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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脸上露出了几分忧色,帝国军并不惧怕强大的对手,可是现在他们遇到的敌人和以往都不同,不再是那些只会和帝国军硬碰硬的平庸之人,也不再是连正面迎战地勇气都没有的怯懦之人。而是集凶残和狡猾于一身,最重要地是他相当地有耐性。躲藏在暗处,这是他唯一可怕的地方。
尽管帝国军在龟兹郡驻扎有重兵,可那也只是相对于周围西域各国那孱弱的军队而言。实际上只有四万不到地帝国正规军用于进攻是绰绰有余,可若是说控制整个西域的疆域却只是痴人说梦。帝国军能做地只是驻守在各个要点,然后出动一定的骑兵部队在广袤的大漠里搜寻这个敌人,对于目前的局势,荀攸并不看好,因为他不了解这个敌人的真正意图。
就在帝国军大肆追捕昆提良和他地军队时。昆提良正躲在龟兹郡以西的乌孙国境内,虽然他成功地伏击了一支汉军。可是他受到地损失也不小,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他依然失去了两百多名士兵,和汉军几乎是一比一的阵亡比率,这让他对汉军的战力不敢掉以轻心,同时他也知道汉军是不会放过他,一定会出动人马搜寻他的踪迹,不过汉军不可能一直保持这种行动,只要时间一长他们就会放弃这种徒劳地找寻。昆提良是个狡诈如狐,凶狠似狼的人。现在手下又有着一群野兽般的士兵。这让他的野心不可遏制地膨胀起来,乌孙国虽然名为国家。可实际上却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差不多,所谓的国王不过是乌孙国内势力最强地部落头领罢了,这一次汉军西进,虽然也有过报复性地屠城,可实际上却是以威慑为主,保持着克制,至少那些汉军不杀女人孩子,只是将其作为俘虏带回,低价贱卖给那些迁入的汉人,所以乌孙人一直都没有下定决心抵抗汉军。
对昆提良来说,得到那些汉军地衣甲真正的作用在于能够挑起乌孙人对汉军的愤怒,让他们去和汉军死拼,打乱汉军的布置,这样他就可以趁乱获取好处。
骑在马上,看向远处山脚下的牧场,昆提良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他回头看向了身旁穿着汉军衣甲的副官道,“等会入夜以后,你带人去那处牧场,想干什么随你便,只是记得放走几个活口就行。”
听着昆提良的话,副官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一路上类似的事情他已经干了不少,想到前面正有不少的乌孙女人等着自己享用,他恨不得立刻就带人过去。
半个月后,和帝国军接壤的乌孙境内,汉军的暴行引起了乌孙人的恐慌和愤怒,一些逃出生天的乌孙人开始伏击帝国军的巡逻部队,而同样在愤怒中的帝国军自然发动了大规模的反击,于是原本一直保持着克制状态的边境线上,战斗变得频繁起来。
这种异常的状况很快就引起了荀攸的注意,而且乌孙国内传出的消息也让他确定有人在暗中搞鬼,试图挑起帝国军和西域各国的全面对抗。
“公达,现在是谁在搞鬼已经不重要了。”石头堡内,一直亲自驻扎在前线的吕布看着荀攸,打断了他对局势的分析,“乌孙人竟然敢向我们进攻,杀害我们的士兵,他们唯一的下场就只有灭亡或者像北匈奴人一样逃走。”
乌孙人的进攻势头在边境线上被遏制住了,因为吕布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带领他的直属骑兵部队连续突袭了六处乌孙军的营地,斩首两千余级,这种血淋淋的杀戮让乌孙人安分了下来,可是这只是暂时的,吕布只是因为后勤补给不足,才没有深入乌孙国境内,一旦从高昌壁调拨的军械物资到达,他就打算效仿当年霍去病故事,直捣乌孙王的老巢。
看着目光冷酷的吕布,荀攸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他的,吕布本就是个轻易不会改变主意的人,这全天下唯一能阻止他的人就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天子,不过想到天子那同样冷酷的心性,恐怕只要条件允许,会调动更多的军队把乌孙人铲平,让他们亡国灭种,不复存在。
“既然将军已经有了决断,我也就不多言了,只是希望将军能在袁将军回来后,再行发动进攻。”荀攸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吕布等袁术从乌垒城回来,坐镇龟兹郡一带的防线,这样他也放心得多。
“我知道了。”吕布没有拒绝荀攸的建议。这一次乌孙人是彻底激怒他了,因为那些该死地乌孙人居然在伏击了帝国军的士兵以后。还亵渎他们地尸体,最重要的是那是当着他的面干地,一向有着亲自带亲卫队巡视边境线的吕布在目睹了那些乌孙人对那些战死地帝国军士兵的尸体做的事情以后。就发誓一定要让乌孙人付出代价。
西域的局势似乎一下子恶化了,即使乌孙王不想和帝国正面对抗。可是面对吕布那种咄咄逼人的姿态,他只有选择应战,于是乌孙国内,所有能上马地男人都被集中了起来,在吕布展开进攻以前。乌孙王主动进攻了,可是拥有近十万兵力的他依然不敢分兵。而是集中兵力进攻石头堡,打算把先杀了吕布这个魔王。
石头堡,帝国在龟兹郡修建地最大的军事堡垒,可以驻扎骑兵三个旅,包括各种辅助兵员,当乌孙王集结大军,越过边境线的时候,吕布和荀攸便得到了消息,不过两人都没有调集附近军队的意思,现在维持整条防线的完整是最重要的。而且以石头堡的坚固。乌孙人想要正面攻破是根本不可能,更何况吕布根本看不起乌孙人所谓的十万大军。这十万人里真正的骑兵能有三万就不错了,剩下的不过是从各部强行征募地奴隶兵而已,除了一匹马和简陋地弓箭以外,这些人恐怕连像样的兵器都不会有。
荀攸也同样并不担心乌孙人地进攻,以帝国军现在的素质,他们便是号称三十万人,也不会对士气造成任何影响,而且以乌孙人的国力,这十万大军也撑不起多长时间,不过倒是要防止他们派兵去抄掠四方。
站在石头堡的城墙上,看着远处摧城欲压,看上去气势汹汹的十万大军,吕布却是一脸的轻蔑,朝身旁守备的帝国军士兵高声道,“这些乌孙人不过是些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且待我出城取了那先锋军将领的首级。”说罢却是昂首阔步下了城墙。
吕布从来都是个强悍的人,乌孙王这次主动聚众来攻,正合了他的心意,对他来说,倒是省了不少赶路的力气。
石头堡门前广场内,吕布看着准备出击的一千二百五十名帝国军士兵,眼里满是自傲,这些人里,有汉人,也有原来的匈奴人,乌丸人,鲜卑人和羌人,全都是他在并州的时候,从众多的士兵里一个一个挑选进自己的直属骑兵队的,每个人都随着他在草原上横行无忌,杀人无数,打得那些游牧民族个个畏之如鬼神,今天他就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乌孙人,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铁骑。
“全军上马,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吕布骑在赤菟上,提着方天画戟,高声吼道,他是个为战而生的人,现在能够做一个纯粹武人的他很幸福。
在吕布的吼声里,一千二百五十名帝国军士兵翻身上马,随着吕布冲出了打开的石头堡大门,这些被称为并州狼骑的帝国军士兵此时脑子里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跟着吕布去杀光视线所及的每一个乌孙人。
城墙上,看着出击的吕布,荀攸突然间有些明白天子为什么把这么一个人派到西域的边境,因为这个男人的血管里流淌的是火焰,他所渴望的只有战争,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那些西域人畏惧,害怕,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在乎什么虚名,吕布是和段一样的将军,他们会为了胜利杀无数的人,因为在他们眼中,只有成为死人的敌人才是最好的敌人。
一直以来,帝国军中,军官和参谋们在战时所穿的盔甲都是一个样式,只有通过胸甲上的军徽才能辨认,但是像吕布这样的帝国军中的猛将却往往会穿着天子所赐的盔甲,冲杀在战场上,以激励帝国军的士兵们。
骑着赤菟的吕布穿着的便是一身濯银的兽吞连环铠,显得凶戾而威武,乌孙人的前锋根本没有想到石头堡里的汉军竟然主动出城,而且对他们发起冲锋。
看着狂飙而来的汉军骑兵,乌孙人的前锋军很快嚎叫着策马迎了上去,虽然汉军骑兵地赫赫威名早已如雷贯耳。可是对于这些也算是乌孙人中精锐的前锋军士兵来说,身后便是十万大军。对上这些不知死活,出城而战地汉军骑兵,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啊!”石头堡内。看着主动迎敌地乌孙人的前锋军,荀攸发出了感叹。吕布这一手训练地直属骑兵队,在整个帝国军中是仅次于天子身边近卫军的强兵,遍数其余各军,没人敢和吕布比骑兵战的,就算是远赴罗马的曹操也承认。帝国军中,吕布马战无双。没有五倍以上的兵力,他是挡不住吕布地突破的,由此可见吕布统帅骑兵地能力。
两支同时冲锋的骑兵,之间的距离只不过是几次呼吸的事情,吕布身后的帝国军士兵们手中的军刀在疾驰的风中,劈出了一道道致命的弯弧,伴随着两军骑兵的交锋是一颗颗冲天而起的人头和一排排地刀浪,跟着吕布纵横草原地帝国军士兵们每一个人的马上刀术都是用鲜血和人命练就地。
乌孙人的前锋军,武备并不算太差,至少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把铁制的弯刀。只不过长度却只有帝国军士兵们手中军刀的一半多而已。在这种骑兵战里,就算是一寸的距离就足以注定生死。更何况没有马镫的乌孙人本就不擅长马上交战,不过是凭着一股血勇和无知者的蛮武在作战而已。
骑着高出普通战马一个多马头的赤菟,挥舞着方天画戟冲锋的吕布宛如魔神一般,没有一个乌孙人是他的一合之敌,从天空俯瞰,身先士卒的他简直就像是一个人肆无忌惮地冲杀进了乌孙人中,在他身后则是滚滚的黑色铁流随着他杀出的通道,吞噬着一片接着一片的乌孙人,他们所过之处,只有一片泛红的赤潮。
吕布带领骑兵冲阵的恐怖展现无疑,没有人能比他更强,除非帝国军其他的猛将如关羽,张飞,赵云,典韦,许褚他们一起带兵冲阵,才能营造出如此可怕的气势。
挥舞着方天画戟的吕布,眼睛已经变成了赤色,原本银白色的盔甲上像是被血洗了一遍一样,而他身后的帝国军士兵们也是如此,黑色的轻骑兵盔甲上泛着暗红色,上面犹自滴着血,随着奔腾的战马飞溅在风中,带起一阵血色的雾气,犹如赤潮一般。仅仅是短短的片刻,吕布便带着帝国军将乌孙人的前锋凿穿,竖看过去,就像是一个人被腰斩一样,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只有一地的尸体。
仅仅是一阵冲阵,乌孙人的前锋就被彻底击垮了,这时吕布只需要再来一次冲锋,就能驱赶着这些被吓坏了的乌孙人,像撵兔子一样追逐他们,在他们身后的大军赶到之前,把他们杀得七零八落。
可吕布是战神,至少在西域的战场上,他是帝国军的战神,他是不会对这些小卒有什么兴趣的,骑着赤菟的他停在周围一圈敌军骑兵的尸体中央,看着前方远处乌孙人大军本阵里的大旗,舔舐着嘴角犹自温热的血液,露出了近乎疯狂的笑意,他想起了当年冠军侯霍去病,每战都是以少胜多,那么他也一样,而且他要比霍去病更强。
吕布有着值得自傲的资本,整个帝国军中,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带领精锐骑兵,因为他有着近乎异常敏锐的战场直觉,对他而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