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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难啊,真是宝贝啊。
鸨母亲热的拉住商雪落的小手,温柔的说道:“姑娘,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标志的姑娘呢,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想不想名扬扬州,甚至江南,手里有花不尽的金银珠宝、玩不尽王孙公子,来我们嫣然阁吧,我肯定把你捧成花魁。”
商雪落听了前面的夸奖,心中十分得意,可是听了后面的话,扬手就是一巴掌,煽在鸨母涂满脂粉的脸上。
指着鸨母道:“你放屁,我堂堂商家大小姐,怎么会来你这地方,你去死吧。”
鸨母挨了一巴掌,顿时暴怒,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谁敢如此大胆。喝道:“居然敢打老娘,我看你才不想活了。来人啊,给我打死这个野丫头。”
杜仲刚想阻拦,却听身后有人喊道:“谁要打死我商立言的女儿啊。”随着一声大喝,一位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从嫣然阁里面跑了出来。一把雪落拉到身后,对杜仲和鸨母说道:“你们莫要猖狂,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杜仲以为鸨母肯定会大发雷霆,就算不打,也要指着他们鼻子骂上半天,最后狠狠讹一大笔钱。没想到鸨母见到这名男子,马上又换成一副笑脸,只是换脸太快,嘴角还有些抽搐,对男子说道:“哎呦,这不是商公子吗,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是您的女儿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误会,都是误会。”
商立言冷哼了一声,对身后道:“雪落,咱们走。”
“慢着,爹爹,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是从里面出来的吗?”商雪落扭住商立言的耳朵,冷森森的喝问道。
商立言闻言一呆,讪笑道:“雪落,别这样,咱们回家再聊,回家爹告诉你。”
杜仲心里偷笑,这对父女真是有趣,这个名为雪落的姑娘,连自己爹都敢管教,确实不一般。不过瞧商立言的脸色,似乎有大问题呀,不能让他们走。
商雪落不想让爹爹知道杜仲的事情,鸨母也正思考理由,让商立言不能发飙。两人听了商立言要回家,都点点头,暗松了口气。
不曾想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杜仲突然插口道:“且慢,商……公子,请留布。”都这么大岁数了,让杜仲叫公子还真有些困难。
鸨母一瞪眼,说道:“人家商公子日理万机,哪有工夫听你乱说。快回去卖药去吧,败家孩子。”
商立言以为杜仲有求自己,虽然不知道杜仲是谁,但依然是一副傲气的表情:“你有什么事吗?”
只有雪落有些感兴趣,想看看这臭流氓想说些什么。难道他想告状,若是他向长辈告状,就不是纯爷们,本小姐就不跟他玩了,让爹爹收拾他。
杜仲想了想,叫公子实在是太难了,看雪落和自己年纪差不多,转口接着说道:“商伯父,你近来是不是寅时睡不着,不管前面睡的多么香,到寅时就会醒来,之后不管怎么都睡不着,只有过了寅时到卯时才会睡着,是不是?”
商立言眉毛一挑,小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这等事情虽然他自己觉的奇怪,但也没在意。醒来一个时辰,我再晚起一个时辰补回来不就行了,依旧是四个时辰的睡眠。
不过今天听杜仲问起,还是十分惊讶,这件事并没告诉任何人。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思来想去商立言始终不得要领,只好问道:“这事有何不妥吗?”
杜仲脸渐渐变得严肃,说道:“我还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果真如此。”杜仲看见商立言第一眼,就觉的脸色不对,整张脸白如枯骨,尤其是眉毛所在的地方,灰白之色更重,才冒昧的问一句。
没想到商立言果真在寅时睡不着觉,杜仲叹了口气,说道:“商伯伯,我觉得你得了很严重的肺病。”
商立言脸色一变,不过马上冷笑道:“算了吧,年轻人,我身体棒着呢,刚才和……”商立言尴尬的看了一眼雪落,发现雪落没反应,才接着说道:“我呼吸好着呢,怎么可能有肺病,你要说我得了其他的病,那我也许还能信,肺脏肯定没有问题。你若有什么请求,直接说就完了,何必搞这个。”
鸨母小声嘀咕道:“你小子别乱讲话,商公子可是咱们嫣然阁的大客户,弄跑了我和你没完,把你和你那老不死的娘赶出去八回都弥补不了我巨大的损失。”
杜仲没搭理鸨母,而是无奈地一摊手,说道:“你若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只是我给你讲个故事,古时有个名医叫扁鹊……”杜仲将“讳疾忌医”的寓言故事讲了一遍,接着说道:“我没有扁鹊的神通,我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你身上的病。但是这病的确存在,你不能掉以轻心啊。”
第十二章 沧海月明珠有泪
商立言依然不屑,认为杜仲是骗自己,对雪落说道:“咱们走,这小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自己就剩下一个爹了,可万万不能有事,雪落想起自己上次被毒蛇咬伤,腿上的一抹草绿,这个臭流氓也许真的有些本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雪落满脸谨慎对杜仲道:“喂,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爹有病的。要是我发现你说谎,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杜仲暗道,现在你也没放过我。轻轻说道:“你看他的脸色,是不是灰白灰白的,尤其眉心的地方,你看看。”
雪落仔细瞧了瞧,点点头,对商立言说道:“爹,你今个早上是不是没洗脸啊,脸上确实是灰土土的。”
商立言一仰头,说道:“今天我来见……怎么可能不洗脸,我还用盐水漱了几次口呢。”
雪落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过身满脸急切对杜仲说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爹他寅时睡不着呢?”
杜仲沉吟半晌,说道:“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涉及很多问题。不过古人归纳为子午流注,十二个时辰对应人身上的内服脏器,寅时正好对应肺脏。”
商立言也有些将信将疑,转念一想,自己可以让高人帮忙看一看吗,何必在这里争论,拉了拉雪落的手,道:“咱们走吧,今天御医张可据说要到咱们扬州来,咱们可得回去准备准备。”
鸨母听见了,眼珠一转,急忙说道:“商公子,御医要来咱们这?接风洗尘的来我们店就行了,都是一家人,照顾照顾嘛!以后柯玲……”
商立言听到柯玲,一脸淫笑,点点头,道:“好说,好说,让御医来咱们这尝尝最地道的扬州菜。”
鸨母满意的笑了笑。
雪落气呼呼的跺跺脚,道:“你天天就喝酒,还往这里跑。现在喝出病了吧。你的病怎么办啊?”
商立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摸了摸雪落的头,说道:“扬州城有许多名医的,爹在去其他人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再治也不迟啊。”
雪落想了想,目前也只好这样,点头答应,临走时趁商立言不注意,恶狠狠地对杜仲扬了扬小拳头。
鸨母见到两人走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对杜仲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知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来求你也就罢了,老娘知道你心好,能救便救了他,也可以狠狠宰他一笔。人家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你乱说什么。你不知道自古就没有上门主动治病的医生吗。要是商老头以后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哼!”鸨母摇着扇子走开了。
杜仲回到柴房,冰心却不在这里,正在疑惑之间,柴房的门被推开了,冰心一身素衣,半倚在门框上,对杜仲说道:“小桃红哭了,怎么劝也不停,只是说难受,你过去看看吧。”
杜仲着急的问道:“刚才我让她打水,她没过来,怎么会哭呢?”
冰心双眼仔细的看着杜仲,杜仲自认为没做过什么错事,自然脸色不变,冰心无奈,摇头叹道:“孽缘。”
杜仲莫名其妙地走出柴房,似乎听到冰心低声吟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急切之间,杜仲也没管冰心是什么意思。推开冰心的房门,顿时一阵抽噎声传了过来,声声啼血,好不哀伤。
杜仲循声过去,床铺上,小桃红盖着薄被,不住的哭泣着。
听到有人进来,小桃红哭道:“姐姐,你出去吧,去帮杜仲吧,我不要紧的。”
杜仲心底一颤,一股莫名的情愫升腾而起,轻声说道:“小桃红,我是你杜仲哥哥,可不是你冰心姐姐,到底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小桃红转过身,泪眼婆娑的模样着实让杜仲好一阵心疼,看清是杜仲之后,小桃红哭得更厉害了。
杜仲坐到床边,探手敷在小桃红的额头,柔声问道:“告诉哥哥,到底怎么了?”
小桃红转回身,猛地扑在杜仲怀里,哭咽着说道:“杜仲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到你和那个女人那样,我的心就很痛,痛的好象裂开一样。哥哥,我不想你和那人在一起,尤其不想你和她做夫妻之间的事情。”
小桃红懵懵懂懂,知道一些,但迷惑的更多,看到雪落在咬杜仲,以为在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天然的生出一股反感。但是柔弱的性子,受伤了只能自己哭泣。
杜仲一愣,哪个女人,还做夫妻之间的事情。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还没做过啊,要不然看到雪落的领口也不会怦然心动。
疑惑的答道:“是哪个女人,我没和哪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啊?”
小桃红脸一红,让她亲口描述,她可做不来,只是含糊的说道:“就是刚才晕倒的那个,她都啃你了,你还撒谎!”
杜仲顿时明白过来,不禁有些好笑,说道:“好了,别哭了,在哭就成小花猫了,那个女人可是个凶婆娘,我和她可没做什么事情,她那时将我扑倒在地,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你看现在还有牙印呢。”
小桃红揉揉眼睛,果然在杜仲露出的肩膀上还有两排牙印。果然不是在做那种事,杜仲哥哥没有骗自己,小桃红突然觉的好开心,好似三伏天喝了酸梅汤一样舒爽,犹如冰冷的冬天,钻进温暖的被窝。
不过小手摸了摸牙印,又心疼的说道:“她怎么那么讨厌,为什么你救了她,她还咬你。”
杜仲呵呵笑了笑,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她误会了吧。没关系,总有冰释前嫌的那一天。”
小桃红突然紧张的又问道:“冰释前嫌,你们会不会……还会做今天的事情了?那还不如冰一直冻着,永远不化。”
杜仲想起雪落香软腻滑的肩膀,挺翘有形的胸脯,又是一阵心猿意马,等压下心中的涟绮。
正想跟小桃红说会话,不曾想她已经趴在怀里睡着了,随着呼吸,发出一阵阵细微的鼾声。脸上泪痕犹在,睫毛凝泪,嘴角却已露出微笑。让人又怜又爱……
第十三章 胜雪佳人空遭难
第十三章胜雪佳人空遭难
第二天一大早,鸨母将整个嫣然阁闹了个鸡飞狗跳,所有人都被鸨母发动起来,打扫房屋,准备酒菜。神秘兮兮的说上午有大人物来,就连药丸生意也不做了。
日上三竿时分,昨天来过的商立言陪同着一人来到嫣然阁。杜仲端着一条大鱼向柴房走去,正好将此人看了正着。
猥琐,杜仲看了这位,心中首先闪现出这两个字,一双眼睛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嫣然阁中的姑娘,偶尔距离远了,大眼皮还会耷拉下来,聚光仔细瞧瞧。右手不住的在捻着不多的黄胡须,弓着腰驼着背,与商立言谈笑着。
浓妆艳抹的鸨母早就在大堂口迎接着呢,一通阿谀将那位御医夸得哈哈大笑。杜仲很清楚的看见御医的手在鸨母的屁股上滑过,顿时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