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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信守约定,我离开陈留城后就上了岸,取道东去济州曾头村。
见到了表弟曾安,还有祖太爷、叔叔伯伯们,曾家姐妹们,相处的甚是高兴,一连几个月下来,都是在曾头村中度过的。村子里的饱学之士不少,跟这些人在一起长了不少见识,祖太爷还给我订了门婚事,女方人家是嘉祥的千金,也是书香门第,跟祖太爷是八拜之交。
本打算再过一个月,就离开曾头村回家了,哪知济州忽然爆发了伤寒,回家的行程算是搁浅了,只好飞鸽传书给家里报一声平安,然后跟表弟曾安在村子里好好读书,躲过这场灾难再说。
可是,祸从天降,那是伤寒才过不久的事,那时济州大雪,雪很大、下了好久,曾头村的老老少少一连几夜都没合眼,天一亮就得出门铲雪,不然的话村子就会埋在大雪中,人畜皆亡。
祖太爷跟我们说这大雪是老天在惩罚我们,因为朝廷疏于政事,民间产生了疾苦,他需要去忠孝祠上上香,求神明保佑大家,保佑曾头村!
估计这就是命,如果祖太爷不去忠孝祠上香就不会被那伙官军撞伤了,曾安也不会带着村中民壮拦截大军的去路,不过,这错不在我们,而是那伙官军着实可恨,就算是不讲理也用不着举手就打人,动手就杀人啊。
曾安跟那为首的将军讲理不成反倒被杀了,这还不止,那些丧心病狂的官军居然还屠村,将曾头村上下杀了个鸡犬不留,若不是我命大躲在大雪里,早被砍了,也成了那刀下冤魂,可恨、可恨啊,赵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着实是!”赵泽同情地望着曾巩,想了想后问他,“你可知道那杀你曾头村人的将领姓甚名谁啊?”
“不知道”曾巩痛苦地回答。
“这可就难办了,你连那将领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话,小心朝廷有司会说你诬告啊,现如今武人的地位都够低了,枢密院、兵部可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这…”
“大人,这又何难啊,只要您能带我进京,学生就去那登闻鼓院,击鼓鸣冤,让朝廷所有人都知道济州的官军居然猪狗不如,残杀无辜百姓,简直是天理难容,要让全天下的士人们都来讨伐那伙恶人”
“这样的话”赵泽忽然陷入了困境,心说几天前曾头村被屠,几天前风雪交加,那队官兵到底是哪来的呢,钜野不是被弥勒教的教徒占了吗,难道说那是支败军,退守任城县,可是,也说不通啊,既然是本地的大军就更不可能杀害同乡了,就算是那领军的变态,一怒之下杀了曾巩的表弟曾安,他的手下也不至于都是疯子,杀一个人跟杀整个村子的人那是两个概念,这样的话不等于所有人都陷进去了,到时候就算出事了大家都跑不了,为了掩盖这惨剧,那些军兵还可能上下串通口供,死不承认,就算你曾巩以民告官肯滚钉板,估计也是很难、很难找出真凶,除非…
赵泽叹息道:“除非包黑子在世!”
“包黑子是谁,他在世跟学生进京告御状何干啊!”曾巩不解地问。
“啊,包黑子就是你们大宋…”赵泽一时说错了话,赶紧改口道:“就是咱们大宋最铁面无私,最嫉恶如仇,最辣手无情,最公正廉明的青天大老爷啊!”
“啊,咱们大宋有这样一号人物吗?请恕学生愚昧,没听说过此人啊!”
“没听说不等于没有此人,我记得此人叫包…包龙星?不对,不是包龙星,是包?”
“包大人!”曾巩接了句。
“当然是大人,难道是包小弟”经曾巩这么一提醒,赵泽忽然想起来了,“对了,应该叫包拯,在开封府做知府的,难道你没听人提起坐镇开封府衙门的铁面判官包拯吗,还有那衙门的大堂之上有三口铡刀,分别是龙头铡、虎头铡、狗头铡,上斩昏君下杀佞臣,公证廉洁,但凡作奸犯科的只要被包拯大人抓到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不是砍头就是掉脑袋,记得还有一首曲子唱的就是包大人,记得那曲子是这么唱的: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
江湖豪杰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
钻天鼠身轻如烟,彻地鼠是条好汉
穿山鼠铁臂神拳,翻江鼠身手不凡
锦毛鼠一身是胆,这五鼠义结金兰
七侠和五义流传在民间”
毕竟是后世的经典歌谣,那韵律、那曲调非常动听、非常押运、非常和谐,连曾巩都听得入迷了,心说赵大人不但口才好,连曲子都唱得这么好听,难得、难得的人才啊!
上官梅站在一旁也听得入了神,不知不觉地跟着赵泽哼了起来,心说好有趣的曲子,开封真的有这样一个好官吗?
第二0二章 打探
正在这时,超市里忽然传出一阵不安的骚动,有人喊道:“看那,官军来了!”
脚步声轰然传来,空旷的街道上回声不断,仿佛潮起潮落,听着那整齐的步伐,嘹亮的号角,众人的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一条大路上。
“那是?”赵泽转过身时,发现了通往克林姆林宫的路上出现了一支宋军,看样子足足有几千人,正浩浩荡荡朝着城市中央的宫殿而去。
“夫君,咱们得赶快集合弟兄们啊,瞧这阵势,不会是来剿灭咱们的吧!”
“剿灭?”曾巩突然警觉起来,向后迈了一步,不安地望了赵泽一眼。
赵泽也同样回望了他一眼,“别怕,本官是朝廷中人,双重身份,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双…双重身份!”曾巩把这几个字在嘴里回味了下,“就是说大人您身负重任;对吧!”
“不错,本官其实是来招安梁山义勇军的,可是…算了不跟你提这事了,我的赶紧回去集合弟兄,看看这伙官军是哪来的,可千万别闹出误会啊!”
说罢,拉着上官梅钻进了跑车,离开前,告诉曾巩他就住在几条街外的希尔顿酒店,有事去那找他,报上他的名号,守门的弟兄就会让他进去了。
曾巩一个劲点头,心说:“心儿顿酒店是吧,记住了!”
跑车发动后,转了个头,沿着原路开了回去,这一次赵泽没用一档,因为时间紧迫,他挂上了二档,一路狂飙车窗外的景物忽地一下模糊起来,身体被很大的力按在座位上,吓得上官梅惊叫起来,不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希尔顿酒店便近在眼前了。
后边的五十个亲兵奋起直追,沿街飞奔,拐弯时,一个没留神被跑车中喷出来的一团黑烟击倒在地,众人仰面摔倒,滚了一地。
5。
希尔顿酒店。
赵泽回来时,前台里挤满了人,连守门的弟兄也不时回过头朝那里张望。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厅内,明亮舒适,让人心生倦意,不少人吃饱喝足后抱着火枪打起了盹。
黑色的兰博基尼如精灵般出现在酒店的门口,刹车时,惊动了守在那里的人,他们挎起火枪,望了过去,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赵泽,他们的头领!
自动门开了,赵泽和上官梅走进了大厅,头顶的灯光轻柔地落下,将他们的身影映在地上,附近的弟兄立刻站起身,朝赵泽抱拳施礼。
赵泽点了点头,直接朝前台走去。
黑色厚重的大理石台面上,趴着一堆人,当赵泽出现时,还把他们吓了一跳:“教主您回来了”
“教主夫人好!”
“免了,你们这是在看什么?”赵泽问。
“教主啊,邵先生终于弄明白那个电脑是怎么用的了,邵先生真是聪明啊”
“果有此事!”赵泽分开众人,来到前台电脑对面,隔着黑色的大理石望去,只见邵大志正神采飞扬地向众人解释,是如何操纵这台电脑的。
“邵先生、诸位、晁方!”赵泽打断了他们的兴致。
“赵当家的回来了,邵某这厢有礼了!”邵大志赶紧施了一礼。
众人忽地一下散开了,回到各自的地方,晁方从前台里走出来,朝赵泽一礼:“教主,弟兄们都出来了,不过…”
“不过怎么了?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请教主见谅,门都砸烂了!”晁方望着赵泽的眼睛,生怕挨骂。
“烂就烂吧!”赵泽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赶紧集合弟兄,随本教主出去看看”
“教主,你方才回来时,身边的那、亲兵怎么都?”晁方不解地问道,“莫非是出了事”
“是出事了,不过他们没事,还在路上呢,估计再过一会就跑回来了,现在本教主要宣布一件事,大家都听好了!”
“是,教主,请教主吩咐!”
“把,那个喇叭拿来,就是本教主早上喊话的那个!”
“教主稍等,这就取来!”
晁方朝前台里的小玉使了个眼色,小玉赶紧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喇叭递了过来,转交到赵泽手里。
片刻后,赵泽在大厅的最高处,其实就是站在前台的大理石桌面上,喊话道:“弟兄们,都站好了,不要说话,下面本教主有事要告诉大家,大家都听到没有啊!”
下边的弟兄齐声高呼:“听到了,请教主吩咐!”
“好,是这样的,方才本教主带领一队弟兄出去巡逻时,发现咱们来的路上出现一大队官兵,不知是哪来的,为了安全起见,本教主打算带领大家去克林姆林宫殿那里看看情况,一会大家千万要管好手中的家伙,不要走火啊,一切听本教主的命令,不要喧哗,不要交头接耳,不要蛊惑军心,谁要是敢违抗本教主的旨意就直接枪毙,都明白了吗?”
这些跟随赵泽的弟兄对于火枪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对于赵泽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反正教主他老人家有办法就是了,咱们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明白了,请教主放心!弟兄们听你的”在晁方的带领下,众人齐声回答。
“好了,都准备下吧,一会李管事留下看守酒店,其他人随本教主去宫殿那边”
任务布置完毕后,开始清点人数,晁方的一百五十人先行到外边列队,火枪挎上肩,短刀斜插进腰带,等晁方的人列好了队,赵泽的三百人开始往外走,在酒店前的停车场列队。
李渔离开了地下室,来到前台,他的一百五十人留下来看守酒店,因为这次外出很可能会遇到麻烦,家人都留在了酒店内,邵大志也没走,因为他还要继续研究这酒店内的其他器物,比如电梯是如何自动升起和下落的。
晁铁锤一家人在酒店门口为儿子晁方和教主赵泽送行,刘半仙也来了,本来想跟赵泽一起去的,赵泽说咱们这就您这一位郎中,你还是好好呆在酒店,等咱们的好消息吧,刘半仙只好听命从事。
至于西门三藏一家,女主人阿静和仆人们都留在酒店,男主人跟赵泽一同上路,因为西门三藏想帮帮忙,毕竟赵泽救了他和家人这么多次,也该尽一份力了,否则他是没脸在住在这里了。
半个小时后,赵泽的五十个亲兵也跑了回来,累得满头大汗,为首的正是张虎兄弟,一见大军又要开拔了,腿肚子都软了,不过他又不好喊累,只好硬着头皮慢慢跟上。
第二0三章 街垒
赵泽见他们实在是累得够呛,就吩咐张虎、张笼留下,跟李管事一同看守酒店,他带三百人就足够了。
张虎一看可以歇着了,乐坏了,马上抱拳领命,带着手下回了酒店,跟李渔交差。
从东大街的希尔顿酒店到城市中央的克林姆林宫步行需要二十多分钟,晁方的队伍打头阵,赵泽跟在后边,上官梅陪在赵泽的身旁,西门三藏随在一侧,怀里抱着爱刀——御魂。
再次踏上这条冰冷的街道,心中别有一番滋味,似曾相识、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