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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群“铁船”避开海港内的“鲸级”两栖登陆舰,偏航而去。事实证明他的偏航是有道理的,神州军炮火集中防守在海港附近的山地之上,他的偏航恰恰避开海岸之上架在那些丘陵上的炮火,居高临下的打击。
慕容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坐在指挥车里,一动不动的思索起来。妖瞳之中开始闪动时常被岳效飞称之为“妖狼”的眼神。
“如果……,看来他们是怕我们将这儿作为登陆跳板,将来联合朝鲜大举入侵扶桑,那么这儿将会是他们的必称之地,我们该如何做呢?就地全歼?可是这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
慕容卓这一思索不要紧,作战计划很快改变,对于对马岛的攻防不再是单一的防守,然后直接登陆扶桑本土,这儿变成了一个绞肉机,不断把经过“元和偃武”之后本就不多,而且缺乏训练的扶桑军成批引来消灭,这一战被后世称为“对马绞肉战”!而慕容卓由于他的眼睛和他制定作战计划的多变,这位神州军第一任总参谋长被人称为“妖狐慕容”。
“扶桑?扶桑!我们兵力怎么老是不足啊!”一边重新修改计划的慕容卓一边嘴里低声抱怨。他说的也是实情,一向崇尚不对称战争的岳效飞想走的是一条精兵道路,然而有的时候想法和事实总会有那么一点点偏差。
“啪”这次是黄克辉被气得拍着作战台直跳,嘴里大声叫骂:“他妈的,总司令可真是不在,这个家伙把作战计划当什么,当是他儿子的名子,他妈说改就改?我……对付这样的破船我付出了什么?咹!我付出了好十几条从命呢,他一句话就放这些倭狗走了,我怎么交待啊!”
孙明扬也被气了个脸色熬白,眼看黄克辉的策略成功,整个扶桑水军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靠近,他们的仿制“佛郎机”在这种海况之下,根本没有准头,乘下这些船被夹在岸射炮火和驱逐舰之间,唯一的下场就是被神州军一艘艘点名,直至全军覆灭,这可好,一道命令下来,要放他们大部分回去,还要“穷寇莫追”!
嘴里也跟着重重叹一口气道:“可真他妈的是窝囊!长官,那咱们……?”
黄克辉眼中凶光一闪气哼哼道:“咱们,哼!还能怎么样?服从命令!”
一百五艘战船停在对马岛不远的地方,九鬼直保心中有些惊喜的看着一批运送登陆兵的战船驶近河口,小船上满载士兵一趟趟往返于对马岛和战船之间。而且这时海面上那刺耳的“鬼哭”声也明显得少了许多。
“或许……难道对方……”
为了造成弹药不济的假像,黄克辉命令舰队在敌船附近机动,做出一付撤退的模样,采取两炮齐射的方式,使大炮的射击次数似乎减少一半。并且全舰队加快速度,保持快速机动的能力,但不与敌船脱离接触。好在慕容卓并没有命令脱离接触,反而要求采取拖延战术,刚好趁此机会多沉几艘扶桑破船是正事。
两百艘扶桑水军主力,这时才敢于对神州军的“烈风级”驱逐舰采取围攻的态势,尽管如此,战船依然躲在火箭炮的射程之外,不断进行炮击。不过在这样的天气和海浪情况之下,大部分炮弹都不知道飞到哪儿去。
这时那些怪船上的大炮(指100毫米炮)的声音少了许多,估计是缺乏火药、炮弹的缘故。可是对方现在的射击明是采取精确打击的手段,正一艘艘把敢于靠近的“扶桑铁船”送到海底,只是士气渐涨的扶桑水军里居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31节 对马海战…野兽凶狠
山本之柱对于慕容卓的命令也相当不满,现在他已经是一个虔诚的“天主神教”的教徒。当然他对于上帝的认识依旧非常模糊,心中唯一尊崇的就是那个“天使大人”至于西方的什么罗马教皇,时任主教的天草太郎充份发挥想象力后的解释就有点搞笑了。
“他哪里是什么上帝的儿子,他是上帝和凡人女仆的私生子,根本不能和我们‘天使大人’的纯正血统相比!为了保持天下‘天主神教’的纯洁,对于这种血统不纯正的后裔,一定要送到地狱之中进行磨炼之后才能充当天使,如果他能重回到人间的话!”
一万多人的陆上军队,尤其是以这种原始登陆方式上岸的登陆行动,上起岸来相当缓慢。
神州军控制的区域上对马岛的中部,而九鬼直保送登陆战队上岸的地点偏北大约二十多公里,并且他和上陆的将领约定,先在岸上修营筑垒,站稳脚跟,待不久之后大军再来,依然于此处登陆,两军合力当一战而平之。
九鬼直保待陆上队伍全部离船之后,不愿在此多留,率扶桑水军脱离战斗,趁着强硬的西北风返回扶桑去了。
黄克辉奉命“穷寇莫追”,率领驱逐舰队用炮弹最后欢送了一下九鬼率领的扶桑水军之后,安然返航。此战共击沉扶桑水军战船近一百二十余艘,海面消灭敌军近五万。“烈风级”驱逐舰仅只部分舰只轻伤,被击毁损的模块化装甲更换了事,唯一使大家心里不痛快的是,伤亡二十余人,在驱逐舰上这还是首次有人伤亡。
在一艘“烈风级”驱逐舰保护下的,由“救世军”组成的袭击分队搭乘二十艘“梭级级”隐藏在一个可以避开风浪的海湾之中。
为了表示自己对于任务的忠诚,山本之柱亲自率领袭击分队,此刻他隐在一片树林之中,看着那些扶桑铁船驶入河汊,船上的士兵一串串下到小船上被运送上河岸,上岸的士兵更起阵来。
“哼!这些不知死活的混蛋异教徒!”
山本之柱嘴里一边轻声骂着,一边向下面海湾之中潜伏的攻击编队发出准备行动的信号,而他自己则沿着丘陵飞跑而下,赶往海边候着他的“梭鱼级”之上。
对马岛除了岛中部东西两面靠近海面的地方有大片平地之外,上到处散布着500~600米的丘陵,所以与其从陆上进击,不如在敌军陆陆地点的后面再来一次两栖突击,由于有一艘“烈风级”驱逐舰的掩护,登陆对抗应该是必胜无疑。
上岸的扶桑军按照和九鬼直保的约定,没有向内陆进攻,而是依着一座小山按照依山傍水的原则安营扎寨。
由于他们的原始登陆时间过长,而且冬季的阴天原本就显得昏暗,当营寨渐渐成形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瞭望手紧张的敲响了面前的铜锣,一瞬间报警的“镗镗”的锣声在幽静的山谷中回响了直来。
“火铳手,弓箭手立即就位……”
随着紧张的呼喝声,一队队正在搭帐篷的扶桑士兵紧张的忙碌起来,抓起起手中的刀枪列队听候命令。
一艘可怕白天见过的可以怪船沿着河口闯了进来,虽然它所有的帆全部都落下,可是依然逆着河流而上。它的身侧跟随着一些模样同样怪异的小船,它们甚至连帆都没有。(“梭鱼级”小艇的帆是可以收起来的)
扶桑军守在营寨之中,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内心之中只是希望他们由于天色昏暗没有发现他们的营寨。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全部落在了人家眼中,甚至此刻方才发动攻击都是经过详细计划过的。目的是等扶桑水军去得远了,听不到这儿鏖战的声音。
谁知,不久那船停在河中,“轰轰”的炮声立即响起。接着令人头皮发炸的,尖利“鬼哭”声在山谷之中回荡起来。
“轰轰”。十门大炮不住的轰鸣着,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保护营盘栅栏等物,在火光和爆炸声中化为乌有。营地之中爆炸声轰鸣过后,卷起大团的土浪,四处飞舞的是发出尖啸的碎片和片片血肉。这些碎片完全不同于曾经见过的“开花弹”那样的碎铁块。
这些碎片是一些锋利的小刀,要么飞旋着从人的身体表面划过,形成一条长长的血口,皮肉翻卷起来。有些兵士的肚皮被划开,露出青紫血色相间的内脏。要么呼啸着直窜入身体,一个扁平的小破口里,血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
聪明的或者见过阵仗的老兵,不顾军官的喝骂声,飞快的躲倒在地下,躲避起来。军官们在血肉的教育下很快学乖了,不再理会其他人,自己也找个地方一头拱进去。因为这时空中传来更多的那种索命的凄厉的“鬼哭声”。
由于炮火的掩护,山本之柱无惊无险的迅速率领四千“救世军”士兵登了上河岸。他的心中非常焦急,因为如果不趁着这时迅速发动攻击,天色持续黑暗下去的话,那么可能会使许多敌军逃进山林之中。他们在那儿冻饿而死倒是小事,如果影响日后对马岛上的作战,那就罪莫大焉了。
四千救世军在山本之柱的一声令下之后,分成两个方向开始行动。由于他们都经过神州军的训练,虽然命用的是近战兵器,可是他们也明白,打仗不需要齐声呐喊。
一群群的“十字架”成一个个相互掩护的五人突击队形,相扶桑军的已经被炸得乱七八糟的扶桑军营栅前进。手中的七连发火枪上的剑形刺刀在炮火光亮之中,闪现着犀利的光芒,更加犀利的是那些士兵之中嗜血的野兽一样的目光。
这时扶桑人的营地依然在连续不断的炮轰之中,所以他们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就接近到距敌营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按照训练,这儿就是突击发起线,几乎所有的战斗小组同时停住了脚步,静待山本之柱发出近距突击的命令一一一枚烟花信号弹。
所以的士兵几乎同时屏住呼吸,因为近距突击开始的时候,也就是炮火掩护停止的时候,同样也就是将会遇到抵抗的时候。
32节 对马海战…凶狠野兽
可怖的炮火终于停顿下来,从土中拱出来的扶桑士兵吃惊的看着附近的惨景。辛苦一下午才建立起来的营寨,一万人的营盘硬在刚才的炮击之中被炸了个七零八落。
帐篷、大车冒着难闻的黑烟,四处散落着人的肢体和七扭八歪的武器,战马悲嘶着睁着惊惶而瞪得发白的眼睛在营地之中胡乱窜着,受伤的人或者因为伤痛在地下翻滚,或者挺着重伤的身体在地面上呜咽胸腹中最后一口气。
虽然这些技桑兵都算是武士出身,从小被训练成一个凶悍的战士。然而这样恐怖的场面是他们从未想过,也从未见过。
“嘡嘡嘡……”急促报警的锣声在营地之中响起。一个个从土中拱出来的,已经被炮火炸得有发晕的扶桑人站在那儿茫然不知所措。睁着被含血的泥土几乎糊住的眼睛,惊慌的四处看着。
清醒的人,都拾起手边能拿起的一切武器,奔向残存的营栅边上,向外张望。有一些忙忙得的推些燃着的大车来堵营栅的缺口。营栅显然是敌方大炮破坏的重点,缺口实在太多,并不是轻易就能堵住的。
奔到营栅边的扶桑士兵,睁着血红的眼睛向外望着。
“救世军”的士兵排起一个个五人攻击小队排起“V”字队形,向前面的营寨之处前进。随着的长官的呼喊声。他们躬着身子向前走着,手中的火器不断发出“呯呯呯”的连射声,随着呼喊声此起彼伏的起身、射击、蹲下……。
“前进……射击……装弹……”
随着对面的火光,对方的子弹大雨般泼了过来,打得营栅“笃笃”直响。被硝烟熏黑的颤抖的手,从营栅上拨下还有余热的箭弹,看着精巧的金属小箭,一个个嘴里发出了惊叹声。
“嘡嘡嘡”锣声一变,声音显得更加急促而响亮。
根据扶桑士兵们一个个将手中弓箭和火铳向营栅外面射击。炮火下幸存的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