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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另一个妹妹朱梦璃因为和侍卫唐家山的私情,并且已经有了身孕,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向他这个最信任的兄长求助的时候,他看出这又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大好机会,于是当机立断,痛下杀手,残忍的杀死了亲爱的妹妹,并故意留下自己的玉佩,将自己陷入死地,编制了一个超完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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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自己的慈父年迈老矣,身体条件每况愈下,而泫然欲泣的时候,我们为他的这种孝心感动而与之同泣;
然而,事实真相是怎样的呢?
当他的超完美计划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让杨大扫把给揭破了的时候,朱让槿这一代枭雄,依然保持着他的枭雄本色,面对自己真面孔的被揭穿和杨凌三番五次的讥讽,丝毫没有生气,却想着要招揽杨凌至其帐下。而要求杨凌入伙要交的投名状就是:自己敬爱的父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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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朱让槿以前隐藏的太深了,表现的太好了,当风度翩翩、淡泊名利的浊世佳公子【朱玄衣】,最后摇身一变,却成了:冷血残酷、嗜权如命的乱世大枭雄【朱老二】。这种巨大的反差实在是让人难于接受!
李福达同样冷血,同样残酷,同样以追求无上权力为毕生心愿。任何阻挡在其大业中的障碍,他都可以残酷的铲除;而只要有利于大业,即使是他的心腹手下、自己儿子的女人,他也可以冷血的牺牲。
这样的李福达是让人害怕敬畏的,而朱让槿呢,他是令人毛骨悚然的!
李福达是摆明车马,一开始就是一副枭雄模样出现的,虽然他也在扮演着张寅,但好歹,他还有个弥勒教主的身份,可以定时的释放自己的枭雄气息。而朱让槿就不一样了,他的一辈子,嗯,也许应该从他懂事起开始算的半辈子,当他“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的时候,他就在扮演着双面人的角色,这一扮就是多少年,而且他不能在任何场合下漏出马脚,不能对任何人吐露心声。这需要多么的坚韧,又是一种多大的痛苦啊!是的,我认为这是一种痛苦,是一种对人性的扭曲。当超凡脱俗的朱玄衣纵情于山水、谈笑于江湖的同时,坚忍阴沉的朱老二却在谋算着杀人阴谋、夺权大计。这种本领,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这种痛苦,也同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是什么原因造就了朱让槿这种扭曲的心灵、分裂的人格?又是什么让他这样疯狂地追求着权力?还是来看看他自己是怎样说的:
【“……我有什么不对么?同样是他的儿子,我还是小儿子,我受到多一点关爱没有?什么东西生来就是我大哥的,他从小对我好,那是关爱兄弟,有长兄之风。我对他好,那是从小有心眼,奉迎世子,混帐!”
“我好又怎么样,别人只会往坏里揣测我,一次是这样,十次百次还是这样,为什么以已度人、自作聪明的混蛋会这么多?我恨不得把他们全杀光!”
“于是……我就想,凭什么老天对我就这么不公?无论才学、能力,我哪里比朱让栩差么?”】
正是这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恨意,被他一天一天地压抑着,最终演化为无边的怨念,使他对权力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也许,当他真的登上权力顶峰的时候,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人、曾经嘲笑过他的人,以及,曾经冷落过他的人、无视过他的人。
然而,他心中的这些怨念、这些渴求却无法对任何人谈起。甚至,不能告诉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他的红颜知己:拓拔嫣然。
说到朱让槿,怎么能不提到拓拔嫣然呢?!
这两位可谓是天生地造的一对,他们似乎都是为对方而存在的。在他们俩人的眼里,除了彼此,世上的其他人,不过就是一群土鸡瓦狗。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朱让槿成功地登上王位,也与拓拔喜结连理了,而后,拓拔却看清了朱让槿的真实面目,才发现自以为一清二楚、完全拥有的那个男人,却只不过是一张画皮。那时,以拓拔那强烈的占有欲,会怎么做呢?
是重新占有这个【朱老二】,再自欺欺人地把他变回【朱玄衣】?还是亲手杀了这个夺走了自己心爱男人【朱玄衣】的【朱老二】?还是自己杀死自己,到九泉之下去寻找那个幻想中的【朱玄衣】?
这个问题,恐怕拓拔自己都很难回答。
………………………
当杨凌听到朱让槿无耻而又冷血地要求他以自己父王的人头做为投名状的时候,杨凌曾怒斥其为“禽兽”,朱让槿闻言则嗤之以鼻,说道:“成者王侯败者贼。后世之人只会盛赞大帝的英明神武,而不会称他禽兽。”
是啊,成者王侯败者寇。这句话被多少人奉为金科玉律。但凡涉及到王权斗争,子弑父,兄杀弟,这种戏码已经上演了几千年,朱让槿只不过其中一人而已。人们似乎早已对此见惯不惊了。
朱让槿不讲人间真情,不论天地良心,而只讲成王败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别人无法勉强。那好吧,我就以他自己的标准来评论他吧:
朱让槿,一败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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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来PS:
呼,终于盖棺论定了。某鱼高悬的心终于踏实地放了下来,大伙也松了一口气:这篇总算没有发现BL二字了。
嘿嘿,别高兴得太早,下面马上进入YD环节,首先我要向大家隆重地请出一位特邀嘉宾。
大家还记不记得,当初杨凌刚刚入蜀的时候,那位来迎接的国宝:泸县县主朱盼盼,以及她的仪宾。还记得这位仪宾的名字不?也许大家已经忘了。不过不要紧,我在这里提一下,大家以后就再也不会忘记啦。
那位安排杨凌与卢士杰、朱玄衣、杨慎见面的神秘人物,他的名字就叫:【李安】
看到这个名字之后,还需要我来论述朱让槿与杨凌之间的某种情结么?还需要我列出当杨凌“第一眼看到他,就再也不用瞧旁人一眼”的证据吗?还需要我来分析朱玄衣对杨凌那一道又一道欣赏的目光么?
不需要了。杨凌和玄衣之间的故事都是李安亲手安排的。一切的一切,都昭然若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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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PS:
我那天写的那篇李福达,大家看完后,纷纷回复道:谁YD啊你YD!
其实,这个,这个……,大家都过奖了。我哪有那么YD啊!我说的那些可都是事实啊!
李福达毕生心愿是为了打江山,对吧;
杨凌是李福达的克星,一次又一次地破坏了弥勒教的好事,对吧;
但是李福达却依然很欣赏杨凌,对吧;
李福达曾派柳姑娘去色诱杨凌,对吧;
色诱没成功,不死心,又派了心爱的义子小楚,对吧;
最后起兵击杀正德时专程上山去劝红娘子突围以引开杨凌,也对吧;
当进入大厅看见杨凌嘲笑自己的那块大灵牌,因此心变得哇凉哇凉,那就更对吧;
所以,我说的全都,对吧!
墨韵留香:日报卷 【回明日报】帽子的颜色
【12月26日回明日报】帽子的颜色
作者:wzxZZZ
杨虎是嫉妒的。
自那回陪着杨泉来京城,杨虎就嫉妒了。他的娘子竟然对着杨凌嫣然一笑,这还不算,还点了头。杨虎感到不安,因为他很是清楚自己的份量,因为那个小白脸,斯斯文文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呸,又不是窑姐,笑得那么美做什么?杨虎愤愤地想着。
杨虎是个山寨的大王,武艺是高强的。昔日比武招亲羸了娘子,虽说娘子的本事比他强,应该是俺有王八之气罢。杨虎每想及此节,就象喝了十斤老白干,熏熏得只想练上十趟刀法。就连每回要与娘子亲热时被推出房门,都不计较了。
可这回杨虎却上了心,难道是因为这个小白脸?娘子从没有这样对他笑过。莫非每回推他出房门也是因为这?杨虎决定看看再说,毕竟,他还是很爱娘子的,当然,也包括了一点害怕。不过,杨虎是从来不承认这一点的。
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庄稼,杨虎最多心有芥蒂罢了。可听了那些庄稼的事情,娘子竟要让他做个大官。杨虎顿时有了危机感,也生出了杀机:娘子一脸桃花,八成是看上这挺有本事的小白脸。不成,俺要先下手,绝了娘子的念想。于是,那天夜里,杨虎带了二百个手下回来这里。可是杨虎的命格不好,被主人瞧破,安排人手伏击了他。
虽说杨虎命格不济,可武艺还是有的。手下兄弟的牺牲,让他漏了网。可后来的消息,竟是红娘子孤身擒住杨凌,想要朝庭放了丈夫,传闻是数日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杨虎眼见众人眼里闪闪烁烁,瞟着自己的帽子,好似春天的庄稼般,绿油油的。
虽说传得玄妙,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就算在大同和红娘子重逢,杨虎却也不敢相问-二百条人命,总也算大过儿女私情。被娘子问及,杨虎一时沮丧,也管不了帽子的颜色了。再说,正德已经来了。
对于天天想着当皇帝的杨虎来说,最好是杀了皇帝自己坐上去。当得知皇帝竟来到边关,还带了那个让他感到羞辱的小白脸。杨虎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不枉他被娘子赶出房门后愤愤不平:老子哪天做了天下,三宫六院,让你天天求我。想及此节,杨虎的一颗心顿时活泼起来。
虽说杨虎帽子颜色不济,可还是把杨凌堵住了。眼见就能用这小白脸的鲜血洗涮自己的耻辱,可红娘子却阵前倒戈。俺就知道你和这小白脸有一腿!杨虎快要疯了,只觉得人人都在笑他,指着他,指着他的帽子笑。杨虎狂叫一声,在众人吃惊的眼光中,一把将帽子掼在地上,抽刀将帽子斩个稀烂。
要不是忽如其来的鞑子,癫狂的杨虎不知要斩多久,帽子早已不见影了。一行人被驱赶到白登山,鞑子势大,就算就此战死,天天刀尖上生活的杨虎本不介意。可他的娘子却抛下他去救了那小白脸,却掉入洞中。杨虎瞧见娘子被拉出洞后慌张的神色,心中惊疑不定:说不得,又在下面做了好事。
自白登山事了,红娘子在杨虎心中,已成出墙红杏。手下兄弟的争吵,红娘子的拒绝,更使杨虎坚定了坐天下的决心。红娘子心中有愧,被杨虎一激之下要去取杨凌人头。哼,只不过是借机罢。杨虎酸酸地想到,心中更是闷得紧。
当杨虎的拳头从最后一个兄弟的胸口中拿出时,他看到了红娘子。他就全知道了,一个双手血腥,对不起兄弟;一个清白有污,对不起丈夫。他们已经恩断情绝,已成路人。不过,离杨虎坐天下又近了一步-至少他现在已经是寡人了。
杨虎也知道,他已没有退路了,他要造反,要黄袍加身。待到那一天,他要杨凌的女人全在他跨下哭喊求饶,他要杨凌也尝尝夺妻之恨。你不是脸白吗?你不是笑得美吗?到时候,让你涂上胭脂去接客。杨虎描绘着自己大权在握时的美景,血,愈发的热了。
当白衣军兵败之时,杨虎已知大势已去。他只想回到老寨,见上娘子一面,问问她心里还有没有他。当他看到那秀才和他娘子害怕的神情时,想见红娘子的心愈发急切了。在睡梦中,他要和娘子亲热,娘子推他出门,他不依,娘子杏目圆睁,抽出宝剑刺向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