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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全懂了,但也懵了!
第八章 误会(二)
虽说春天到了,但坐在凉亭里衣服穿的不多的我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府里一切都那么的春意盎然,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但我却着实提不起半点劲来。
一切仿佛没有任何改变: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的干着活;福晋还是和蔼可亲的福晋;熙月还是熙月,虽然偶尔表现的有点怪,但被我自动归结成春心动后的正常表心;而我则继续做我的标准“大米虫”;是啊,这一切似乎都和原来的没区别。
但我却知道,不一样了,自那夜以后,就不一样了!
在我踢毽子的时候,没有人一得空就来陪我,帮我一起数着踢了多少下;
在我被王麽麽故意找麻烦的时候,没有人会站出来帮我说话,替我出头;
在我象现在这般穿的太单薄的发呆的时候,没有人会把披肩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交代要注意保暖;
在我练字练的快没耐心,几乎要抓狂的时候,没有人会手把手的和我一起练习;
在我下棋耍赖悔棋的时候,没有人宠溺的笑着纵容着;
在我调皮捣蛋的恶作剧之后,没有人会不生气的告诉我,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在我夜里睡不着觉,跑到花园里透气的时候,没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那等我,陪我谈心;
。。。。。。。。。。。。。。。。。。。。
习惯,原来,习惯有时候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感觉,因为它会无时不刻的提醒你:拥有的时候没有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是什么时候开始,心渐渐的会为他牵动的?是在什么时候,早把这些他为我做的事情牢牢的记在心底的?是什么时候开始,会因为他对我误会,就忍不住发火去刺激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恐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吧?
我不确定这种情愫就是传说中的喜欢,但与他这样僵持着,却叫我几次都有想哭的冲动!心,防佛有块地方,是空的!被掏空的!
有些自嘲的笑笑,原来我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情愫,在那个无奈的夜晚,已经被全部激发出来!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他要么不理我,见到我装做没看到;要么故意躲着我,一见到我就调头走人;要么就故意对我冷嘲热讽的,或者故意说我没有请安,规矩做的不对。。。。总之,那样子,看着,简直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但我却无可奈何!
很不开心,真的很不开心,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他对我的影响已经可以这么深,这么透!
回想起元宵节那混乱莫名的夜,我的心就隐隐的做痛。。。。
他就这么误会着我,他就这么认定我是一个喜欢到处勾搭男人的女人!
我可以理解他找我找的急,如果不是在乎,不是害怕失去,他不会急。我甚至可以理解,当你看到你在乎的人在你最急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是很开心的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受!
但,我真的很不明白他,既然看到我和金临在一起开心的看着烟花;既然看到我和金临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既然看到金临送我回府,既然觉得这样不妥当,既然会很生气的吃醋,他有那么多时间可以站出来阻止后来的一切,那么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
而那一夜的我,又是偷跑出去被发现,又是走散的已经把我的脑袋搞的全是浆糊,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他来这么一出戏,就只会彻底让我把委屈给全部爆发!
“我和谁在一起,谁送我回府,我不认为少爷您。。。我的主子,有什么资格干预!”于是我很不客气的回驳他。
“可是我府里的人,必须要清清白白的!象你这么不检点的女人,我就有资格管!”他口不择言的说。
无疑,这句话,对我打击很大。不检点?我何时不检点了?我不清白?笑话!我怎么不清白了?!这么被冤枉,使的明知道他是关心我才这样说的我,使的为之前说的气话后悔的我也选择了继续出口伤害:“奴婢就算不清白了,少爷大可以把奴婢赶出府第,但奴婢怎么做事,还轮不到少爷您来教!奴婢就算不检点,不清白,也绝与您无关!您不是我的谁!”
他气哄哄的走了,不再多说半句话。我知道,那句:您不是我的谁。是他走的原因。
他走了以后,我的泪也崩溃的落下,在一旁看着的早已吓的不行的熙月也跟着我哭了。
原来,坚强伪装着真的好辛苦的!我不是我自己想的那么坚强!只是这些日子里,我知道,有个人懂我,有个人陪我,我才可以那么快乐,那么毫无顾虑!但是现在,连这个懂我的人也要误会起我?
我所有的委屈顷刻间全涌了出来。。。
那一夜,我哭的天昏地暗的。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发现已经是3天后的事情了;醒来的时候,发现熙月一直守在我身边。
原来我发高烧昏迷了整整3天,我这人就是这样的,平时不容易生病,一旦受了刺激,病起来是最要命的。
虽然中国的医药博大精深的,几贴中药下来,烧也退的差不多了。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也没错,这一病,就大半个月的。
我知道他有来看过我,这是在我病中某个夜晚,醒来时发现的,他就在我身边,怜惜的看着我,叹着气,却没惊动我。然后,我再醒来,却找不到他曾经到来的痕迹。这样一直持续到我病好,我却没勇气点破,只是在每个夜静静的感受他的气息。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要找个机会好好谈谈’我下定决心。
我们是两个一样骄傲的人,他懂我,我自然懂他。我们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人,所以,必须有个人率先低头,事情才有回旋的余地。
我不喜欢后悔的感觉,确切的说,我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所以,这个率先低头的人,就让我来当吧!
第九章 惊变
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地点与皓熙好好谈谈,却让我发现另一件叫我分心的事情!
不是我多心!我发誓不是我多心!熙月!这丫头!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前段时间只顾自己的事情没发现,这会理出了头绪才真觉得熙月的怪怪真的很怪!
说她怪是因为,她现在别说和我谈心了,就算是我多问个字,她都会警惕的避开;说她怪是因为,她现在午睡的时间提早了也延长了,且在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的房间;说她怪是因为,她很多时候都吃不下晚饭!虽说她平时的饭量也不大,但,怎么看都象是已经吃饱了,吃不下的表情;说她怪是因为,她也开始发呆了,经常对着类似信件的东西发呆,而且会很Hc状的傻笑!但我或其他任何人一靠近,就很不自然的把它们收起来;说她怪是因为,她足不出户,虽然她藏的很隐蔽,却还是被我发现她身上多了块不属于将军府的玉佩!
综合上述原因,这小丫头!有问题!
可问题出在哪呢?想来想去,也只有前段时间的上元节的“英雄救美”事件的“主人”安郡王岳乐咯!看来,小妮子。。春心是绝对动了的!
看来,我要找时间“好好的”和他们俩兄妹都谈谈!
但事事往往万般的不由人,我这厢还没有任何行动,就因为顺治皇帝的一道圣旨,搅乱了我包括府里所有人的计划!
虽然,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再过一个月皇帝就要选秀了,但我们同时也知道,完颜将军已经打发好内务府的人了,熙月可以以病了为由不参加选秀!而再过3年,熙月就19岁了,就可以不参加选秀了!所以,我们谁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这道圣旨却是顺治皇帝亲自下旨,让熙月直接进入秀女复选!
这道旨意,犹如炸弹一般的,让完颜府里所有人都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就更急的快疯了!福晋急忙叫人给远在边关的完颜将军报信,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福晋又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妇道人家,一时只知道哭,什么也做不了。
于是,第一次,两个月来第一次,我和皓熙完全暂时的摒弃了之前的误会,一起气势汹汹的聚在一起为熙月的事想办法!
天啊!进宫?怎么可以!这古代的后宫,就是女人的战场!熙月那么单纯那么善良,进了宫,且不论她是否会成为嫔妃,又或者是否会把她指婚给王公贵族,宗室皇亲,就单要她做宫女做到25岁,娇生惯养的她,没吃过半点苦头,没干过半点活的她能应付这一切吗?她还有出来的余地?我说什么也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们都是这样想的,但我们同时也都想不明白的事,为什么顺治皇帝会下这样一道旨意?熙月在什么时候得到这位皇帝的关注的?不解开这个疑问,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对策!
“你。。你不是和安郡王…那个什么吗?”虽然很着急,但我还是在踏进熙月房间的时候,尽量委婉的问:“和他很‘要好’吗?他掌管着内务府,你叫他想想办法成吗?”
“你说什么?月儿和安郡王?这是怎么回事?!”跟在我后头的皓熙一头雾水的接话到。
“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自己妹妹的心事是半点都不清楚!”我没好气的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熙月…那个…和安郡王那个…。嘛…”也许是在古代呆久了的原因,又或许是熙月的原因,总是…那些情啊爱啊的,我就是说不出口!!!
“月儿!是真的吗?”皓熙不死心的问到。
熙月却不理她,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哭了!我看着就心疼:“别哭别哭,我想还有办法的!”我无力的安慰着她。
“他也说我选秀的事情不需要担心的!可是,这回是皇帝亲自下的圣旨啊!我们还能抗旨么?”熙月依旧在哭。
是啊…在这个没人权,没公平可言的世界里,圣旨就是一切,抗旨,是要诛九族的!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这时,穆叔在门外喊到:“少爷,格格,安郡王来了,现在在客厅等候!”
熙月听到安郡王来了,便止住了哭声,拉着我径直的往门外走去。
看着熙月焦急的步伐,我真的…感慨…很深!
难道,真的要让她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做妃子?去被随意指婚?去做低贱的宫女?去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分开?
不!皇帝都没有这样的资格!
熙月见到岳乐,不再矜持,一把抱住了他,岳乐一脸忧郁的看着她,细声的安慰着她。看着他们,我想我已经可以明白熙月之前的“怪”行为了。估计中午休息的时间,熙月是出府会岳乐去了!玉佩和那些信件,应该是互通心意的东西。
真真的郎有情,妾有意,不管未来会如何,不管岳乐这会子家中是否有妻妾,这古代的男人,不都这样?只是当下,我知道要他们分开,那是一份最沉重的痛!至少,选择和岳乐一起,是熙月自己的选择,即使将来后悔了,也比起不明不白进宫面对未知的将来要好的多!
思及此,我要想个办法阻止熙月进宫的决心更甚。
“给安郡王请安”皓熙的话打断了熙月和岳乐的拥抱,也打断了我的思路。
“安郡王吉祥!”我赶紧说到。
“无须多礼!起吧!”他说,说完却没有理会皓熙,认真的安抚了下熙月,他走向我,“岳乐这次来,是想和潇潇姑娘谈谈的。”
“我?安郡王您找我?”我几乎是本能的问到。
“是,正是找姑娘你,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岳乐答到。
我可以肯定,他这些话,只是问我,不是问皓熙,不是问熙月,他似乎在尽量把自己摆在与我同等的位置与我说话,而不是把自己当郡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