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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他错愕着,扯开了衬衣领口的扣子,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吓了肖恪一跳。“你是谁?” “灵波睡着了!你是哪位?”淡淡的一句话反问着,裴启阳怎么也没有想到说话的人是个男人,居然说灵波睡着了?睡着了怎么在男人的身边? 裴启阳只觉得血脉都往上冲,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又是谁?在我老婆身边做什么?” “安慰丈夫即将出轨的女人,以及抚慰她同样失恋的女友!这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定位,你可以认为我此刻是很绅士地趁虚而入。”路修睿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烁着的是一抹精光,唇边还有一抹十分慵懒而邪肆的笑意。 “操!你是哪里蹦出来的?”裴启阳一听就炸毛了,整个人已经失控。 “问候你老子的话,我不想说。不过好心提醒你一句,丢了老婆骂别的男人,依我看,不如先检讨下自己来的实在!看自己做过什么,再来指责别的趁虚而入的男人,或许,你就没这资格指责!”
第185章,咫尺天涯
更新时间:2012…8…22 12:31:19 本章字数:9803
“混蛋!”裴启阳又是一声爆吼。“杨晓水是不是也在那里?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碰她们一下,老子宰了你全家,叫你永生永世绝后!” 一听到杨晓水的名字,肖恪也噌得一下跳起来,惊慌的问道:“别的男人?怎么会有别的男人?” 裴启阳示意他闭嘴,肖恪却凑过来一起听电话。 “先管好你自己吧!不好意思,为免你继续电话骚扰,打扰灵波休息,我只好帮灵波关机了!”说完,路修睿把电话拿到面前,笑眯眯地望着电话,眼底却是闪烁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听着电话那边的暴怒声,果断的关了电话,把电话装进了灵波的包里。 再然后,路修睿低头看看程灵波,又看看杨晓水,睡得还真是死!这两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在陌生的国度,在色狼随处出没的地方,居然可以喝到这样,看来是真的伤心了! 再然后,路修睿招来酒保,给了小费,用凌厉的英语说了几句话,酒保微笑点头。路修睿抱起了程灵波,酒保抱起了杨晓水,两人一人一个抱着一个女人离开酒吧。 伦敦。 裴启阳几乎是撒腿就跑,肖恪也淡定不起来,抓了自己的证件和信用卡钱包也跟着往外跑。 “等等我啊,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吗?怎么多出来个死男人?你不是说晓水身边没男人吗?”肖恪边走边抱怨,“丫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脑残的连个大男人出现在他们身边你都没察觉?” 裴启阳一脸的阴霾。 “靠!报应了!来的也太快了吧?”肖恪手忙脚乱地发动车子。 裴启阳直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肖恪还在喋喋不休,“知道那滋味了吧?这就是咱们的报应,人家也不是没男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一流艺术学府,凭啥在咱一棵树上安稳吊死?就是死也得挣扎下吧?” “闭嘴!”裴启阳厉声喝道,黑眸中一片凛冽。 “闭嘴个屎啊!”肖恪也大声吼了过去。“老子也想闭嘴啊,老子这不是心里恐慌吗?我怕踩错了刹车,我不说话会死的!” 裴启阳此时黑眸中墨霭重重,唇抿的死紧。他拿出电话开始拨打杨晓水的电话。 电话也是关机的。 裴启阳心中蓦然一沉,不好的预感袭来,此时,才发现,他的心惶恐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射而来的时候,程灵波和杨晓水在宿醉中醒来,头疼的要死,灵波醒来第一眼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另外一个人,居然是晓水! 灵波揉了揉眼皮,突然惊醒,挣扎着爬起来,再看看四周,居然是酒店的样子,她们怎么会在酒店里? 她忍不住去摇醒杨晓水。“晓水?晓水,醒醒?” 晓水被摇醒,晃动了一下头,真疼啊。“呃!灵波?头疼死我了!” “你怎么把我带到酒店里了?”灵波爬起来,打算去洗漱。 “不是我啊!”晓水又摇了摇头,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似乎也喝多了,那她们怎么来到酒店的,突然,晓水就爆发出一声尖叫:“啊——” 灵波吓了一跳,转头看她。“你叫什么啊?我头疼死了!”。 “不是我啊,灵波,对不起,我昨晚也喝多了,我后来居然没控制住喝多了!灵波我不是故意的!”晓水是一脸的抱歉。 程灵波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居然也不能让人放心,杨晓水,我是这么的信任你,你居然也没做好!好吧,这事怨我,算我所托非人,不怨你!” “灵波——”杨晓水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求饶般的看着灵波。 灵波无奈:“别用撒娇的眼神看我,第一我不是男人,不懂怜香惜玉。第二,我不是同性恋,无法纵容你!不过是我考虑不周,下次喝酒,咱们关在公寓里喝!” “那到底是谁送我们过来的啊?没出什么事吧?” “起来洗漱吧,总会知道谁送我们来的!要出事,早出了,现在再喊也没用了!”灵波已经起身下床去浴室了。 可以确定,不曾出事。人只是把她跟杨晓水放在了一张床上,两人衣服完整,除了宿醉的不舒服,没有任何别的不适应。只是,会是谁送她们来酒店的呢? 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们一夜安眠,另外两个大男人却是疯狂地找了他们一夜,掀翻了公寓都没找到人。 当一大早灵波和晓水准备回去换衣服的时候,就在公寓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阴霾的两个男人。 见到她们回来,裴启阳血往头上撞,咬牙怒吼:“你去哪里了?” 灵波淡淡地抬头看他,有点不明所以,然后挑眉问:“你们怎么来了?” 裴启阳和肖恪两人看起来似乎都很累。 而晓水在看到两年未见的肖恪时,心尖还是颤动的。这心颤,只因为看见了肖恪的眼神。 冷漠、绝望、痛彻、凉薄,指责,怨怪以及悲愤。 好似幻觉,瞬间就消失,镜花水月般的光影,叫人直觉刚才看错了眼。 她再想去看,已经无迹可寻。 眼前还是那个肖恪,此时进入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眼底漆黑一片,眼中倒影全是她,温柔得不像话。他没有说话,真的到了,见到了人,两年不曾这么近距离的见面,他发现一路的恐慌愤怒在见到杨晓水的瞬间就彻底安静下来了。 他在极力克制他的怒火,怕一个发火,再一次万劫不复了。 他忽然笑了下,笑容柔软,晓水只听得肖恪缓缓开口—— “昨晚阳子打你们电话,一个男人接的,我们想知道那男人是谁?” 裴启阳此时的面容很不友善,灵波皱眉,十分不解地问:“什么男人?” 灵波淡淡地疑惑的毫不知情的口气一下子激怒了裴启阳,咬牙切齿地低吼:“一个抚慰你们受伤心灵的男人,别告诉我们昨晚你们去招了鸭子!而且还是中国男人,普通话说的极其标准,比播音员说的还准!” 灵波以一种惊愕的眼神望着他,为什么突然 觉得明明是近在咫尺,却是像隔着万水千山,遥不可及? 她不再说一句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门刚关上,就听到又被大力地推开的声音,裴启阳就站在那里,语气很不友善地问她:“你口口声声指责我跟林筝,自己不是一样的跟男人在一起?程灵波我告诉你,我和林筝是清白的,而你,跟那个男人怎么回事?你昨晚睡在哪里?你是不是想报复我,就找了男人睡?” “酒店!”灵波淡淡的回答再度激怒了裴启阳。 他几乎是暴怒了,强忍住了怒气走过来拉她,依旧是没好气,“跟那个男人睡得吗?!” 灵波几乎是条件反射,肩头一扭,躲开他的手。两个人都陷入了尴尬。 “你真的跟他?”裴启阳的脸终于冷了下来,又伸过手来。 灵波打开他的手,口气漠然:“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如果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的话,如果你这么想这么说可以减轻你心底因为对林筝的好感和暧昧而对我的愧疚的话,你随意。你说的男人,我不知道,就这样!” 裴启阳一下怔住了,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探寻,长久的对视下,看着她憔悴的小脸终于口气先软了下来,“那个男人是谁?的确有男人接了你的电话!” 回过头,灵波透过窗户看着遥远的天际,明明屋子里是两个人,可她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不自觉地抿唇,明明是倔强的表情,却给人一种无助柔弱的感觉。 他看着她,竟然觉得陌生。 无法克制心头涌起了莫名的怜惜和内疚。他没有再给她躲闪的机会,上前一步抱住她。 裴启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却没有想到竟然遭到了灵波前所未有的抵抗。 力量的悬殊,反抗无效,裴启阳把她丢在了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强悍的力量将挣扎的灵波压住。开我来你。 “放开!”灵波冷声的呵斥。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碰过你没有?” 灵波一下瞪大了眼睛,像是看陌生人一般地看着裴启阳,他居然真的以为她跟男人睡觉了?他还是她认识的裴启阳吗?她突然觉得好笑。 “若睡过了,我会承认。”她从来不是敢做不敢当的那种人,但没有,她不会承认。“什么男人我不知道,也许真有那么个男人,但——” 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裴启阳猝然吻住了她的唇。 唇上的感觉是熟悉的,他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掌心也有了炙热的温度,她几乎不自觉的有了回应。可他突然离开了他的唇,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然就去解她的衣服。 灵波没有动,裴启阳解开了她的衣服,却是在检查。 灵波一瞬间错愕着,终于意识到了他的行为,他的眼神,的确是在检查。 而她的身上,还残留着在都柏林他留下的痕迹,他的目光触及到她,不曾发现新的印痕,他似乎松了口气。 但,灵波却猛地推开了他。 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 猛地被推开,裴启阳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怒火,而是无法掩饰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