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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怕会误了陛下的事啊!……”田弘遇立刻借着见皇帝的机会,把这事说出来。这事,说出来也不怪田弘遇,马车场的生意,谁能想到一下子就需要那么多的马车,即便是有提前准备,可这新式马车也不是谁都可以造的,这产量也一直提升得不是那么理想,很多时候,都得排队,即便是田弘遇的,也被马车场一拖再拖,本来是有给田弘遇造的,可皇帝大笔一挥,又给了陕西了,田弘遇也只好来求皇帝。
“哦,这事啊!好说,大伴,你呆会给富明德去个信,叫他别误了国丈的事!”杨改革倒是立刻应了下来。
“奴婢遵旨!记下了。”王承恩答应道。
“对了,如今安置的事已经定下来了,朝廷先前就有定论,给有功的官军分地的,这件事,和你有关系……”杨改革看着田弘遇,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要臣到关外辽东去种地么?”田弘遇立刻接口。
“对!想必如今你也有了种地的经验了,如何组织,如何操作,想必应该没问题了吧。”杨改革说道。
“回陛下,不是臣吹嘘,臣如今对那种地、造酒场,那都是弄得一清二楚,如今只要是块地,臣就能给他种出番薯来,番薯出来了,臣就能立刻把他变成酒卖出去,保证不会误陛下的事!”田弘遇立刻说道,要说他对种地有多么清楚,那显然是不可能,但手下也确实笼络了一批商人,通过这批商人,要说种地也好,办酒场也好,销售也好,那还真的没问题,以田弘遇如今独霸马市生意的情况,还真有资格说这句话。不少商人都是打破了头往田弘遇怀里钻,要借田弘遇的手和皇帝搭上关系,入缴税派,反而是那些小门小户好掉头。
“好,这是好事!如今辽东虽说东虏未平,不适应去开垦,可朕也给你选了一个适合种地的地方,那就是金州,这地方虽然也是辽东,可远离东虏,去哪里,基本不会受到东虏的sao扰,你去到那边圈地吧……”杨改革说道。
“……”田弘遇已经美到冒泡了,到金州去圈地……,皇帝这话说的怎么就那么吸引人呢?是不是那种马跑多远,多少地就归他?
“……圈地的规矩,以一块地一个农庄为准,数个农庄配一个酒庄或者工场,农庄和工场统一的安排人去干活,那地方靠海,产出来的酒也好,其他东西也好,靠海运,很容易就运出来了……”杨改革又说道。
“臣明白了!”田弘遇知道,这种美到冒泡的事,不可能由他一个人独享,他只不过是皇帝手下一个办事的,大头还得皇帝拿。
“……另外,关外的地,如今还没一个定论,地,你先圈,圈了立刻种,至于日后怎么办,得了银钱了怎么分,朕再说,如今,你尽快的派人到金州圈地去,如果可能,还可以赶得上一季……”杨改革吩咐道。
“臣领旨!”田弘遇立刻答应道,虽然有些不明白,可也知道一个道理,他能有今天,都是皇帝给的,皇帝叫他往东,他最好别往西,皇帝叫他圈地,他最好多圈一点。
杨改革稍稍沉默了一下,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组织了一下语言。
“那个羊毛衫的事,做得如何了?”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臣正在做,一切依陛下吩咐,关外采买的事,如今都分给了皇协军了,那些人被皇协军拿价,想跟臣直接做买卖,臣不肯,他们还威胁过臣的伙计,不过,自从我朝在辽东打了大胜仗之后,那些个人已近老实多了……”田弘遇见是这事,又立刻禀报道。
“好,这事依旧这么下去,严格控制马市的交易,严禁走sī,先把皇协军养壮了再说……”杨改革看了看田弘遇,又看看孙承宗,说道。
“臣领旨!”田弘遇立刻答应道。到了此时田弘遇又有些心虚了,他帮皇帝控制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多了,多、大到他觉得力不从心了,这边关几千里的地界上,皇帝叫他到处掺和,如今,田弘遇倒是有些感觉到背脊凉了。
又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还缺银子么?”杨改革又问道。
“回禀陛下,暂且不缺,臣自信只要等到番薯熟了,会赚大钱的!”田弘遇认真的说道。
“好,那就去吧,这件事,记得到处吹嘘吹嘘!”杨改革再次吩咐道。
“回陛下,臣记下了。”田弘遇再次肯定道。
送走了田弘遇,杨改革的的心思算是空了一截,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孙承宗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
“人那边,也终于安生下来了,既然他们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跟朕叫板了……”杨改革看了看孙承宗,说道。
“一切得益于陛下早有准备,否则,人必定乘着我大明和东虏对峙之时来叩关的,如今我朝和东虏胜负已分,他们自然是没有胆子再来找麻烦……”孙承宗淡淡的说道,这个事,就是皇帝和他一直在防备和担心的,生怕大明和东虏对峙甚至决战的时候人来个叩关,大举出兵什么的。事先留了不少后手,像赵率教就是防备人,没有调到辽东去,比如吴三桂也没有去辽东,还比如皇协军也都在那里,并且逐渐的把皇协军喂饱、喂大,让皇协军跟人产生利益冲突,用人的血养皇协军,如今看来,这一步也是走对了,有这么多的力量弹压着,即便是和东虏打得那么厉害,人也不敢轻易的叩关。如今大局已定,东虏大败,自然再不怕人乘乱搞事,如今剩下的,就是把皇协军喂得更大……
又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但愿田弘遇此去能钓到几个鱼,也不枉朕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弄这事。”杨改革干笑几声说道,这事,又是说田弘遇种田的事,可真的是费了杨改革好大的心思,老早就谋划了,如今,终于到了收获果实的阶段了,田弘遇一直都是个爱显摆的人,如今让他到处显摆自己赚钱的本事和套路,也是个相当理想的人选,他干这事,那是天生的。Roa。
第六百零五章 只能打仗
跟田弘遇吩咐了去辽东种地,又问了一下关于门g古的事,杨改革也算是安心不少,从各方面的情报来看,门g古人怕是再没机会跟自己叫板了,一待后金西窜,门g古人就会成为一个历史。
说到这里,杨改草的心晴又好上不少,孙承宗似乎也轻松了一些,偌大的压力,也终于似乎是减轻了一些。
“陛下,既然集古人已经无法再翻身了,那山西晋商通虏案?””别承宗可能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个问题,也是门g古战战略中的一环。
只……不,暂且还是别急着结案,还是让那帮人一直拖着,拖到明年去再说,至少也要等东虏西逃了才能再说,此时结案,还是早了些,剑,还是要悬在那些人头上比较好”杨改革想了想说道。
“臣遵旨!”孙承宗及其严肃的回答道,这件事的凶险,其实,不亚于他在三岔河和鞋子打仗,虽然门g古人这边没有正面较量,可实际,在门g古人身上hua的心思,不比鞋子那边少,没有大战,也没有什么大冲突,一切都在静悄悄之中,无声无息的就生了,旁人根本看不透这里面生了什么,倒是有点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的意思。
门g古人和山西晋商通虏案,和后金的关系,其实,这都是一系列策划里的一环,事实上,说是晋商通虏,这是不完全对的,实则这里面还有边将,边疆将门集团在里面掺合,不然仅凭几个商人是不可能把买卖做到那么大的。明朝开国,定下了军户的制度,边关也由众多的边将把守这些军户、边将经过两百年的通婚,也逐渐的展出了“将门”这么一个比较宽泛的利益团体,在某些事上,算是共同进退,有他们的利益诉求井。比较著名的将门有比如祖大寿的祖家,吴三桂的吴家,还比如李成粱也都算是将门集团的代表。
这些将门集团的生存一靠朝廷拨银子,二靠自己种地,三就是靠走sī,基本就是这几样套路,过得日子,也不是那么宽裕,历史上传闻的比如将门集团养贼自重这些传言也不是完全没根据。种地收入有限,走sī也有个限度,毕竟还有正规马市,而靠朝廷拨银子,显然要被文臣们极度压制养贼自重也算是跟朝廷要银子的办法之一了。
山西晋商案,既走向文臣开刀的引子,其实,也算是暗地里向边关将门集团开刀的引子,更是对付门g古人的一把刀。这也是杨改萃坚持把办案的权利交给三法司的原因,甚至还给了三法司的人钦差的地位。其实作用就是在这里,借文臣,借三法司的手压制将门集团,让他们不敢轻易的参与走sī至少在短时期内,在山西晋商案期间不敢轻易的走sī,给杨改萃培养皇协军,瓦解门g古人争取时间。
文臣对武将天然的不信任,天然的压制,让边将的将门集团在晋商通虏案期间不敢轻举妄动。就比如说,不敢轻易的顶风作案,至少在案件没有完结期间,不敢轻易的参与走sī。这就断掉将门集团参与走sī,泄1ù情报的可能性。毕竟,走sī的利润和世袭的官职比起来,走sī的利润还没大到让人放弃世袭官职的地步,更何况如此高压之下,有命赚就一定有命hua?所以,晋商通虏案一直没有完结,也就是这个原因,案件没有完结,这狠抓走sī的风声就没有过,三法司那帮人就会睁大了眼睛抓现行,就会折腾,他们不挥腾,杨改革也要让他们折腾。
只要将门集团不敢轻易参与走sī,这通向东虏的走sī渠道也好,通向门g古人的走sī渠道也好,也才能得到基本井遏制,这依靠皇协军吃门g古人血的谋略,才能得以实现,不然,光靠皇帝下个圣旨不准走sī,光靠不准其他人做买卖防止走sī,这无疑是个笑话。而走sī的情况得到遏制,才能让皇协军制度作用挥起来,不然,偌大的边境线,要说防止别人走sī,这无疑是个笑话,要说靠贸易特权养皇协军,也是个笑话。
这也是三法司如今在山西那么风光的原因,也是三法司那帮人去了好几个月还在查案的愿意,因为皇帝根本就没有打算结案的意思,要结案,起码也要三法司那帮人给撑到皇协军制度成型,和东虏的大战分出胜负才行,最好能撑到确定了后金西逃才好。到了那时,杨改革已经不在乎什么边将集团了,门g古人更是撑了秋天里的落叶。到时候跟在后金后面一路横扫,把林丹汗也好,草原上的门g古人,还不是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得干干净净?既然关外整个草原都是自己的了,那自己又为什么还要把大把的钱hua在长城防线上?还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边将将门集团?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们走sī,担心他们不好好守边关?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们养贼自重?
到了那时,明朝的边疆再不是长城一线。
在杨改萃看来,每年hua那么多钱维持长城防线,时时担心有人叩关,还不如依旧hua这么多钱,将明朝的边疆推进到中亚去,反正都是hua那么多的钱,多一块地总是好的,而一旦皇协军的制度确立起来,依靠着皇协军制度,不断靠着贸易的特权扩张地盘,从别人身上吸血,远比守在长城上好得多。
到了那时,新军已经崛起,通过骡马化,以较强的机动性,已经可以做到机动防御了,无需再这么严防死守长城一线了。
配合紧跟其后的开、殖民政策,将关外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