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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太空中常见的紧急事件一样的情况,除了传达安慰及录下最后的讯息之外,他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当船长告知佛博士这个消息时,并没有提出自己心中的怀疑及问题。
“发生了一个意外,”他说,“我们已经收取了立刻返回地球的指示,以便参与一项营救任务。”
“任务意外?”
“是我们的姊妹船银河号。它正在探测木星的卫星,却在着陆时发生事故。”
他看到佛博士满脸的讶异与不相信。
“是的,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的状况就是如此。它搁浅了,在欧罗巴上。”
“欧罗巴!”
“我想是的。它已损坏了,但幸好无人伤亡,我们仍在等待细节。”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十二小时以前。它与格尼米德的联络发生了延误。”
“但是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在太阳系的另外一边。我们必须先回到月球轨道去补给燃料,然后由最快的轨道去木星,至少需要……噢,好几个月!”
佛博士心想,在里奥诺夫号时代,可能需要好几年……
“我知道,但是没有其他太空船能帮得上忙。”
“航行在格尼米德等卫星之间的载具帮不上忙吗?”
“那些都只能执行轨道上的任务。”
“它们曾在卡里斯多着陆。”
“那是不怎么消耗能量的任务。噢,它们只能在没有什么载重的情况下勉强到达欧罗巴,当然,这也不是不可能,他们正在作深入的考量。”
佛博士并没有注意听船长的回答,他仍在试图理解这个惊人的新闻。半个世纪来,这是第一次(也是有史以来第二次)有太空船登陆在这个禁区上!忽然间他产生了一种不样的想法。
“你认不认为,”他问,“是欧罗巴上的生物(或任何东西)造成这次意外的呢?”
“我也正在怀疑,”船长愤怒地说,“但是我们曾经探测那里好多年了,一直都没有任何发现。”
“更进一步来说,如果我们企图去营救,将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一开始就想到这个问题了。但所有这些都是冒险,我们必须等,直到我们有更多资讯为止。同时,我叫你来的真正原因是我刚刚收到银河号小组的讯息,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迟疑地将电脑报表推到佛博士面前。
佛博士在研读这些报表之前,就有预感他可能会看到什么。
“是我的孙子。”他垂头丧气地说。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唯一能继承我衣钵的人。
第三篇 欧罗巴的赌局
政治流亡者提供的资金,辗转的投注于太空探测。
银河号在格尼米德接到任务去探测木星的卫星——欧罗巴。拉普拉斯船长却遭遇了一些怪异的现象,并发现了危险的船货。
宙斯山充满了神秘,部分船员又各怀鬼胎。投入欧罗巴的探针竟毫无理由的被蒙蔽了镜头。
当银河号经过欧罗巴的外层轨道时,却遭到了女空服员罗丝的劫持,企图迫降欧罗巴。
迫降的过程中险象环生,船曾受困并漂浮在海中,并看到了巨大的怪物正陷入痛苦的困境。
法兰克·李临危受命,继续为了拯救银河号而努力……
第二十一章 政治流亡者
虽然原先各界都抱持悲观看法,但是和其他类似事件比较起来,南非的革命可以说是在没有流血的情况下完成的。电视这个一直为多方垢病的媒体,此次却发挥了正面的功用。菲律宾在很多年前就开了先例,当他们知道全世界都在关注,不知不觉地大多数人就倾向表现出负责任的态度。虽然也有一些卑鄙的例外,但是镜头上还是鲜有大屠杀的情况发生。
大多数荷裔南非人在发现革命无法避免时,就在政权移转前离开了南非,而正如新政府愤恨地抱怨的,他们都不是空手走的,亿兆的财富被转往瑞士与荷兰的银行;到了后期,几乎每小时都会有神秘飞机飞离开普顿及约翰尼斯堡,前往苏黎世及阿姆斯特丹。有人说在自由日当天,前南非共和国里将找不到一盎司的黄金或一克拉的钻石,而所有矿区的活动都将遇到破坏。一位著名的流亡者在他海牙的豪华公寓中自夸:“南非人必须花五年的时间才能使金伯利再开工。”但出乎他的预料,狄·比尔公司在不到五周的时间内,便以新的名字与经营方式重新回到市场,钻石再度成为这个新兴国家唯一最重要的经济要素。
虽然年长的保守派仍奋力捍卫,但是新一代比较年轻的流亡者却己接受了二十一世纪各族平等的文化了。他们骄傲但不夸耀地回顾着祖先的决心与勇气,并且与那些愚昧的同侪划清界线,事实上,即使是在他们自己家里,都没有人讲南非荷兰语了。
如同一世纪前的苏俄革命,有很多人梦想再回到往日,或至少能使那些曾经强夺了他们权力与特权的人力量受到损害。通常他们会把承受的痛苦及挫折以宣传、游行抗议、联合抵制及向国际议会请愿的方式表达出来,偶尔也会表现于艺术作品上,“威特克斯”就被公认是一本伟大的英国文学作品,即使那些对作者看法不表赞同的人也如此认为。
但是也有一些团体认为政治活动是没有用的,唯有诉诸暴力方能解决问题。虽然没有很多人认为他们真的可以重写历史,但是认为如果不可能赢得胜利,采取报复手段也很好的人,却也不在少数。
在完全同化与绝不要协这两个极端之间,存在着各种政治的与非政治的党派。其中环保联盟虽不是最大的,但却是最有实权、也最富有的党派,因为它经由各种企业网及控股公司,控制了南非流失的大部分财富,这些财富大多都已经合法化,并且在实质上受到极度的尊敬。
联盟有五亿基金投资在宗氏船务公司上,详细地列在年度平衡报表中。二○五九年时,劳伦斯爵士又愉快地接收了另外的五亿元,使他能够加速小型船队的服役任务。
即使才智过人的他也无法得知,联盟与宗氏船务公司在最近获准府的银河号任务之间的关系。不管怎样,哈雷此时正将靠近火星,而劳伦斯爵士则一直忙于督促宇宙号能够按时起飞,使他无法兼顾到其他姊妹船的运作路线。
虽然伦敦罗意德公司曾对银河号的飞行路线提出多方质疑,但是这些反对的声音很快就被压制了。该联盟在各个关键位置都有一些人脉,对保险经纪人而言虽是不幸,但对太空律师们而言却是非常幸运的。
第二十二章 危险的船货
要在每隔几天位置就会改变数百万公里,而且每秒以数十公里之差改变速度的目的地之间,经营定期运输航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任何定期的航线都是非常困难的,有时候还必须不顾既定的航程而在接泊港口(或至少在轨道上)等侯太阳系内的各星球重新运行到较短接泊位置。
幸运的是,这些周期都是前一年就会知道的,所以太空船可以善加利用这等候的时机作定期维修保养、更新及让船员自由活动。偶尔运气好或运用积极的推销技术,还能安排太空船从事一些地方性的租用契约任务(即使只是“环港一周”的活动也可以)。
艾瑞克·拉普拉斯船长很高兴太空船停留在格尼米德上三个月并不会造成成本上的损失,因为有一个匿名的行星科学基金会提供了一笔意想不到的补助款,资助它进行一项对木星卫星系统再次进行探测的工作(即使现在都还没有人称它是魔星),并特别要求要探测一些常被忽视的小卫星,其中有的卫星从未被适当地探测过,更不要说登陆了。
当范登柏格听到这个任务时,他马上打电话到宗氏船务公司慎重地询问一些事。
“是的,我们首先将直接去爱奥,然后飞经欧罗巴……”
“只是经过吗?有多近?”
“等一下,奇怪,飞行计划并没有详细的资料。但是我想它当然不会进入禁地的。”
“十五年前最后一次的规定,已将接近欧罗巴的距离降低到一万公里了。总之,我将以行星学家的身分自愿参加任务。我会提出我的资格证书……”
“不必了,范登柏格博士。他们已经指定请你参加了。”
人经常都是后见之明的。当拉普拉斯船长回想以前,才发现许多奇怪的地方(日后他会有更多的时间回想)。拉普拉斯船长想起两名组员突然生病,并且在紧急通知的情况下被替换掉,由于他很高兴能够找到替代的人手,所以也就没有像以往那样仔细地审核他们的资格证明文件。(即使他仔细审核了,他也会发现他们相当合乎规定。)
然后是货柜的问题。身为船长的他有权利去查验任何上船的物品。当然,他不可能去细查每一项物品,但是只要理由正当,他会毫不犹豫去检查的。太空船的船员一般来讲都是有高度责任感的人,但是长期的执勤会使他们感到无聊厌烦,因此必须要禁止解闷药品(虽然在地球上是合法的)上舱。
当副指挥小克利斯·佛洛伊彼提出了他的疑虑时,船长第一个念头是船上的套色辨味设备已经侦测过那一大群美国籍船员偶尔会夹带的高级鸦片藏匿处。然而,这一次的事态要严重许多——非常严重。
“船长,放置在第三号舱第二项四五六号的船货,货品清单列的是科学仪器,其中含有爆裂物。”
“什么!”
“不会错的。长官,这是电子仪器探测的结果。”
“我相信你。小克利斯,你曾查验过吗?”
“没有,它是密封的箱子,大小大约是半米乘一米乘五米,是科学小组带上船最大的几个箱子之一。它标示着‘易碎物,小心搬运,’而且每个箱子都是这样标示的。”
拉普拉斯船长用他的手指轻随着桌子的塑胶边。(他讨厌这种样式的桌子,并且打算在下次整修时换掉它。”)即使是这么小的动作都使他由座位上站起来,并且很自然地把脚绕着椅脚来稳定他自己。
虽然他并不怀疑小克利斯的报告(他的这一位新副指挥很称职,而且船长也很高兴他从来不会主动讨论他那显赫的祖父),但是他想这应该有一个单纯的解释。辨味器可能是被其他使人兴奋的化学制品成分所误导了。
他们本来可以追究下去,并且强行打开箱子。不,那样可能会有危险,而且也可能会扯到法律问题,最好直接去见负责人,早晚他都必须如此做的。
“请把安得生博士请来这里,并且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是的,先生。”小克利斯敬了一个很礼貌但不必要的礼,然后滑动着离开了。
科学小组的负责人安得生博士并不习惯零重力的环境,那使他进入船长舱房时显得极为笨拙。但他心中的不满一点用也没有,有好几次他必须摇摇摆摆地用手握住船长的桌子以利支撑。
“易爆物!当然不是,让我先看货单……第二项四五六号……”
安得生博士敲打他的手提式电脑键盘,并且慢慢地读出参考资料:“‘五号探针,数量三枚。’当然没有问题。”
船长问:“究竟什么是探针?”尽管他非常慎重地关心此事,但他实在很难压抑自己的笑容,因为探针听起来有些带颜色。
“标准的行星取样设备。你投下它,要是幸运的话,会造成一个最多十米长的裂缝,即使石头再硬也行,然后它会送回一份完整的化学分析报告。这是研究像水星向光面或爱奥等地,唯一安全的方式,我们将在那儿投下第一枚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