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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好似出鞘的利剑带着尖锐的撕扯开空气的声音。
五指并拢直接点在大傻辉的胸口中间,明显能发觉对方肌肉自然收缩,楚东的打击并没有结束而是刚刚开始,肩膀微缩手指半蜷又是一下,这回感觉到大傻辉心口窝的肌肉紧绷着,(奇*书*网。整*理*提*供)握拳又是一下,曲肘再来……一个动作分成四步,让楚东做来犹如行云流水。
连续死记重击却如击败革,楚东的铁拳居然只是让大傻辉回退了几步而已。
谁挨揍谁知道滋味,大傻辉其实一点都不轻松,只是他木讷,疼也说不出口,胸口麻木,被打的地方好像不在自己身上,一阵麻木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好像这块区域被打了麻药取走了一样。他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非常生气。两只手分握两边的床铺大叫一声,折断了床铺是支架,把两边的床铺都拆散了,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支撑床铺的钢管,只是相对于他的大手来说,钢管太细,想都没想就丢掉了。
楚东眼前倒是一亮,要是让他撅断钢管也不是不可能,但绝对没有大傻辉这样轻松,他拿着不趁手,但自己行啊。恰好钢管弹跳了两下到了自己脚前,毫不犹豫脚尖向前一搓往后一带,紧接着一挑,就把钢管握到了自己手里,对着奔向自己的大傻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砸。
大傻辉用一只胳膊挡着楚东疯狂的攻击,不断逼近,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奈何楚东利用他身子转向缓慢,在狭小的空间里闪展腾挪,就是不让他近身,不断利用手里的钢管打击他。砸、戳、扫、撩,刺……钢管能够用到的方式已经全都用上了,大傻辉护住了脑袋,胳膊上多了数不清的包,胸口好几个地方都被扎出了血,还是瞪圆了银铃般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楚东,不断发出咆哮。
这里的声音早就传了出去,刚才安静的牢房都出发声音倾听这边发生的状况,甚至还有下赌注看大傻辉几分钟能够搞定的,顿时,这片牢区热闹起来。可是看守却始终不见踪迹。
汗水殷湿了衣衫,后背也已经被血水湿透了,原本有点低烧的楚东,现在头脑变得格外清醒,听着大傻辉如牛的喘息,他知道,这家伙也已经有点筋疲力尽了。
面对一个打不垮,敲不烂的家伙,谁都有点头疼,楚东也不例外,要是自己没有伤到,看到这样一个罕见的对手,使用一下蛮劲也有可能,但是现在楚东一点不敢掉以轻心,很明显,这人是有人有意派来收拾自己的,万一被缠住,有没有命享受明天的太阳还不知道了。
眼见到大傻辉脚步更加缓慢,楚东开始主动攻击了。手里的钢管已经血迹斑斑,一头扭曲的地方有着尖锐的茬口,楚东用它在大傻辉身上划出了一道道伤痕,钢管都有点弯曲了,可他还是不要命的打击着大傻辉的脑袋,就算是他怎么防也保护不周全,尤其是耳朵,左耳差点被钢管给挂掉。
大傻辉都是欺负别人的,哪轮到别人这么拾掇自己,打不到楚东,就疯狂的砸东西,床板都被砸的木屑横飞。这样一狂暴,倒是让他找到一个趁手的家伙,大手拎着一大块床板,看着楚东嘿嘿的笑了,面目看起来狰狞无比。
刚才楚东躲起来轻松,大傻辉的腋下,裆下,什么地方都能有空档。现在就不行了,他手里的家伙可是能够挡住不少地方,面对着搂头砸来的木板,楚东只有用钢管去搪了,泰山一样的力量把楚东压的单膝跪地,两手的虎口都震裂了,钢管与木板接触的地方也瘪了,再来一下都有可能被砸折。
楚东身后就是一组暖气片,已经毫无退路了,当大傻辉扬起手里的木板脸上带着戏谑的神情,要像砸木桩一样再来一下的时候,楚东猛的往前一窜,单膝跪地在水泥地上滑行从大傻辉双腿间穿过,瞅准时机,手里的钢管对准他裆部就抽了一下。
一直以来楚东都不近身作战,这让大傻辉放松了警惕,想不到楚东还真的来了这么一下。手里的木板丢掉了,嚎叫声在嗓子眼乌鲁着,双膝跪地两只手捂着下身,大傻辉就这么在地上翻滚着。
趁他病,要他命。楚东丢掉要断了的钢管,捡起一块稍小的木板,对准他脑袋就是一顿乱打。大傻辉用手护头,楚东就用脚在他下面再来一下,大傻辉护着下面的时候楚东就狠命的砸他脑袋。
拉锯一样的进行了几个回合,终于楚东一板子打到了他太阳穴附近,直接把大傻辉打的晕死过去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每一个人的天赋都是有限的,像大傻辉这样如果头脑再灵活一点就是杀人机器了,上苍给他一个健壮的皮囊,同时也将与了一个笨笨的大脑。
楚东没有再继续折磨这个熊一样的家伙,丢下木板,一个人坐着喘粗气。折磨,简直就是折磨,和这样的人pk之后,心理素质都能上升一个档次。
汗水顺着鬓角滴落,后背上的伤口迸裂,上的药和包裹的纱布都白弄了,楚东没有和其他犯人一样穿着囚服,他只是属于暂时关押,衣服还是自己进来时候穿的那些,解开衬衣,撕下一条把两只手的虎口都缠上,楚东靠着门口累的再也不想动了。
看守所里有点要乱套了,这大傻辉要是赢了怎么会没有了动静,刚才还咆哮连天,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就没了动静?
所有人都在侧耳倾听,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谭雪沉不住气了,楚东这选手以前追自己追的那么猛烈,等到自己芳心已动,情窦初开的时候居然出了这种事。这趟公差捞到这样的结果谁都没有预料到。谭松海打过电话来,谭雪隐瞒住了,这样一来所有的压力更加没有人跟她分担,小丫头都有点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击倒了。
李幽兰也心焦,毕竟人家是原来帮忙的,现在可好,老爷子一句空兜北京十日游,把楚东给游进去了,她要是不管怎么也说不过去。上次楚东出事的时候是赵宝德给弄出来的,这回又去央求李天明把赵宝德借来用。
“丫头,你还不知道啊,你赵叔叔早就去沟通了,就算是这样也没见到人,我还能不着急吗?”李天明最近眉头紧锁,脸色都没有放晴。
“那别人呢?不行再找别的律师呀。”李幽兰还不死心。
“赵宝德在京城都算是有一号的了,他出面办不成的事,找别人还不如他那。”李天明也十分忧愁,就这两天多,整个人就显得有些苍老了。上有老下有小,不敢跟老的发火,不舍得小的上火,他夹在中间这个难受。
刘安和马辉早早就把商业报告交了上来,只可惜,没有谁有心思看他们写了什么东西,结果这俩人待着没事,结伴出去玩了。身为地主的刘安招待马辉,关系搞的不错。刘安当然要呼朋唤友,也就找到了最近一直不顺的钱峰。
三个人坐在刘安俱乐部的豪华包间里,橘色的长条沙发一头还有个小吧台,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妞在一边随时给他们调酒,柔和的灯光中几个小女孩在翩翩起舞。
看钱峰脸色不好,刘安就问他怎么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唉,别提了。”钱峰就把最近发生的事跟刘安和马辉说了一遍。
“那人真叫楚东?”刘安简直不敢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把着钱峰瞪大眼睛问道。
“叫楚东怎么了?你不会连一个弹钢琴卖艺的都认识吧?”钱峰见刘安这么惊讶很是不解。
“哈哈,哎,马辉,我说的怎么老李家最近气氛压抑,原来进去一个,哈哈……”刘安兴奋的哈哈大笑,还和马辉空中击掌庆祝。看得钱峰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说,你们有病是吧?看我吃瘪不说想法帮忙,至于乐成这样不?”钱峰这就有点来气了,端起一杯刚刚调好送过来的酒,一扬脖就干了。
“不是,兄弟,有些事你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好多事,真是太巧了。”说着刘安笑着搂过钱峰的肩膀,把李家比赛招亲的事跟这钱峰说了一边,指出这个得罪了钱峰被关了进去的倒霉家伙,正是四人之一。
“这么说我还间接帮了你们了?”钱峰将信将疑。
“哈哈,要不怎么说这事巧那,兄弟,你可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啊。”去除一个强劲的对手,刘安当然高兴,是人都能看得出来李幽兰和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对楚东和他们态度明显不一样。这回他们算是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只剩下三个人,李幽兰最后落到谁手里就是未知数了。
“你是高兴了,我这气还没地方出那。”钱峰一点好处没有得到,还是闷闷不乐。
萧柔还不知道楚东进去的事,但自己忙前忙后她却一点都不乐呵,黛眉紧蹙中明显带着一丝忧愁,钱峰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因为楚东不见了。
“谁说没好处?你把楚东来干什么跟你那个小情人一说,我就不信她会死心塌地的还想着他。这叫什么?一石二鸟,懂不懂?”刘安眉飞色舞的给钱峰出主意。
钱峰一听,马上也兴奋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都说我处处风流到处留情,这小子比我还过份,不过是出了点钱,上北京来“招驸马”还不忘跟萧柔牵扯不清,丫忒贪心了。刘哥,你这一番话惊醒梦中人呐,来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声色犬马,三个人心情都不错,就开始了推杯换盏。
第二天是萧小峰换肾手术的日子,楚东还是没有出现。自从上次匆匆一见,出去给自己买了晚饭之后,他就像疯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电话也打不通,虽说楚东不是小孩,但她还是非常担心。好在有弟弟手术这个好消息,才冲淡了一点她的忧愁。
一大早钱峰就来了,昨天虽然喝多了,但是今天还是起了个大早,短短的平头还特意打了摩丝,打扮的油光水滑,手里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兴冲冲的就来到了协和医院。
萧柔拉着萧小峰被病痛折磨得枯瘦的手,不断安慰和叮嘱他,以便缓解他的紧张。
“姐,我没事,你怎么比我都紧张,呵呵,我还等着病好了给楚大哥打工那。”萧小峰眼里含着泪花,拍怕姐姐小手,故作轻松。
“就是,你们都别担心,现在技术这么发达,一睁眼一闭眼的事,很快就好了。”钱峰手里拎着鲜花还没有来得及送出去,背在身后,劝慰萧柔姐俩。
很快,萧小峰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当手术室里表示手术中的红灯亮起的时候,萧柔就不由焦虑起来。
小手相互搓着,好看的眼睛蒙上的水雾一直不散,谁看到她这个模样都会不由得心痛。
钱峰把鲜花拿到胸前,递向了萧柔,“我知道你担心弟弟,不过你放心,这的大夫都是专家,他们会把一切做的很完美。”
“谢谢。”不管怎么说,钱峰还是帮了忙的,萧柔勉强的挤出点笑容,接过鲜花却随手放在一边。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很明显,萧柔对待自己这个态度简直就是告诉自己,别再做无用功了,不可能的。
钱峰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也不管今天是什么场合,一定要揭穿楚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因此,就算是萧柔低头不语,还是凑到她身边,“那天晚上的弹琴的人你认识是吧?就是那个出钱给你弟弟看病的家伙?”
“请你不要这么说他。”萧柔撩起垂下遮住脸庞的秀发,正色对钱峰道
那天楚东消失明显是跟钱峰有关系,萧柔一直怀疑医院门口发生的血案跟钱峰有关系,但是问他的时候他却矢口否认,萧柔也没有办法说他什么,毕竟她也不是亲见。但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