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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方法也没错,既是没错,那有啥不敢试的?到要叫你们看看我的本事。
因为是自己人演习,所以手中的刀枪全换成了八尺长的竹竿和白蜡木杆子,我也提了一根对站在面前的几名队正道:“400 人跟我冲,你们两个小队先不要进阵,等我将他们的东南角冲乱时你们就由正南杀入,合兵后在由正南杀出,不得有误。”
那两名队正都抱拳答应了,但我却觉得他俩似乎在笑,而且那笑贼兮兮的,难道要扯我的后腿?谅他们没那个胆子,他们敢这麽干我就有权直接砍了他俩。
在外头想的可真好,直到进了阵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多厉害,是从东南角杀进来了,可在想转去西南时我却发现西南角那处薄弱点找不到了,想回身在从来路杀出去时那来路也不通了,四面八方都是对方的人,遮天的旌旗忽聚忽散,震耳的喊杀声和鼓声更是吵的我头昏眼花,我知道坏了,现在撤底找不着北了。
身边的一个队正凑道我耳边高喊道:“校尉大人,咱们现在怎麽办?”
此时那接应的200 人马也杀了进来,也只是杀了进来,我从自己现在的位置去看时心都凉了,因为身上都有甲,所以竹杆和白蜡杆子打在身上也没事,只要倒地就算阵亡,如今那200 人趴下快一半了,怎麽办?冲过去救他们?照目前看冲过去到是有可能,但要救了他们再逃出去却是难如登天,到那时一定会被围的如铁桶一般,那就谁也出不去了。
想到这我一咬牙,领着手下人当先向西面冲了下去,身边的人不断倒地,我现在只是仗着身上的功夫硬拼,输定了我知道,但只要手下人没全倒我就不算全军尽没,当想到这里时我的脸上又羞又臊,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也不知冲了多久忽然听到一棒锣响,然后那些排山倒海般打过来的棒子就都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回头一看,我那400 兵只剩下50多人了,对方的人都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忽然面前的人群往两旁一分,一个曹长走过来拱手道:“将军有令让演习结束,请大人去帅帐。”
现在没镜子,有镜子我也不敢照去,演习结束?瞎子都能看出来这是放了我一马。等到了帅帐罗士信边拍我身上那落的一层土边笑道:“打的不错,我原以为你连两柱香的时间都撑不住呢,真没想到竟然在里面闹腾了半个多时辰,来,快坐下歇歇。”
我现在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两眼盯着他的脚尖低声道:“多谢……你下令停手,这次……我可长见识了。”
罗士信哈哈大笑着将我拉到帅案前指着一张图道:“你看看这个,这就是刚才的阵图。”
我依言看了会那阵图,等全看完后才倒吸着冷气道:“这不是五行阵,更不是八卦阵,若是刚才看过这图打死我也不敢吹牛了。”
罗士信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叫六花阵,来源于诸葛亮的八阵图法,大阵包着小阵,大营包着小营,各阵各营间都互相衔接,曲折相错,没有破绽,你看这图,外面是方,里面为圆,这就成了六花的形状,所以叫六花阵,方产生于严整,圆产生于灵活诡变,方像尺一样使步法棱角分明,圆又使队列自如的旋转,地方而天圆,所以步法要以地为准,而队列又与天相应,步法一定,队列严整,所以虽变化也不会乱,你刚才看到的纷乱,其实是假的,从八阵转为六阵,这也是诸葛武候的旧法。”
我听完后恭身抱拳道:“了不起,真没想到你有这麽大的才学,今后你要多教教我呀。”
罗士信听完后微微一笑,指着那阵图道:“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有机会你多去拜访下李药师吧,这六花阵就是他创出来的,咱们要是能有他一半的本事,那就了不得喽。”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五十六章攻城
又出兵了,地点襄阳,目标宋老生,世间都传宋老生善于用兵乃是世之名将,但他给我的印像却实在是不怎麽样,东撞西撞的转了一大圈也没见他撞出啥名堂来,现在更好,躲进襄阳城中当上缩头乌龟了,名将都像他这样?
如今的襄阳城已被四面围的如铁桶一般,宋老生带着手下仅剩的三万人仗着城高粮足死守襄阳,兵发襄阳这一路上我和罗士信谈过攻城的事,得出的结论都是三个字,不好打。
这次统兵之人乃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李世绩,各地的唐兵还在源源不断的开向这里,已参加围城的有六万五千人马,虽然我们这边比敌军多了一倍有余,但要攻城,却绝对还不是时候,我们的大寨就下在襄阳北门外10里处,此时天色以晚,我吃饱后刚想蒙头大睡,就听见帅帐处的鼓响。
帅帐内灯火通明,我进帐之后在自己的位置站好一看,罗士信居然还没到,这可不大对头啊,正暗自纳闷时忽听帐外牙兵高喊:“李元帅到……”
我赶忙低头拱手施礼,此时只听有人笑道:“燕九郎,可记得故人否?”
是李世绩,没想到他会这个时辰来我们营,见他和我说话我也赶忙笑道:“将军何出此言,在下怎麽会忘记将军呢。”
李世绩哈哈一笑就径直走到帅案后坐了,帐内安静的出奇,那李世绩从坐下起就没在说过话,只是望着那张襄阳城的攻防图一动不动,又过了一阵,从帐外又进来了七……八个人,最后那个才是罗士信,从外头那牙兵的喊声中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各营的带兵将军,看到这我暗自盘算着,这麽晚的时候,这麽多将军,看来是又大事要发生了呀。
那些将军们都在帐内各自站好,我们这些校尉只得站到第二排去了,见人都到齐李世绩皱眉道:“各位还不知道吧,刚才接到了陛下的圣旨,让我们10日内就要攻下这座襄阳城,诸位有什麽打算吗?”
他的话音一落帐内顿时鸦雀无声,隔了一会有个将军道:“大帅,我觉得10天之内攻下此城不可能,这城虽被围了,但城内宋老生的士卒还完好无损,襄阳乃坚城一座,敌军三万之众,粮草又足,咱们若此时强攻……我担心攻不下来。”
另一个将军也道:“迟将军说的有道理,我们虽然兵多,但攻城损耗太大,就算能拔下襄阳,恐怕士卒的伤亡最少也要在三万以上,何况未必能攻的下来,大帅,我看还是再等等吧,20天后我们的人马就能到齐了,那时集20万之众四面轮番齐攻,这样才胜算可操。”
一个满面虬髯的将军道:“大帅,咱们兄弟帮你扛这道雷,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这就给陛下上表说明此事,我们大伙在表上联名,我想陛下是会明白的。”
李世绩此时头靠在椅子上闭目不语,见大伙都把话说完后才苦笑着睁开眼道:“辅公佑谋反了。”
虽然他的声调不高,但这句话却有如炸雷一般震的我两眼发黑,辅公佑谋反?长安危险了。
这辅公佑乃是反王孟公威的副将,三年前降我大唐,因其为人谨慎谦恭与陛下又私交甚笃,所以两年前被任命为汉中太守,虽是太守,此人的实权比节度使都大,手下拥七万之众,兵精粮足,甲坚矛利,此人起兵后定会挥师直取长安,从汉中到长安不到1000里远,京师人马又已大部调来襄阳,七万大军岂不转瞬就至?由汉中入关中必走终南山和褒斜道,如今这两处险地现在由何人拒守?
见大家都不说话李世绩道:“诸位将军先回营吧,今晚大家好好想一下要怎麽破城,明早升帐时咱们再说。”
那些将军们都走了,我们几个第二排的因为没罗士信的令也不敢动,李世绩站起对罗士信道:“士信,陪我出去走走吧。”
他二人出帐后我们刚要散了回帐,跟罗士信一起走了的亲兵回来道:“罗将军请燕校尉也一同走走。”
等我赶到时李世绩和罗士信正在望着那黑鸦鸦的襄阳城一动不动,我走过去刚要施礼罗士信摆手道:“我和李元帅商量过了,准备让咱们的队伍打头阵,你认为如何?”
想让我自己请令领第一队攻城?想到这我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第一队……那是十足十的送死的差事,虽然古语云将不畏危,可死的也要有价值呀,照目前的形势看,强攻是最愚蠢的行动。
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我抱拳道:“但凭将军吩咐,属下还有一言,想禀过大帅和将军。”
见他二人点头后我苦笑了下道:“属下认为,强攻乃是下下策,第一,我军远来敌军却躲于城内以逸待劳。第二,襄阳城高壕深,非是那易取之地。第三,我军远来站脚未稳,攻城所用的冲车,飞楼,土山等物又多不足。第四,我军虽然比敌军多出一倍有余,但若强攻死伤必定极多,在加上士卒疲惫,到那时恐有被宋老生反噬之险。第五,以我们的兵马包围城内的三万敌军本身就单薄,若强攻失利后那宋老生要逃,我怕那时咱们连个追击的力量都没有了。”
见我说完后罗士信道:“我怎麽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像李药师呢?他在谈兵论战时也爱弄个123 出来。”
旁边的李世绩笑道:“是很像,只是没药师兄那般老辣,既然你觉得不该强攻,那我们该怎麽做?”?
我不知道该怎麽做,从得来的情况中我能猜出来,这次宋老生摆出的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兵精粮足城高壕深,这些最少也能让他守一年,好吸引我军派重兵包围这里,若真是这个局面,那一年之后的天下如何可就真不好说了呀。
想到这我咬了咬牙道:“请元帅给我300 精兵,我趁夜用挠钩铁索上城后夺下一门,那时我军再进攻。”
李世绩长叹一声道:“我就知道你要这麽做,你想过有几成胜算吗?”
我咬了咬下唇道:“不足两成。”
李世绩拈髯苦笑道:“既然你都知道只有不到两成的胜算怎麽还敢请这道令呢?”
我低头道:“我有一句话元帅和将军听了千万别生气,属下认为,十日之内强攻此城……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
我这句话说完隔了好一会李世绩才长叹道:“这个我也知道,但十日内不破此城不行啊,现在关中地区兵力不足,别处的人马又不能及时赶到,十日内破城我就能马上挥师从陇右进击汉中打辅公佑个首尾难顾,但十日内破不了此城,辅公佑的人马又冲过了褒斜道和斜谷,那京师怎麽办?难道还让陛下迁都不成?那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有何颜面再立于庙堂之上?。”
罗士信皱眉道:“十日之内,用计诱宋老生出来也来不及了,明天晚上我与九郎一起从北墙马面处爬城,请大帅放心,我等定然死战夺取北门。”
我摇头道:“还是我去吧,不然你出事了剩下的兄弟由谁带领?”
第二天那隆隆的战鼓声就没停下来过,我军也未攻城,只是在城下堆着土山和制做冲车飞楼等攻城器具,我躺在床上皱眉想着晚上的行动,越想就越担心,这个时候是不该用这种爬城的方法攻击的,敌军人数多,也没疲惫,这样可趁之机就极少,唯一的一点优势,也就是敌军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爬城而已。
第二卷征战天下第五十七章进城
当土山堆的高过城头后我就站在山上望向城里,城里的敌军看来很平静,除了一部分站班的人外大部分都在向遥对着土山的城墙处般石运土,看来他们要加高正对着土山处的城墙,现在以近日落,我盯着城上也有两个时辰了,从时间上估算他们是每隔一个时辰一换岗,城墙两边角楼上的也是这样,中间的门楼中是守城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