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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说到这,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周梦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忍了忍怒气接着问道:“那照赵押司你看,我等该如何是好!”
“这个简单”赵泽大发同情心出谋划策道“要是我就立刻转战陕北”
“转战陕北?”周梦得没听明白。
赵泽觉得自己一时口误,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改口道:“说错了,是北上京东路一个人迹罕至,四周皆是芦苇、水泊、大雾,当中唯有一小岛的绝妙去处,此处不但是风水宝地,就连官军也奈何不得,只要我等练好水军,高筑墙、广积粮、打造奇门兵器,招贤纳士、爱护周围的百姓,取得民心,就算是官军来剿也不怕他们!”
周梦得本以为赵泽会说些投降、散伙之类的话,哪曾想这个文绉绉的押司小哥竟说出了这等好听的大逆不道之话,一时间怒气尽散,喜笑颜开道:
“赵押司所言极是,我等其实也早知官军用不了多时便会来剿平这里,只是一时没想好如何脱身,后来大家一商议,听闻赵押司精通奇门遁甲、鬼斧神工之术,所以才斗胆相请赵押司来为我们造一可以逃离此地之物,如此还请赵押司成全,我等一旦逃出升天,必定不再打扰赵押司地清净!”
赵泽抹了把脸,半醉半醒地回答道:“几位有所不知,我那点能耐不及我家祖父一根脚趾,想当初我四处游学就是不想跟祖父学那些奇技淫巧之术,只是一心想读读书,考个功名求个仕途,哪知老天不作美,功名之路接连受挫,仕途也黯然了,正在失魂落魄之际,才来到了这里,靠着祖父留给在下的小发明总算安了家。。。”
周梦得听过赵泽的话后有点坐不住了,还以为赵泽说得是真的,可是萧满天和蔡福却不这么想,他们看来赵泽是故意卖弄,想抬高自己待价而沽。想通了这一点,萧满天抢在大哥周梦得前问道:“赵小哥果真不会半点你先祖地鬼斧神工之术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只好委屈小哥你了!”
赵泽本以为自己跟这伙人称兄道弟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哪知人家可是另有所图地,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会,那对不起了,你要不跟着人家在这过一辈子,要不就是被撕票。
萧满天的一席话落地有声,连周梦得都一下醒悟了过来,别说赵泽了。当对面三人一齐望向赵泽的时候,赵泽终于开口了。
第十七章 教人落草(二)
“那倒不是,小弟我来时就想好了,准备给诸位一点见面礼,诸位请看!”
赵泽欠身离座,将身边的锦盒打开,取出手枪在三个人面前一晃。
“这是何物,从未见过!”周梦得睁大眼睛,凑近看道。
“这叫手枪,可是杀人于无形,只需轻轻扣动这个扳机”
赵泽说罢指了指门口桌上的一坛酒,枪口对准了,猛地一扣扳机,只听砰地一声,震耳欲聋,酒坛应声而碎。
枪声过后,目光所过之处
周梦得三人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待赵泽收了枪将手枪交到他们手里,这三个人才回过味来,心里暗叫:“如果这厮刚才一个狠心,我们三人可就命丧当场了,不过看人家那么潇洒自如的样子,应该是没那个心思,吓死了、真是吓死了”
周梦得接过手枪一边把玩,一边听着赵泽从旁介绍,这手枪是何工作原理,是怎么造地,里面装地是什么杀人暗器,射程多远,如何使用,待赵泽教明白了他们。
周梦得、萧满天、蔡福三个寨主轮番试了次放枪,一直打完了将近百发子弹才停手,这边枪声一响山寨里的人提刀、拽枪的一路小跑涌向了大厅,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当他们看到三位寨主和那个新来的人都没事,才放了心,一个接一个地退了出去。
放了这么多枪,周梦得三人的酒意早就醒了,更何况好奇心已被这一有意思的东西勾起,本来想追问赵泽的事也暂时置之脑后了。
四个人坐下后,周梦得便借机问起这手枪的由来了。
赵泽睁着眼睛扯了个谎,只说是他祖父先发明的,自己只不过是后来改进了点,本来有意进献朝廷,可是事急从权,就进献给诸位大哥了。
周梦得一听进献给自己的,心里美滋滋的,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把赵泽夸上了天,不过把玩了会他忽然觉得不妥,这里三个有寨主,刚才赵泽只是说给诸位大哥,要说大哥这里就有两个,不过蔡福也算,如果这样还是先装作推辞一番的好。
这样一来,周梦得先是将手枪交给了萧满天,说“赵小哥一片心意,他心领了,还是送给萧老弟的好”
萧满天满心欢喜地将手枪接在手里,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可是心里却不踏实,摸着那还带着大哥余温地手枪,萧满天跟浑家蔡福夸了几句大哥的好话,说是大哥真豪气、大哥真够哥们、大哥以后我萧满天跟你走到天涯海角之类的豪言壮语。
这些好听的话虽然听着舒服,可是周梦得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万万也没有想道萧满天根本就没推辞,而是直接收下了,这一下周梦得可是吃了瘪,一边跟兄弟称兄道弟、一边还得心里肉疼。
待手枪的归属决定了,周梦得站起身来讲了几句结束的话,意思是今天都这么晚了,咱们都喝的差不多了,赵小哥的心意我们也收到了,不如赵小哥先住下,咱们明日再聊!
既然人家大寨主都这么说了,赵泽也不好再瞎扯别的了,起身后一抱拳随着引路的白净男人去了山寨后面的客房。
第十八章 击掌为誓(一)
身在贼窝,无心睡眠,那是赵泽没进山前的想法。等进了山,喝了酒,上了床,大被一盖,疲劳突然袭来,整个人便飘飘然、软绵绵地坠入了五里雾中。
绿窗朱户,十里杨柳青烟里,斜风细雨。。。
小饮归来,摸上床头,旦见佳人好风流
芊芊玉指、吮在口,一抹朱唇紧贴,粉脸斜倚,罗袜高挑,揉搓两堆白雪
星眼朦胧,樱口微喘,蜂腰细汗
正欲脱衣解带,共赴巫山云雨,哪知眼前一物忽现,吓得赵泽顿时醒来。
“一物生来六寸长,有时甜来有时凉,我削、我削、我削。。。”
赵泽猛地从床上做起,出了一身冷汗,环顾四周只见一个瘦削的背影正坐在屋内吃甘蔗。
“你。。。”赵泽心里还纳闷呢,自己正做春梦,哪知身下女子忽地摸出一把刀来,手起刀落,哎,不说也罢。
吃甘蔗的人听见背后的人已醒来便顺手丢掉甘蔗转过身来,“赵小哥,早啊!”
“啊,是你!”
听音识人,赵泽看在眼里,仔细端详了半天终于认了出来,原来是昨天那个砍柴的,不过当日砍柴的穿得一身破烂,脸上还一道黑一道白的,要不是对那个声音记忆犹新,赵泽还真认不出。
“怎地,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我们寨主正在校场演武,去看看不”砍柴的眉毛一挑,朝赵泽挤了个眼。
“既然都醒了,还睡得着吗”赵泽下了床趿拉上鞋,三两下穿好衣服,随便喝了几口凉开水,润了润心肺。待肠胃通畅了,才朝砍柴的招了招手。
“我说,那个你叫什么,昨天我见你时还是一身砍柴人的打扮,今日怎么。。。怎么变地如此不一样了!”
“扮成砍柴人只是个掩饰,我叫小白,叫我白大哥就可以了!”小白说完话手一背眼高于顶。
赵泽围着小白转了一圈,看了看他的气质,又比量了下个头,最后一只手搭在小白的肩上“看你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倒像个未长成的毛孩子,你还做乩童算了,想让我叫你大哥,门都没有!”
“呀”小白一耸肩膀,嘴一撇“不跟你瞎扯了,走吧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去见我们寨主”
小白先行一步出了门,赵泽系好裤子后一溜烟追了出去。
赵泽吃饭的地方在后山厨房的边上,一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小房子,屋内只一桌一凳一碗一筷,赵泽吃饭的时候小白守在门口,看着赵泽大口大口地嚼着那香喷喷地野猪肉,不禁咽了口唾沫,心里想道,这小子不就是工匠,寨主有必要对他那么好嘛,换做我一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吃过早饭,祭过五脏庙,赵泽才来了精神,跟着小白往寨前大校场而去。
校场上一字排开站了百十来号人,人手一根枪棒正在萧满天的指点下练习武艺。这些人中有莽撞的大汉、有健壮的强盗、有敏捷的飞贼,也有细胳膊细腿,腰似麻杆的兵勇,从一侧望去这些人高矮不一、胖瘦不均,穿的也杂七杂八,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些人都是经常跑江湖、刀口里混日子的血腥汉子,就算是外表其貌不扬,可是瞅那眼神,杀气腾腾的,不由心里一寒。
赵泽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眼福也饱够了,身上也晒得暖洋洋的,头上顶了个炭火盆似地,正在心焦,偷眼看了一下小白的侧面,只觉得小白脖颈寸许的地方肌肤细腻、紧绷,耳垂也煞是可爱,虽说是男儿身,也生就一副销魂的身躯。想到这赵泽不由得向下望去,只见小白腰下略宽,臀部微翘,一双小手正叉着腰呵斥那些练武不专心的家伙。
看在眼里爱在心头,赵泽忽地走了神,正在痴痴地胡乱猜想,小白成了人家地小乩童,被哪个老不休的买回家中,收入房内,不加爱惜地随意挞伐,哈哈哈。。。赵泽心里一阵坏笑。
“赵押司,赵押司,你身体可好啊”
赵泽正在意淫之中冷不丁被周梦得打断了思绪,忙收拢了神情,拱手答话。
“哦,哦,周大哥早啊,小弟正在看兄弟们练武,看着看着出了神,惭愧、惭愧啊!”
“无妨、无妨,这每日演武是山寨的规矩,防止他们日里好吃懒做武艺生疏,到时上阵对垒时落了威风,赵押司,来咱们进屋聊”
周梦得将赵泽请进了大厅,边走边聊,讲了讲山寨上的趣事,叙了叙兄弟地友情,最后话锋一转扯到赵泽身上问赵泽昨夜睡得可好,饭菜还可口吧。
赵泽一个劲点头称是,末了想起一件事随口问周梦得道:“周大哥,小弟冒昧问一下,那个徐瑾一向可好啊,弟受人所托还望大哥照顾徐瑾个周全”
“这个好说,好说,徐瑾那小儿活得好好的”周梦得得意地回答。
“如此,小弟多谢大哥了,不过小弟既是受人所托,想亲眼看看徐瑾,还请大哥成全”
赵泽察言观色地问道。
“兄弟要是说成全就实在是见外了,大哥这就叫人将那徐瑾小儿带来给你看,兄弟稍等片刻啊”
随后赵泽只见周梦得大声一喝,立刻有两个亲兵跑了进来,领会了老大的意思后便匆匆去提徐瑾。
第十九章 击掌为誓(二)
要说徐瑾怎会被抓上山,这要全怪他自己倒霉,那一日自从见过赵泽开的悍马车后,徐瑾便着了魔似地,想尽办法要把悍马车弄到手里,可是白天母亲看管的太严,徐瑾没法脱身,只好等到晚上,母亲入睡了才敢搬了条梯子从花园的后墙翻了出去。
接应徐瑾的是他那三个玩伴,这四个人凑在一起,自称是舒县四大才子,老大就是徐瑾。
按照徐瑾白天扔出来的纸团上的吩咐,三个人给他准备了一套衣裳,跟当天赵泽穿的一样,等徐瑾换好了衣裳,四个人一溜小跑直奔赵泽家。
说来也巧,赵泽当晚正好是醉酒回的家,车子的门也没上锁只是拔了钥匙。
徐瑾看到悍马车后一兴奋无心之中拉了下车门,悍马车的车门忽地一下开了,这一下徐瑾可吓傻了,还以为里面有人,失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