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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阵地上已经惨斗了一整天,仍没有攻打下来,小小的一段哈布尔河已经是尸堆成山,血流成河。而且整个卡米什利已经宵禁,望远镜里小镇只有点点的灯光和巡逻的叛军。政府军的战斗力低下和叛军顽强让我们很无语,要是等他们打过来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无奈,我们只好决定继续北上途径卡米什利赶往土耳其。
找个相对偏僻安全的地方,简单的做下伪装,商定好值哨的时间,天地为床为被的浅浅睡下。
直到第二天一早,关卡那里传来噪杂的声音,我们三个互相对望一眼,悄悄的摸了过去。
只见山头下面的公路的关卡外积满了上百人,看装束平民和叛军都有,关卡却还没到开放的时间,上百人三五一群的挤在外面。
机会呀!
我们迅的将身上的伪装整理妥当,三步一晃的慢慢溜进公路,混在人群之中。身上的军装和头上的裹着的围巾,将我们的身份隐藏在同样打扮的他们之间。时间过的很快,关卡在八点的时候开放,里面的士兵将拦在路中间的路障拉开一道口,挨个的检查过往的行人。
这可怎么办?我有些为难的看看身边的两人,这一检查我们非露馅不可!
胳膊被碰了两下,我抬头看见眼镜蛇冲我们向远处使了使颜色。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那边不远的地方稀稀拉拉的停着一支叛军小队,领头的军官正大声冲那些士兵吆喝着什么。
“混进去!”
眼镜蛇说了一声带头向那群士兵慢慢的靠过去,我虽然还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但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手里的ak却已经上了膛。
我们三人从不同的位置慢慢的靠近那队士兵,然后从最外面一点点的挤到队伍的里面,确定好各自的位置,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没有引起什么怀疑。军官讲完话,带着我们径直走向关卡,一路无论是平民还是散兵都赶紧让道,我的心里也跟着脚步声嗵嗵的跳。
事情很顺利,军官只是在关卡的士兵面前亮个小绿皮本本,就无条件放行,我们堂而皇之的跟着混了进去。走进去几十米后,眼镜蛇瞥了我和骆驼一眼,一转身走出队伍闪到一个小胡同里,骆驼压低下帽子,也转身走进一家杂货铺。我跟着摸着肚子闪进另外一条小胡同里。
等到这支队伍走远,骆驼拿着一盒香烟走进眼镜蛇的那条胡同里,我整整自己头上包着的头巾也跟在他的后面走进去。
眼镜蛇正在里面一脸戒备的等着我们,碰头后互相点点头默不作声的向小巷另一边的出口走去。
十分钟后,我们三人坐在一家小酒吧里。这家靠街的小酒吧里积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形形色色几乎什么样的人都有,空气中散着一种难闻的气味。我们每人面前摆着一杯劣质的威士忌,坐在酒吧的角落里冷眼看着周围闹哄哄的人群。
这是骆驼的主意,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这种地方他可以打听到很多有用的东西。于是我们就来了,坐在角落里像其他人那样要杯劣质白酒,骆驼还不忘和肥胖的老帮娘**两句,一切显得很自然。
半个小时后我们离开酒吧,手里捏着一份两根香烟换来的军用地图,里面详细的标注着叙利亚境内所有的地形。
我们三个都没有实体的军用地图,周围的人太多,一旦我们不知道路的时候,也不可能随便拿出来单兵电脑查看地图。现在手中的这份地图,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也是很又价值的。
两支香烟值。
随便置办了点军用干粮,我们三个尽量不引人注意的走在卡米什利中间的主道上。没多长时间便走到了位于北边的出口,我们站在一处房屋下的阴影里,盯着前面的关卡思考着如何才能混出去。出了这个关卡,就离开了卡米什利这座城市,继续往北上的话,就是直达土耳其境内了。所以这里的盘查格外的严,每个人都要有通行证并且通过搜身,没有问题的才能安全的通过关卡。让我们去接受盘问,铁定露馅。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卡米什利(二)
可是卡米什利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和眼镜蛇毕竟都是外国人,和非洲的这些阿拉伯血统的人有着太多的不一样,一旦呆的时间长了,难免会被人现。眼镜蛇褐色的眼睛就好比是一张告示,写明了他的身份是一名与众不同的外国人,所以他一直带着个破棉质军帽,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眼睛,走路的时候也是跟在骆驼的后面只看着脚尖。
几人站在那里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反倒引起关卡里士兵的注意,不时的向我们站着的位置注目。骆驼见情况有点不对,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领着我们走向不远处的一家旅馆。
旅馆是一座破败的三层小楼,中东特有的建筑风格反倒让它显得很均有古老沧桑的气息。只是里面杂乱的环境和形色各异打扮邋遢人破坏了这种感觉,世间特有的肮脏显得分外明显。
客厅很小,只有十几平,骆驼又靠着他那张脸去开房间,我和眼镜蛇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米外是一个烂的到处都是洞的沙,上面坐着两个面容憔悴,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画着鬼一样浓妆的女人。行尸走肉般的眼神和乱草一样顶在头上的头,身上穿着皱巴巴满是污渍的开得很大的紧身衣服,双腿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毫无顾虑的张开,肮脏的内裤显露无疑。分明就是一个已经丧失了灵魂的妓女,这种为了生存下去已经没有了人的本性的妓女,在战乱国家几乎到处都是。
其中一个女人好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抬起毫无神采的眼睛盯着我,血红长满黄牙的嘴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左手已经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露出一只下垂干煸的**,看的我直皱眉头。这时,骆驼在前台冲我们挥挥手,我绕开沙跟着走了过去,眼镜蛇跟在我的后面。
走上楼梯,里面和这里所有的室内空间一样,弥漫着各种味道,劣质香烟白酒臭脚丫子和等等奇怪混合起来的味道,让我很不适应,堵住口鼻仍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走到三楼最靠里的一间房间,骆驼拿着钥匙打开房门,进去看清是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放着两张单人床和一台有些年头的彩色电视机,别的就只剩下一张圆桌和两把藤椅了。有单独的厕所,我拔出手枪进去检查,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胸口那种想吐的感觉更加明显。我很怀疑,这种环境居然也能称之为旅馆,而且还能照常营业关不了门?
外面吵的很,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骆驼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将两只藤椅半斜靠在圆桌上,故意摆的摇摇欲坠将要倒下的样子,在窗户和门后都拉了一条拉线分别拴在上面,一个简单的报警装置就做好了。将枪立在床头,舒服的躺在嘎吱作响的单人床上。
“就两张床怎么睡?”我又看了看房间里的环境问道。
眼镜蛇一把拉掉头上的头巾,用衣服擦了一下满头的汗水,嘟囔道:“我讨厌这头巾,谁让你真睡了?”
眼睛蛇的声音很小,但我却明白他的意思,这种环境谁能睡着着?
“弄点声音,房间里没动静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骆驼懒洋洋的比划着说道。
我走过去打开电视,画面闪的厉害,我照着机身拍了两下,画面清晰了不少。我跟着惊奇的叫了一声:“我靠!居然是中国产熊猫牌的!”
中午,骆驼出去买吃的。回来的时候扔给我两盘黄碟示意我播放。我捏着两张做工粗糙的黄碟,上面赤身**的两个老外正在奋力的“战斗”,我脸上的表情写着嗤之以鼻四个字。骆驼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操,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放点随大流的东西而已,声音大点,每半个小时放一次。”
我满脸不屑的将碟片放进Vcd里,画面闪了几下,没有任何前戏的画面中的两人已经开始深入接触。嗯啊之声响彻整个房间。
骆驼将买来的食物放在床上,慢慢的走到窗户前,用手指轻轻的将窗帘挑开一条缝,对着外面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又回到床边。
“怎么了,有什么现吗?”眼镜蛇启开一盒罐头坐在床头盯着电视说道。
骆驼笑了一下,神秘的说道:“我想,可能今天晚上外面会生些有趣的事情。”
我们两个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我迅的从背包里拿出耳机扔给两人分别带上,等着骆驼接着讲下去。骆驼自顾自的拿起一张大饼圈起来咬了一口:“我在外面现了什卡拉安保公司的人,十几辆车押着一辆集装箱卡车想通过这里,被关卡的士兵拦下,现在两边还在僵持着。”
眼镜蛇额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骆驼嘿嘿一笑:“现在是谁也不敢动手,晚上临近宵禁的时候就不好说了,一但打起来,我们就有机会浑水摸鱼了!”
眼镜蛇眯着的眼睛快要笑成一朵花了,转过身继续对付自己的罐头。我就纳闷了,跟着拿起一张大饼问道:“这个什卡拉是干什么的?”
“中东非常有名的一家安保公司,幕后老板是一名阿拉伯军火商,成员全部是阿拉伯人,很暴力也很嚣张的一个组织。其实和我们差不多,有些雇佣兵的成分,这群人狂的狠,在非洲这片土地上,从来不肯吃亏,你看吧,今晚有好戏看了!”
我围上头巾,嘴里咬着一口大饼慢慢的靠近窗户挑开窗帘,只见外面的街道里停着一个车队,一溜军用吉普车里夹杂着几辆破旧的悍马,中间护着一辆拉着集装箱的卡车。几十个人身穿统一草绿色军装战术背心的阿拉伯人分散在四周将车队护起来。手里的武器倒是蛮不错,清一色的ak,Rec7、和美军制式m16,几个领头的家伙正冲着关卡里的士兵大吼大叫。而里面的士兵却好像接到命令似的端着枪守在那里。
关卡已经关闭了,四处的人也都已经躲的远远的。
关卡里的士兵紧张的端着枪,里面大大小小的武器都对准了对面的什卡拉的人,几挺机枪和几十号人。什卡拉好像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也不敢随便挑起事端,一时都僵持在那里。我冷笑一声,将油饼塞进头巾下的嘴巴里咬下一口,咀嚼着合上窗帘回到床边,电视里的两个人也已经到了**。
整个下午都平安无事,我们三个轮流到窗边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下面关卡里的叛军又来了三十多名支援,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试图与什卡拉的人谈话,却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悻悻的跑回到工事里。
晚上六点的时候,已经关闭了一天的关卡开始出现骚动,先是什卡拉的人变得急躁,守在车队周围的人开始四处晃荡,前面的人已经和关卡里的人生摩擦,几次差点干起来。我们躲在房间里吃饱喝足,将身上的武器准备妥当,只等着摩擦生的那一刻起。
七点,两军都草草的吃过饭。
七点半,临近叛军规定的八点宵禁时间快到了,一直躲在工事里的那个军官站出来开始劝什卡拉的人撤退,遵守宵禁的规定。什卡拉的人开始大骂,两边的紧张气氛再次被点燃,战事一触即。
一直到了八点,两边的人还都在努力的克制,却已经慢慢的开始将对方的人锁定在自己的枪口下。两边的机枪手都全神贯注的瞄准了对方,所有的枪都已经打开了保险,随时可以射击。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直取土耳其
八点十分,随着叛军军官的再一次喊话,两边已经开始喊叫着,低在肩膀上的步枪卡宾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