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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任何清兵的影子。
这一切都令神州军的士兵们赶到疑惑,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很快在城门处组成了宪兵的队伍,使百姓们涌入城门的数量得到控制,为进城的军队腾出一条路来。
而正在这时,黄鹤山的半山腰处,传来了大炮的轰鸣声。一些圆球形的实心炮弹向江边飞了过去,看来清军的目标是停在江边预计对城内的巷战进行支援的巡洋舰。
然而神州军的150毫米大炮虽然基本上可以打得上,可是那就谈不上准确射击了。相对来说黄鹤山上的清军的炮击位置就有力得多了。
城头之处,是隐在城墙之后进行观察的施琅。他手中举着望远镜看着这一切的布置,自己心中也不由赞叹,敌方之将断非等闲之辈。
而他身旁眼着吕方嘴里可就骂开了:“他妈的,这不是学得老子的杀伤地域的招数么,五个堡垒把整个镇江城封了严严实实。
前三后二,而且后面两个已经脱出了100毫米舰炮的范围,看来到了那儿,就只能凭着自己手下那些迫击炮来进行掩护了。
“看来照着上次杭州的打法是不行了,舰炮根本无法在那么远的距离上准确射击。看来我们只有先解决城墙上的清军,然后从城墙上自上而下或者最后两个堡垒,辅助以地面攻击,才能奏效。”
吕方道:“这次咱们全程都在敌军炮火的袭击之下进行,只怕这伤亡会比较大。”
施琅也感到有些气闷:“有什么办法,谁让咱们的炮营不在呢!就这么说定了,你率领一个团从东侧城墙向里打,注意防炮就可以了。而我率领一个团正面突击,你占住城墙之后,我派迫击炮过去,从城墙给我把最后两个据点给他掀了,然而我们共攻黄鹤山。”
吕方道:“恐怕也只能如此了,长官说干咱就干,我看城墙上面的先开始吧!”
“嗯,我要气球升空,注意步炮协同,让海军没事多放两炮,吓吓清军也好。”
从来很少说笑话的施琅,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说了句笑话,可是手下的军官们谁也没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这一仗不好打。
此刻,躲在黄鹤山上的陈锦一目了然的看着城下神州军的运动,当神州军的士兵从一侧城墙之上开始发动进攻的同时,他下了命令。
“要大炮向那个方向开炮!阻拦敌军攻势”
60节 镇江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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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亲自率领的正面攻击遇到阻滞。
最前面的三个据点,在神州军江面上停泊着的“火凤级巡洋舰”上的炮火进行不猛烈打击,各有一千五百多人的防守部队。然而他们面对的是来自大江上的150毫米飞镖炮的覆盖射击。
整个据点上浓烟滚滚,防守的士兵们很快就放弃不自己的职责,沿着街道向后方溃退而去。
他们后面的两个据点,距离南部城墙相当近,以接受那些城头之上炮火的保护。就是最后这两个据点也最为坚强。
因为它们的火炮配备比前面三个据点的总和多不将近一倍,而且背倚城墙之上的各种武器的支援。
城头之上的火器,无论是火炮还是那些鲁密铳之类的火枪,甚至普通的弓箭也要比地面上的射击距离远得多。
当占领第一道防线之后,施琅指挥下的一个团并没有受到过多的损失,甚至阵亡的人数是零,而他面对第二道战线的时候,危险就多得多了。
当神州军的士兵从第一道战线开始向前进,就遇到了来自黄鹤山及城头处的炮击。虽然这些圆球形的开花弹,没什么创造性,然而十门红衣大炮的密集轰击,则产生了不少阻力。
不过他们最大的危险还没有开始,当他们前进至第二道防线前面那处开阔地的边缘时,他们就遭遇到了极为强烈的阻滞。
城头之上,一门门炮射击出来的炮弹种类,不但包括胜武军所用过的那种箭形散弹,而且它们还有出自陈锦脑袋的那种穿甲散弹。
这些相当粗壮,而又灌着铅的炮弹可以轻松透过普通的青砖院墙,给躲在墙后面的人进行有效杀伤。这样用来对付战车的炮弹用来对付人员,实在是一件相当轻松的事情。几乎瞬间就给正在进攻的神州军士兵造成了十数人的伤亡。
施琅这时完全寄希望于城头之上的攻击,只有那儿的攻击得手,最后这两个炮垒才能轻易得手。
而这时城头上的激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战斗之中。
一开始,吕方在舰炮的相当准确的支援射击之下,攻击的十分顺利。直到了们临近到了东边城墙与南面城墙的拐角处。
南线土城墙的两个拐角处,正是陈锦在城墙之上设立的抵抗枢纽之所在。
“佛郎机”炮的头三炮,就把攻击部队按倒在无遮无拦的城墙之上。
三门“佛郎机炮”连续不断的连环射击,一次可以发射连续九炮之多。圆椎形的炮弹在飞离炮口之后,由于阻力关系从后部的回形木板之上射了出来。
圆椎形的炮弹在钻透空气时发出“呜呜”的声音,铅心赋予了它们相当远的射程,而良好的气动形又使它们具有相当的稳定性。
它们的对面,是趁着舰炮爆炸而腾起身子向前进攻,神州军海军陆战队士兵攻击队形。
这些士兵才刚刚直起身子,一炮多达十枚的圆椎形炮弹就到了眼前。打到青砖城墙上的,就深深的钉了进去,而击中人身的,往往可以穿透人的身份,并且还可以再向前飞出数十米之远。
饶是神州军士兵有着相当好的训练,才有中弹的士兵在发出惨叫之后,身体被惯性带着向后面飞出老远,其余人就动作飞快的向地面卧倒。
然而一个排的攻击就此被打散,三十名海军陆战队一瞬间阵亡居然达到十一人这么庞大的数字。
“迫击炮发射烟雾弹,要求舰炮对敌方据点进行密集射击……”
尽管吕方下令所采取的各种各样的方法,依然不能挡住敌军三门“佛郎机”炮近乎连续不断的射击声。
这时飞来的已不仅有穿甲的散弹,同时也飞来了更多的开花弹。
在十发舰炮与清军的九发“佛郎机”再度交火之后,神州军再度阵亡了三名士兵受伤数人,而对于墙头据点的攻击受阻。
“迫击炮上前,给我轰了它!”
吕方瞪着那个据点,眼珠子几乎都红了。藏身在工事当中的清军士兵对于轻武器的射击根本就不在乎,而迫击炮的射程又没有敌军的炮火射程远。虽然可以狙击手们对杀伤了不和清兵,然而这里显然是守军花了大本钱构筑的工事,结实非常!
一辆迫击炮向慢慢向前推进着,好不容易推进到了距敌军距离250米左右的距离,第一发进行定位试射的炮弹才刚刚射出炮口。
“轰”对面清军三炮齐鸣,迫击炮几乎瞬间就哑了。
跟在迫击炮后面的吕方几个箭步上前拉开炮车的后门,他惊讶的发现,清军的散弹轻易的击穿了战车,战车当中一个炮班的士兵居然阵亡四人,其余六人则全部受伤。
在这时他捡到了一枚穿甲弹,圆椎形的炮弹,里面露出黑乎乎的铅心,上面还挂着丝丝血肉。
“妈的,我就不信轰不掉你!”
吕方发狠的叫着,冲进炮车之中,好在迫击炮及炮弹还都完好无损。吕方身旁的近卫向前扑着,要把他自炮车当中拖出来。
“滚开!救人!”他一面大喝一声甩脱了近卫,一面亲自操纵迫击炮进行瞄准。
吕方操起一枚燃烧弹放进炮口里,“嗵……嗵……嗵……”
迫击炮连放着,三发带着哨的炮弹几乎接连着击中目标,目标炮起了大火,在正面指挥攻击的团长手一挥带着士兵们向前攻去。
而这时,对面由于第四枚燃烧弹的爆炸而恼羞成怒的清军“佛郎机”炮的炮手,对这辆复活的炮车再次三炮齐射。
正在冲锋中的士兵们的身子,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下,甚至包括第一个站起来的团长。神州军的规定就是这样不合情理,冲锋的时候,军官要向前,撤退的时候,军官要断后。
再次被猛烈击中的迫击炮车的射击停止了,同时敌军的据点也被烈焰彻底吞没,这时,巡洋舰上的再一拨炮火支援来到。终于一枚150毫米的炮弹重重落在清军的据点之上。巨大的爆炸声中,这个据点瓦解了。
而南部城墙之上,西边的各个据点,则向刚刚攻下东边距点的神州军士兵射击,黄鹤山的清军大炮也不歇气的一个劲开火以炮火进行阻止,只是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苍白无力。
61节 铁血肉搏
*********
以吕方及海军陆战队数位士兵的鲜血与生命为代价,终于攻到了黄鹤山的底部。
而清军在与神州军发生过数次肉搏之后,不得不承认在肉搏战方面他们已经失去,那种曾经无敌于天下的状态。
当按照陈锦所说,清军士兵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刀,与一直几乎不停攻击的神州军士兵们相撞击的时候,肉搏战开始了。
神州军无论队员伤亡与否,一个个攻击队形依然住持着三角形。而两个狙击手的助手会在有人伤亡之后上前替换。
所以前面两个三人的攻击小队基本上一直保持满编的状态。
清军士兵在一阵己方的开花弹爆炸之后,冲出防线在开阔地上与冲到近前的神州军士兵进行肉搏。
而正在进攻的神州军士兵立即开始蹲在地下隐蔽身形,身后的狙击手们也加紧使用狙击步枪进行狙击,机炮班的效飞神弩及榴弹发射器开始倾泄起箭雨与炮火。
大群的清军士兵倒毙在冲锋的途中,然而由于距离非常接近,因此他们不顾伤亡,依然前赴后继的向前冲了过来。
当他们冲出弩箭与榴弹的封锁线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几乎是不歇气的散弹枪的射击声。神州军这种可以快速射击的散弹枪使用弹匣的,所以可以快速装弹及射击。
尽管有多层火力杀伤,面对将近六千清军的决死冲锋依然无法阻挡。很快两军就搅在了一起,双方的炮火几乎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同时停止。
冲进神州军队形的清兵们这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处于一个极为不利的环境当中。一个攻击小组的三名神州军士兵往往背对背,手中的步枪或者散弹枪已经装上了刺刀。
六名手中长刀舞起刀花的清军士兵,如同商量好的一般,一起向一个同时将左轮插回腿上枪套的小组扑了上去。
三人背靠背的方式突然改变,三个朝着三个方向各自选中的敌手猛得扑过去。趁着这个空档。后面的狙击手“啪……啪……”发出连续两声清脆的枪声,两名清军士兵倒在地下。
这时的情形变成了三对四,单兵之间的格斗开始了。清军的长刀猛然间砍过来,神州军士兵伸出长枪一格,紧接着一个突刺。
清兵手中长刀猛挥,将猛力砍在枪身上。然而步枪并未如同他所想的那样一砍而断,倒是长刀砍在步枪之上不能拔出。
清军士兵一愣神,这时神州军士兵舍了步枪,伸手摘下身后的狗腿刀,在极近的距离上划过一小段圆弧……清军士兵的身体沉重的倒在地下的泥泞与鲜血混和而成的地面之上。
近距格斗之时,除了数人围攻而外,纯粹的单兵格斗之中,清军几乎无法取胜。而后部的神州军士兵在敌军攻入自己的阵形的一瞬间则开始了反突击。
一个个三人小组飞快的向前奔跑,后面是狙击手为他们“开道”的射击声。然而他们自己的步枪、散弹枪、左轮的开火射击。虽然他们很快也会陷入到撕杀当中,然而他们很清楚,后面会不断有兄弟冲过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