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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和倒是没有想到古莲娘竟然还没有休息,毕竟就连在一旁守候的李萍儿都在那里熬不住打起了瞌睡。看着古莲娘依旧是穿着一身的喜袍,就知道古莲娘先前根本就没有休息过,再加上刚刚古莲娘所说的话,可见古莲娘正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如此。当即李元和心中感觉暖暖的,先前因为罗言之死而留在心中的愤怒、伤感都不由得烟消云散了。
当即,李元和便是直接伸手将古莲娘给抱在了怀中,把脑袋靠在了古莲娘的耳边,柔声说道:“莲娘,今生能够娶到你,真是我李元和三辈子所修来的福分!今天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最开心的一天了!莲娘,谢谢你!”
听着李元和的柔情蜜语,古莲娘简直整个心都要化了,依偎在李元和的怀抱中,古莲娘连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是将自己的身体挂在了李元和的身上。古莲娘一想起今天正是他们大婚的日子,而今晚,也是她要将自己全部交给李元和的时候,不由得全身就开始一阵阵地发烫。
“元,元和!”古莲娘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是仿佛梦呓一般地念了一句,而听到古莲娘这句话的李元和就仿佛接到了一个信号一般。连看都没有看她,李元和便是突然弯下腰,伸手一把将古莲娘给抱了起来,便大步流星地往房内的新床走去。
而古莲娘也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虽然她平时都是大大咧咧、十分豪爽地性格,可是毕竟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遇上这种事情,她只能是害羞地将自己的脑袋藏在了李元和的胸口里。李元和的胸口被古莲娘的秀发摩擦,却是越发让他感到腹下那团火噌噌地往上冒。走到床边,李元和便是直接将古莲娘给放在了床榻上,借着房内案台上的红烛的灯光,低头望向了身下的美人。
在红烛的灯光照耀下,古莲娘的脸色显得越发红润妩媚了,勾得李元和差点真的要流出口水了。李元和已经完全忍不住了,直接就是俯下了身子,目标正是那圆润的红唇。一直到两人都完全透不过气来,李元和才是放过了美人那已经变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只是目标却是沿着修长的颈脖开始往下滑走。
而与此同时,李元和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快速地为自己的新娘解开身上的束缚。只不过这喜袍却是比起一般的衣服要复杂得多,李元和的那双眼睛又全都放在了美人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费了好大的功夫,这才将喜袍完全解开,露出了里面那又小又窄的袭衣。
接下来,李元和却是没有再用自己的双手,而是转而用自己的嘴巴,将新娘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解开。这一过程却是难免会碰到新娘的一些重要部位,却是惹得新娘不时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呓语。对于自己的表现,新娘也是感到十分的害羞,可是却又忍耐不住,最后新娘干脆紧闭起双眼,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挡不住那从喉间发出的声音。
用嘴巴解开衣物,速度自然要慢上许多,但最终李元和还是成功地将自己的新娘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随即,李元和便是坐起身子,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这次可是要比刚刚快上许多了。脱完了衣服之后,慢慢分开了新娘的双腿,最后再看了一眼美人。而这个时候,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美人也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李元和。在李元和询问的目光中,美人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随着李元和纵身一挺,房内却是传来了一声短暂的惊呼声,但很快,这惊呼声就被另外一种声音给取代了。而在房外,那夜空中的月亮也仿佛羞于听到这声音,悄悄地躲进了云层当中,说什么也不肯露面,只是透过云层的缝隙,给大地洒下了些许银光。
烽烟起萧墙 第一百八十五章 商讨对策
就在李元和大婚的第二天,在大皇子府上,作为大皇子赢是身边的一干核心人员,此刻正围坐在赢是的书房内,而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也是十分的抑郁。无论是赢是本人,还是坐在他下手的首席智囊何叶,而站在赢是面前的袁破脸上也是一片铁青色,而坐在何叶下方的几名武将脸上却是露出了些许幸灾乐祸的模样。
“废物!简直就是个废物!”赢是一脸愤恨地对着面前的袁破破口大骂,“竟然连个废人都看不住,而且人跑了这么多天,才得到消息!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有何用?”说着,赢是似乎还不解恨,随手就从身边提起了一个茶杯就往袁破身上一丢,那袁破也不敢躲闪,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那茶杯砸在自己的脑门上,顿时就被砸得头破血流。
袁破被砸中了以后,这才敢动,直接跪在了赢是的面前,低头喝道:“末将无能,还请殿下责罚!”能够在被赢是这般对待,却还是毫无怨言,可见这袁破对赢是还真的是忠心耿耿。只不过袁破的这片忠心却是无法得到赢是的谅解,赢是似乎还不解气,甚至想起身朝着袁破踹过去。
不过在一旁的何叶却是马上拦住了赢是,对赢是说道:“殿下息怒!现在再如何责罚袁破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不如想想该如何补救才是最重要的!”何叶的一番苦口婆心,总算是起到了一些作用,那赢是重重地哼了一声,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气呼呼地坐了回去。
好不容易将赢是给劝了下去,坐在何叶一旁的一名武将却是有些不满了,阴阳怪气地说道:“补救?如何补救?那罗言可不是普通人,乃是正经的从五品的朝廷官员!我们私自将他囚禁这么久,不仅严刑拷打,还把他的一家老小当着他的面杀了个精光!现在罗言就这么跑了,等到罗言的主子到皇上那里一告,那后果可就大发了!”
这员武将名叫钱鲁,乃是早期投靠赢是的一员武将,虽然为人圆滑,只是身手不如袁破,一直被袁破压着。如今好不容易见到袁破犯了错,哪里还会放过这个机会,当然是趁机打压一番,巴不得袁破就此失宠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听得钱鲁的话,何叶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他可是好不容易将赢是给劝下来的,可钱鲁这不是再摆明坏自己的事情吗?看到何叶的眼神,钱鲁马上就闭上了嘴,不敢说话了,他倒也有自知之明,若是说扳倒袁破,他倒还有希望,可是要扳倒何叶,以他的本事那就是完全不可能了。何叶不仅智慧过人,而且办事心狠手辣,和他作对,弄不好反倒是被他给害死了。
不过他现在闭嘴也已经晚了,钱鲁的话,却是将赢是刚刚压下去的火给勾了起来。罗言身后的主子是谁,赢是当然是很清楚。正是有这个三弟,他以前所积累的那些功绩才会慢慢被别人忘记,赢真的手段可是比起赢乃高明得多了。若是罗言当真跑回到赢真那里,自己就被赢真给抓到了一个大把柄,到时候可就是麻烦了!
想到这里,赢是就是一肚子的火,冷冷地瞪了还跪在地上的袁破,喝道:“给我滚下去!自己去领一百军棍!没有被打死再回来!”冷酷的赢是直接给了袁破惩罚,却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哪里还记得袁破以前给他立下的汗马功劳,当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见到赢是已经下达了对袁破的处罚,知道赢是心情的何叶也明白自己再劝也已经是晚了,只能是目送袁破转身出去领罚了。何叶叹了口气,这一百军棍打下来,就算是袁破身子骨再强壮,那也有毙命的危险,就算是没有死,只怕也是去了半条命,至少三四个月是爬不起来了。摇了摇头,何叶也不去管袁破了,直接对着赢是说道:“殿下!现在看来,事情还没有那么糟!那罗言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可是到现在为止,却是还没有任何反应!依属下看来,这罗言应该是还没有到三皇子那里去!”
赢是听了何叶的说法,却是眼前一亮,不由得点了点头,若是如此的话,他可就真是要松了口气了。只是随即,赢是又再度皱起了眉头,问道:“可是若罗言没有回到赢真那里去的话,他能够到哪里呢?他毕竟来到卞城的时间不长,作为一条狗,不回到他主子的身边,又能去哪里?”
狗?何叶听得赢是的这个形容,却是脸色有些难看,虽然赢是并不是在说自己,可是只怕在赢是的心中,他们这些手下和狗也是没有什么区别吧!何叶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但还是继续说道:“殿下,依属下的看法,那罗言这一年来一直被我们逼问那个秘密,恐怕对于三皇子也是心怀顾虑,所以就算是他逃出来了,也不见得会回到三皇子那里。而在卞城内,除了三皇子以外,他却也并不是没有任何去处!”
见到赢是被自己的话勾起了兴趣,何叶不待他提问,便继续说道:“罗言乃是罗天寒的心腹,一直以来都是跟随在罗天寒身边。而到现在为止,当初跟随罗天寒在京南城的几个手下,大多数都已经在京南城一战中死光了。除了罗言之外,却还有两人,这两人目前都在卞城!其中一人,是王家的子弟王也,只不过王家一直以来都是对三皇子十分忠心,罗言肯定不敢投靠王也!而另一个,就是现在风头正劲的李元和!我听闻当初正是罗言将李元和从一名白丁举荐起来的,罗言对李元和乃是有知遇之恩!而李元和投靠三皇子的时间也短,所以属下认为,那罗言既然没有回到三皇子身边,那就一定是到了李元和那里!”
“李元和!”赢是听到这个名字,那就顿时是恨得牙根痒痒。当初正是袁破伏击王也失败,他一开始还以为是王也做的,到了后来才打探知道,乃是李元和带着兵马坏了他的好事。如今听何叶这么说,这罗言也很有可能是跑到李元和那里去了,那就对李元和是越发的痛恨了。
见到赢是的表情,何叶不由得暗自叹息,这赢是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心眼太小了,完全不能容物!像李元和这样急速冒起的将领,作为依仗军功起家的赢是来说,就应该要先想着将李元和收归帐下。可是赢是却是揪着那点小摩擦,一直在找李元和的麻烦。昨天李元和大婚,其他皇子都送去了贺礼,三皇子还亲自当了李元和的媒人。可是赢是不但没有送贺礼,反倒是让袁破带人给李元和捣乱,这岂不是加大了和李元和之间的矛盾吗?
只是可惜,何叶在这点上却是根本无法劝动赢是,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赢是将李元和这样一个手握兵马的将领给得罪透了。但是作为部下,何叶也不好直抒主子的不是,只能是尽量为赢是弥补这样所造成的后果,将危害降到最低。
“殿下!这也只是一种可能!”见到赢是似乎又将怒火转到了李元和身上,生怕赢是又想出什么歪点子惹出事来,何叶忙是将话题转移开,“那罗言在我们手上受尽了折磨,早就是体弱不堪,说不定他还没有回到卞城,就已经死在了路上,那也不一定啊!”
何叶所说的这个可能,已经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了,当然,这也不能让赢是完全放心,只是嘴巴不断地嘀咕着,却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此时,坐在钱鲁后面的另一名武将说道:“殿下!何先生!我认为现在倒不是追究这个罗言跑到哪里去的时候,我们应该要弄清楚的,是这个罗言到底是如何逃出去的!当初属下前去抓罗言的时候,已经确定将罗言的双手手筋都给割断了!按理说,罗言是根本无力挣脱那些绳索逃离密庄的!可是属下仔细检查过那些绳索,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