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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少卿,你到大理寺的地牢挑选十名罪大恶极的人。”李恪严肃的对戴胄说道,“电脑访记住,本王要的是罪大恶极的死囚,而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
“下官明白!”戴胄虽然不解李恪的用意,但对他的命令还是依存。
戴胄离开,魏征和孙伏伽两人更加不解的看着李恪,但李恪依旧没有做出解释,两人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能沉默不语,各自在心里想自己的事情!
第五卷第二百六十八章李佑和阴妃
半响,魏征和孙伏伽低声商量了一番,又将盛田理惠子的供词递给李恪看,李恪已经猜到了供词中所叙述的基本内容,但他还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将供词粗粗看完之后递给魏征,“魏秘书监,你认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呢?供词中说齐王李佑和阴妃都参与了这件案子,而且,盛田理惠子就是在阴妃的帮助下才会顺利的给皇后的汤药中下毒,你觉得她的供词中的可信度有多少?”
“殿下,皇上让我们继续查案,那我们就必须要继续查下去,不管涉及到是这个人是齐王还是阴妃,对于盛田理惠子的供词的真实性我们暂时也不能确定,但只要审问过齐王殿下和阴妃娘娘,下官认为肯定会有所收获!”魏征坚定不移的说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们就这么办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审问齐王和阴妃,但在之前盛田理惠子的供词绝对要保密,不能泄露任何一个字。”李恪严肃的说道。
“下官明白!”魏征和孙伏伽两人点头回答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戴胄已经带着十名身穿囚服的犯人来到了客厅,见李恪之后给他施礼,告诉李恪他要的人已经带到。李恪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好像很不服自己的样子的十人,瞬间发出一股杀气逼出眼前的十人,十人没有想到自己面前这样身穿王袍的青年会有这么凌烈的杀气,顿时不敢有轻视之心,急忙给李恪施礼。
李恪对十人的表现还是很满意,他对魏征、孙伏伽和戴胄告辞便离开了大理寺。回到汉王府之后李恪的身边多了十个陌生的面孔,汉王府中的诸人对李恪身边这十个身穿囚服的人感到好奇,但是李恪一句话也没有说,命人将王中长召到书房,直接将十人丢给了王中长,并告诉了他一句话,“训练他们,本王给你三十天的时间将他们训练成比强盗还强盗,比恶人还要凶残的人。”
王中长虽然不解李恪对自己所下达的命令,但李恪命令对于他比圣旨更管用,他没有犹豫一声便答应道,将十人带出了书房。
第二天,李恪一大早就来到了大理寺,他本以为自己来的很早,可是没想到来到大理寺大堂后发现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早已等候他多时了,三人见了李恪便急忙给他施礼,李恪也同时给三人回礼。
然后,李恪沉吟了片刻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审问完齐王李佑或者阴妃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然后再审问两人中的另一个人的话这中间有一个时间误差,在这个误差中可能会出现一些预料不到的情况,因此为了避免这种不能预料的情况发生,他认为能够同时审问两人又不让两人又见面才是最佳的审问办法。随即,他提议由魏征和孙伏伽两人审问阴妃,而由自己和戴胄两人审问齐王李佑,两边同时进行审问。魏征和孙伏伽还有戴胄对于李恪的提议没有反对,恰巧经过了这宗案子前期的审问,他们的心里也有李恪这样的担心,现在李恪一说倒是符合他们的想法。
李恪、魏征、孙伏伽和戴胄四人商议完毕便立即开始行动,魏征和孙伏伽两人便进宫去万春殿审问阴妃,而李恪和戴胄两人刷领数十名衙役朝李佑的齐王府而来。魏征和孙伏伽之所以不通过李世民就能够直接审问阴妃,那是因为李世民已经将此案全权交给了李恪,只要李恪同意他们就不需要通过申请李世民的同意。
而李恪和戴胄两人来到齐王府的时候,李佑正在书房中大发脾气,他在知道李恪被李世民任命全权负责下毒案时心里便已经恐慌万分,而知道李恪昨天在大理寺的地牢中审问过盛田理惠子时更加变得惶惶不可终日,特别是在刚才通过获得的消息证实了李恪昨天还接见了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时,李佑已经心里已经乱了分寸,他清楚的知道李恪在这种时候接见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人的目的和原因。
因此,李恪和戴胄两人率领衙役冲进齐王府来到李佑的书房时,李佑显得很惊慌失措,他虽然极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但依然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慌,看到李恪,李佑急忙施礼道,“李佑见过三哥!”
“五弟不用多礼。”李恪淡淡的说道,“本王今天不是以三哥的身份来齐王府的,而是以大唐汉王的身份来审问你,为兄还是很希望五弟能够坦白交待你所做过的一切,这样一来本王在父皇面前为你开脱也有个理由。”
“三哥!噢——不,汉王殿下,你想让本王交待什么呢?”李佑被李恪的话激怒,瞬间失去了刚才的恭敬之色,气急败坏的说道。
“五弟,你不要忘记了药膳房有一批能够解皇后和阴妃娘娘身上的毒的药材是你在案发前的几天拿出宫的。还有,在案发当天进宫是三个人当中只有你身边还带着一个侍卫。而且,本王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身边的那个侍卫还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盛田理惠子,而这个盛田理惠子正是给皇后娘娘下毒的真正凶手。”李恪沉声说道,他不想在继续跟李佑拐弯抹角的绕圈子,便将自己从盛田理惠子供词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现在,盛田理惠子已经招供了你所做的一切罪名,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的抗拒下去吗?”
“并且,本王还知道不光你一个参与了此案,就连你的母妃阴妃娘娘也跟你一同参与和谋划了此案。而且她在案子当中不但充当了给盛田理惠子做内应的角色,还故意给自己下毒,用自己也被人下毒的方式来蛊惑人心,掩人耳目,你不知道她这么做不但欺骗了父皇,还露出了她居心叵测的野心吗?”李恪继续说道,“三哥现在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明白,你自己幼稚而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可以被饶恕的,但是因为你自己的幼稚让你的生母阴妃娘娘跟你一同受到牵连,那你简直就真的是禽兽不如。”
“五弟,作为你的三哥,今天告诉你这些ω*аpO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清楚清楚,能够坦白从宽交代一切,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你母妃留条后路,但是,如果你再继续这么抗拒下去话,等到罪证齐全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包括父皇也无能为力。”李恪说道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再说也不迟,三哥在你的书外外等你的消息。”
第五卷第二百六十九章李佑和阴妃坦白
李恪说完话便和戴胄两人退出了李佑的书房,戴胄对李恪的做法很不理解,等李恪退出了书房站在院子里,戴胄便开口询问道,“殿下为什么将盛田理惠子供词上所说的内容告诉齐王呢?难道不怕被齐王知道后打草惊蛇吗?”
李恪看了戴胄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开口说道,“戴胄,你认为父皇真的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我想你很了解他,他心里其实也很不愿意接受案子发展到现在的这个结果。(_泡&书&吧)”说道这里,李恪又叹了一口气道,“本王今天之所以告诉李佑这么多不该让他知道的内容,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坦白从宽,是想给他一个认罪的机会,我想就是父皇站在本王的立场上他也会这么做。”
“殿下!”戴胄听李恪说完,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李恪的话很平淡,平淡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一点营养,可就是这样的几句话深深打动了戴胄。戴胄深深明白身为帝王之家的皇子之间的斗争有多么的残酷,就像李世民和李建成发展到最后尽然达到了兵刃相见手足相残的地步。但是,李恪的一席话,还有他的刚才举动让戴胄深深感动,因为李恪没有在案子进展到这样有利于自己而不利于李佑的时候乘机落井下石的打击李佑,而是想着怎么给他机会开脱自己的罪名,而且还是在知道李佑就是陷害自己的那个人的情况下。这样以德报怨的胸襟,这样珍惜兄弟情义的做法怎么能不让经历了风雨了戴胄感动呢?
“戴胄,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你只需要自己心里明白就行。其实,有的时候我所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因此,本王只是想在自己还能不到身不由己的地步的时候多做些自己愿意而且能够做到的事情,这就当时给自己一个良心的安慰吧!”李恪继续说道。
“殿下!臣明白,微臣真的明白!”戴胄发自肺腑的说道。
“臣,微臣!”这是戴胄的自称,而李恪现在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这几句看似平淡的话对戴胄心里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因为戴胄已经从李恪刚才的话语中感到他内心的坦荡和真诚,而正是李恪的这几句让戴胄心里对李恪不在芥蒂,开始真心是归顺于他,因此他才会在李恪面前自称臣而不是下官。
对于戴胄的自称李恪自己也注意到了,只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显得太过激动,他是为李佑感到可悲,应该说为身为皇子的李佑感到可悲,同样为整个大唐的争权夺利的人们感到可悲。大唐的疆域就这么一点点,为什么很多人只能放眼眼前的这一方疆域呢?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扩张呢?没有想过大唐之外还有很多土地同样需要被统治和征服呢?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打开,李佑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很憔悴,在面对李恪时候李佑显得很恭敬,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妙心和幼稚,同样感觉到了李恪的强大和不可战胜。
“三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佑在李恪面前站定,突然开口说道,只是等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色虽然还很憔悴但不像刚才那个恍惚不定,显然是想通了道理之后的一种坦然和淡定。
“好!”李恪满意的点点头,迈步走进了李佑的书房。
其实,李恪刚才给李佑说完那些话,让李佑自己在书房中思考的时候,他心里也很紧张,怕李佑一个想不通会做出什么不智的事情来。但是现在看到眼前坦然和淡定的李佑,李恪心里安稳的同时又安慰了不少。
戴胄跟随在李恪身后第二个迈进了书房,李佑在李恪和戴胄之后也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将三人关闭了密封的空间中,同时也关闭了李佑坦白的答案。
同一时间,在万春殿审问阴妃的魏征和孙伏伽两人同样表现的很淡定,对于阴妃那种长久高居人上所露出的杀气无动于衷。阴妃见魏征和孙伏伽对自己的露出的杀机丝毫不敢到恐惧和害怕,顿时像泄了的气球一样,气急败坏的吼道,“大胆魏征、孙伏伽,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在没有通过皇上旨意情况下就私自闯入后宫审问本宫是要被杀头的吗?”
“阴妃娘娘,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吗?”魏征争锋相对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罪名一旦成立那就是要被杀头的吗?你还没有想到吧,到那时候就是皇上想救你也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