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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不舒服。但是没有一个人做声,他们走到高低床旁,围在床的周围。
安姌是第三次踏入这里面,但是前一次陆扬赤身,她只敢匆匆瞥上几眼,更不敢去看他的全身上下。现在他穿上了蓝色的病号服,看着好多了。
看着陆扬松松垮垮的病号服,就如包着一根棍子相仿,他脖子上、胸口上的涌现更多的红疹,一片片地堆砌着,这让人看到好一阵心酸
“这就是陆扬吗?为什么这么瘦啧啧……”
陆扬这个名字,邵博绝对不是第一次听说。作为国家的高层领导之一,他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但见到真人,这是第一次。她的眼中充满着怜爱的天性,脑袋不停地摇摆着。
她似乎在想,就这样一个瘦弱的男孩子,居然可以令得大洋彼岸的级强国列强寝食难安她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从陆扬的头顶一直看到他的脚上。她很失望,陆扬除了廋,就还是廋,根本没有第二个字可以形容他。
看着儿子一身惨不忍睹的样子,刘欣隐忍了大半天的眼泪终于簌簌地落下,泪光中,她扑了上去,一把抱住陆扬骨瘦如柴的躯体,痛哭流涕:
“儿子,妈妈来了儿子你醒醒,妈妈来看你了是妈妈不好,妈妈给不了你健康,给不了你富贵,也不能保护你……我……”
这个时候,她多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健康呀天才有什么用?受人爱戴又能怎么样?儿子是自己的,这么柔弱的身躯却要承担一个国家的期望,她宁愿陆扬变成了白痴,那样就不会再有危险,也不会有人想杀他,想他死。
刘欣不是完人,她也是女人,和中国上亿个母亲一样,她对儿子的期望不是飞黄腾达,不是笑傲风云,更不是龙飞九天,她最想的是儿子的健康和幸福的微笑。但是,她很无奈,也很无力
安姌没有去安慰刘欣,悲伤、无奈压抑太久,会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用酒精棉花球去擦拭掉陆扬脖子上渐渐变干的脓液。
虽然戴着手套,但她的手很轻,生怕会碰痛了陆扬,打扰了他的睡眠。
虽做了博导,但是为人做护理,她还是第一次。但她做得非常小心、耐心,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一点点,一点擦去陆扬身上那肮脏脓液。
“陆扬,现在你老实了吧?也不能拒绝让我帮你了吧?你呀,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总是逞能,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面哎,不过,这也好……呵呵……”
她不停地擦着,不停地说着,不停地想着陆扬怎么不让自己插手他的事情,就连打个洗脸水都不行。她的话充满着淡淡的幽怨,淡淡的责备,说得大家一鼻子辛酸。
没有任何人去阻止她,也没有任何人插言。
就连躺在上床的胡蒙听到安姌的话,眼泪水都盈满眼眶,泪水湿透了枕巾。
陆扬身上也太脏了,虽然经过补液池水的浸泡,但还残留很对赃物。安姌有的时候,不得不加大点力气,才能将它们搽干净。
很快,在床边的污物桶里堆满了恶溴的酒精棉,但是安姌没有停止……
擦着、擦着,忽然间,安姌“咦”地惊叫了一声,泪水一下停了,眼珠子瞪了起来,手上一反温柔的举动,使劲儿地在他的脖子上擦拭了几下。
脓液擦掉的地方,刚才还有的、一粒粒红色的疹子,竟然偷偷地消失
那里变成白白的皮肤,带着一层还没有长成型的新皮肤,一点印迹也没有留下
那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皮肤,晶莹圆润,就如婴儿的皮肤一样。
“怎么会这样?”
天才脑袋瓜的安姌愣住了,错愕了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是她又擦了一块更大的面积出来,跟前面一样。但这次使得劲儿有点大,就觉得陆扬的身子忽然缩了一下
安姌心思电转,一边大力擦拭起来,一边兴奋滴喊道:“阿姨,陆扬有反应了”
她这一反常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主意,但是他们一直在旁边,却没有看到陆扬动一下,怎么会有反应呢?
爱之深,痛之切,感知不免有些恍惚。
“安姌,别费劲儿了。阿姨知道了,你已经尽力了。”刘欣已经不再悲伤了,她毕竟是大人,邵博还在一边,她不能过分悲伤,给自己的儿子丢脸。
“不视错觉他的真有反应了,你们不信看呀”
安姌叫着,镊子的尖部一不小心一下扎进陆扬的皮下,就听一声叫声传来——
“哎哟”
陆扬忽然痛叫了一声,身子条件反射般向后退了一尺远
同时,在上铺趴着的胡蒙忽地翻身坐了起来,腾地跳下床,一把拨开邵博,脸上还挂着眼泪,傻笑着扑倒床边,叫道:“长,长,你醒了胡蒙去给你打洗脸水,去不,买早餐去,我饿了,你也饿了吧?”
如此惊异的反应,一时间令所有人全都呆住了
众目睽睽之下,陆扬的眼皮动了几下,缓慢地、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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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先让大家看看杀手的实际行动吧。
这是第一更,后面的更新会很快跟上。
今天如果不更新过一万字,我不向大家要月票
第二百四十三章陆扬归来
第二百四十三章陆扬归来
陆扬,醒了
不仅是安姌、邵博,所有人都捏紧的拳头,兴奋滴挥舞起来
陆扬诧异地透过铅制玻璃罩看着周围的人,上床距离下床间隔太小,搞得他视野很不好,只能看清楚周围几个俯身关注他的人。
他的嘴巴张了张,出“£¤¤¢”这样乱七八遭嘶哑的声音,连漏风口琴出的锯木头声音都算不上,离他最近的安姌都没有听出他在说什么。
“陆扬,你别急”安姌拍拍陆扬的胸脯,不停地摩挲这他的嗓子。同时,扭身看了一眼辐射强度检验机。
见上面的数已经降到出正常指标8倍了,马上叫人把上铺升高一米,然后坐到床边,一边给他按摩双腿和胳膊,一边道:“陆扬,你别着急,再过几小时,你身上的辐射物就会被胡蒙全部吸收掉,你也就可以活动了。”
陆扬瞪了她一眼咳咳了好几声,像是嗓子眼里咔着痰似地,手臂挥着,含糊不清地嚷道:“安姌,不许你研究我我不是白老鼠
安姌一边按住他的挣扎,给他不停地活血,使得不至于因为长久没有运动,而导致机能性障碍。一听他着急忙慌的样子,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个,不禁笑了。
“嘻嘻,我偏要研究你就是我的白老鼠,你妈妈已经把你整个人交给我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有意见的话,不问问刘欣阿姨,小样”
陆扬好了,安姌不自觉地有像以前那样,和陆扬斗起嘴来。此时的语言和行为,哪有半点刚才和教授们研讨问题时稳重、成熟和决绝的样子?
但这是真正的安姌,只要在陆扬面前,她就不是博导,也不是天才;她只是一个19岁的少女,只懂得拌嘴,只懂得撒娇。
听到二人像小孩子一样斗嘴,所有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一大截子。
陆扬斗嘴的度还很快,看那意思就知道反应度最少和常人一般。刘欣更知道,自己的儿子语言能力向来是弱项,能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埋怨安姌把他当成小白鼠,这说明他没有变,智商跟以前最少差不多少。如此说来,事前担心的问题,也是白担心了。
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儿子痴呆的。人就是很矛盾,这叫此一时,彼一时。
刘欣伸手拍了陆扬一下子,很严肃地说道:
“陆扬,你怎么一点男子汉的味儿也没有?醒来就知道跟安姌斗嘴,以后不许和安姌拌嘴。你是男人,应该学会迁就女孩子,知道了吗?”
陆扬一见母亲说话了,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了一下,“妈,你来了。我爸呢?”
“……”
邵博一直在旁边看着,看着陆扬脸上的笑,她也很开心。并没有因为一个堂堂的总理被冷落,而觉得没有面子,或是感觉到局促。反而非常羡慕这一家人团聚时,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更重要的是,在她来看望陆扬的时候,陆扬苏醒过来,而且恢复得很不错,这不仅让她的心感到自喜,而且还彻底地踏实了许多。
“邵总理,对不起一高兴把您给慢待了。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陆扬。陆扬,邵总理百忙之中来看你了,你就知道没正行的。还不赶紧向总理道歉?”这时,刘欣直起身,让开一个空间给邵博,并介绍道。
“邵总理?就是您老人家崇拜的女中豪杰、铁娘子总理吧?”
陆扬说着,双脚就要向床下放。同时,一双眼睛向邵博紧地看去。
因为大家穿戴臃肿,也看不出邵博的体型有什么不一样;但从她睿智的眼神,陆扬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比“智慧老人”差到哪里去,自己要是跟她打马虎眼,门儿也别想。
“小陆,千万别动,躺好。你还是病人,不必多礼”邵博马上那个前跨了一小步,摆手制止。脸上一点也没有因为陆扬那种油腔滑调而感到不悦之色
陆扬嘿嘿一笑,马上停止了自己的行动。
“谢谢你才对我是代表党中央和中央军委的老同志来看你的,你要赶紧好起来,大家都在为你的健康担心呀”邵博很温和地说道。
“谢谢总理和领导的关心但是我想知道警卫团的同志们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回国了吗?身体受到的伤害大不大?还有宋昀和徐云曼,他们怎么样了?对了,还有大风失散的那一百多个战士,回国了吗?路上顺利吗?有没有受到敌人的袭击……还有月丹台岛海域局势怎么样?美国鬼子夹着尾巴逃跑了没有?俄罗斯轰炸了尔没有……”
陆扬一见到可以询问情况的人,即刻刹不住车了,一连串的问题就如连珠炮似地射起来。但这些问题中,没有一个是关于他自己的。
这一点,让邵博和周围的人很感动她知道了,为什么陆扬会受到那么多的人追捧?明白了为什么军委要把那么大的重任放到他的肩上?
多好的同志呀
这时安姌马上向陆扬摆手,示意他刹车,并打断他的问题布会。
“陆扬,拜托,人家可是总理你不喘气了?刚清醒点,就这么多话,看来你受的还是伤太轻了。应该让你昏迷个三天三夜,看你还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吗?”安姌责怪道。
岂知陆扬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去一边去,我又没有问你。人家总理也是最关心下属了,不懂就别插话。大人说话,小丫头到一边去呆着去。”
陆扬很不满意,最不满意的是安姌把自己搞到这么多医学家中间,让那些老头子研究自己,对自己身上的部件品头论足,一想就特别别扭。
安姌俏皮地努了一下嘴,对着陆扬伸着舌头做个个怪相,但还是坐到一边去了。
现在陆扬刚恢复,身体还虚弱,她可不愿这时惹他生气。
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安姌刚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头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看得周围的老专家教授们直咂巴嘴。
邵博越来越觉得这对小年轻很有意思,尤其安姌表现出的那种真性情,深深地博得她的好感,心里莫名地生出要收安姌为义女的冲动。
“小陆,人家安姌是最关心你的了而且要没有她,你还清醒不了这么快呢”邵博和蔼地说道。
“她呀,就好心办坏事儿。算了,不说她了。总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