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雪,你真会说话。”萝卜们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其中某只很得意的说道:“这可是五年一次的选妃啊!绘像的可是全国最好的画师。”
“是啊是啊,由翰林图画院最优秀的画师来为我们绘像呢!”
“而且大画师赵英西也会来这里现场监督。”
“虽然说其他画师也不错,但是赵画师愿意帮我绘像就好了。”
“在说这种话之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人吧?”和刚刚我与凌云对话被打断时一样不礼貌的,有人插话了进来。
来者是早上才和沐楚谈论到的沈玉烟和白秀娘,虽然我知道一直说人是萝卜萝卜萝卜的不太礼貌(知道不礼貌还重复三遍),但是无论我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水灵的中空萝卜和一只比较白胖的青皮萝卜。
白秀娘暂且不论,或者我不该给沈玉烟绘像,导致我过早的对她失去了兴趣,其实就算空心,可以保养一下眼睛也是不错的选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水灵灵的萝卜用袖子捂住涂着胭脂的缝隙(嘴),还笑着说道:
“不过,虽然赵画师这次不会亲自为我们绘像,他新收的徒弟可是会来。”
“沈小姐,你是说前些日子从江宁来的那位才子吗?”
“啊啊,上次诗会我有见过他,真是万里挑一的美男子。难道他今天也会来吗?如果是让他给我绘像的话,即使我选不上也无所谓。”
我现在也是女人,虽然实在不该那么说,但是一根萝卜真的等于三百只鸭子,而这里一堆的萝卜,几千鸭子是有了,而且她们还在谈论帅哥,那噪音程度更加叫人无法忍受了。只是,这样的讨论好吗?你们现在是选妃,即将成为皇帝老婆,而不是叫你们来讨论帅哥的!
凌云拉了拉我的袖子,问我要不要暂时撤退,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感觉是很清高,其实我也被‘美男子’这三字定住了。
尽管已经有两个上佳的目标,但是有其他的美人,也不能错过。
老实说,我时常奇怪,我为什么照镜子的时候没有看见一只大萝卜,其实我和她们根本是一个水平线上的生物。
不过话说回来,她们刚刚说那个美男子从哪里来的?
这时候,有人向沈玉烟沈小姐问道:“玉烟,难道你认识白公子?”
“听了他的姓还不知道吗?”沈玉烟捂住自己的嘴,呵呵的笑了起来,并且拉了一下刚刚一直在她旁边羞涩的微笑着的白秀娘,笑眯眯的炫耀道:“白秋浩白公子是秀娘的堂哥哥,因一副江南烟雨图受到了赏识,特地被翰林图画院请来的。”
白秋浩?!
“啊————————!!!”
沈玉烟才那么说完,就听见一声尖锐的让人耳膜即将破碎的尖叫声,不过当所有人安静下来,偱声望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声音不知道是谁叫出来的。反正就我的视线,就看见一堆的黄瓜和另外一种我没有想到的植物走进了大厅里。
其中一根黄瓜特别的青翠欲滴,也看着格外的眼熟,只是在另外一根老黄瓜后面躲躲闪闪的,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过见我们这边的女孩一直盯着它看,它很勉强的抬起头,对着这边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好像是苍白着脸对我笑的。
不过立刻的,几乎所有女孩都收敛了刚刚的八婆样子,拿着手绢或者长袖做害羞状。这就是大家小姐和秦淮姑娘的差别。
而凌云则在我身边轻轻的冷笑道:“白公子的‘姐姐恐惧症’好像还没有好呢?”
“白公子?”
“当然是当年被看光了还被始乱终弃的白秋浩白公子,姐姐,你真薄情,全忘记了?”
“我记得他,只不过我对完成的作品没有什么兴趣而已。”我看着那颗黄瓜有点头疼的回答:“但是你必须知道,格外水嫩的黄瓜就格外的没有好记的特点,他不说,我怎么知道那种没有特征的黄瓜就是白秋浩那小子,话说,他跑到京城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凌云皱着眉头不愉快的说。
这时,嫩黄瓜……不,白公子身边那颗老黄瓜却因为小姐们过于热情的视线转过头来,然后露出了相当兴奋的表情:“凌姑娘,是凌钱姑娘吧?”
“……赵画师?”我微笑着问道。
看着周围的那些萝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第一部 麻烦入宫记 第二十一章 黄瓜和菊花
虽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其实一直都是赵英西单方面给我写信而已,而且每次一写就一大卷,没有重点的流水账,几乎让我连看得兴趣都没有,何况我在十几年前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颗老黄瓜了。作为黄瓜,根本没有记忆的价值。
但是难得他给我写了那么久的信,所以在周围人的反应里证实了我没有叫错人以后,我微笑着说道:“赵画师,好久不见了。”
“什么好久不见了?你其实根本记不得我了吧?”老黄瓜相当委屈的说道:“刚刚你叫我之前停顿了一下,后面却使用的是疑问语气,是不是?”
“这种事情无关紧要。”画师大人,尽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老了还有如开着黄瓜花的敏感少年,不过请你在众人面前保持一下我国第一画师的尊严吧?我抽搐着嘴角说道:“我可以问一下,你后面那个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你是说欧阳啊?我不是在信里有提到他吗?”赵画师回头看了看那个一直瞪着我的东西,然后很郑重的跟我解释:“他不是东西,是人。”
“人?”可是我怎么看……他都是一朵菊花!
奇怪,我看男人是黄瓜,看女人像萝卜,会被看成是菊花的是什么东西?
“咳咳,虽然欧阳是……宫人,但是你这样看着他也未免太过分了。”注意到我的眼神,赵画师咳嗽了两声。
宫人?宫……啊!太监!
这时候我才注意道,除了跟着赵英西的那朵菊花外,其他一起过来的菊花大都穿着宫服。尽管凌云提起他身体检查的时候是太监检查的,但是目前我还没有真的看过太监——毕竟大家都是官家小姐,房里用的是自己带来的仆人,宫里目前派出的大都是宫女,嬷嬷,还有术官。
我一直前世在电视上看过,才不以为意,但是仔细想起来,我没有见过真正的‘太监’。
原来不男不女的品种在我看起来,会像是菊花啊!长见识了(真没有礼貌……)。
“恭喜你,赵画师。”看着那朵无比灿烂的大菊花,我拍了拍老黄瓜的肩膀说:“你性格婆婆妈妈又唠唠叨叨,每封信写得像是小说,搞得以前我以为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受了,没想到你还是有机会做攻的啊!”
啧啧,黄瓜和菊花,真是绝配啊!
刚刚我拍黄瓜肩膀的时候,那朵菊花甚至拿眼睛瞪我,看到这样的眼神,我甚至怀疑,那朵菊花虽然‘不行’了,但是还有能力把这颗黄瓜花给摘了,呃,用道具。
看看他花瓣色彩不错,花蕊又很有精神的样子,虽然我看不上眼,不能把他当作美人看出人型,但是根据我的经验,应该也是中等偏上的帅哥一枚,回头我一定找张纸,把他的‘原形’画出来!感动啊!反正和老黄瓜一配,他怎么说都算美形了,虽然达不到我的标准。
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赵画师长什么样。
而赵画师见我恭喜他,便傻傻的笑了起来:“谢谢……不过,凌姑娘,你说的守,攻是什么?”
“没什么。”你一辈子不要知道比较好的东西。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张望了一下周围,考虑是不是要结束这次对话。因为现在不仅仅是赵画师后面那朵菊花在瞪我,我身边那群萝卜也在瞪我。我知道她们在不满我对画师表现的那么亲密,但是根据礼仪,千金小姐们是不能对陌生男子说话的,所以她们也只能瞪着而已。
这时候,凌云却忽然拖了拖了我的袖子,我回头望了一眼他,赵画师也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然后微笑着说道:“这位就是令妹凌雪了吧?几年前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见到,却已经是亭亭玉立的美人了啊!”
“难道你几年前见到我,我就已经是老太婆了吗?”我皱了皱眉头问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哈哈!虽然老夫今次只为了巡场而来,”赵画师笑道:“但见凌二小姐如此国色天香,难免手下有些做痒,如果凌二小姐不嫌弃的话,画像是否可以由老夫来完成呢?”
他这句话一说,在场的美女们几乎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说赵英西画师的绘画技巧本身就寻常画师高超,他的画在市面上可谓是千金难求,单是巡场的画师被秀女的美貌所打动,愿意亲自下场画画这件事,就足够皇帝陛下对这个秀女另眼相待了。
可以说,只要赵英西亲自画了画,这次不仅入宫入定了,还可以得到较高的封赐。
一时间,所有又恨又妒的目光都落到了凌云的身上。
凌云却躲在我后面,羞涩的笑了笑:“画师您谬赞了,在此次入宫的各色佳丽之中,奴家不过是中人之姿而已。别的不说,比如沈小姐,姐姐看见她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还为她动了笔墨,看得我好生嫉妒呢!”
但是我画完以后,就觉得她好像萝卜了,一次性美人也就如此。
“真的吗?”赵画师听了倒两眼放光,不过我可以担保,他是听说了我画了画才兴奋得如同见到了骨头的狗的。不过他嘴里倒是称赞道:“沈小姐,沈太常家的二小姐?凌钱小姐果然好眼光,第一眼就看中了京师第一美人。”
沈家大小姐这下子得意了起来,她显然,很享受这种奉承,虽然拿圆扇遮着脸,嘴角的笑意却根本遮挡不住。
我看了凌云一眼,但见他正对我傻笑着,我对他摇了摇头,却还是回头对赵画师说道:“我的画当然比不过我那弟弟,不过难得是他亲手指导的。那么多年没见,我倒也希望看看赵画师的画,刚刚您说您有了画画的兴致,不如就沈小姐怎么样?我想看看,我和您的差距还有多远。”
听见我的话,赵画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说道:“……求之不得。”
唔,这个老家伙果然知道,为什么‘书和’以为我弟弟是画师的原因。
“可……”这时候,有人似乎想对赵画师的任意妄为说什么,但是给他身边那位菊花的一眼瞪得把话吞了回去。
看着空心萝卜小姐得意洋洋的跟着赵画师离开,我好笑的看着其他萝卜再次把嫉妒转移到沈玉烟身上,我低声对凌云冷哼道:“瞧你做的好人情。”
“有什么关系,就京师第一美人这个名头,她一定会入选的,锦上添花是最划得来的买卖。”凌云用比我更轻的声音回答道:“难道你希望你的弟弟去侍寝?除了姐姐,我才不想给别人画,何况那还是个糟老头子。”
“真心话呢?”我嘻嘻笑道。
“一旦进宫,爹爹那四品官的位置,太无足轻重了,而且我们都不打算侍奉皇上。”凌云同样笑嘻嘻的回答:“讨好太常家小姐,有利无害。”
“你真不愧是你姐姐的弟弟——”我摸了摸他的头,笑了起来。
第一部 麻烦入宫记 第二十二章 往事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是你给画画?”十几分钟后,我坐在小凳上,怀疑的问道。
“难道您的意思是,要我脱光了给你画?”白秋浩在画桌上铺好白纸,一边看着刚刚跟在赵画师身边那位叫做欧阳的菊花磨着墨,一边冷淡的说道。
“讨厌,白公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