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情天绝惊讶,但是他的将士没有一丝畏惧,因为将士们都知道,畏惧就代表将来的失败,将士轻呵,便骑着战马冲了上去。将士冲去,而银发人的战马显得情绪有些暴躁,情天绝奇怪的看着战马,而银发人没有一丝的慌张,策马也奔向了情天绝手下的将士,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并且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冒着烟的印记。
情天绝更加惊奇的盯着银发人的马看,情天绝微微的觉得此人的招数会和他的马有很大的关系。说时迟,那时快,银发人和情天绝的将士已经战斗在一起,钩镰枪在将士的身旁不断的划过,速度非常的快,不过将士没有一丝的畏惧,巧妙的躲过了不断攻来的钩镰枪,顺势的捅出了几枪。
银发人的嘴角微微的翘起,露出了两只眼睛,另一支眼睛的眼角出有一个蝴蝶的纹身。情天绝登时更加的惊奇,看着此人的脸孔觉得有些熟悉。情天绝依旧不断的观察着此人骑着的战马。
良久,情天绝终于辨认出了这匹战马,从脚下不断发出的热气,一起嘴中突出的炎炎热气,情天绝知道这种马是“银光血”。
银光血,马的基本形式就跟这个名字一样,身上的毛发十分光滑,基本上在太阳光下就可以反光,当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银光一样,身上还会不时的流出犹如鲜血的汗液。
情天绝只知道一人拥有这样的战马,那就是在暗部之中的一人,暗部是司马炎早年建立的组织,但是由于管理不善,最后解散了,至于后来暗部的人都到了哪里就不知道了。这时情天绝还想起了一人,那就是奇末雷曾经告诉过他,奇末雷在暗部中见到过一个奇特的人,馒头的白发。
情天绝奇怪的打量着这个人,就在情天绝从回忆中醒来,再次细看这个人的时候,自己的将士的头颅已经被此人给砍掉了,情天绝登时知道自己将那个人派出去与此人对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错误。
情天绝看到此人的头颅滚落在地上,情天绝战马往前走了两步,马上就有将士拦在了情天绝的前面道:“主帅,此人的战斗力非同一般,还是由我们来吧!即使死了,也算是为了晋国的事业而殉职的。”
情天绝摆了摆手,接着一挥手,所有的将士让开了一条道,情天绝道:“我不想我的将士在战斗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就丢掉了性命,且名的事情是因为我一时的疏忽。”情天绝所说的且名就是刚刚出去迎战的人,也算是情天绝看来稍稍的还有些武将才能的人,在他的眼里还算是一个人物。
情天绝冲出了自己的阵营,白发人的嘴角再次翘起,情天绝将枯骨刀举了起来,枯骨刀就好像一把可以散发着死神气息的刀一样,特别是枯骨刀的形状,让人看了都胆战心惊。情天绝的身影就好像一个死神一样冲到了中间的战场。
情天绝在银发人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情天绝不动不动的眼神盯着银发人,银发人深陷的眼球也盯着情天绝。情天绝轻声的道:“你是暗部的人?”
此人明显的一愣道:“你认识我?”情天绝摇了摇头。
想了一下道:“我的师傅认识你,他说在暗部中见过你……”
“这个世界上听说过暗部的人都很少,更加不用说见过暗部的了,暗部多年前只和司马炎和奇末雷做交易,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竟然听说暗部。”情天绝有些奇怪,尤其是听到对方说自己这么年轻,毕竟这个银发人虽然消瘦,不过看起来并不显老。
情天绝接着道:“银光血,这样的东西还真是少见啊!”
银发人再次的一惊道:“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认得这样少见的马,你真是一个人才啊!杀了有些可惜了……不过可以在我暗部镰银鬼者的手上活着的人真的没有多少。”
情天绝笑了笑,接着轻声道:“我和你说话并不是想让我放我一条生路,只是想要求证你是不是暗部的人,既然你已经回答了,我也不会有什么话说,只有武器才可以让我们真的谈得来。”
镰银鬼者笑了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没有想到我活了五十年,还可以见到这样的人才,希望你不会死在我的手上。”情天绝听到对方说自己活了五十年,猛然的一愣,方才知道是自己见识浅薄而已。镰银鬼者的舌头伸了出去,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情天绝策马便飞奔了过来,手上的枯骨刀隐隐作响。联营跪着看着情天绝的枯骨刀再次开口道:“好刀……可以让刀对主人产生共鸣……人才……”联营跪着说着也策马冲向了情天绝,两人的武器相撞在一起。
两人的武器相撞的那一刻,就好像两只死神的手相交在一起,黑乎乎的东西在周围缠绕,气的激荡在两人的周围散开,从镰银鬼者的眼中看到的极端的兴奋,两只眼睛就好像要瞪出来一样。
第二十一章晋之荣辱(二)先灭苟鄂(10)
刀剑带着煞气相撞在一起,两人都没有收刀的意思,两人的武器在空中一转再起的击打在一起。刀剑再次相撞在一起,两人再次变换招式,只见两人的攻击越来越快,镰银鬼者的攻击所带的是一道道的白光,情天绝的枯骨刀所带出的都是一道道的煞气黑光,黑光与白光相互交错,两人气的激荡让周围的人都好像可以感觉到这股压力临近了一样,其实却在离他们很远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的刀剑在瞬间已经交战了数十招,镰银鬼者不断的捅出,情天绝手着刀身的中间,不断的来回晃动枯骨刀,枯骨刀不断的将镰银鬼者的攻击隔开,不过镰银鬼者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的发出攻击,不断的从他的眼中看到寒光,嘴上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冷笑。
情天绝一味的抵挡良久,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将自己的枯骨刀聚起了强悍的力量,两人的武器再次相撞,情天绝和镰银鬼者同时骑马往后退出了一步,方才缓解了压力。
镰银鬼者看看自己的钩镰枪对情天绝道:“想不到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身手,怪不得可以说出那样的话……”
情天绝将自己的枯骨刀往一旁一甩道:“我的武艺只不过是平常而已,比我的高出许多的人,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你回来可以和一个叫做文云天的人试试,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的招式不过是从前的老路了。”
镰银鬼者也将自己的钩镰枪甩了甩道:“噢?文云天……我出来帮助我的朋友,没有想到一出来就听到有人说这个叫做文云天的人,想不到你也知道,看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会一会这新一代的枪神,不过你也要明白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吓到的。”情天绝听到镰银鬼者那么说,心中明显的有些奇怪,这个银发人除了自己是暗部的镰银鬼者意外,还会有什么未知的身份。
情天绝看着镰银鬼者等待镰银鬼者告诉他什么。镰银鬼者将自己将自己的钩镰枪指着情天绝道:“小子,听着……”情天绝一怔。
“我是楚霸王项羽的后人,虽然没有千人那般的精湛武艺,不过也算是小有真传……”
情天绝登时一愣,竟然是楚霸王项羽的后人。只听镰银鬼者再次说道:“我乃项跋崑”情天绝听到此人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又是一惊,项跋崑是暗部中相当有名的一个人,在暗部中都很少有人知道此人的真正面目,只有听说过此人而已。
当年奇末雷都没能知道项跋崑是谁,只是看过项跋崑的样貌,同样却不知道这个银发人就是项跋崑。
情天绝显然更为的吃惊,看着项跋崑的手都有些不平稳。项跋崑看到已经已经有了一定的效果,于是快速的策马再次对情天绝发起进攻,情天绝显然再次一惊,接下了项跋崑的枪,快速的让战马往边上走,可是马儿好像不听话一样,看着对方战马的眼睛一动不动。
情天绝惊讶的看着自己额战马的眼睛,战马的眼睛微微的发红,只见战马的皮肤慢慢的僵硬了。情天绝更加的惊讶,看着项跋崑的钩镰枪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就在这个时候,情天绝唯有的就是躲避银联跪着项跋崑的钩镰枪,身子在马上来回的晃动,终于躲开了项跋崑的钩镰枪,不过在钩镰枪从自己身旁划过的时候,还是项跋崑略胜一筹,情天绝躲过了长枪,但是却躲不过长枪边上的一个钩镰,硬是在拉回的时候挂在了情天绝的腰际,情天绝赶到背后的凉意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大问题。
说时迟那时快,情天绝急中生智跳下了僵硬的战马,滚落在地上,才避免了自己的腰际破出一个大洞的危险。情天绝的头上直冒冷汗,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逃脱危险,项跋崑的银光血快速的抬起了前蹄重重的下塌,情天绝知道不好,马上滚在了自己的马的身下,银光血的前蹄重踏在情天绝的战马身上,只见情天绝的战马马上就被踏出了一个大洞,并且没有一丝的鲜血流出,鲜血就好像凝固在战马的身体里里面一样。
此时站在城墙之上的苟鄂看着两人的战斗,心中不断的叫好。看着身边的几个将士道:“想不到项跋崑的力量如此的强大,想必那个情天绝已经没有几分可能活命了。”其他人没有说话,苟鄂转身看着项跋崑奸笑了一下。
此时在战场上的情天绝的生命危在旦夕,还好的是有战马的保护,情天绝才逃脱了被踏碎的可能。不过情势却成了一面倒,情天绝失去了战马,而对方却骑着世界上最好的战马,情天绝头上依旧不住的卖出冷汗。此时远处情天绝阵营的武将都喊道:“主帅,快点回到我方的阵营中……”
说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事情却不容情天绝多想,对方的战马已经再次的赶来,如果情天绝逃跑的话,等于已经输给了对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一旦被对方的战马追上,那么就一味着自己一定会被对方击倒。
这时从情天绝阵营中射出了一支弓箭,弓箭正朝项跋崑飞去,情天绝脸上再次冒出了冷汗,情天绝不由的暗喜这只弓箭射出的真是时候,情天绝的心中夸赞了射箭人了一下,不过事实并没有情天绝喘息的机会,情天绝往后跳出了一些距离,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项跋崑用了两只指头夹住了射出来的弓箭,接着扔下了一边的地上,项跋崑看着对方的阵营,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飞镖,快速的扔了出去,只见对方的阵营中的一人瞬间就被飞镖给击中。
项跋崑看着情天绝到:“想不到你军营中喜欢用暗器的人也不少,不过这样的小招数我早就见识多了,看样子你是死定了。”项跋崑对自己的战马呵了一声,战马朝情天绝的方向奔去,看到对方的气势仍然如此的高昂。
情天绝情急之下,将自己的枯骨刀指着项跋崑。项跋崑看到情天绝的枯骨刀指着自己,眼神稍微眯了一下。情天绝指着项跋崑,接着开口道:“想不到楚霸王的后人竟然会为人效力,并且曾经还是暗部的成员。”
项跋崑的战马停了下来,项跋崑再次眼睛眯起来看着情天绝,情天绝继续道:“暗部的人虽然武功各个高强,不过在司马炎的眼里,你们这些人不过是一群狗而已。说实话,我也挺替你们项家惋惜的。”
项跋崑将自己的眉头紧皱道:“那有如此,我加入暗部的那一刻已经不算是项家的人了,之所以现在提起只不过想让你这样的人才知道自己死在什么人手上,也算死而无憾。”
情天绝的嘴角稍稍的翘起道:“死而无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