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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等着对着大帅的在天之灵交待吧!”
一旁的其他叛军,面对这些“天灯”,则识相的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43节 鳄鱼眼泪
天已经大亮的时候,博洛才放过在他的身下哀哀告饶的郑彩云,仿佛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搂着郑彩云娇嫩的身体沉沉入睡。哪知才刚刚合上眼,立即就陷入到恶梦之中。
迷雾之中他看到的是寇白门,不知为何,她居然来到博洛的床前。那一张美丽的脸上的一双眸子当中,尽是些不屑,看着床上的他只是不说话。
“寇媚……寇媚……!”
博洛看到朝思暮想的寇白门,连忙打算下床,谁知他的身体却被一旁的郑彩云用雪白的胳膊、大腿缠了个结结实实。
“让开,你这个贱货!”
看着站在床边的寇白门眸子中的不屑,化作了一缕忧伤。而这时不知何时那个宇文绣月又站在寇白门身边。
因为某种博洛不懂的情绪,宇文绣月比之寇白门又要明艳的多,伸手拉住寇白门的手,却说道:“姐姐你我二人原不必理会这等苟且的禽兽之徒,妹妹带你同去见识那个奇男子。”
对于宇文绣月如此的挑拨,按着博洛的性子,早就对她怒叱一番。可是在他的眼中,对于,如同寇白门或者宇文绣这等绝代佳人,却有一种莫可奈何的情怀。
大约她们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仅仅穿有一付好皮囊的郑彩云可以比拟的。那一份发出骨子当中的动人气质,却不是如同郑彩云一般的寻常女子可以学得去的。
博洛一急才待下床急追,身体却又被郑彩云缠了个动弹不得,不由大叫“来人”,想叫人脱来郑彩云的手臂,好让他去追自己的“梦中情人”。
这时,门口处立即传来亲兵大声的叫喊声。
“什么……!”
博洛在亲兵的呼叫声中,惊醒过来。
劳累以及的博洛睁来酸楚的眼睛,转动稍有些酸麻的身体,他才知道这仅仅如同以往一般,又是一场梦境。
心中暗暗一叹,大脑回到现实当中。手臂之中依然是那个温暖的身体,博洛断定郑彩去不过是一个诱人的小妖精,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疲惫。虽然他的一只手在揉着眼睛,另一只依然在,同样劳累以极的郑彩云的肉体之上,上下其手。
“大将军……大将军,黄山大人请见!”亲兵的声音自屋外不住的传来。
“这么早!”博洛叹了一口气。
睡得迷迷糊糊的郑彩云的手臂缠了上来,“是谁哪!这么早烦死人了!”
好不容易,博洛挣开郑彩云的身体,起身穿起衣服。在穿衣的当儿,他回头细细看了一眼郑彩云,心中略略将她与刚刚在梦中见到的两女做了个比较,心中冒出一句。
“人还真是和人不能比哪!”
出得卧室,来到厅里。却见坐着的黄山,手中端着茶杯即不喝也不放下,看起来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黄将军!”
博洛招呼了一声,黄山看到博洛走近,忙忙将手中的茶碗放在一旁,规规矩矩的趴在地下给博洛请了个安。
“大将军,末将一早前来,实是前来请罪的,只是此事颇为机密,还请大将军摒退左右才行!”
博洛一伸手搀扶跪在他面前的黄山,一面温言道:“黄将军快请起。黄将军通晓大义,脱离伪唐王隆武朝,为朝廷拿下了伪唐王的都城一一福州,如此大功朝廷尚未封赏又何罪之有呢?”
黄山却不就随着博洛的搀扶站起身来,反是一个头磕到地下嘴里说道:“禀大将军,昨夜擒拿伪唐王诸部将,末将手下围攻郑候之子郑森官坻之时。因郑森率领手下抵抗,遂亡于乱军之中,首级已经送到末将处。末将已经狠狠责罚了那些乱军,将为首之人处斩为郑候雪恨,只是此事却……。”
说到这里黄山喉头似乎被什么堵住,再也说不下去。把个头放在博洛脚前的地下,嘴里说道:“郑家父子对于末将义薄云天,少时收养长大,教得一身本事……只是此事……这……昨夜之事虽是为了朝廷大业,只是此事却叫末将如何向郑候交待呀!……大将军哪!”
令博洛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黄山趴在地下,已经开始号啕大哭了起来。
听到这件事的博洛也不禁愣住,心中一时也乱了方寸。郑森虽说是伪唐王部下,然而因着郑芝龙的关系,博洛早就为他安排了将来的去处,就是要他与其父再重新建一强大的水军,与神州军战舰在海上决一雌雄。
“可现在……这件事……”
博洛一屁股坐在椅子之上,这个消息使他直发愣。
是呢,就如黄山所说,这件事如何向已经身为他的义兄的郑芝龙交待呢?这次闽地伪唐王朝廷的覆灭,也全是他的功劳,此刻却教他的亲子殒命于乱军之中,这可就太对不起人了。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在这儿,这黄山率军攻下福州城,说起来功劳也不能说不能大,可是如果将来郑芝龙到了这里,却向他索儿子的命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权且不说,倘若城外的神州军乘势来攻,这事又如何得了呢!
“这件事有什么内情呢?”
黄山一直暗中听命于郑芝龙,所以他的“黄家第一师”实际与郑森所率新军颇为不合,这件事人所尽知。博洛看着面前的黄山,心中不免发出疑问。
“会不会……?”
只是此刻博洛却不可以将这件事搞得清清楚楚,搅混水才是他要做的,否则真要两军冲突,那岂不是要大大不妙。
因此,博洛手中使劲,将伏在地下号啕的黄山拉了起来,这时他已经收住了那等如同牛吼驴鸣一般的声泣,只是伏在地下泣不成声,且不肯起来。
“黄将军,对于此事切不可过于偏执。或者郑候之子并未亡于乱军手中,只是被那些黑煞神携裹出城也说不定。你且先不必如此儿女态,只是将来郑候到此之时,这未加确定之事绝不可信口雌黄。以致误了朝廷大事,这才是要紧之事!”
黄山听到博洛的这一番话,心中一松,不由一阵得意。心里暗自喜道:“看来,我黄山在大将军的面前得意的日子只怕也就要到了。”
44节 黄山独白
跪在地下的黄山,听博洛的口气愿意帮他瞒下这桩事情,心并没有一松也就顺着博洛的意思,站起同来。
既然博洛愿意兜下这件事,黄山的弟兄情义自然也不必再装下去,微躬着身,嘴里轻声道:“或者,他是被黑煞神挟持出城了,为了要挟郑候也说不定呢!”
博洛缓缓点了点头,心道:“事到如今,无论如何此事都暂时不可以揭穿,只把这件事推到神州军头上便是了。”
黄山小心的观察着博洛的神色,见他面目青白,眼睛当中布满血丝。估计是自己昨晚所送肉弹奏效,而这件事定然又使他心烦意乱,因此也就不在打扰他了。
黄山遂站起来身来,向博洛躬身道“大将军昨夜定然因为战事心繁,闽地此时又极为闷热,还请大将军珍重身体,末将还要督促城防,就此告辞。”
博洛的神情颇为倦佁,起身执着黄山的手,一直将他送到厅外,边走嘴里还说:“将军不必再为此事心烦!战乱之时,在所难免,如今,敌军大军压境,守好城池严防敌军渗透,尤其是那些黑煞神……”
黄山自博洛处出来,心中舒畅万分,知道博洛由于眼前形势只好将此事推给神州军,估计那个“郑候”多半也没本事自神州军手中要回自己儿子。
坐在自己车里的黄山,脸上哪里还有丝毫悲慽之情。偶尔不疑难不经意之间,扭头窗外,却见一辆被漆成白色的“满山跑”由自己车辆的身边快速驶过。他这才想起,似乎宇文绣月似乎是要神州军方面给她送些东西过来。
一想到宇文绣月,黄山心中不由一暖。那日他在大殿之上,所说的话,多半发自于内心天良。在这福州城里,看似统帅大军,威风千万,实在来说,只怕比起他神州城里的一普通百姓尚且不如。
“唉!乱离人不如太平犬!”
黄山说的也是实情,神州自由邦的生活随着进入蒸汽机时代,更加富有朝气与特色。就如同这辆满街跑一样,它代表着神州自由邦人的生活的发展速度。
它是鲁班盟依据过去的“满山跑”的旅行车开发的第二代新产品,已经预留了一氧化碳发动机的位置。
与第一代“满山跑”相比,它多了浴室的功能,可以利用虹吸的原理将冷热水吸上车顶,而水桶就装在车后箱处,只需用时取出就是。另外还加装了遮阳篷,等等其他设置,总之比过去要舒适和豪华的多。
当然,为了宇文绣月的要求,在车厢之中的隐密之处藏着少量武器,以待宇文绣月的不时之需。
黄山在后面自己的车里一面心中叹着,一面驱车跟在神州军为宇文绣月送来的“满山跑”前往宇文绣月的住处。
这里黄山专门在城中找到地块四周没有房屋的空旷地方,大队的现在已经归在黄山手中,原先黄澄的手下。
几千人轮班官轮班官守在空场中央,那辆孤零零的指挥车的周围,这样的阵势除了把这些人全部杀光,否则根本到不了空场中央的车辆跟前。而把他们杀光,那么作为保护和监视对像的宇文绣月也就死定了。
黄山跟来的目的是想要查看一下,这辆神州军送来的新车到底有没有做些什么手脚,好方便他们救出宇文绣月。要知道她的安全就代表着福州城的安全,倘然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只怕现在城里的几万人,不免个个都要做了她的陪葬。
“吁~~”随着驭手的拖着四匹马的缰绳,车体比原来要宽大一圈的新“满街跑”停了下来。
黄山跳下自己的车来,几步来到这辆从未见过的“满山跑”前。银白色的长车体下,是四对大宽的板轮,两扇推拉式的窗户都装着百叶窗,车门是两扇装着玻璃的折叠门。
“你们几个,上去看看”黄山命令自己的手下,直到几个亲兵上到车上之后,车厢的窗户之中显出他们的身影,安然无样之后,黄山自己才来到车中。
看着车内的豪华,黄山不禁看得眼中发直。
带有吊灯的餐桌旁是两排小巧而舒适的沙发,再向里去,却是有着一张宽大软床的卧室,壁板之上是一排壁柜,打开看时黄山也没好意思多看,因为一拉开柜门却发现全是女人们的衣物。
总之车上是应有尽有,估计人家也猜出来自己这边没本事造出那“火石”(指在水中产生瓦斯气体的电石)来,故此连那等将近茶杯口粗细的蜡烛也备了几十个。
看到这一切,黄山不禁要问:“难道他们不打算救绣月夫人回去吗?否则为何准备的是一付远行的模样呢?”
正想着,猛然一低头,却见干净的地板之上,居然已经印上许多鞋印。
正在这时,车门处传来宇文绣月的声音,语气之中分明带着几分调侃。
“怎么样,黄将军,这车子还入得法眼吧!”
听到宇文绣月的话,黄山脸上不由一红,心道:“看来怀疑人家在车子上载着人来救她的想法,根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几步下了车子,来到宇文绣朋近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绣月夫人,下官职责在身,还请绣月夫人不要见怪。”
说罢向一旁亲兵喝道:“你们快上去,将车内地板打扫干净。”
“不必了,黄将军,这些杂事还是让她们几个做吧!”
黄山眼中的宇文绣月,虽然挺着一个大肚子,好一幅“富态”的模样。然而,那晚在大殿之中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