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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的话和理论,都是来自后世二十一世纪的论坛上面的,听在明朝精英们的耳里,就如同巨雷响过。这话就是诛心之语,众大臣听的心中惶惶,额头冒汗,心想皇帝还真能想,真能折腾,开始后悔不该逼着皇帝开经筵了,在这里听皇帝谈这种话,日后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为人臣,最讳忌的就是这些参合到这些皇位争夺当中去。
“臣惶恐,臣该死……”讲师不知所措,被杨改革的这一番惊天言论吓死了,跪在地上不敢爬起来,只是一味的声称有罪。众大臣则是目瞪口呆,难受之极。
杨改革看到群臣一副窘迫的样子,心里有点高兴了。又说道:“以史为鉴,我朝也有同样的事生,土木堡之变,后来又迎回了英宗,结果就是“夺门之变”。嘿嘿,是不是啊?……”
杨改革的话就如同绝对零度一样冰冷。众大臣都被“冻僵”了。这话也是在这里讨论的吗?禁忌!这话绝对是皇帝家族的禁忌,现在被杨改革翻出来,一点不留情的拿来和靖康之难做比较。
众大臣只想拿东西堵住自己的耳朵,后悔给皇帝开经筵,今天这话,要是传出去,日后被皇帝惦记着,又被人一蛊惑,恐怕不光是没好果子吃那样简单。
杨改革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宅男,没有一点忌讳,丝毫没有想到这样谈论皇帝家族的“家事”,多么多么的犯忌讳,会让这些大臣惶惶不安。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的用吐沫播撒自己的“心得”。
安静!
杨改革觉得不对劲!嘿嘿,原来,地上跪了一地的人,刚刚还很牛B,一副不把杨改革逼上“正路”的众大臣,全都趴在地上。
杨改革心中得意的笑:嘿嘿!和我斗!让你们知道我宅男的战斗力。我可是“百度在手,天下我有”的二十一世纪宅男,你们这群腐儒和我斗,差得不是一条街啊!
……
“起来吧,接着讲。”杨改革很骄傲的喊道。杨改革开始喜欢这经筵了。
地上的大臣谢恩之后又爬起来。战战兢兢,还听这经筵?恐怕老命都没了。
一位老臣出面,奏到:“老臣请陛下换一个吧,如此谈论这事,实在不是我等臣子所为。”
老臣的面子大,杨改革也就顺从了。
“那就换一个话题吧,不说什么‘土木堡之变’,如今我大明朝的财政紧张,大家就说说这财政的事吧,也算是正事了,也从历史当中吸取一点教训。”杨改革很有信心,在这经筵之上,开始侃侃而谈,大有舌战群臣的架势。依仗就是以前在论坛上面看到的“讨论”。
“陛下圣明。”地上的大臣又跪了一地,终于不用再听那该死的皇家禁忌了。
“嗯,今日既然说到南宋,那也就根据南宋的财政来谈一谈吧,从这南宋的历史当中寻找一些教训,众位爱卿以为如何?”杨改革“故意”选了南宋这样一个朝代。
在众大臣的一声“善”当中,经筵又开始了。
这回换了一个讲师,还等了好一会,经筵又才开。估计是拿南宋的资料。
“渡江之初,东南岁入犹不满千万,上供二百万缗,此之正赋也……绍兴末年,合茶盐酒算坑冶榷货和置买之钱凡六千余万缗……南宋高宗朝末年的岁入达一亿贯,孝宗时尽管财政开始由盛转衰,其岁入仍达六千五百万贯……”这位讲师更多的是在念资料,而不是在“教育”皇帝,估计也是给刚才皇帝的言论给吓住了。动不动就拿禁忌说事。谁敢跟你这皇帝搭话啊!
……
“怎么会有这样多钱?六千多万?一亿贯?我们大明朝的岁入是多少?”杨改革问道。
在大臣中站班的一个人出来奏到:“启禀陛下,我朝岁入白银四百余万两。”估计是户部的,对银钱比较清楚。
“怎么才四百万两?这样少?”杨改革对自己这大明朝的收入是没啥概念的,只知道钱不够用。没想到整个国家的岁入才四百万两。这是在有点不太像样子了。
“启禀陛下,这仅仅是白银一项,还有其他一起折合约二千四百万万两。”这位大臣又奏到。
“所有的才二千四百万万两?”
“启禀陛下,白银四百余万两,田赋等其他约二千四百万两,一起不过二千八百余万两。”【不确定具体数字,只是自己估摸着;另外辽饷什么的除外,历史上辽饷什么的饷一共加了二千多万两。】
“不到三千万两?怎么把银子和其他东西分开呢?看着我大明朝好像每年也就收了几百万两的银子呢。”杨改革纳闷了,看不懂这明朝的财政是怎么回事。
“启禀陛下,我朝田赋是按实收缴纳的,种的什么交什么,可以折色,此外,茶、盐、酒、算、坑冶、榷货、和置买等等一般都是用银子交的。”
“种什么交什么?……“噗”……”杨改革一口茶水喷得老远,没差点笑起来,种什么交什么?那我要是种几块萝卜地,那不是可以交几根萝卜?收税的税吏来了,拿几根萝卜了事?好像很滑稽。
“陛下请……”这位讲师比较负责,正准备提醒杨改革注意形象。杨改革又已经回归正常的样子了。
“嗯,接着说?”杨改革觉得这明朝的财政之复杂,远自己的想象。
……
“我朝盐税……”
……
“茶税……”
……
“市舶司课税……”
……
这位讲师说了一大通,杨改革只有一个感觉,明朝的税收很混乱,自己的脑子似乎更混乱。
“为什么我朝和宋朝差距如此之大?诸位爱卿谁能给朕解惑?”杨改革头疼。
……
一片沉默,没一个大臣吱声。
“我朝和南宋谁更大?”
“回陛下,我朝远南宋。”
“我朝人口比南宋如何?”
“回陛下,我朝人口经二百余年休养生息,也远南宋。”
“既然我朝比南宋面积大,人口也多,为何税收只有南宋的不到三成?”
“这……”这位讲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帝的话了。想想,又道:“启禀陛下,我朝税赋极低,太祖皇帝定下了藏富于民之策,所以赋税收入不如南宋也。”
明朝的税赋低?杨改革纳闷了,历史课上不是说了,明朝很黑暗吗?横征暴敛弄得农民起义吗?怎么到了明朝,明朝又说自己的赋税很低呢?
“既然我朝赋税如此之低,现在朝廷又是急需用钱之际,能不能加税呢?”
“陛下不可。”这位讲师连忙否定。
“为何不可,我朝赋税极低,又藏富于民,二百多年的积累,现在朝廷正是用钱之际,难道就不能拿出一些来救急?”
“陛下,这……”这位讲师是有口难言啊!这能明说吗?明说了,这些大臣回头就拿自己开刀。
“哪位爱卿肯为朕解惑啊?”杨改革又把目光投向众大臣。
这事其实很简单,加税肯定不会加到这些明朝精英头上的,和精英没半毛钱的关系,都加到平民老百姓身上去了。你皇帝说加一分,到了农民那里,就是五分了,为啥?漂没呗!天下的地都到了精英们的手里,大臣们还是知道的,也知道赋税最后加到那里去了,万一现在撺掇皇帝加税,万一哪一天来个“起义”,这些大臣吃不了兜着走,这又何必搅这趟浑水呢?饮鸠止渴,就是加税的最好写照,大臣们都明白,但是能说吗?不能。只好沉默。
……
大臣还是一片沉默,这事没法说,要说明朝的税,确实不重,但是不重归不重,更多的人想的是最好不交。典型的是民富国穷,更形象一点就是两头廋,中间肥。中间肥的这部分怎么也没想到,一朝大明朝垮台了,等待他们的就是野猪皮的屠刀。他们就是那磨刀霍霍向猪羊里的猪羊。
……
在一片沉默中,这次经筵就算是不欢而散了。大臣们也没有给杨改革上成“政治课”。杨改革也没给大臣们“反洗脑”。杨改革从这次讲经当中看到一些问题。
自己没有时间和精力和这些明朝的精英们扯皮,斗法。要从他们手里收税,比杀了他们还难受。野猪皮就要进关了,还得自己想办法。银子,钱粮,军队,这三样,就是吊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绳子啊!天天都在缩紧。
银子!银子!!银子在那里?杨改革想大声的狂喊!
【筵,yan;(延音)竹席,酒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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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情煽东北军(一)
回到寝宫,周皇后见杨改革心情不愉快,闷闷不乐。就问道:“皇上,怎么不开心?”
杨改革是有苦难言啊!道:“朝中的事,税赋太少,开支太多,日渐不堪啊!对了,老丈人的事情怎么样了?朕现在就看老丈人那里了。”
杨改革期望着老丈人能一炮打响,引南下种甘蔗的热潮。这样,就可以缓解这明末的土地兼并带来的社会动荡,减轻人口压力。
“皇上,我已经叮嘱我爹爹了,叫他用心办,还叫了我哥哥去帮忙。一定会给皇上分忧的。”周皇后安慰杨改革。
“这就好,希望老丈人那里能一炮打响,减轻我朝的土地压力,否则,我大明朝就是国破山河碎的结局啊!这件事,皇后你要经常过问,经常写信督促这件事。”杨改革对这件事给予了很高的期望。实在不想这件事泡汤,奈何皇后的老爹,周奎的历史名声实在太差,简直就是愚蠢的代名词。交给他的事实在不敢说有几成把握,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
“皇上,臣妾知道了,定会经常写信督促的。不会让皇上失望的。”周皇后听了杨改革这样“严重”的口气说话,也变得凝重起来。
心情不好,男女欢爱的时候,杨改革猛烈而冲动,弄得小萝莉皇后娇哼不已,快乐和痛苦同在,咬牙坚持下来。一泄如注之后,杨改革心思才清明许多,搂抱着小萝莉皇后。静静的躺着,心思再一次明确,弄钱,弄钱,再弄钱。
搞粮食,搞粮食,再搞粮食。
练兵,练兵,再练兵。
自己应该把心思转移到这上面来,而不是整天的和那些腐儒的“精英”们“聊天打屁”。
弄钱,需要人手给自己出面。搞粮食,也需要人手,练兵,更是需要大量的人手,自己身边没有一个“谋士”,也没什么可以给自己分忧的人,也没有“自己人”,看来,自己还得寻机弄些“人才”才好。
第二天,二月二十日。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亮了。
昨天在朝上应下了处理毛文龙的事,杨改革为此特地梦回百度,查了一下毛文龙的事迹,现毛文龙确实是个“人才”,以败兵起家。做到了平辽将军总兵官左都督,还被皇帝称为“毛帅”,在明末和野猪皮的战斗当中,可以说是一枝独秀,还可以“游击”野猪皮,战绩还算拿得出手,比那个什么二百多脑袋就是大捷强多了。
可惜和明朝的士大夫精英们扯皮,结果被明朝精英们干掉了。这就是和明朝精英扯皮的后果,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想必毛文龙对这句话有这很深的感触。他就是最好的写照,没被敌人干掉,倒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怎么我又出场了,老板你给的出场费是不是该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