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以前那个首领的女人?”刘畅问道
“是的”李程答道:“但是为什么说我阴险?就因为我现在过来讨好你?我身为女人,还带着孩子,在部落之中讨好最强壮的男人有什么错,这就是你所谓的阴险吗?”
“我不是说这个”刘畅摇了摇头,“之前那个男的来之前,你和他说我的事情的时候,为什么隐瞒了我的实力?”
“还没来得及说而已”
“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交代?怎么可能来不及说?”刘畅皱眉,“你就是想让这个男的激怒我,因为在你眼中,强壮的男人可能都是骄傲易怒的而且你成功了,你没激怒我,却激怒了我的鸟你想借我的手除掉这个男的,但是你想过没有,我既然说我是外地人,就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里,这个男的虽然跋扈,但是毕竟还是照顾了这个部落和族群,失去这么一个健壮的男子,族里可能会饿死多的人”
“呵呵,你倒是一个好人”李程笑道
“我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我不想随便杀一个人,不想随便杀一个照顾孩子的男人”刘畅盯着李程
“但是他最后还是要死”女人笑了笑,“人心啊,总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今天那些守卫反水了,自然就不会让那个男的活着你走了之后,那些守卫也会杀掉这个男人,毕竟谁都怕报复不是?”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冬猎
听到女人的话,刘畅张了张口想问句“为什么要报复那个男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末世中的这些故事无非就是痴杀情仇,没一个让人开心的,千篇一律,而且千篇一律得让人恶心
所以,这句“为什么”吐出了一半儿还是让他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最后化作一个挥舞的手背:“走,你们的事儿我不管,我只想办好我自己的事儿”
说完这句话,刘畅闭上了眼睛……
而女人自知没趣,也离开了这块地方
“人类,还真是复杂啊”之前一直聒噪不已的鹦鹉,听到了刘畅和女人的对话,竟然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刘畅这一闭眼,就是一夜
前半夜他没睡着,后半夜进入了梦乡,这夜他又做了个梦,他梦到了今天白天碰到的那只巨龟,巨龟“叽里呱啦”的跟他说着什么,然后他一句也听不懂——最后就急醒了行了之后他看到的是一对鸟毛——是鹦鹉的毛,大概是夜里寒冷,这只鸟本能的凑上来了
“滚开,我说我怎么做一夜的噩梦呢,原来是你压着我的胸口了”一觉醒来,地下室门口处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光线,刘畅知道此时已经天亮了一把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鹦鹉推开,刘畅站起了身来
一夜过去,他不是第一个起床的——那些女人和孩子显然比他起得早,一个个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他——很显然,这些人是饥饿和寒冷导致的无法入眠,很需要一些高热量的食物来充饥——至于昨天刘畅分发下来的饼干,那毕竟是一人份的口粮,就算他带得再怎么充足,都不够一人分一口的
所以,他看到这些目光的时候,还是有些感触——感触的是曾经饥饿的日子感触的是,和李老师和小静一起喝屎味浓汤的日子
“今天给你们带来吃的”刘畅看着女人和孩子们,难得的拍胸脯下了个保证——当然,这个保证对现在的他来说很容易做到——而且他做这些事情,也不是没有酬劳的
“你们就在这里给我准备一些资料”说着话,刘畅从背包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本子和纸笔,分发给了几个领头的,“你们就在这写出你们所见过的海洋物种,物种的名称不重要,但是特征和形状以及习性最好写全如果手绘不错的话,补上图也行晚上你们就用这个来换晚餐,还有,不要乱写,我会核实的”
刘畅一边说话一边发本子,所有人——包括后来听到他声音之后起床的所有男人,都有些奇怪他的做法
因为末日之中,他们从来没听过有人干这种事情即使是崩溃之前的青岛研究所,也只是用生物标本研究,很少有这么大规模统计资料的——这让他们看刘畅的眼光很神秘
不过再神秘再怎么不可理解,这些事儿她们都要做毕竟无论信与不信,眼前这个年轻强壮的男人,也是他们的首领虽然所有人,包括知晓他实力的李程在内,所有人都不认为这个人能打来什么巨量的食物,但是他们还是默默的接过了手中的纸笔
而看到这些人懒散的样子,刘畅也知道今天必须打来一些食物给她们充饥,顺便调动下这些人的工作积极性了
然后——跟女人的话说完之后,他转向了男人——废话不多就一句
“出发”
准备好武器,带上鹦鹉防备万一,刘畅拎着巨刀,背着碎肉,打开铁门,带着部落里的战士们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走出了这个巨大的温暖的地下停车场
外面依旧严寒
海边的晚上湿气重,刘畅一走出去,就感觉进入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红雾之下,地面之上,全是早晨的湿气凝结而成的冰霜冰霜糊住了天地,还在冒着白茫茫的寒气,冻得刚从地下室出来的人们一阵哆嗦
“戴好手套,别让手指和器具粘连在一起了”极寒天气下,一个守卫统领——也就是昨天第一个拍马屁的那个人,转头对着身后的男人们吼道:“还有面罩,护住口鼻,赶紧的,前几天老李就是没护好口鼻,寒气进了器官,导致呼吸道冻伤而死的”
“你挺有经验的嘛”听到一出来旁边的男人就对着后面的人吼着让他们注意保暖,刘畅也算对他刮目相看,主动搭话了起来
“不算有经验,但是寒冬来临之前,我就已经习惯狩猎了”马屁男听到刘畅搭话,笑了笑,“倒是首领您,一点保暖措施都不用?你这么赤着手握刀,不怕手和刀柄冻到一起去?”
“不碍事”刘畅摇了摇头,“走,护住口鼻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站在一个地方太久的话,鞋底会和地面冻得粘在一起的”
刘畅说着话,一抬脚,果然鞋底已经和地面粘在了一起,然后他一用力,鞋跟就断裂了开来,丝丝寒意从脚底传出
“这么冷的天,什么都脆,那些铁器都能冻得跟玻璃片似的……”马屁男看到刘畅鞋底断裂,脸上现出了担忧,“您怎么不包鞋底?”
“包鞋底?”疑惑之下,刘畅看到这些全服包裹的人们,果然是用一层层的棉布把鞋底给包裹了起来,一是防止鞋子断裂,二还有方寒的效果——果然,在平凡人的世界中,是永远有很多不起眼的小智慧的
留意了这些一眼,刘畅有点感慨自己脱离“群众”太久了,太长时间好刘民和十七号等人在一起,已经让他很少去注意这些细节了现在身处的环境不同,眼界不同,已经让他和这些普通人的看问题的方式也有了本质的改变
“你知道哪里物种最多吗?”刘畅问道
“不知道,大海里物种哪都很多,看都看不过来”马屁男想了一会,察言观色的问道:“相对的,我只熟悉哪里最容易猎食——那里是浅海区域,海床很高,大型生物很难生存,会被搁浅在滩头上,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去那猎食”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奇怪生物
“那好,就去那”听到了马屁男的话,刘畅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南征”男人回道
“还真姓马啊”刘畅听后笑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让他带着队伍,去到了他之前说的那个海域
走在海边城市,即使是在这种冻雪的天气里,刘畅抬头还是能闻到海风的味道——因为那种味道很独特,就是那种带有腥甜味儿的风而青岛的街道,比起其他内陆大城市,也显得破败了许多,大概是林海的关系,各种海生物的肆意破坏,让这做旅游城市显得满目苍夷
“海洋生物登陆的多不多?”刘畅走在街上,边看边问道
“多,很多”马南征一边带着路,一边回道:“以前,就是这寒冷天气来临之前,那时候一般真正登陆或者回游到内海内河的,都是一些相对弱小的海洋生物,它们相对来说在海洋里混得不太如意,才寻求开辟另外的生活空间的再或者就是海洋里能短暂登陆的乱七八糟的如章鱼啊,什么奇怪的长腿儿的鱼啊什么玩意儿的……”
“类两栖生物?”刘畅琢磨到了这么一个词儿
“对对对,就那种”马南征点头,“那些强壮的,就是来岸边打秋风的,有时候吃鱼吃腻了,它们就成群结队的来岸上找人吃,找人类留下的食物吃,反正就是什么都吃吃完之后,就回到大海,也没什么人敢招惹它们”
“是这样”刘畅正点头说话间,鼻子忽然闻到了一股腥味,这腥味明显属于某个海洋物种,而且已经登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搜集海洋生物的资料,而既然现在在岸边碰到了这么一个海生生物,那断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说完这句话,刘畅拎起自己的巨刀就跑离了队伍,也没怎么跟队伍交代,就直接消失在了雾气深处留下一地迷茫的队伍
“头儿他怎么了?”普通人的视线不足十米,马南征只看到刘畅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迷茫之下,只好转头问向了跟在他身旁的那个巨型鹦鹉
“大概是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儿了”至情看着马南征疑问的脸孔回道:“甭担心,那家伙的鼻子可灵了就算跑出几千米远,也能找回来的原地安心等着”
至情跟马南征说话的时候,故意一种二流子的嚣张口吻——在研究所里,它对谁都不敢嚣张,现在也终于过了一把瘾
而马南征显然也很吃这一套,听到鹦鹉的话,果然就让队伍安心的等在了原地
另一边
刘畅拎着巨剑健步如飞——度飙升到了极致,他奔跑起来如同灵猫,身上骨骼错动脚底如同生了一层棉垫,声音十分小——这也十分有利于猎杀
他冲向的地方,是一个散发着奇怪腥味儿的地方这种腥味儿有点像螃蟹——但又不尽相同
刘畅一边在跑一边就在想,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个头巨大的变种螃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今晚可就有口福了
思考间,他的身形就穿过了两千米的距离,然后停在了一座写字楼之前——写字楼前,还隐隐约约能看到铁招牌上那“海尔集团”几个残缺的大字
“螃蟹进了写字楼?”气味儿是从写字楼的三楼传出的,这让刘畅十分疑惑因为螃蟹登陆的话,一般都是成群结队的——而且就算来岸上打秋风,也不应该进到写字楼里面所以,他一边疑惑一边走进了写字楼准备去解开疑惑
可是当他乍一进到楼内,三楼之上的“螃蟹”就如同感应到了他的存在了一般,迅的离开了那里
“感官这么敏锐?”越来越感觉事情不对劲儿,刘畅猛然加快脚步,以比那“螃蟹”逃跑快了十倍以上的度,以比那“螃蟹”暴力了一百倍的赶路方式直接原地起跳,强大的肌肉力道直接在地底压出一道圆心坑洞,然后他人在强大的反作用力之下,头顶连续撞破了二楼地板和三楼地板,直接出现在了三楼的空间,然后直直的就看到了几十米外那个奇怪的生物
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脑袋巨大,但是却扁平,身体也如同普通深海生物那般,迫于水压的压力而扁平得很,整个身体趴伏在那里如同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