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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臣是想问,那个马市的事……”张唯贤说出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马市了,这种番薯也好,干其他也好,销路总是大问题,如果没有田弘遇那样有个大销路,要学他种番薯,也是个亏本的事,他的本意,还是要分马市的一杯羹。
“呵呵呵……,这个事啊!国公可是想问,酿酒之后的销路问题,是吧?”杨改革也早知道张唯贤会这么问,当下就避开马市不谈,直接说酒的销路问题。
“这……”张唯贤支吾起来。
“国公放心,朕做买卖,向来没有亏本的道理,朕既然承诺了国公,自然不会让国公亏本的,销路自然不是问题,国公放心就是,再说,辽东那么大,难道就只能种番薯酿酒?其他生意也可以做一做嘛,不要老是把目光放在马市那里,要把眼光放远一些,比如海外,朕之所以叫田弘遇到金州去种地,就是看重了金州那地方靠海,走海运方便……”杨改革避开马市不谈,马市的事,其实,销售能力并不是那么厉害,关键的是和自己的战略有关,如果放太多的人去,可能会坏自己的事,不便于掌控,马市,起码也要让田弘遇独霸到后金西窜才行。
“谢陛下隆恩,臣明白了!”张唯贤见皇帝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知道要马市生意是要不到了,说到海外,张唯贤也知道是走什么路子,如今的海贸,他们也开始逐渐的掺乎了,对海外的事,也不算陌生了。
“好!不过朕可事先声明了,辽东的地,如今还没有一个说法,还是飞地,朕也只能保证国公和田弘遇一个待遇,田弘遇怎么着,国公就怎么着,朕绝不厚此薄彼,当然,其他的依旧是老规矩,朕就不重复了。”杨改革再次强调辽东的地的不确定性,现在还不打算彻底开放辽东的地,准备先钓一批开集团上来,把这开集团都找好了,然后大家一起使劲,这辽东的事,才能一帆风顺,不然,靠自己在那里胡天海底的瞎想,那是不起作用的,有了共同利益,大家自然共同维护,不用自己再多说什么。
“谢陛下隆恩,臣懂的,臣懂的。”张唯贤虽然没要到马市的经营权,可也得了皇帝的承诺,也算是不小的收获,当即就谢恩。其他规矩自然简单,缴税,皇帝参股,听皇帝招呼。Roa。
第六百零七章 拿轿子抬人
送走了张唯贤,杨改革心里倒是美滋滋的,更觉得自己该到国子监去一趟。【】
经历了大街上的山呼万岁之后,杨改革很快就到了国子监,路上那些山呼万岁,杨改革觉得,自己有资格享受这些。
国子监,林钎早已带着一群人在那里接驾了。
一番接拜大礼之后,人群这才进了国子监。
国子监里,也准备好了让皇帝和学子们共话的地方,其实,也就是把彝伦堂里的宝座搬了出来,让这陪着皇帝听讲课的人翻几倍而已。
这彝伦堂外面,学子们则是在石板上铺个坐垫,席地而坐,身前有一个小案及,算是一个扩大了的课堂。
杨改革升了宝座,在这里,又是一番叩拜大礼,这才开始今日的节目。
先由林钎讲了一篇文章,然后有是孔贞运讲了一篇文章。
讲的文章,不外乎是四书五经里挑一些东西出来,这个没什么新奇,也不意外,算是规规矩矩的。
待林钎和孔贞运都讲过了,杨改革才开始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
众人席地而坐都望着皇帝,不知道皇帝今天这个共话节目是怎么个共话法,有些什么内容。见规矩都做完了,众人都把脖子伸长了看着皇帝,希望这自己的言语能得到皇帝的亲睐,或许,可以飞黄腾达。
“其实,说起今日来国子监,也是偶然间想起来的,也没什么大事,朕偶然间想到几个妙对,实在忍不住要找个地方显摆,想来想去,觉得拿这几个对子去找辅臣们,又怕阁臣说朕不误正业,又怕耽误了枢臣们办事,想拿到翰林院去,又怕朕显摆找错了地方,班门弄斧,想来想去,还是拿到国子监比较好,这里学子众多,赢了,也够朕显摆;如果输了,也不伤大雅,更不误事,算是朕和学子们同乐……”杨改革笑着说道,一派轻松的把话头挑了起来。
皇帝这么一说,这个共话场上的众学子,立刻就热闹起来,皇帝来踢馆来了,皇帝来与掌子们同乐来了。学子们立刻激动起来,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接近皇帝,获得皇帝亲睐的好机会,看来,交了那么多钱来读国子监,没白交啊!不少人立刻鼓起偌大的勇气,准备博得皇帝的亲睐。
林钎,孔贞运这些臣子,倒是怪异的看着皇帝,皇帝好好的没事跑到国子监就是为了这事?在学子面前显摆?与掌子们同乐…场上热闹了一阵,众学子那是摩拳擦掌,准备跃跃欲试。
林钎看了一阵,出来说道:“请陛下出题。”这一说,场上的掌子们,倒是都安静下来了,仰望着皇帝出题,没料到,皇帝还这么的随和,不似传说中那般难以接近,对皇帝的好感,那是百分之一千的上升。~“那好,朕可就出题了……”杨改革倒是一副和煦的模样,开始出题。
“抓抓痒痒,痒痒抓抓,不抓不痒,不痒不抓,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杨改革笑着说出了第一个对子,这个不算难,算是开场题。
杨改革刚说完,地上的学子们就立刻高呼起来,这个说他知道,那个说他知道,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林钎在一旁看着,气得直跺脚,这些家伙们,倒是把规矩都忘记得…干二净,皇帝面前那里有如此喧哗的?
“肃静!肃静!”林钎有些气急败坏的连连喊道。
这场面立刻安静下来,众人才知道,自己表现的太急躁了些,这般嚷嚷,实在是不雅,当然,谁叫皇帝这个对子那么容易呢?
“陛下,臣教导无方,让陛下见笑了,请陛下惩处。【】”林钎红着脸,跟皇帝认错,这些家伙们,一个个如同鸭子一般扑腾,那里还有一点学子的模样。
“呵呵呵,林卿家那里的话,也是朕刚才没把规矩先说好,以至于现在有些乱,不过,这也无伤大雅,朕今日来,本来就是要和学子们同乐的,如今难得这般气氛高涨,朕又怎么会怪他们呢?又怎么会怪林卿家呢。”杨改革笑着说道。
“谢陛下恕罪!”林钎依1日是红着脸说到。
…”那好吧,那朕就再把规矩说一下,如果朕出的题目,谁想好答案了,那就举手,朕看谁先举就叫谁,如何?”杨改革又对场下的学子们说道。
这些,场下的那些学子们,不敢乱哄哄的答应了,一副想说有不敢说的样子。
“呵呵,那好,朕就再出一题……”杨改革又笑着说道。
“..举动即愆尤,常恐己过不闻,获戾于朝廷百姓……“杨改革又念了一副对子,这回,地下的学子们没人立刻出来答应了,倒不是这对子有多难,而是听着比较拗口,一时间,无法理解对子的意思。
旁边倒是有人立刻用笔把对子写了下来,随即就把对子竖了起来。众学子看到字了,倒是立刻知道这是什么时子了,很快就有人举手了。
杨改革倒是笑着点了一位最先举手的学子,这掌子倒是也飞快的对了上来,杨改革也不吝啬,立刻赏两个小元宝,以表示奖励。
这一下,气氛倒是立刻上去了,众学子那是开动脑经想皇帝出的题目,fi1iI是有争闹得热闹,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杨改革其实也是个年轻人,还没到二十岁呢,整日的谋划这个事,谋划你那个事,也很想找些人玩闹,乐呵乐呵,当然,自己是皇帝,没办法找个好朋友,找个死党什么的,玩闹的事更别说了。
玩闹了一阵子,众学子不管有没有被皇帝点中答题,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这一激动,浑身的血就上涌,脸上自然是鲜红一片。
….,好,这个对子对得好,那朕再出一题,……明月照纱窗格格孔明诸阁亮……”杨改革说是来办事,其实,也有几分玩闹的意思在里面,在那个紫禁城里,除了正事,就是正事,永远都有处理不完的正事,像这般轻松的和别人玩闹一下,那可得奢求,今日来了这里办事,和这里的人能这般玩闹一会,也是真实投入的。
这个对子一出,场面不负先前那般热闹了,这个对子,也是个难对子,抄写对子的人写好了对子,立起来的之后,依1日没人答得上来,场面上倒是有些冷场了。
林钎等大臣见了皇帝出的这个对子,也给难倒了,从来没见皇帝对这方面有什么造诣,却没料到,皇帝还能写出这般好的上联来,看来,皇帝倒是真的像是偶然间有所的,然后来显摆来了。
杨改革等了一气,也没人出来回答。笑了笑,玩闹过了,也该办正事了,自己这就是天生劳碌的命。
“呵呵,如何?朕说要来显摆一番,自然是有所依仗的,这个句子可有人对得出?”杨改革倒是真心有意显摆一下,过过这方面的瘾。作为穿越者,显摆诗词对子,那都是套路,杨改革先前也过这方面的打算,打算通过这些玩意把自己的名声弄起来,抄了不少诗词,比如移民唱的歌,就是抄的,不过,皇帝当的越久,这念头也就越和当初的不一样,当皇帝的,根本不用这些东西来装点门面,这些东西,都是那些文人士子抬举自己,往上爬的梯子,而对自己这个皇帝,可能连点缀都算不上,即便是通过这些东西获得诺大的名声,可对明末的局势,根本没任何用处,文豪皇帝灭国的也不是没先例。如今,杨改革也就是仅仅打算过过瘾拉到,可没在这方面展的打算。
众人一致沉默,都给皇帝这个对子难道了。林钎等一千国子监的老师们,也把脑袋低下来,实在对不出皇帝的对子。
…”呵呵,那朕就换个题目吧,老是出些对子也没什么意思,……诸位将来出去,都是要做官白勺,都是要替这管理天下的,那朕就换一个和国计民生有关的,看有哪位掌子能答上,如果答得朕满意,朕可不吝啬重赏哇……”杨改革笑着开始做正事,显摆了一回,过了过干瘾,这事,也就让他过去算了,杨改革对这种事的热情,迅的消退。
众人听皇帝要换题目,问国计民生的,立刻转换思维,知道重头戏来了。皇帝来这里可不是真的什么来这里踢馆,来显摆,而是间拔人才来了,众人的目光看向林钎,知道,这怕国的也不是没先例。如今,杨改革也就是仅仅打算过过瘾拉到,可没在这方面展的打算。
众人一致沉默,都给皇帝这个对子难道了。林钎等一千国子监的老师们,也把脑袋低下来,实在对不出皇帝的对子。
…”呵呵,那朕就换个题目吧,老是出些对子也没什么意思,……诸位将来出去,都是要做官的,都是要替这管理天下的,那朕就换一个和国计民生有关的,看有哪位掌子能答上,如果答得朕满意,朕可不吝啬重赏哇……”杨改革笑着开始做正事,显摆了一回,过了过干瘾,这事,也就让他过去算了,杨改革对这种事的热情,迅的消退。
众人听皇帝要换题目,问国计民生的,立刻转换思维,知道重头戏来了。皇帝来这里可不是真的什么来这里踢馆,来显摆,而是间拔人才来了,众人的目光看向林钎,知道,这怕是皇帝再给林钎撑腰,在给国子监撑腰。这里面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