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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旨,回禀陛下,据臣所知,陛下去年huā费在边关兵费上的银子在一千万以上今年只怕会更多至少也在千万以上……”兵部尚书袁崇焕出来答道。
“户部给陈卿家解说一下,朕huā费在移民上的费用是多少。”杨改革又道。
“臣领旨,回禀陛下陛下去年huā费在移民上的费用是千万,今年的灾情比去年更加严重,费用只会多,不会少”户部尚书毕自严说道。
“是啊!这里一个千万,哪里一个千万,今年一个千万,明年一个千万卿家算算,几个千万了?卿家还觉得朕有的是银子吗?”杨改革看着陈于廷道。
“……………,这……”陈于廷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辽东卖地的事,诸位卿家可能觉得朕小气,诸位卿家可能觉得朕言利,无帝王之度,做得不该实际,朕也是有说不出的苦啊!没有银钱,朝廷就什么事也做不了,灾民就只能在家中饿死,关外就只能看着糜烂天下就会大乱,朕不言利,就只能坐等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崩溃啊…”杨改革无奈的说道。
“陛下,不会的,不会的,我等必定尽忠报国绝不会坐视矢下糜烂的……………”施凤来连忙出来接话茬,打圆场。
杨改革是彻底的放开了,把辽东卖地的事拿到朝堂上来说了准备给辽东卖地的事给一个正式的说法,光明正大的卖地不仅辽东的地要卖,日后打下来的地方,也要如此对待,论卖,要把言利灌输进大明的核心。
“启禀陛下,臣以为,确实如陛下所言,辽东之地,不似其他地方,需要有强力的官军为之保驾护航,否则,我大明百姓难以在那里立足,如时日稍长,必定被外族所窥测,势必会重新养出一个新的东虏来,臣于辽东任巡抚之时,对辽东的事算是比较了解,如保持强军,则必定糜费巨大,朝廷负担不起,如无强大官军在此〖镇〗压,只怕不能长久安稳………,陛下,移民好移,难就难在难以长久,如没有一个办法对付关外的诸族,这始终是个麻烦,关于卖地,臣觉得,陛下说的“以辽土养辽人,以辽人护辽土。很是有道理,先前我朝也是以土地招募士卒对付东虏的,如今不过是把以土地募兵换成土地换钱,再募兵,其实,道理还是一样的,都是要为朝廷节省开销,又要护卫好我大明的疆土,陛下“辽土养辽人,辽人护辽土。,臣赞成……”兵部尚书袁崇焕站出来说道,牵涉到辽东的事,他觉得,自己或许比较有发言权,毕竟他先前是辽东巡抚。那个“以辽土养辽人,以辽人护辽土”其实,正是他以前给皇帝平辽方略里的话,没想到,宴帝今日又拿到这里说,倒是让袁崇焕感动不小,袁崇焕倒是觉得,以前是直接拿土地招募士卒,现在是拿土地卖成钱,再供兵费,虽然多了一道手脚,实际道理和效果是一样的,袁崇焕倒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至于辽东的地有没有人买,这个袁崇焕倒是不担心,没人买皇帝不会自己买吗?不过是左手的钱捣腾到右手而已。至于捣腾的好处那还用说?辽东是熟地,只要能出粮食,能出钱,还怕没人买?皇帝既然敢夸口辽东买地赚钱,想必也有了十足的把握,不会诳人,须知能诳一时,不可能诳一世,皇帝还是很看重名声的。
“不错,袁卿家说得不错,正是这个道理……”杨改革还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没料到,这个袁崇焕倒是站出来,替自己说了一场好话,这可出乎了杨改革的预料了。
众臣又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没料到,忽然杀出来个袁崇焕力tǐng皇帝,这倒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帝党们还在考虑怎么为皇帝辩话,还在考虑说辞:韩焙那派人马更加犹豫,这袁崇焕可是自家人,韩阁老的学生门人……,至于陈于廷那帮人,则最犹豫,他们人本就少,今日这陈于廷貌似又踢到不该踢的地方了……
“敢问陛下,既然辽东又需大兵〖镇〗压,朝廷又无法支撑太多的糜费,那该如何办呢?据臣所知,即便是靠卖地来支持兵费,恐怕也不是长久的事吧,卖地能卖多少年?”陈于廷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
众臣再次看向了皇帝。
“此事,朕也考虑过,既要控制好我大明收复的疆土,又要防止出现新的东虏,又要huā费少,也只有一个办法……”杨改革本来还以为今天会有一场大论战,没料到,袁崇焕忽然杀出,这场争论,似乎不用了。
“……………,这是新任辽东巡抚洪承畴上的奏疏,说的是加强辽东军管的事,奏疏中提到,应该强制进入辽东的百姓学习枪支的使用,并以此与户籍挂钩,保证我大明百姓都有足够的自卫能力,在关外面对外族之时,能保持强势地位,对外族实行压制,不惧外族的窥视和sāo扰,如此,可使我朝在关外的百姓不受外族欺辱,也可节省我朝在关外的兵费开支,只要关外的兵费开支在可承受范围内,朕想,长久的支撑下去,应该是没问题的,我大明百姓在关外有足够强势的地位,可以抵挡外族的窥视,外族想通过掠夺我大明的财富壮大,是不可能的,如此可防止另一个东虏出现,朕觉得此谏议十分不错,值得推广……”杨改革顺势将另外一件最重要的事抛了出来,在这个小朝议上,杨改革连抛两件影响、意义重大的事。!。
第六百八十三章 注资
杨改革连着抛出几件影响深远的事,准备借着这次天降异象的机会,彻底的把这几件事办妥,办妥了这几件事,日后的殖民也好,移民也罢,算是基本的定型了,日后只要按照现在的路子继续走下去,就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
众臣听了皇帝的话,又是一阵议论,今年还才刚刚开年,还才正月初二呢,就一下子冒出如此之多的事,今年必定是一个热闹年啊!
众臣开始寻思,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关外军管的事,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也有一段时日了,效果也还不错,据说,大内造在关外卖得极好,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大内造,人人背枪,大内造属于生活的必需品。
如果说反对这事,似乎不妥,要反对这事,岂不是连关外军管这事也要一并反对?这个事可是老早以前就定下的,要反对也是以前就要反对,没理由现在军管得好好的就要反对。
但貌似不反对也不好,貌似这里面含得东西蛮多,似乎不简单,似乎有所指,但一时间,也无法深想到底是什么事。
众臣嘀咕的嘀咕,讨论的讨论,文华殿又热闹起来。
韩爌听到皇帝说这事,心里犯起苦来。这件事,他老早就知道了,自然知道皇帝的心思,反对?这肯定不行,上次皇帝找他谈的时候就被骂了一顿,如果此时再反对,那皇帝会咋样?这阁臣只怕是干不下去了。赞成?怎么赞成?难道又重复一次上次的对话?重新挨一次骂?
韩爌郁闷起来,难道为了这事,他要被皇帝骂两次不成?
杨改革看了看韩爌。韩爌也正好看向皇帝,这二人的目光这一交流。韩爌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杨改革见讨论得差不多了,虚按了按手,众臣安静下来。
“诸位卿家,也都议论过了,那就都说说吧。”杨改革说道,先讨论,然后再发表意见,然后决定事情,这是杨改革mō索出来的做事流程。虽说没有了一言九鼎的畅快,可不得不说,这个天下,可真的不是皇帝一个人的,皇帝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管理这个国家,还得靠官僚阶级,这其中就必定有一个和官僚阶级达成妥协的机制和过程,没有这个机制,皇帝要想靠自己的力量管理好天下,这就是妄想。当然,因势利导,利用皇帝的优势引导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这是一个皇帝必修的课程。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言之有理……”施凤来依旧是第一个站出来的,立刻整理出了很多对皇帝有利的言语来,传声筒的本sè做得相当得好。
轮到韩爌了,韩爌满肚子的郁闷,他这到底是要按照先前“排练”的去说呢,还是重新组织一套话语?韩爌觉得,重新组织一套话语比较好,皇帝看向他的目光,明显的是希望他站出来做点什么的。难道又被骂一次?
“启禀陛下,臣以为,在关外军管确实是好事,可使外族不敢肆意窥测我大明财富,不过,臣以为,此事也有弊处……”韩爌思索再三,觉得还是按照以前的“剧本”走,这件事,皇帝是无论如何也要做成的,皇帝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要是他坏事,皇帝会怎么想?先前他可是答应得好好的。
“哦,韩阁老说说,有哪些弊处?”杨改革平静的问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加强军管固然是好事,可抵挡外族窥测,可也使官府难以管束百姓,此是弊端……”韩爌暗叹,这倒霉得,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骂一顿还不够,现在还得再骂一次,这背不背啊!
“嗯,卿家也说得有道理,百姓都持有武器了,还是大内造这种精良的武器,要如同关外那般管束百姓,确实比较麻烦,不过,关外有人,有东虏诸部,和关内的情况大不一样,没有血性,没有自保的手段,也迟早沦为外族的肉,两害取其轻,朕倒是宁愿百姓武勇一些……”杨改革倒是没“骂”韩爌了,倒是轻轻说得。
韩爌稍稍松了口起,皇帝没有像上次那般大骂,如今也是好言好语的说,也算是不错了,要不然,一件事被骂两次,他可就够冤了。
“……施首辅说了好处,韩阁老也说了弊处,诸位,有什么观点,也都说说吧……”杨改革稍稍的点评了一下韩爌的话,就让众人自由发言。杨改革对这件事,已经做了准备,已经给几方面的人马打好了招呼,相信不会出现意外,现在自然要发扬民主,让大家自由发言了,以体现自己不独断,自己是明君,广开言路。
众臣又开始议论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这军管的好处与坏处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加强军管一事,是好事,省了无数兵费不说,此更是藏兵于民之策,平日里大家都习武,能会使用火器,一旦关外有事,官府一声号令,就可得老兵无数,要防备关外诸族的窥视,要防备外族,实在是一柄利器……”支持加强军管的不在少数,毕自严从省兵费的角度说道。
杨改革点点头,觉得说得不错。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只怕有尾大不掉之嫌。”陈于廷是个反对派,出言反对这件事。
“……哦,卿家也说说。”杨改革道。
“陛下,关外有老兵无数,人人会使火器,万一被人门g蔽,作出反噬之事,陛下,此事不可不防啊!”陈于廷忧心忡忡的说道。说得意思就是怕日后有人谋反。
“嗯,卿家说得有道理,那位卿家有不同的见解?”杨改革说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此事过于杞人忧天了,这大内造制造在大内,关外购买也好,持有也好,使用也好,都得仰仗关内,一旦停了关外的供应,关外的火器,很快就会消耗殆尽,要说反噬,不可能,想这辽东的百姓都是关内出去的,根还在关内呢,谁要反噬,就是断这些人的根,百姓焉有盲从的道理……”倒是有人和陈于廷争辩起来。
杨改革又点点头,算是在听。依旧让众臣发表自己的意见,自己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