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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件事一直是祁宏指示我的,石晓鹏偷的朱老师办公室的钥匙。栗军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事情。就连介绍我认识朱老师,也是我主动要求的。”
陆扬点点头,看熊鑫的华硕的很坦诚,并且祁宏和石晓鹏做了什么事情,都说清楚了。但是陆扬不能不考虑另外一个因素——栗家对熊鑫有再造之恩,熊鑫又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极有可能他知道栗军是主谋,也会为他死撑,甚至为他做替罪羊。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可能,戴龙也想到了,但是他还是没有说话。
“那算了,既然你不清楚,那就说说昨晚上是谁请客?是怎么回到基地的?”
“昨晚是一个台湾老板请客,我见过他一回,此人叫桑德原,三十几岁,是嘉宏软件公司董事长的大儿子。上次我帮他们设计一个邮政系统时,他就请过我们喝酒泡吧,所以我记得他。在昨晚,他们只说女人、哪里好玩、名车和女明星之类的事情,还叫了十几个年轻的陪我们,说是省城艺术学院的学生,在参加桑德园投资的电影里的演员。走的时候,栗军说要带走四个,就选了。栗军家里有背景,基地保卫处处长高和勇和内勤处处长汪森都是他爸爸的老下级,搞一张证件是很容易的事情。为了出入方便,栗军搞了一张基地上层才有的特别通行证,并从高和汪那里借了他们的车子。站岗的士兵一见他们的车子,还有特别通行证,基本上都没有查。再说了,里面坐着的人全都穿着军装,他们也就不问什么了。后来他们上去玩……”
陆扬彻底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后面这帮小子怎么yin欲放浪,都不是他关心的东西,他挥手打断了熊鑫的话。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熊鑫,叹了一口气,忽然高声骂道:
“我为你感到悲哀熊鑫,愚忠愚孝,狭隘的报恩思想。你做了这些事情,你觉得对得起栗元朗对你的培养吗?你这些程序如果流落到台湾军方,甚至被美国人、日本人截获,会产生什么后果,你想想过吗?他们就会用这些程序提高武器的打击度和高的命中率,我们的士兵就要付出更加惨重的代价,你知道吗?那是你就是卖国贼是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士兵,助长了侵略者侵我国土的气焰。表面上看,你做了对家乡有恩的事情,让很多失学儿童哼教育;但是,当敌人用你卖给他们的程序控制着导弹落在你建的希望学校的时候,那可怜的三千学生会怎么样呢?你根本回答不了我。你会变成中华名族的罪人全中国人民的罪人,你还会感觉真正对得起生你养你的家乡,对得起出钱培养你的栗元朗将军吗?”
“我……我……”熊鑫没有想得这麽远,他的眼里只有钱。他心里只想着那三千多学生。他忘记了民族和国家,他感到羞愧的无地自容。他的面如土色,真正感受到陆扬那逼人的眼神底下装的是什么。“我……我……错了我没脸见他们,更对不起您”
“一句错了就能抵偿你的错误吗?告诉你,当一个人的知识越了他所在的行业的时候,他已经不属于某一个人,那应该有社会道德和民族道德。而你什么都没有,你成为了别人的帮凶,成为别人的工具,你很可悲,一点也不值得同情现在,我真的后悔对你还产生过一丝怜悯和爱才之心。”
陆扬站起身来,“砰”地一声,他的拳头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散落了一地,但是陆扬看也没有看一眼,死死地盯着熊鑫。
他的心里装满愤怒、无奈和不甘。
他在想,如果早一点认识这个人,他会怎么样呢?
第二百六十章特别安排
第二百六十章特别安排
注:抱歉,上一章的标题搞错了,应该是:无奈与愤怒。更新时候忘记改正了,再次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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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的眼神很复杂,熊鑫感觉到自己那卑微的自尊心、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刚才仅有的欣慰荡然无存,感觉那廋弱的身体在无限地放大这、放大着,如一座山般地挺立着;而他自己却越来越小,小到就如一粒微尘。
熊鑫的脸上在抽搐,他的四肢在抽搐,他的心在抽搐。他无奈地在心里问苍天:“如果我先遇到不是栗军,而是陆扬,我还会是今天这样吗?”
在陆扬的眼里,面前这个人的表情告诉他,他在悔过。但是现在的陆扬对他只有一个感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尽管陆扬见过血腥,他也不想看着熊鑫那死人一样面孔。因为那不是感官上、生理上的难受,而思想上压抑于郁闷。
他走了,抬脚走出审讯室。戴龙小声跟韩风嘱咐了几句,赶紧追了出去。
“你还想捞他吗?”戴龙问道。
陆扬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么一个有前途的高级技术人才就这样堕落了,陆扬还能说什么呢?
戴龙感觉从审讯室中出来,陆扬一下子疲惫了很多,脸上无力的表情告诉他——陆扬必须休息了。
“基地上那些人怎么办?牵涉的军官很多,从上尉到少将都有。有的还是……”
不等戴龙说完,陆扬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他果断地站定,对戴龙说道:“抓不管多高的军衔,不管多少人,一个也不得姑息。既然他们要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利益,那就是跟国家利益对抗,我们要坚决对她们说——不”
“好陆扬,你真是兄弟我没有看错你。我支持你”戴龙紧紧搂着陆扬的肩膀,强壮的臂膀就如靠山一样,让陆杨感觉到力量。
陆扬惨白的脸上浮上一丝欣慰,又感觉到身后多一个强大的支柱,他应该满意了。但是事情明确后,陆扬感觉到更加的忧虑。
“那是你抬举我。戴大哥,我想去休息一下,那个桑德园一定要尽快抓到,现在只能把损失降到最小了。只要涉及到基地上的事情,我让覃将军配合你们。但是我不希望把事情无限扩大化,好不好?”
没想到陆扬进步这么快,现在思考问题的深度和广度已经与去朝鲜之前不能相提并论了,戴龙嘉许地拍了一下陆扬廋削的肩膀,真担心这幅肩膀能否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是呀,我们只能尽自己最大能力了。但是很多时候,事情很复杂,事态绝不是你我能控制得了的。陆扬,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呀”
看着戴龙脸上凝重的神情,陆扬不知为什么,却“噗嗤”一声,笑了。
“戴大哥,没有了不起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不要想复杂了。这就跟我解决难题一样,如果你一上来就从最复杂的方向着手,你十有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上午,当我思考这件事儿的时候,感觉自己很孤独,很无助,但是随着事情的进展,我觉有很多人在帮助我,支持我。有覃将军,有了你,当然还有我未来的老丈人,我现在感觉问题并不复杂了。复杂的是我们看问题出点和忧虑的角度……”
说到这里,陆扬猛地想起应承龙振海吃饭的事儿,即刻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表针已经指向四点五十分了,自己居然还什么没有准备。这里的事情虽然还不能结案,但眉目已经清晰了,剩下的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他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
这可是第一次自己家人和龙家正式因儿女之事坐在一起,陆扬不想怠慢了双方的父母,更要为自己的父母挣点面子,比如买束花,比如买件小礼品之类的。但现在他觉得很累,在北京医院时,自己作息时间很准确,昨晚才睡了两个小时,不仅觉得困了,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啊~~”陆扬打了一个哈欠,“戴大哥,六点半记得来叫我。”
“好但是刘大爷六点半到东海,你不会是想躲他吧?”戴龙调侃地问道。
“躲他?他真的六点半到东海吗?”陆扬撇了一下嘴,今天忙到现在,还真忘记覃江告诉他刘东青和宋子要来的事情。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你说我躲,就真的是躲了。我不六点半走了,提前一个小时就走。七点钟,你要是忙完了,就自己到临海阁吧。”
刘东青是1o2o项目的总指挥,宋子是副总指挥;平时常驻北京,不管基地具体事务。但是基地生了大事情,他们必须到场。
想起北京逃走的事情,陆扬还是不想急于见到刘东青。国际形势变化多端,美国已经向中国和俄罗斯派出了四拨的总统特使,加上欧盟、联合国安理会官员近几日频繁在北京现身,陆扬知晓朝鲜事情很快就会有个结论的。加上基地变故已经大有眉目,即使刘东青光火自己不在现场,他也不在乎了。
两人挥手告别,虽然只能睡半个小时,陆扬还是去睡觉了。
戴龙快步走回临时指挥室,汇集资料,安排抓捕相关责任人等事情。
……
夏日的临海阁,可以吹海风,可以观海,自然会吸引很多的人到这里来吃饭。晚上七点二十,当陆扬准时到达这里时,一楼、二楼依旧食客喧嚣,热气腾腾。
他提前一个半小时离开基地,在街上为双方老人家选择礼品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以至于使得他姗姗来迟。特制的防弹奥迪车刚到饭店门口,龙振海的警卫员耿当就跑了上来,敬礼之后,不迭地催促道:“陆将军,您终于来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缺您一个了”
“呵呵,他们都到了?我真的迟到了?”陆扬不好意思地一笑,下了车。
套上制服外套,戴上帽子,对着车子的倒后镜拉了拉领带。
虽然天气有点热,但陆扬为了避免自己拿排骨架的体型,还是穿着春天的军装,这样显得体型正常一点,引不来爱怜的眼光,也算是对安姌母亲的尊重。
但是这种穿着,在炎热的夏天,显得很扎眼。很快人们就投来诧异的目光,但见他肩上的金豆子的时候,一个个又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眼色。但见他那张青春的脸膛时,没人相信这么年轻就可以做到少将的。钦羡的眼神即刻换乘了一种鄙视——,军二代真的够出够,连他老爸的将军制服也敢偷出来显摆。
“不算是您迟到,是是他们比您早到了二十分钟。快点请吧”
耿当机灵地回答着,跑到前面引路。听到他的回答,陆扬哈哈一笑,下午的郁闷挥之而去。但眼光扫向停车场时,却见门口几十个位置上都停着挂着军牌的车子,有海军的、也有陆军的、甚至还有空军的,剩下的总参、总政、总后、科工委、二炮、工程兵等等兵种车牌都有,陆扬也搞不清楚是哪个部门的,但是从座驾的规格来看,这些车的主人都不是低阶的军官。
陆扬忽然有个不好的感觉,想起龙振海上午说话的啰嗦劲儿,似乎生怕自己不来似地。心说道,不会老丈人把他的什么什么战友、领导都请来了吧?难道他真的要为自己和安姌举办订婚仪式?赶鸭子上架这……这不是逼着我在众人面没有退身步吗?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交换礼物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思考着,一行人走进了饭店大门,走廊两边时不时地看见军人。虽然这里不是军营,但是见到陆扬的少将制服,他们还是向他立正敬礼、问好。
“长好”
“长好”
“……”
陆扬只好一路回礼,真有种回到军营的感觉。刚才不好的、受逼迫的预感很快淡漠,习惯性地加快了脚步。
陆扬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吃饭,但从未上过四楼,也不知道四楼是干什么,心中不禁有些好奇的感觉。
四楼好像并不大,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