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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们屠戮的差不多了,很是吃了一个闷亏,吃了这样大的亏,不出来才怪,这才有了今日之埋伏,秦良玉、
打算以六千人马来打七八千的鞑子,这个事,让很多对鞑子有恐惧心理的官员很是担心,担心抗不住,埋伏不成反蚀一把米,按照他们的意思,既然只来了这七八千人,何不大家一拥而上,一举把这些靶子击杀呢?岂不是比六千人正面对抗鞑子好得多?
“是啊!总指挥,六千是不是太少了点?要不,咱们全线压上,一举把这股鞑子收拾了,总指挥可就立下不世功勋了。”一个部将也开始劝道,六千人,对付七八千鞑子可真的有些悬,要是大伙一拥而上,打胜仗更加的有把握。
“娘……”秦良玉的媳fù张凤仪也准备说些什么。在前面摆阵的是他的老公,马祥麟。万一这个火枪阵没有扛住,那马祥麟的危险可不是一般的大,故此也有些担心。
“无妨的!当年浑河可以扛住几万靶子围攻,没道理到了今日,抗不住几千鞑子了,放心,一定没问题的,如今的白杆兵可不是当年的白杆兵了…,只秦良玉极度有信心的说道,说浑河,就是说当年的事,当年浑河血战,可没今日这样好的装备,也没这样好的待遇,当年全凭着一杆白蜡杆子,还不是顶住了几万鞑子的轮番进攻,虽然最后失败了,可也是非常难得了。
如今兵强马壮,不可能还顶不住七八千人马的冲击,故此,秦良玉的信心是极大,秦良玉更看重的其实是要验证这只新白杆兵的战斗力,是要为白杆兵刷经验,要是大家一拥而上,肯定吓跑了鞑子,能和鞑子打的,估计也就是骑兵了,白杆兵别想刷到一毛的经验。
如果这六千白杆兵连七八千靶子都抗不住,那她总共不过三万人人马,实际白杆兵不到两万”又能扛住多少鞑子?如果真的有问题,真的抗不住,也可以提前知晓,也可以避免全军覆没的结局”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故此,秦良玉是拒绝了大多数人的提议,按照先前布置的那般,用一小批新白杆兵验证一下,打些经验,为日后长久做准备。
众人一听秦良玉提起当年浑河的事,很多想再说此什么的人也不想说了,如果白轩兵还是以前那个白杆兵,有六千人,确实无惧七八千鞑子的冲击。
“总指挥说得不错,白杆兵的战力出众,没理由抗不住,只要马小
将军能扛住鞑子的几轮冲击”待鞑子疲惫,下官冲上前去,不说全歼鞑子,也至少可以冲散鞑子,捡些人头是毫无问题的。”满桂出言赞成秦良玉的话。这次这个战事”真的是对明朝极为有利,对面鞑子连这三岔河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就一头撞进来,他们前面是布置了六千人马,可后面却还有接应的马队,更远一些的,还有更多的人马,即便是鞑子大军来了,也有一战之力。
众人见满桂打了包票”也就不说什么了,满桂如今是骑兵的总管”
给秦良玉打下手,负责指挥秦良玉麾下的所有马队,本来,满桂还有些抵触的意思,有些不情愿,不管怎么说,给一个女人打下手,实在抹不开面子,不过,皇帝和孙阁老的重压,让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然,满桂的不满意情绪,也仅仅是维持到孙承宗开“动员大会”,这次大会开过之后,满桂再也不埋怨和抵触这件事了,无他,他在秦良玉这里打下手,好歹还是个爷们,袁崇焕和毛文龙可就变成娘们了,如今这事,已经成了整个辽东的笑柄,满桂知道,现在那两个人,估计一直都得把脑袋塞在kù裆里过日,除非他们能在战场上表现得像个爷们,想到这里,满桂又憨憨的笑了笑。
正说着。
远处滚滚的烟尘,已经越来越近了。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不算什么。
“总指挥,来了。”一个部将提醒道。
“嗯,来了。”森良玉到了此时,脸上的微笑已近变得严肃起来,新白杆兵终于要面对第一次血战了。
“报………”探马又赶来报信。
“说……,
……
秦喜玉道。
“回总指挥,鞑子大队离前军已经不足五里“……”,探马报告的事,其实,众人都看在眼里。
“好!再探…………,来人,传令,让东江镇的小英雄按照原计划,绕过军阵,在后面休息,传令步兵方阵,待马队过后,立刻开炮,轰击教子,引鞑子来攻击。”秦良玉下令道。最远的红衣大炮可以打五六里以上,甚至更远,实际上,鞑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进入了火炮射程,事实上,这场战斗,已经在鞑子进入火炮射程的时候开始了。
“小的领命!”一个传令校尉立刻翻身上马,去传令了。
这个步兵方阵,为的是测试步兵方阵的可行性,为的是刷经验,所以,选择的阵地,没有选择对步兵方阵有利的地形,比如小土坡,小山坡的背脊处,小河等有利地形,完完全全就是普通的平地。
马祥麟看着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心中并不害怕,没责丝毫的惧意。
“开炮!”马祥麟也不管马队过后的灰尘,一待马石头的马队通过,就立刻开炮。
后金的追赶队伍里。
“轰!”
“轰!轰轰!!”
几声炮响。
阿敏正追得高兴,耳边就响起了大炮开火而独有的声音。
阿敏带着一些惊恐的目光听着这些声音,听这声音,好像是隔着好几里地就开炮了,这是红夷大炮啊!
由于前面几千明朝骑兵踏起了太多的灰尘,遮住了视线,后面根本就没法看清前面的情况,何况还隔着几里地,即便是有人站在那里,也不见得就看得清。直到大炮的轰鸣声,才让后金意识到,可能遭遇明朝援军了。
阿敏心念急闪,知道明朝敢在几里地之外开火,肯定早已瞄准好了,自己的人马太多”有好几千”根本就无法躲,只能硬等炮弹砸下来,至于砸中谁”那只能看运气了,阿敏脸上的汗珠子就下来了,不知道是紧张害怕,还是追得太热。
闪念之间,几声炮弹应声而下,砸在地旯“啊!…“”,
“啊”“”,
炮弹砸在马队当中,当场开出几条血槽来”不是炮弹的准头有多大,而是后金的人马实在太多了点,想不砸中都难,那些被一下砸死的,还没感觉到什么痛苦,就已经死了,而被打伤的”则痛苦的嚎叫起来。
几里地之外的明军阵地,已经稍稍的显lù出身影。
看着地上的几个血槽,阿敏的脸sè变得极为难看,多年的军事生涯,让他明白”自己可能是被人故意引到这里来的,前面有明朝的伏兵,冲还是退走?冲的话肯定还要挨炮弹,现在离明朝军阵还有几里地,开炮的都是红夷大炮,就伤了这样多人,要是再近些,佛郎机又会开火,到了那时”怕伤亡会更大。如果明朝还埋伏了大批的伏军该怎么办?到时候如果被缠住,得死多少人?阿敏虽然是一根筋”可打仗的经验却是很丰富,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脸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流。
退走?说实话,阿敏更不甘心,追了那些明朝骑兵那样久,什么结果也没有,就因为明朝开了几炮就退走,这要是被传出去,他阿敏丢不起那个人,更何况,一遇到明朝大炮开火就退走,对士气的伤害不是一般的大,阿敏犹豫不决了。
“前面什么情况?”阿敏高声喝问一个从前面跑来报告消息的奴才。红夷大炮要很久才开一次火,这一点,阿敏是知道的,既然已经开过一次火了,那么下次开火,还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是不用害怕的。
“回主子,前面有明朝的军阵。”一个奴才回答道。
“有多少人?多少大炮?”阿敏又继续问道。
“回主子,大约五六千人步卒,大炮则不知道,怕不少于二十门,刚才就有至少四门红夷大炮开炮,按说,大炮加起来应该有二十门上下“…………这个奴才回答道。
“六千人?二十门?”阿敏吃惊的问道,首先吃惊的是居然只有六千人就敢拦他的马队,简直是不知死活,五六千步卒,他只要一个冲锋,就可以冲垮明朝的军阵了,实在是对明朝的大胆感到吃惊,到底是不知道大金的厉害还是自信过头了?更吃惊的是明朝居然还把红夷大炮拉倒野地里打,明朝也太富裕了吧。
“回主子,错不了。”这个奴才肯定的回答道。
正说活着,后金的一些额真,头领聚集到阿敏这里来。
“主子,怎么办?是冲还是避一下?”一今后金额真焦急的问道。
“主子,怎么办?”更多的额真,头领问道。
阿敏脸上的汗还在流,听着这样多的奴才问,阿敏明白,自己必须在第二炮下来之前决定是躲避还走进攻,如果还在这里犹豫,就得白挨一遍炮弹,白白损夫人马。
看着阿敏脸上的汗珠子,几个额真也焦急起来,再不决定,又要白挨一遍炮弹了。
“主子,咱们冲吧,这才五六千步卒,咱们只要一个冲锋,就可以打垮明朝人了。”一个比较有信心的额真说道。
“主子,依奴才看,还是先躲避一下,看下情况再说,咱们都不知道明朝有多少伏兵,虽然前面只有五六千,可军阵后面三千骑兵呢,算下来,也有**千了,也不知道明朝还有多少伏兵………”也有比较谨慎些的,这次出来追人实在是太匆忙了些,心里没什么底。
“主子…“”额真部将们在那里争执,阿敏则是脸sèyīn睛不定的在那里犹豫。
“阿济哈,博尔朗,你们两个领着人马去冲一下试试,其他人,都给我散开,随时准备接应…”,阿敏很快就下了命令,按照他的脾气,他早就一马当先,去冲明朝步卒军阵了,可如今事情确实有些蹊跷,即便是他一根筋,也感觉到和往日的不同了,起码他对那几千明朝骑兵就无能为力,还被人引进了埋伏圈,但是”明显的他不能示弱”更不能返身就跑,这对大金的士气和心理会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可能造成日后见到明军的大炮”习惯性就躲避,撤退,那以后的仗可就难打了。彪悍的战力,不怕死的冲锋,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中培养起来的,都是拿敌人的鲜血喂养起来的,如果拿失败喂军队”这无疑是军队的毒药。阿敏无法接受躲避,放弃,只能去冲锋,由于红夷大炮的射程太远,他还不能退后找地方躲起来,不然,会和前面冲锋的脱节”无法顾忌到前面骑兵了,在阿敏看来,是好是坏,也就多挨一两炮,前去试探的两个人”很快就会试出明军的虚实,如果明军很容易冲溃,他立刻跟着冲上去收拾残局,如果明军是个硬茬,他立刻就后退,整军再战。
受“喳1”…”两个人立刻接受命令,准备去冲阵,这两个人,就是刚刚强烈要求冲阵的。
“都散开”别被大炮打着了,机灵点…………”阿敏的命令”很快传达开,比较密集的队伍,开始出现变化,逐渐的散开,在这个毫无遮拦的平地里,也只能自求多福。
稍远处的山坡上,秦良玉正带着人观摩作战的经过。
“总指挥,靶子果然上钩了。”一个部将喜气洋洋的说道,很明显的,刚刚停顿了一下的鞑子骑兵,分出一只来,开始冲阵了。
“不是说鞑子头目阿敏是一根筋吗?怎么这样小心?才两个甲喇,千把人。”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