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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固有的频率继续前进,就连脚步的一丝丝的繁乱都没有!
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庞德一直在估摸着队形和大营防线的距离,待等到五十步到了之后。
冲啊!大盾一掩,单刀高举,身先士卒向着防线冲去!
立时,整个防线上,本来死闷的平静战场一下子进入了鼎沸时期!所有的马腾战兵们高声狂呼着,将一路走过来积累下来的恐惧和愤恨猛的释放了出来,像是一道巨浪,向着士族联军的阵型前冲击。
战场几乎是在瞬间就进了白热化阶段。
无数鲜红的血花在人群中绽放,野兽的本能在这一刻占据了所有人的思维。
羌人们的弓箭手在大盾步兵们的掩护下向着拒马之后的士族联军战士们猛shè。而前方的大汉们在其他人的掩护下,用绳索缠住拒马猛拉,过了一会儿,从后阵冲上来一群骑兵,将绳索绑在马上,用马力将一个个的拒马拖走。
但这一切的行动,都是在箭雨之下。冒着巨大的伤亡进行,在营寨上,无数的弓箭手和弩手在拼命的对着马腾军shè击。箭矢在战场上纷飞,带走一个个马腾军士兵们的xìng命。而拒马之后,联军士兵们则是用超长的长矛对着对面猛捅。这拒马阵就是联军最坚固的防守利器,想贪婪的巨兽一样吞噬着马腾军战士的血肉。
杀啊!杀啊!庞德彪悍无比,不顾箭雨的威胁,冲上前来,扔下大盾,弯下身子抓住一根拒马,奋力一挺将其掀起,露出一个拒马阵的漏洞,漏洞之后,几根长矛闪电一样戳来。庞德一闪身,噗!噗!两声,身上已经被穿透,一根在腿上,一根在用腋窝。庞德忍住剧痛,顺手抓住一只。
大喝一声,给我开!
竟然硬生生的顶着这根长矛前进了数米,沿路顶翻了十几个兵丁,冲了进去。然后随手将长矛一甩,带翻了五六个士兵。又劈手抓住一个,旋了几圈砸翻了几个人,将后面的阵势荡开。联军的拒马大阵,缺口终于出现了,后面庞德的亲兵cháo水一般顺势涌进!和联军展开了肉搏战!
“将军!将军!”亲兵对着庞德大喊道,“你受重伤了!”
“哦?啊!”庞德底下身看看小腿,果真是血肉淋漓。忙顺手将衣服的下摆撕掉两条,将小腿和腋窝受伤的地方绑紧,然后抬起头。
“冲啊!继续给我冲啊!”
战斗愈发激烈!
……
士族联军大营的侧后方,一支军队静静矗立,马超带着一支骑兵此时已经赶到。杀散了士族联军的斥候之后,来不及歇息,稍微回复一下马力人力,就要再次出发。此时情势已经是万分紧急,马超绝不能让联军有准备的机会,就要趁着这个机会发起奇袭。
看着前方几里外的地方,杀声隐隐约约传来,所有的战士们胸中战心鼎沸!都知道联军肥美的果肉已经在眼前,只等着众人前去采摘了,胜利就在眼前!骑在马上的天将军马超环顾一眼,对士兵们的士气非常满意!
手中大枪向前一指:前进!
军队开动,缓缓的压住阵势前行!
没走过多远,就见联军大营后门洞开,冲出一只骑军,想要来阻止一下马超军的脚步。
此时的马超哪里将这小股骑军放在眼里,看看时机已经合适,冲啊!马超舌绽chūn雷,大喊了一声,就像是将整个战场从寂静中唤醒了一样,从整个空间中,立刻泛起了一股肃杀之气。马超手中挺起硕大的长枪!亲自带着骑军抢先发起了冲锋!
立刻,所有的骑军,小步的转换阵型!转眼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锋矢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马超为锋尖上的利刃,向前切入敌阵!
嗡嗡嗡一阵飞矢交换着飞过,极短的时间内,骑兵的角弓散乱之极,几乎没有什么收获,转眼间就要血肉相搏!
杀啊!所有的战士们,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从急速扩大的胸腔里爆喊出一道如雷一般的狂喊,面目无比狰狞!轰的一下,和敌军相撞!
无数刀剑马匹相交,无数勇士筋骨摧折而死,各种各样的声音俱化为一声巨响爆裂开来,鲜血冲天而起,残兵断刃,碎骨残肢,纷飞四溅,两军相交之处,就像是凭空发生了一次爆炸,泛起一圈圈的血纹,四处荡漾开去。
从高空往下看下去,马超的骑军就像一只巨大的长剑,以最尖端的马超作为剑尖,霎时间切入了联军骑兵的阵型,将其一刀两断。随后大片骑军的尾翼横扫过去之后,这一只阵型散乱的联军骑军立刻被其巨大的冲力打击的星消云散。
一百六十七章 长安城下
嬗变的三国卷 一百六十七章 长安城下
长安北面的池阳、高陆,沿着泾水建立的北方防线,这里的士族联军如今也正在经历着韩遂军的猛攻。。
隔着河岸,两军的各种远程兵器,弩车、重弩、弓箭、来回肆虐,也是惨烈至极!韩遂军屡次想要借着机会,乘木排渡过河去,但总是遭到联军的迎头痛击。弩车这种防守利器,如今成了韩遂军渡河军队的杀星。那些紧急赶制的渡河木排,不过中了几发之后,就会迅速散架,成为河面上四处漂流的木片。
沿着河面,箭雨湍急而下,无数韩遂军渡河的浮尸留在河面上,随波逐流,韩遂军大受损失!
河岸边的高台上,韩遂和手下的一干将官们不住争吵。
“将军!不行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种地形,我军伤亡惨重,到时候如何能够再和马腾相争,这些死去的战士可都是我军的骨血啊!”
“程银!你啰嗦什么,现在不努力进攻,难道等着马腾军进了长安,降服了长安之后再来对付我们么?现在的局势,就是先入长安者为王,我等八部连横,难道还抵不过马腾一家子小儿么?”
“你……你……呸!这些死去的战士都是我们的子民,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什么办法?你倒是给我说啊!这泾水绵延数百里,到处都是敌人的巡哨,你从哪里过河?难道你想要绕一个大弯到上游多跑上几百里地吗?到那时长安早就姓马了好几年了!”
……
一群人激烈的争论着,而韩遂坐在其中。。却是面sè古井不波,手中拿着一只玉如意在把玩。
忽然远方一骑哨骑飞驰而来,到了近前,下马跪地言道:
“将军!南面传来消息,昨rì马腾和马超军前后夹击,已经彻底击破了联军的槐里大营,现正rì夜兼程。向着长安进发!”
“什么?”砰地一声,韩遂手中的玉如意落在地上,刚才的沉稳早已消失不见。“马腾军!尽然已经突破了槐里防线?”
周围的一群人,立刻惊呆了!北面的韩遂联军,总数达到六万人。远远超过南边马腾军的两万人的总数,却竟然被马腾军给抢先突破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拱手将长安让给马腾么?若是让马腾得到了长安城的财物和军资,力量膨胀起来,那……那这里各部族的联军又有何意义?一群人不由自主的齐齐看向了韩遂。
韩遂手心里紧紧地攥着,几乎要自己将自己掐出血来。马腾这个人,和他打打合合十几年交道,他早已经是对之知之甚深。他可是知道,别看如今马腾对自己是一口一口老哥哥的叫着,执礼甚恭,但那还不是因为。自个儿在西凉豪族中的威望远远大于马腾的缘故!要知道想当年两人相争,韩遂还曾经杀了马腾的妻子和儿子,两人之间可谓仇深似海!
若是让其人进了长安,得了大势,那自己的下场。可就是眨眼间众叛亲离的后果。到那时候……韩遂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过河,进军!不惜一切代价!抢在马腾军前头入主长安!”
韩遂一下子站起身来,脱掉了所有名士的幌子,脖子上青筋暴露,歇斯底里的喊道。
立刻,整个西凉豪族联军迅速的蠕动起来。数万人大声鼓噪着前进,队伍中本来痛惜损失惨重的小帅们不得不提着脑袋亲自上阵。在六万西凉豪族联军在整个防线上不惜一切代价的情急猛攻之下,下午终于突破了泾水,冲垮了防线上的一万士族联军,自身也死伤无数。
但是,损失惨重的西凉军兵们,还来不及细细的停下来整理缴获,就不得不重新整理各部装束,韩遂传下命令,急急火火的命令手下的大军,继续行军,一路南下直奔长安而去。
马腾,韩遂,两军共计七八万兵力,形成了两个巨大的箭头,从南北两个方向迅速的将长安包围!
一路之上,无数逃难的百姓被两军士兵们赶上,酿出无数人间惨祸,整个大军扫过的区域,留下如大河一般流淌的鲜血!
一天后,马腾军的先锋,马超跨过丰水,穿过咸阳,抢先到达长安城外!
当此时,长安城内已经是一rì数惊。
……
“哈哈哈!这就是长安!就是我等父辈们朝思暮想的地方!”马超领着马岱马铁马休等一干弟弟们,在长安城外近在咫尺的地方,举着马鞭遥指这长安的城墙说道,豪气干云。城墙上,惊弓之鸟的守城兵丁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群骑兵在外窥探,却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是偷偷的从城垛间的缝隙往下偷看。
“这,就是长安吗?好不雄伟壮阔,光这城墙的高度就不下有十几米高,全是巨型青砖制成,不愧是关中第一名城!只是!哎!有些太过残破了。兄长!这城里面真的尽是黄金美女,让人一见之就再不想离开吗?”马铁,马超同母异母的小弟,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嗯!不错!长安,里面有珠宝黄金成山,美女更是无数,从今后,就全部是我们的了!小弟!等进了城,兄长我先给你抢了十七八个士族的女子,让你通宵达旦,再也站不起来才好!啊哈哈哈哈哈!”
马超骑在马上狂笑着,看着眼前的长安城,就像是看到了世间最艳丽的女子,眼中shè出如烈火一般炙热的**!
……
众人身后,骑兵斥候们绕着长安城四处探索,寻找城墙上损坏破陋的地方,为下一步的攻城找到最好下手的城墙。
而马腾军的士兵们,正手持着刀剑,驱赶着无数哭哭啼啼的的贫民百姓,加班加点的制作着无数的沙土包。而到了明天,这些他们亲手所制的沙土包就将成为他们自己的锁魂恶鬼,被他们扛着向城墙边上涌进,冒着城墙上的各种攻击,用人命和沙土包填平护城河,为后面开进的攻城部队开拓道路。
而更远处,马腾军中的工匠们,正加紧砍伐着木材,制作云梯冲车等物事。供攻城部队们使用。而大批的战士们正在营中歇息,待明rì一早,就要凭着这简单的器具,强行攻城!
高大坚固的长安城,在如今兵威正盛的马腾军兵们眼里看来,不过是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财富面前拦路的一道栅栏而已,跨过去,将一切攥在手中!无尽的贪婪和**早已经彻底淹没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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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八章 长安之战一
嬗变的三国卷 一百六十八章 长安之战一
长安城外,牛角声呜咽着响起,远远的荡了开来。马腾军的大军赶到,开始攻城。
城外的平原上,马腾军如炸了窝的马峰一般从一个个帐篷里涌了出来,迅速的套上自己的马匹,寻找着自己所属的军营。片刻后,一队队的步兵骑兵从挤满了帐篷的营地里开拔出来,按着部落的顺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