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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从腰间拔出了准备好的手雷,迅即咬牙拉响它;就在这是他落到了敌人火力点的洞窟上沿,王治国猛将手雷砸了进去,就在敌人一声惊呼之时卧倒避弹的时候,落到洞窟口悬空的王治国忍着剧痛左手迅速一搅抓紧绳索,同时抬起右手,一枪将先前伸出头来向他射击,现正爬洞窟通道地面上的敌人击毙。“轰!”手雷炸响了,敌人一声惨叫。同时王治国忍着伤痛准确落在了洞窟口的石壁边,撩下了戴在上的夜视镜,慢慢伸出头向着黑洞洞的洞窟看去……“噗!噗!”两声枪响,被炸伤的敌人迅速抄起了枪,把子弹打在了王治国藏身的石壁掩体上!王治国心头一惊,忍着痛迅速又砸了一束手雷进去,并迅速换好手枪弹夹。“轰!”一声巨响,大量土石从山崖上滑落下来,王治国伸出头向洞里看去发现里面两个敌人已经肃清。这才放心在洞窟口通道处坐下,掏出三角巾来艰难为自己止血包扎。少顷,下方发现不再塌方的敌人又一次伸出头来向上开枪,几发子弹就打在了王治国藏身的猫耳洞,吓得王治国收回腿来躲到了通道更深处。这里里敌人右下方的火力点不足10米,敌人能很清晰观察到王治国藏身的洞窟并能准确射击,王治国被封锁在了洞窟里。
听到敌人的枪声又一次响了起来,周彬立马回头,这里离敌人最后一个火力点还有些距离。在夜色和浓雾的掩护下敌人并没有发现他们右上方的周彬,但敌人在短促的射击将王治国压制后,就狂妄的叫嚣挑衅着。使周彬能很容易判断出敌人在左下方的位置。周彬心中一动,收好自卫手枪,把挎在被背缴获来的CBД取了下来,匍匐在洞窟口,寻了处最合适的角度,用狙击枪向左下方瞄了瞄。凝重的雾与深沉的夜色使他什么也看不到,戴上夜视镜在瞄准具上试试,他模糊看到了敌人就在自己不到30米的下方洞窟口轮廓,看不见敌人。“如果能再看到敌人射击的尾焰就好了……”周彬暗忖,忽然计上心头,他猛然对刚给自己包扎伤口的王治国大叫道:“班副,你咋样?”
“还能喘气儿!”王治国中气充足回了句;先前一枪打在了他大腿上,令他行动不便;另一枪在他右肋下穿了过去,还好没伤着内脏,但勉强能算是个重伤员。
就在此时,洞口处的敌人发现了他们右上方的周彬,数发子弹就向周彬打了来……“砰!”一声沉闷枪响,冒着被敌人击中的危险,周彬一枪准确击中了敌人,洞口处的敌人惨叫着落到了山崖下。
计谋得逞的周彬兴奋得大叫道:“耶!真是蠢笨如猪!”
“你,你***说什么!?”不明就里的王治国愤然,险些没被周彬气得断气。
“噗!噗!”一个敌人冒着被狙击的危险疯狂向周彬扫射!“砰!”又一声狙击枪响,敌人惨叫着滚落下山崖。
更加兴奋的周彬忘乎所以大叫道:“敌(你)人,真***蠢!”
愤然的王治国把‘敌’听成了‘你’纵然正在大量出血,脸依然被气成了猪肝色,他浑身气得发抖,勃然大怒道:“老子***要毙了你!毙了你!”
周彬闻言,顿然意识到王治国误会了。可怜兮兮声道:“班副,我错了!掩护我……”
“操!”王治国一声骂咧,迅即把挂在背上的狙击枪架起,对准敌人洞窟口。残存的敌人显然意识到正有狙击手盯在了洞窟口,立时缩回了身子,并把洞窟口狭窄的出口用预先设置在石壁后一道不高却十分厚重的石门给封死了。整个洞窟口只留着三射击口,似一个龟壳,黑洞洞似死亡的陷阱,防御力更加惊人了。
周彬牵着被续上的粗绳小心下到了洞窟口,发现根本没法用手榴弹爆破。情急之中他不暇思索的解下了背在身上的5kg炸药包……
王治国一看急了,大叫道:“MD,你不要命了!?”他清楚在那山土质松软的陡峭山崖上使用炸药包的后果;即使周彬能躲过炸药包的爆破,但随着而来的塌方会给周彬带来绝对的死亡威胁。如果有遥控炸药,定时炸弹就好了……但那里哪儿去找?这就像董存瑞炸碉堡为什么没用塑胶炸药一样荒谬!纵然如此,咱们这支队伍就从没缺舍生忘死的英雄!
黑夜里,雾色中,王治国仿佛看见了周彬晶莹的泪划过他年轻的面庞……
“班长,我像个英雄吗?”黑暗中周彬抹着泪郑重问。
王治国顿然两眼滚着热泪,道:“谁说你不像英雄?你就是英雄!”
周彬流着泪,哭笑道:“可排长老骂我龟儿子……”
王治国眼泪欢快的流着,道:“排长四川人,就那副臭德行……”
周彬抹了抹泪,定了定道:“班长,我拉线儿了……”
王治国顿然一滞,意识到也许再见不到亲爱的战友,泪如泉涌急呼道:“周彬!”
“班长?”周彬停住了。
王治国泪欢畅的流着,道:“连长说会带我们每个人回家!”
周彬两眼模糊,哭笑道:“我知道。班长,您别哭……狼牙山五壮士就是最后都跳崖了,最后都还剩俩儿的!”
“周彬……”王治国已经泣不成声,重重点头道:“你是好样儿的!”
周彬带着泪笑着,没作声,毅然拉燃了炸药包;“轰”——
山崖震荡,大量土石从山体上砸落下来!
“周彬!”王治国顾不得纷飞下落的土石块猛扑到崖旁,哭嚎着大声呼唤着战友的名字,群山间没有回声!周斌没了……
正文 前进
他叫杜宝江……红1团6连卫生员;党龄3年。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一个自夸杀人本事比救人更厉害的吹牛大王。一个救过我一条命,相约要在我娶妇儿时作伴郎的老乡。
当王治国满怀着心伤,忍着伤痛回到无名高地山路上时,北路敢死队的5名成员沉默着看了看雾色中孤零零的模糊身影艰难在流弹里匍匐着,只有心中暗自悲戚;又少了一个!人死多了会麻木的,此刻的他们已流不出泪来了。他们的心中只有两个字:报仇!只有胜利才能告慰那些已经远去的英灵;只有多杀几个敌人才能平复他们心中的怆痛。
看到战友受伤的老杜冒着弹雨飞快爬了过去,将王治国接应到相对安全的巨石后。
赵智化蹲在巨石下沉着脸问:“王治国,周彬……”
王治国瘫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指了指侧面的山崖下,痛哭着无语。
赵智化痛苦的重重点点头,对剩下的人坚定道:“都记着!完了剩下还能喘气儿的,别忘了告诉战友……不论死活,我们要带每一个兄弟回家!”
北路敢死队剩下6个人都重重点头;这是连长对他们的承诺,也是六连每个人对战友的承诺!
趁此时,老杜蹲了下来给王治国处理伤口。他掏出刺刀来,用随身的碘酒浸湿了纱布,在上面抹了抹。放平王治国受伤的右腿,道:“治国,你忍着些,别叫出声……”
王治国点点头,用手绢包着颗手雷,横咬着手雷木柄。老杜眼疾手快,迅速下刀将陷在大腿里的子弹头挑了出去——“啊……”王治国额头上青筋膨胀,两面火红,死死咬着没吭声。这比用发烫的刀子在没打麻药的身子上挑子弹感觉要好些,但酒精的火辣还是痛得王治国难以自抑。老杜迅速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散装的‘白云山’苗药给王治国敷好。再看了看王治国右肋,小心触了触。道:“应该是穿了,没伤内脏。不然你老兄可就回不来了……断了至少三根肋骨,只有回医院躺着了……”随即又洒上些碘酒消毒,疼得王治国浑身发抖;再撒药敷好。
就在老杜给王治国包扎伤口收尾的时候,王治国看了看身边的战友,道:“指导员,你们先走吧!”
老杜闻言马上断然道:“不行!我们不能把你留给敌人!”
王治国争辩道:“我行动不便,不能拖累你们……”
老杜包扎完毕,抬起头固执道:“我能背你!”
“我也能!”申德庆同样不暇思索道。
王治国流泪道:“可你们背着我,再带上两个人的装备,怎么冲锋!?”
“因为瑞良……我们带上你,冲得上去得冲;冲不上去也得冲!我们不能丢了你不管!”赵智化坚定道。
王治国摇摇头,决然道:“不,指导员……我和瑞良不同!我还能开枪,我还能战斗!我有能力自保!”
“我不管!宝江带上它!”赵智化同样固执道。
老杜点头道:“明白!”
“不!”王治国执著的推开了要解下他行具,打算背上他的老杜,道。
赵智化见此,对王治国怒喝道:“王治国,你听着;跟我们走!这是命令!既然你还能战斗,就该去完成战斗任务!留在这儿,你就是怯敌不前,我有权毙了你!”
王治国呆呆看了看平时温文儒雅的赵智化,感动的流着泪,点头道:“明白……”
“除了宝江,每人负责王治国2件行具。我们走!”赵智化命令一声,随即呼叫配属炮兵火力掩护。这里距离无名高地核心火力阵地不到800米了,胜利就在前方;他们必须在自己人的炮火的奋勇前进,前面否则唤过气来的敌人回用密集的弹雨和炮弹阻击、消灭他们!
紧跟着冲天的第三次炮击齐射,剩下的北路敢死队6人匍匐着艰难顺着狭窄陡峭的山脊盘山道向着无名高地阵地爬去。高射炮炮弹短促的呼啸着带着近乎刺破他们耳膜的尖鸣从他们头顶窜了过去,砸得飞石四溅!100mm炮炮弹带着一浪一浪的‘嗵嗵’沉闷声响在空中划过‘呜呜’声,如雨点一样打在了无名高地及611顶点上,爆发出一阵阵如响鼓激锤一般骇人的隆隆巨响!155mm榴弹炮如一众传说中能举山抗鼎的力士奋力轮起铁锤一通通砸在山体上一样,令山岳激荡,令天地战栗!暗藏在坚固堡垒里的敌人依然没有被吓倒,他们仍然负隅顽抗的在地动山摇之中对着北路敢死队员们的前进路线上疯狂扫射着;子弹噼里啪啦如一蓬蓬圆珠坠落响锣上发出丁丁当当密集如骤雨般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就像是一声声死神尖细急促的狞笑划过空气一叠叠压了过来,考验着敢死队员们的勇气和决心。请牢记每一个敢死队员都努力压低了头,抬起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小心观察着任凭着细小的飞石、泥土块儿,如雨点般砸着头盔。伴着炮弹‘轰、轰’的炸裂声,在土石就在他们面前从陡坡上飞落,飞滚下来;一砣砣鹅卵大小的石头如一计计榔头向着他们狠狠砸落落下来;一簇簇锋利的小尖石也和着敌人索命的弹雨在被炸得飞溅四射的石雨中向着北路敢死队员们奔落!所有人都不知是被敌人挂彩还是被飞石挂彩全在身上早已青一块紫一块,更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槽;一颗颗打在背上陷在肉里,淌着鲜血的石子!所有人忍着痛,咬着牙,一面小心提防着尖利的碎石打在头部;小心躲避着较大的落石猛然才茂密的草丛、灌木里顺着陡坡下飞滚下来;一面还要勇敢,迅速向着打来一阵阵弹雨,飞来无数土、石块,不断滚来落石。
老杜此刻最为艰辛,他一面要努力和其他敢死队员一样冒着炮火,弹雨,飞石前进;一面他还要付出别人两倍的力气向坡上爬,更要翻滚着躲避突然从草丛里飞滚下来的大石头!因为他用背带捆紧了身侧行动不便的王治国,每向前他都要拖着向前爬已不利落的王治国跟紧队伍;每向侧一滚他都要用力小心抱着王治国侧滚,生怕王治国右肋伤处再次受伤。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