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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年轻人若是一冲动喊出声来,他地苦心就全白费了。
“是是是!”罗铁牛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还左右看了看,把手指放到嘴前:“别动,别动,装着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悄悄的说,不要有任何激动。”
“把这几个拿着,分散下去,互相割开绳子。”李卫抓出十几把星尘梭分给了附近的村民。
几个头脑活络的年轻人极轻声的互相交头接耳,把八路军来的消息迅速转播了开去,同时互相用李卫的星尘梭慢慢割开绳子,一部分解放双手的村民在陈班长的引领下,在假扮成日本兵地一班汤少明和丁弘等几个人的掩护下慢慢的离开了营地。
两个小队的日伪军完全不知自己的营地已经被人撕开了一个大缺口。
“八路军?”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也许是过于激动突然喊了一声,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妈的!暴露了!给老子大!”范国文几乎是恼极了那个多嘴地大婶,抬手就是一枪,一个还在发楞中的日军士兵眉心暴出一团血花。
在南北两面埋伏着的八路军两挺轻机枪立马拉足了火力,形成交叉火舌横扫向日军小队。
“发啥子楞,快跑啊!~”跟着李卫的三连三排二班陈班长猛吼了一声,回过神来的村民们立刻站了直来,踉跄着冲着李卫他们奔来,汤少明和丁弘随即大吼着指挥着村民们的秩序,要知道一个村子两百多号人朝着一个方向猛冲,混乱场面也是着实惊人的,附近的几个八路军战士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拉扯着惊慌失措,如没头苍蝇般乱窜地村民们,引离刚刚爆发战斗的战场。
没有料到会有八路军伏击的日伪军们在付出了十余人的伤亡后,终于反应过来,一部分人互相结阵冲向周围八路军的火力点反击,另一部分冲向村民,企图把村民们抢回来,作为肉盾。
营地内仅仅是因为一个大婶无意识的惊呼一下子变是鸡飞狗跳,一片混乱,并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村民们在这种情况下如同一般散沙,头脑清醒的人听到陈班长他们的喊声,冲着八路军位置奔去,而一部分头脑发昏的村民,甚至朝着日伪军的方向跑去,甚至有部分人吓软了腿,瘫在地上乱喊乱叫着,胡乱抓着能抓到的东西,试图能够找到依靠。
一排手榴弹投出,炸得日军小队鬼哭狼嚎,八路军试练排的新兵们几乎是超水平发挥,不论是射击还是手榴弹,都没有误伤到老百姓们分毫,每一个战士都在死命的朝着敌人开火,尽量争取多拖住敌人一秒钟,好让更多的村民们安全撤离。
李卫左手连挥,十余枚星尘梭甩了出去,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乱窜的村民着实影响了他的准头,仅仅是让他放倒了三四个伪军,冬天厚实的大棉衣也相当影响星尘梭的杀伤力。
“快跑啊,不要乱,楞啥啊,朝着一个方向跑,不要乱推,注意,不要踩人!”李卫几乎快要骂娘了,少部分村民简直是乱了章法,根本谁的话都不听,疯了一样乱窜,很快被日伪军的枪弹打倒在地,这可是无谓的损伤啊,真是半点心理素质都不具备。
抬脚踢晕了一个被吓坏的,死拖住别人腿不放的村民,李卫抽出格斗刺,直接扑进日伪军的阵营,带着特有的金属颤音掠过之处,立时响起一片濒死的惨叫声,李卫也是杀红了眼,完全不顾自己陷入重重敌围,快速的左冲右突,尽可能的制造着杀伤,两支小队的敌人与试练排相比几乎是四比一的兵力,只要多消灭一个敌人,那双方的实力对比将会慢慢的扭转过来。
在混战中,原本几堆篝火都被手榴弹的爆炸和人群拥挤弄得快要熄灭,营地内的光线立时暗了下来,使双方的射击瞄准变得异常困难,特别是还要顾虑到是否伤到自己人,李卫撒出一把星尘梭明智地及时退出敌群。
在发现村民们已经大部分被八路军解救,觉察攻击他们的八路军仅仅有几十人后,日军小队不再作原地防御,借着篝火昏暗,带着伪军小队突向村民逃跑的方向,试图尽可能抓捕一些村民作为依靠肉盾。
范国文几乎立刻看出了这两个小队敌人的意图,同时喊道:“同志们!拉住他们!”手里的八一式步枪更是不停地开火,给敌人制造出更多的杀伤。
忽明忽暗中,枪声响成一片,只看到一条条火线互相窜动,不时的爆发出惨嚎声。
八路军试练排分兵一半跟着陈班长带着大部分村民们拼命的朝着北面跑,剩下的人跟着李卫和范国文全力阻击日伪军追击,完全是老鹰捉小鸡的架式,八路军这只老母鸡要在日伪军面前尽可能护住毫无反抗能力的村民们。
面对日伪军的人数优势,虽然武器装备丝毫不逊色的八路军战士们因为兵力不足,阻击面上频频暴露出空白,一面要与人多势众的日伪军作战,另一面又要怕伤到村民们,战斗打得异常辛苦,甚至连身经百战的老兵们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杀伤敌人。
这种异常尴尬的局面,迅速被狡猾的敌人利用,不断分离出少数兵力阻挠八路军的阻击线,而且不断运动与试练排练起了游击战,同时主力人马扑向撤离的村民。
第五卷
第二百五十节
试练排的兵力捉襟见肘的情况下,混乱的场面一时间无法控制住,刚刚逃出虎口村民们只顾着自己像没头苍蝇一样四散奔逃,根本不再听战士们的指挥。
日伪军们意识到八路军兵力不足,而且多处出现空档,立刻学了乖,趁着少数村民甚至还舍不得自己的细软,犹豫不定地考虑着否丢下沉重的包袱逃命,捉住一些落单的村民,一顿拳打脚踢后,捆在队伍外面作为肉盾,抵御八路军的子弹,无论何时何地都以人民群众安危为第一几乎是共产党军队众所周知的老传统,在眼里从来没有把中国人当人看的日军更是紧紧的抓住了这一点。
村民们的动作迟缓几乎让八路军战士们急得直跳脚,“妈的,就知道瞎鸡巴乱跑,也不看看往哪儿跑。”李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出其不意偷袭的优势被狡猾的日伪军们逐步扭转回来,有了肉盾的掩护,日伪军更加肆无忌惮开枪射击,给试练排的战士们解救村民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陈班长!带几个人,把乡亲拉拢起来,赶紧走!朝着一个方向跑。”李卫大声吼着,“一班的,跟我来,把敌人和村民隔离开,不要让敌人与村民接触。”
一班的汤少明等战士立刻拼命向李卫他们靠拢,阻成一道过滤防线,誓死打破敌人的诡计。
“走啊!快走!跟着人群走!”附近的八路军战士大力推搡着掉队的村民,归拢到撤离的队伍中去。
在阴暗中,范国文稳稳地端着八一式步枪,没有了平时的浮滑,战场上的混乱似乎与他无关,他的表情全神贯注,手中的八一式步枪仿佛是他肢体地延伸,犀利的目光扫视着战场,只要一有敌人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几乎同时一颗子弹从枪膛呼啸而出,随即带起目标一声濒死惨党
在给敌人不断带来杀伤的范国文身边,还有一名战士专门为他负责装弹,两支步枪轮换递到范国文,几乎没有间断,只要范国文进入了人枪合一的状态,就没有人能逃得出他的瞄准。
日伪军队伍中不断响起的惨嚎声与重重地扑地声,令所有的日伪军士兵们脖子后面直冒凉气儿。即便是有村民做肉盾,却依然挡不住从黑暗中飞来地夺命子弹,死神似乎无所顾忌地随时会突然降临到他们当中的一人身上。
素质比伪军要强得多的日军小队首先明白过来,例无虚发的可怕精准射击水准说明有八路军中的神枪手盯上了他们,人数上的优势对于潜伏在黑暗中的神枪手来说,仍是一群待宰的绵羊,只要对方子弹充足,多少人上去都是白给。
试练排的新老战士们心底都充满了震憾和佩服,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能够领略到射击在战场上重要性,一直以来八路军战士们是以拼刺刀为荣。排枪一放。
立刻冲上去用刺刀见血论英雄,然而现在三团里的有“神枪手”之称地范国文同志却给他们明明白白地上了一课,哪怕是如此不可收拾的混乱中。依然每一枪都坚定地夺走一个敌人的性命,如此有效率地收割着生命,放眼三团,恐怕也就只有李卫近身扑入敌群中才能办得到地,难怪一班长李卫以前说过,在远距离对决的情况下,哪怕是李卫自己也未必能击败范国文。
“枪,可不是烧火棍!”范国文低声着喃喃自语道,继续冷静地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撤,快撤!”日军小队率先熬不住。眼下这种视线不清的环境简直是神枪手的天堂。
日伪军两支小队无法忍受范国文神出鬼没的射杀,不再奢望能再抢回村民,裹胁着十几个肉盾村民夺路而逃。
“太好了!”李卫狠狠地捏了捏拳头,甩出一颗手榴弹,远远的落在撤退的日伪军队伍后面,一团爆炸的火焰,倒下了两三个伪军作为收尾的利息。
“李班长!狗日的跑了!?”陈班长气喘吁吁地跑到李卫身边,从战斗打响到结束,才十几分钟的战斗。他的全身都已经被汗湿透,仿佛刚刚经历过连番大战。
“陈班长,你跟着国文同志清扫战场,刚才群众的伤亡一定很大,我带人去追击敌从斩草要除根。”李卫宜将剩勇追穷寇,这股敌人不消灭,他连觉都不会睡得安稳。
“一班跟我来!”李卫手一挥,直奔向敌人撤退的方向。
带一班的战士,李卫紧跟在撤退的敌人后面,其实他最担心的就是怕敌人再杀个回马枪,光是试练排这二十几号人,要想护住这么多村民,恐怕未必能比这日伪军两个小队做得更好。
虽然敌人的子弹不时从身旁地空气中带着音啸划过,见惯了战场的战士们并不担心会负伤,一班才六个人,散兵线拉开,使敌咫獭敛击面更加分散,只要躲避得当,几乎没可能伤在这毫无准头的流弹之下,而且敌人根本不敢散开兵力回过头来对付他们,只要一有人掉队,下场很显而易见地被后面紧追不舍的一班乱枪击杀。
俘虏?!李卫的目标是没有俘虏,正如高露洁牙膏广告说的那样。
在李卫的一班行动过程中通常极少有俘虏能幸存下来,日本人不把中国人当人看,那么,李卫他们就把日本人当畜牲般宰杀掉。
也许是敌人的不幸,山西腹地太行山脉附近的复杂丘陵地形并未给孤军深入的敌人两个小队网开一面,蒙头转向地在黑夜里仅仅是跑了两里多,日伪军们就陷入了一个凹形的绝地,两面近乎垂直的陡坡形成一个夹角,日伪军们正如一个入瓮之鳖,一头钻进了这个夹角之内。
听到前面敌人止步不前的混乱喊叫和骂娘声,李卫笑了,小鬼子的日本话听不明白,但伪军们无奈的抱怨声却让他听明白了,前面没路,借着附近雪地的反射着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一堆敌人都挤在一处险峻的四角内争抢着向两边坡上爬。
斗志已失的敌人,哪怕面对人数远远少于他们的李卫他们,也是没有任何再战之力,更何况小规模局部战斗中,也不是人多就一定能赢。
随后赶到的一班其他战士,立刻像塞子一样,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夹角地形唯一的出口,若不是顾忌着被劫持的十几名村民,他们早就一通手榴弹先扔进去再说。
慌乱中,几个试图攀爬陡坡的伪军在没爬上几步路,就听得惨嚎几声,重重的摔了下来,虽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