啊!看来,是被东江的那个小英雄挑逗得不轻,不然,也不会连探马都不派”就敢直接追过来。”一个官员笑着感叹道。
“是啊!总指挥,这次,敕子可真的是托大了,咱们遮蔽了战场,他连咱们有多少人都没搞清楚,就一头撞进来,真的是自寻死路啊!”
秦良玉的一个部将也笑着说道。说到战场遮蔽,这不是个新鲜词,具体是什么意思,说白一点,就是袁崇焕干的那套”把敌人所有能打掉的探马都打掉,敌人的探马施展不开,对方的主帅自然是两眼一抹黑,当然,战场遮蔽不用像袁崇焕做的那样变态,几千人马去砍人家几十骑。
战场遮蔽的直接后果就是,敌人的行动一目了然,而敌人,却是一片混乱的乱撞,就比如今天这七八千鞑子,估计是被马石头挑逗疯了,连探马都没派,都不知道这三岔河有多少人,就一头撞了进来,如果教子的头目知道这里已经上岸了几万人马,骑兵至少有他两三个多,估计他肯定得掂量掂量。这个战场遮蔽的效果,让在场的官员,将领都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因为双方的态势、实力对比,一目了然,实力悬殊。
“这都是托陛下的福,不然,这仗,那里有这般轻松?”秦良玉、
也是轻松的笑着。
众人又是一片微笑,大明朝的赢面更加的大了,如果能把这股鞑子解决了,那可是近年少有井大捷。
不过,也开始有人始劝起秦良玉来。
“总指挥,靶子离前军不过十里,快马加鞭,不消片刻就到了,六千人马,能抗得住吗?要不要加派些人手?还来得及。”一个官员好心的提醒道,这次钓鱼很成功,从毛文龙那里借来的人马,只几下,就把鞑子的大队人马挑逗来了。鞑子不来都不成,四处散开的对付赏金猎人的小队人马,忽然就被马石头他们屠戮的差不多了,很是吃了一个闷亏,吃了这样大的亏,不出来才怪,这才有了今日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