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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乌斯藏那边过来僧人了,说是乌斯藏地区以西一个什么顾实汗要攻打乌斯藏的藏巴汗,藏巴汗来我朝求援,……藏巴汗是信奉噶玛噶举派的,也就是白教,而那个乌斯藏地区以西的那个什么顾实汗,则是信奉黄教的,黄教如今也算是和我朝为敌的……”杨改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情况。
袁崇焕听得那个晕,如今他也是一门心思扑在了辽东战场上,扑在了关外蒙古上,如今忽然就冒出来个什么顾实汗,还是乌斯藏以西的,袁崇焕努力的把心平静下来,这牵扯实在是有点大了。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袁卿家怎么看?”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此事仅凭一个僧人,难以辨别真伪,臣以为,应该立刻督促锦衣卫核实此消息……”袁崇焕倒是持一个谨慎态度。
杨改革一听袁崇焕是这个说辞,想了想,说道:“……等等……”杨改革说完,就在地图上用笔墨手工绘制起来。
凭借着后世的记忆,杨改革在这地图上,大致的标注出了西藏地区,也就是如今的乌斯藏地区,然后又标注出乌斯藏以西,也就是新疆的方位,还顺带标出了日后蒙古,内蒙古的大致方位。
“朕根据平日里的了解,大致的画出了那个什么顾实汗的方位,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汉唐的时候,中原的王朝都经营过那里,如今,我朝居然对此地如此之陌生,唉……”杨改革说完,还顺便感叹了一句。
袁崇焕汗颜,皇帝果然是有着远迈汉唐的愿望的,这不,拿着汉唐的事和如今的明朝比了。
“陛下,若真的有此事,则非同小可,则这次九边万里之战,恐怕就不止万里了,我朝大军,说不准还要追逐到先前汉唐经营过的西域去……”袁崇焕本想好好的思考一下再跟皇帝说这事,可皇帝亲自画地图,他也不好推脱,只能照实了说。
“是啊!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若是那个什么固始汗真的要东进青海、乌斯藏,则必定要和我朝接触的,一旦和此人接触,一旦开战,就必定要打个水落石出,我朝是有很大可能要追入西域的。”杨改革颇为兴奋的说道。
到了现在,说实话,杨改革并不惧怕什么敌人,如今自己枪杆子已硬,并且有着大批的皇协军,边军辅助作战,其实力量已经相当强悍,和这个什么固始汗打仗,根本用不着如同对付东虏那般头疼,那个什么固始汗,远在边墙之外的西域,根本无法入关,根本无法撼动自己本分,根本不可能像东虏会入关那样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不利的影响,自己只要不断的驱使皇协军西进,这固始汗就必定被自己折磨死。杨改革如今正愁皇协军没事干,现在出来一个固始汗正好丢给皇协军去啃。
“陛下说得有理,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此消息还是验证了再说,不可亲信一个僧人的……,陛下,毕竟劳动大军,所费颇糜……”袁崇焕道。
“嗯,验证的事,自然不用说,不过,却也要做好准备,做好预案,此事,朕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那西域,汉唐之时就有经营,不过是我朝放弃之后断了音讯,那里可绝不是什么荒芜之地……”杨改革倒是坚信要打仗。
“陛下言之有理。”袁崇焕不得不恭维道,暗地里也觉得头疼,看来,他又有得忙了,如今不光是要管辽东,大漠的事,还得把乌斯藏,青海,乌斯藏以西的地方全部都考虑进去,这是没错,本该就如此,可乌斯藏本就闭塞,消息不畅,还得越过乌斯藏,到更加以西的地方打探消息,袁崇焕只觉得自己脑袋很大,他从来没觉得,打个仗,还得关注这么远地方的的事,一个辽东的事,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此事,还要告知孙师傅,让他做好准备……”杨改革想了想。
“臣明白……”袁崇焕回答道。
“启禀陛下,敢问,那那个僧人该如何处置?又该如何回复那个藏巴汗?”礼部尚书何如宠听着皇帝和兵部尚书袁崇焕谈论事情,忍不住问道。
“那个乌斯藏僧,还是好生招待,尽量的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来,最好让他把乌斯藏和西域的各种来龙去脉说清楚,以增详我朝的情报……,另外,大伴,传旨曹化淳,让军情局立刻加强西域情报的监控,立刻派人到西域去摸清情况……”杨改革吩咐道。
“臣遵旨!”何如宠答应道。
“奴婢遵旨!”后面这个是王承恩的话,军情局倒是批得锦衣卫的皮,也只有皇帝能能调得动。
“至于那个藏巴汗,这个……”杨改革思索起来,说实话,整个明末里,这个什么藏巴汗都和明朝关系还算和睦,杨改革对他也没太大的意见,具体是要支援那个什么藏巴汗还是其他的,杨改革一时也拿不准。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大可不必急于一时就回复那个藏巴汗,据臣所知,乌斯藏那个地方,土地贫瘠,气候恶劣,交通更是不便,即便是那个什么固始汗真的要领大军打过来,只怕也要经过经年的密谋和安排,绝不可能匆匆忙忙就打过来,臣以为,乌斯藏的藏巴汗短期内还是有应对能力的……”袁崇焕见皇帝很犹豫,立刻出来给皇帝支招。
“嗯,说得也有道理……”杨改革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那地方交通不便,即便是现在真的打起来了,自己也不可能抛下辽东和大漠的事不管而去管他的事,自己还得按部就班的收拾了黄台吉和林丹汗再说,乌斯藏那地方真打起来了更好,即便是把那个什么藏巴汗灭了更好,想那个固始汗刚刚占领的新地盘,内部必定不稳,自己再去征讨,似乎更加的方便,想通了的杨改革已经有了主意,确实该加强戒备,提前准备方案和应对的办法,但,更应该看戏,站在国家的利益角度上,自己还得等,还得闲解决了自己的事再说,至于别人的死活,关自己什么事?等你们打生打死,自己再去收拾残局。
“……也就这么办吧,何卿家,那个僧人,依旧由你礼部招待,派人带他到各处游览一番,好好的欣赏一下我大明的风光,见识一下我大明的富足,至于那个什么求援的事,能拖就拖,实在搪塞不了,就说我朝要调查情况,收集情报……”杨改革说道。这个什么藏巴汗和那个神固始汗的事,远在大明控制之外,如今明朝退守嘉峪关,嘉峪关之外的事,杨改革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管了。
“回禀陛下,臣明白,……臣还有一事要请示陛下,陛下,那个封号的事?”何如宠又问道,心里颇为不爽,他礼部的事,实际还是兵部给定下的,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上报者,而兵部,则是参与者,甚至是半个决策者,这就是差别,同样都是尚书,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何如宠觉得自己可真的不受皇帝待见,这得想个法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封号的事?不管他,一切暂缓……”杨改革没有想就回答道。
【确实有乌斯藏僧来明朝的事,差不多就是书中的这个时候。至于来的是那方面的人,宅男也只能蒙一个了,蒙对了算运气,没蒙对大家见谅,全当这是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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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 难以取舍
明朝的九边,就如同一个再也管不住闹水的大坝,水,不住的往外渗透。
明朝的边军,皇协军正是这股水。
辽东,以沈阳为中心,明朝的军队不断的向北,向东出动兵力,不断的扫dàng辽东土地上残余的鞋子,而主力,则跟着黄台吉西进,不断的压迫黄台吉的生存空间。
在山西,以大同为基地,卢象升也不断的向北压,向东压缩。
面对明朝的挤压,感受最明显的,莫过于黄台吉了,他不过是刚在草原上歇息几天,明朝就立刻追了过来,追上来之后,也不决战,只是遥遥的跟着保持着距离。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遥遥的跟着,让黄台吉是寝食难安,这个距离上,骑兵打马,一日便到,他必须耗费巨大的精力来提防明朝的突袭,明朝这种遥遥的缀着的情况,让黄台吉感觉到格外的疲惫。
明朝不过是遥遥的跟着,化就不得不提防,东边广袤的牧场,也就无法放牧,这个损失,更是让急于恢复实力的黄台吉更是头疼。
黄台吉的白头发已经明显的增多,这没日没夜的煎熬,没日没夜的焦灼,让黄台吉显得苍老了许多。
“…明朝似乎是把边军和皇协军也派上来了”黄台吉一脸的愁眉苦脸说道。
白天,黄台吉就是整个大金的主心骨,是绝不敢lù出一丁点的疲惫和焦灼,他知道,自己只要lù出一丁点的不安,早已快崩溃边缘的大金立刻就会散掉,所以,黄台吉是不得不每天都强打精神来处理事情,也就到了晚上,他可以褪掉伪装,以一个〖真〗实的面目和自己的谋士说会话。
“回大汗,是的,这几天,倒是发现了不少新的旗号,以这些旗号来卡,多是边军,还有皇协军,这应该是明朝把皇协军也派上来了……………”范文程说道。
“那宪斗说说,这对我大金是有利还是不利?”黄台吉憔悴着问道,和别人交流如今已经变得很困难,如今大金上下都靠他支撑,都靠他做主,很多事,他无法跟别人商量。
“这”范文程本想说点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了脸上的伤疤似乎痒得很,疼得范文程说断了话。
“宪斗不妨直说,本汗不会怪宪斗的”黄台吉说道。
黄台吉尽量的放缓情绪,不让焦躁控制自己。
范文程感觉似乎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说断了话,等回过神来,才知道,不是有人打自己,也不是有人扎自己,而是这脸上的伤疤在长肉,在愈合。受伤之后长肉发痒的事,范文程没少经历,可这次却有些怪,这痒根本就不是痒,而是痒中带疼。
“…回大汗,有利,也不利”范文程抽搐了一下脸,回答道。伤疤正在长肉,虽然疼痒难耐,可范文程也不敢用手去抓,只能忍着,只能以抽搐脸来缓解脸上的疼痛。
“宪斗可仔细说说、,黄台吉继续问道。
“回大汗,有利则是说明朝的军队越来越多,必定越来越杂,若是能抓住灭掉其中一部,对我大金的士气应该有不小的提高,只是这风险极大,如今有明朝精锐在一旁虎视眈眈,要想寻到空隙,
……”范文程道。
“嗯,宪斗说得有道理”黄台吉点点头,鼓励范文程继续分解。
“不利,则是我朝所承受的历力更加的大了,如今明朝是四面八方的想把我大金围死……、,范文程说道。
“嗯,有道理……”黄台吉点着头听到。
“…还有一点,奴才也不知道是该说是我大金幸运还是”范文程说道。
“宪斗只管说……”黄台吉鼓励道。
“大汗,从明朝的动向来看,明皇的心,可不小啊!”范文程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何以见得?”黄台吉问道。
“…大汗,明皇这是要占地盘了,否则,不会出动这么多的兵马的,据奴才所知,明朝的皇协军和边军出战,似乎是没有什么军饷的,全靠战争掠夺和赏赐,想这次明皇把皇协军派上战场,显然是要用这些免费的战力了,以占领的地盘赏赐那些边军皇协军,明皇这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范文程说道。脸上的疼痒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