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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谛说:“看,食物来啦。”众人见野驴各个骠肥,抓十几只就够所有人吃的了,无不欢喜。
原始人们看来也常捕猎,很有规律的走出十几个壮年,十几个青年,和十几个少年,五十余人窜进山林,向野驴群围去。不一会原始人从林子里向水边野驴扑杀过去,野驴受惊四散奔逃,原始人以石头投掷,兽骨相击,连声吼叫。捕得七头小的,欢欢喜喜回来,到水边洗净了开膛破肚,以石剁大块入火炙而食之。
虽然有这么些驴肉,但明显的还是不够。原始人们见野驴群又到了更远的地方饮水,又要去捕。蒙古大汉‘雄鹰’夏巴挺起胸膛,说:“我也去抓一只大的来。”宋英、王琪也自告奋勇。武空南看着他冷笑,说:“你们三个带着原始人在林子里埋伏,看我的指示再行动。”
夏巴说:“你有什么行动?”
武空南说:“我游过去,在水中惊吓它们,他们肯定往林子里跑,然后你们再出来抓。”
夏巴说:“好主意,可是,我们怎么控制原始人听我们的话?”
陆无冬说:“都跟着我吧。”浑身脱的只穿了个短裤,拉着当头原始人的手,带着队伍走进林子,拍了拍那几个壮年的原始人,那些人就都看着他,夏巴三人也学着他跟着去了,到了野驴群后面的林子里,四个人拉着最前面的原始人,原始人们果然不冲出去,他们已经确定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人们在引导着他们。
武空南远远地看见他们埋伏好了,便游入水中,那小溪最深处不过一米,大部分都是只到膝盖的浅水处,水下都是石头,可是武空南潜水后,居然不起半点波纹,他刚入水不久,就有两条大鱼飞上岸,然后就再没动静,众人不禁惊叹他的水性真是太高了。
众人远远地,静静地看着野驴群饮水的地方,不知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尹天谛笑着说:“你们猜猜,我哥能抓几只驴子?”众人大奇,丘叶说:“他不是去惊吓驴子的吗?”尹天谛笑着说:“你不了解我哥,他一定会抓的。”
丘叶说:“恩,他身体那么好,跳出水面,一定会抓到一头吧。”
尹天谛说:“你太小看我哥的手段了。”
隋菲说:“表哥哥连打带踢,抓个两、三头不成问题……”
正说之间,只见驴子饮水处水面炸起,武空南凭着强大的爆发力跳出了水面,大喝一声,惊的驴子居然呆了片刻才想起逃跑。众人见武空南双手各持一块他拳头大的石头,他双手猛击当头两只大驴,两驴头部重伤倒入水中。武空南才落入水中,双手掼出石头,一块砸中一条野驴后腿,腿骨立断,卧地扑叫,另一块砸中另一只驴后脑,当场脑碎而死。武空南又向前跳上最大那头野驴后背,双掌拍碎野驴脑盖,那野驴倒地一时不死,这时武空南才吼出第二声,惊倒三头野驴,被互相践踏而死,其他野驴向林子里跑去。
林子里陆无冬等人看到武空南大发神威,先呆了片刻,才去围捕野驴,打死十余头,夏巴活捉一头。不一会,众人拾得野驴回来。
这边人们齐声欢呼,都在惊叹武空南一下子居然杀了八头驴子,尹天谛,也笑着说:“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哥的实力。”武空南却略显伤感,说:“如果你没病……我们两个人,可以抓二十头。”众人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但都深信不疑。
尹天谛洒脱的微笑,说:“哥,你安啦,现在也没有我们两个办不成的事。”武空南点了点头,但见小谛神情委顿,说话喘气严重,显然是重病未愈,又遭这变故,病情说不好会恶化,这里可没有医院呀。尹天谛笑着说:“哥,你别想太多了……如果你总瞎想,那就不是你了。”武空南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尹天谛发出淡漠生死的微笑。武空南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
陆无冬那边正忙,大家生了更多火堆,烤炙野驴,陆无冬见原始人们不知道积攒,只知道一顿把吃不了的食物都吃了,看来他们很少吃饱过,所以耐心的教他们。他和几个男女生烤了足够的食物,取出驴胃不吃,洗干净了扎上一头当水袋,众人称善,驴皮原始人都裁下来备用;再打死三头受伤的,洗干净了叫众人背着,不让他们吃。那头活的,放倒了用树腾绑在一个长竹枪上,叫一个看着,还笑着说:“这头驴子,也许不是人类抓的第一个活着的动物,却是第一个抓来养着的动物,从今以后,人类才有了养殖的概念,意义非凡,值得纪念,夏巴同学当入史册。”众人哄笑。
原始人们本不会微笑,这时有足够的食物,心中又欢喜,见了人们笑,居然有几个也学着笑了出来,众人又惊又喜。陆无冬笑着大声说:“啊哈,看呀,他们会笑了,他们会笑了,知道吧,是我现世活宝教他们笑的。”众人又是说笑一阵,开始喜欢这里了。
吃饱喝足,武空南起身高叫:“出发,回我们的新家去!”于是众人收拾起程,肖辽带着十几个女生做好了二十个担架,叫原始人抬了受伤的人,众人便慢悠悠的向山上走去,于路但见野猪、獐子之类,武空南、陆无冬就取抓回来,由于在赶路,所以只抓了些小的,武空南心想反正今后是要打猎为生了,寻了妹妹,一家倒也逍遥自在。隋菲放下心中极大的担子,也欣然指点山间美景。
路上又休息了两次,太阳落山后,众人终于来到山坡空地上原始人的部落,太阳的余辉洒到这里,有着一种文明初期的美丽。
只见空地中间,那直径有三米的大火堆将要熄灭,原始人都很惊慌,他们虽会用火,但还不会生火,但也知道只要往里面添木头,火就会从新变大,于是几个老一辈的取木头入火中,大火熊熊燃起,众人欣喜。
后面如尹天谛所说,是个高达四、五十米的绝壁,山崖地下表面光华,上面有原始人画的壁画;左首边山林处哗哗的响声不绝,不出百米肯定有个大瀑布;四周树木环绕,空地上十几堆兽骨,十几具动物尸体,上面百十头争食的山鹰,已被原始人赶走,原始人们都因为被鹰吃了食物而感到可惜,但中午吃的很饱,也不是那么伤心。隋菲找到其中一具最大的尸体惊叹,因为那就是猛犸象的尸体。
空地上,十几间破草棚子,被山风吹的响,近处树上还有简陋的木窝——那种建筑也只能用“窝”来形容了。
武空南说:“这,就是人类最早的部落啊……”
陆无冬笑着说:“这里从今以后,也是我们的家!”欢喜的乱跳,牵着两个原始少女的手,愉快的跳舞。所有现代人没有一个像他这么开心的,大多惆怅不已,但是众人走了一天,都累了,生火的生火,休息的休息。
四周一片宁静,鸟兽们都知道这里的生物不好惹。夏巴和肖辽把那活野驴栓在树上,又找几个人修筑小围栏,养着抓来的小野猪,他们两个看来也很高兴住在这里。
不一会,有的原始人就像林子里走去,那是瀑布的方向,看来他们是要取水去,陆无冬的驴胃水袋里已经没有水了,便跟着一个最漂亮的少女,直走到瀑布边上,那瀑布离部落不过百米左右,那瀑布有十多米宽,从绝壁上面倾泻下来,落在下面一个方圆大概一百米的水潭中,水潭清澈见底,看样子深浅不一。里面暗流涌动,看来还有喷泉,水潭一边流向山下,就是众人经过的那跳山溪。
陆无冬拿着八个水袋和美丽少女来到水边,见美丽少女双手探入水中,捧着一些水,往部落跑去。陆无冬失笑:“这算不算是天真呀?她一定是给长辈们取水去了,显然还没有经验,有个这样的小妹妹可真安逸,但是取了这样的老婆可就麻烦了噻。”陆无冬装满了水,见水潭边有一大片竹林,便走过去拾到一个断竹当武器,把水袋挂在上面四个,一手又临了四个,挑着竹子,悠哉悠哉的走回部落。
见那美丽少女站在尹天谛身边,茫然的看着他,手中的水早就漏没了,陆无冬大笑,说:“‘财神爷’这原始小姑娘,一定是看上你了。”分水给众人喝,说:“瀑布下面好大个水塘,明天用这竹竿子叉鱼去。”
那原始少女看了看陆无冬,又看了看尹天谛,然后回到了她们原始女人群中,这些原始人男女都是分开的,只有小孩子在女人身边,男女不在一起住宿,看不出有小家庭的概念,孩子们也是只知其母不知其父,整个部落就是他们的大家。孩子们大都安然入睡,只有三、五个特别精神的,陪在妈妈身边看着现代人烤炙食物。
隋菲自小就有吃夜宵的习惯,她和丘叶,还有几个女生正把野驴肉撕片,放在小火中烧热的石头上炙着吃,身边原始人,人人有份。
陆无冬凑过去,捡了两块细长兽骨当筷子,坐在小火边,包袱里取出一小瓶白酒,摇晃着他的拨浪鼓,把他的好友‘好好先生’施建飞叫了过来说:“老施,我只带了这瓶酒,我们今夜最后再醉一次。”陆无冬那大红鼻头就是喝酒喝出来的。
可是陆无冬刚打开还没喝,就被一个女生抢过,那女生咕嘟嘟一口气把酒喝尽了,倒头就睡。隋菲等人惊叹她的酒量。
陆无冬认得她,说:“齐彩霞,当年跟同学聚会,连干十八杯白酒,醉倒在地,众人看她侧卧的姿势有如黄河的‘几’字形,数她身上共有九个曲折处,十八个弯,她小睡片刻,起来又连喝十八杯,酒量冠绝全校,天生‘秘书’的材料,人称‘九曲十八弯’,我这瓶酒,让她喝也不枉了。”隋菲惊叹的点头,说:“好个‘九曲十八弯’,不知跟空涵手下六十四大精英之一的公关第一人‘大海无量’元棠,哪个酒量更高?”又对陆无冬说:“鸟窝头,你认不认得这两位?”
陆无冬见两个女生正在烤肉,肉香四溢,笑着说:“怎么不认得,这位是‘小隆包’张丹阳,她亲手做的灌汤小隆包,就连那‘吃遍天下’的满汉也称奇不止;另一个就是‘巧手’易遥了,她的一双巧手也是学校一绝,可以一只手轻巧的包饺子,一只手赶饺子皮,和出来的饺子馅也是口味合适,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两女低笑,隋菲说:“当然啦,我们学校的都是人才。”
陆无冬笑着说:“听说她们两个假期里去盛食府打工,很不给你颜面噻。”两个女生尴尬的看着隋菲,隋菲笑着说:“那又有什么,虽然我觉得那的老板非常讨厌,不肯和我合作,但他那里的菜是很好很好的。”陆无冬得意的大笑。
张丹阳说:“我们两个到那里去,那老板欣然接受,我们发现原来那里有不少假期打工的学生,都是别的学校的。他们四大菜系的四位总厨师号称‘四大天王’在全国也是出名的。”
隋菲说:“我们学校的也用不着去别的地方打工,不过话说回来,除了我们学校,别的学校的硕士生找工作都很难,就别说假期打工,增加社会经验了。”众人点头。
陆无冬忽然说:“啊,我明白了,富家小姐,你是派她们两个去卧底的,你好坏呀。”隋菲嘿嘿冷笑,说:“这个大老板看来人还不坏,你们见到他长的什么样子了么?”
易遥说:“没有,那个大老板整个假期都不在,只听说是个四川人。”隋菲说:“管他是哪里人?现在知道也没用了。”几个人说笑着,一边吃夜宵,一边看星星,这里是空地,可以看到大半个天空,只是有大火堆,挡住了不少星光,今天同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