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了铁桶了
“大汗……,组织一批朝鲜义军,到了晚上,通过壕沟钻到镇江堡近处,不断的鼓噪,时不时的现身,那城墙上看得仿佛,见人影憧憧,定会大批的往下扔手榴弹,其手榴弹的消耗,必定倍增,大汗只需如此数日,则镇江堡里的手榴弹就可耗尽了,没了手榴弹,毛文龙凭着那几千人,怎么可能守得住?”范文程继续说着使用朝鲜人填镇江堡这个坑的好处
黄台吉加的犹豫了,是将就战略上的,还是将就战术上的?难以抉择,从长远来,无疑是战略上的优先,不过,如今这镇江堡成了一块难以啃下来的骨头,如果能尽快把镇江堡啃下来,无疑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大汗,朝鲜归附我大金,我大金命朝鲜组织义军,协助我大金,乃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何况,攻完了城,这义军就解散回去了,我大金又不是霸占不放,有何不可?”范文程一副这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毫不在乎的说道
黄台吉知道范文程说的是什么意思,所谓朝鲜义军,其实,不过就是抓一些朝鲜的老百姓,然后逼他们晚上到城下去鼓噪,故意暴lù,然后yin*城墙上扔手榴弹,以尽快的消耗镇江堡的手榴弹,如此而已,至于借口和理由,当然也是很堂皇的只不过……
“……大汗,即便大汗不组织朝鲜义军,那朝鲜,怕也早已有了二心,明朝京师里来的消息,明皇怕是要对朝鲜动手了,这朝鲜怕是马上又要靠向明朝了,大汗,此时是组织义军,怕要不了多久,就是抓的敌国俘虏了,这有何不可?”范文程继续劝说着黄台吉
黄台吉犹豫着,一直在犹豫和朝鲜的关系,听到范文程最后这句话,心中不再犹豫了,明朝京师的内线消息,明朝皇帝已经打算向朝鲜动手,所以,这朝鲜迟早也是保不住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抓朝鲜人去填坑了
“好文程,就这样定下了,就按照文程说的,组织朝鲜义军”黄台吉咬咬牙,决定用朝鲜人填坑了用别人的命填坑也好过自己人填坑
第四百一十六章 明朝内幕
第四百一十六章明朝内幕
难熬的一夜过去了,杨改革睡得不是很安稳。
昨天,动作相当的大,不光是有四百万两的分红出现在邸报上,更是有八十万件棉衣即将起运这个消息,这样大的事,对于那些喜欢琢磨的人,肯定是能琢磨出一些东西的。
杨改革走出了这关键的一步,也是担心不已,担心大臣们抱团来反对自己,自己虽然还有后招,但是,也不希望和如今的大臣们撕破脸皮,面子上的维持,还相当的重要。
太阳已经老高,早已驱散了初冬的雾,杨改革才从chuáng上坐起来。
“大伴,今日可有什么值得一听的消息?”杨改革痴痴的坐在chuáng上,半响,才对一旁的王承恩说道。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故此,奴婢就斗胆,没有过早的打搅陛下,陛下,现在才巳时两刻,如果陛下觉得还没睡够,还可以再睡一会。”王承恩笑眯眯的说道。
杨改革听了,心中大定,年底要和那些人摊牌了,如今的动作难免会越来越大,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警觉,这是杨改革担心的地方,所以,昨夜是一夜没睡好,担心会出状况,但是从现在王承恩的态度来看,基本上没有大的问题出现,也就是说,这一步,险险的迈过去了。官僚们没有立刻抱团和自己摊牌,那么,自己这一步算是走成功了,接下来,势必会越来越好走,确实如自己的预料的那般,明末的这些官僚们,已经让利益门g蔽了眼睛,为了利益,他们可以干出任何事来,为了利益,他们可以装做看不见,装作不知道,可以装傻,自己那样大的动作,有心人应该不难看出来什么,但是,这最难熬的一夜过去了,还没什么动静,也就是说,自己以利益把很多人团结到一起了,这一步,算是走成了,一个新的利益团体,已经渐渐的有了雏形。
“不了,起chuáng吧,还得去文华殿呢。”杨改革一直有些昏沉的脑子也变得清醒了许多,决定起chuáng,去上班,今天这个日子,确实是一个好日子,不可以如此赖在chuáng上。
“遵命……”王承恩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招呼宫女们,太监们服饰皇帝穿衣,洗漱。
没多久,一个精神奕奕的皇帝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很快,就浩浩dàngdàng的朝着文华殿而去。
……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华殿里众人高呼万岁。
杨改革如往常一般道:“都起来吧。”
紧接着是大臣们起身。
杨改革如往常那般准备开始议事,匆匆的扫了一眼文华殿里的众人,都是一副严肃、忠诚、坦诚的目光,可是,今日的目光,明显的和往日的不一般,往日,绝不会感觉出这般让人不舒服的感觉,是毒辣?是怨恨?是诅咒?还是其他?反正,今日这些目光之中,总有那么一些若有若无的不善的目光。
再仔细瞧瞧,众人的目光还是严肃,平和,坦诚的,并没有发现谁以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杨改革扫了几次众臣,皱了皱眉头。
“看看今日有什么事要议吧……”杨改革长舒一口气,那种yīn毒,不善的目光,在感觉上,始终的存在,可是,总是搜索不到,于是,也不理会,开始今天正式的办公。
……
前面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这些事很快也就处理完毕了,其实,还有更鸡毛蒜皮的事,根本不会拿到文华殿里来讨论,能拿到文华殿里的事,多少还算有点重要,不过,在杨改革的眼里,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很快就搞定。
“启禀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大臣忽然说道。
“哦,什么事,只管说。”杨改革鼓励道。
“启禀陛下,就是前些日子,臣跟陛下提起过的,南方一些商人,想协助转运灾民的事,不知陛下怎么看。”这个大臣说完,抬头看了看皇帝。
其他大臣听了这件事,纷纷转头来看他。
“哦,那件事?卿家的意思是让朕出钱,给他们造船?然后他们每次做生意,都带一批移民?”杨改革对这件事有印象,当初觉得,这官僚们忒无耻,没料到,这种事,这个人还敢再提。
“对,对,对,……正是,陛下,南方那些渔民都可以以力入股,同灾民同享新渔船,陛下,南方的一些商人也愿意为陛下分忧啊只要陛下同意他们入股,如此,日后延绵不绝的转运灾民之事,则可以托付给他们一部分,如此,可节约相当的银钱,陛下……”这个官员一脸巴结的陪笑着,这种从皇帝口袋里掏钱的活,还是笑着点比较好,万一皇帝翻脸,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多陪个笑脸,即便皇帝不愿意,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万一成了,那自己可就是南方那些人的英雄。
“这事……,嗯,朕会认真考虑的……”杨改革纳闷了,这个官员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把这件事提上来说?这可是实打实的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啊这官没毛病吧?还是脑子秀逗了?……不对啊怕是另有隐情,杨改革再一琢磨,又琢磨出一些东西了,按理说,如此明显的要钱的举动,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自己提,自己确实有必要找个人问问情况。
“……好,卿家能为朕分忧,能为民请命,好……,这件事,朕应下了,不过,朕还得想想具体怎么弄……”杨改革转念一想,好像忽然明白什么,于是,又忽然改口应了下来,当然,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官员见事成了,立刻满脸堆笑,乐呵呵的跪下来磕头,还行了个大礼。
杨改革长了个心眼,结束了文华殿的议事之后,匆匆的找来孙承宗,这个家伙老是开口南方,闭口南方,想必是为了南方某些人争些好处,既然如此,那就得找个熟悉南方情况的人来问一问,这个人,孙承宗是个不错的人选,东林党的抗靶子啊
“孙师傅,为何今日议事的时候,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怎么又提起南方造船之事?”杨改革问道。
孙承宗原本就不爱说话,一脸的严肃样,看上去,相当的有威仪感,自从被皇帝叫了“师傅”之后,更加的不爱说话了,早朝,议事,基本上,都是不开口,不是皇帝问起,也绝不主动说事,以孙承宗那威仪的模样,倒是把朝上那些大汉将军给比下去了。
“陛下,其实,不过是想借着协助移民这个眉目,让陛下出钱给南方的一些人造船……”孙承宗皱着眉头考虑了很久,说道。
“哦,是啊朕就奇怪了,怎么这家伙脸皮这样厚,从朕口袋里掏钱的事,他也有脸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就算朕的脾气好,可是,也不至于让人欺负吧。”杨改革问着这里面的蹊跷事,按理说,当官的可都是人精,怎么可能说出如此弱智的话?
孙承宗更是沉默,许久,孙承宗才叹了口气,道:“陛下,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是有些人试探陛下呢,或者说,这是一个靠向陛下的信号……”孙承宗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把这种只有官场上老狐狸们才能懂的意思告诉了皇帝。
杨改革的脑瓜子瞬间轰的一响,试探自己?信号?
“孙师傅,这是什么意思?信号?”杨改革心里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还是朦朦胧胧有层雾,于是,又追问孙承宗。
“……陛下,此话有些大不敬了,不过,既然陛下问起,那臣就直说了,陛下要做的事,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满朝的文武,也都是人精,能从陛下做的这些事里揣摩出一二,老臣估mō着,是有些人闻到了一些味道,估计,试探陛下呢,或者说,准备向陛下输诚,以期在日后的动dàng中能安身立命……”孙承宗一脸严肃的把这件事的谜底揭穿。
这……,杨改革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词,那就是“老狐狸”,自己做事也够隐蔽了,但是这些老狐狸们居然能从这些事当中揣摩出一些东西来,不得不说,自己小瞧了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有了新军,有了银子,有了很高的声望,甚至有大义,有足够的证据在手,可以轻松的置他们于死地,没料到,这群老狐狸的鼻子比狗还要灵,居然闻出味道来,提前跟自己“打招呼”。
而且,这打招呼的方式,还如此的特别、隐晦,杨改革算是见识到了明朝官僚们的精明。这算什么?看着势头不对,是几边下注?还是全心全意投靠自己?
杨改革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借着从未来而来的先天优势,可以毫无顾忌的大杀四方,今天这件事,给了杨改革相当的打击,看来,这明朝的事,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简单,明朝的这些官僚,也都个个是人精,看来,自己的策略,还得调整。
“孙师傅,这人代表的是那些人?那些人想跟朕打招呼?是真心想投靠朕,还是试探朕?还是两边下注?朕要做的那件事,不会人尽皆知了吧?”杨改革想了半天,不得要领,转而问孙承宗。杨改革相当的郁闷,自己的事还没做呢,难道就已经人尽皆知了?这个世界太恐怖了。
孙承宗皱着眉头想了很久,道:“回陛下,这些事,老臣本不该说,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有些犯忌讳,罔上之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