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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杨铁心所部船队靠岸时,已经是亥时将近了,这个时候,金兵大营早已经是一片鼾声如雷了!
凭着高超娴熟的战术技巧,瀛洲兵的斥候轻易地便敲掉了金军那为数不多的斥候。
这其中,还有很大的因素金军的防御重点在东平城方向,而不是背后的东平湖!
随后,杨铁心亲自带着一队瀛洲兵精锐做为前锋,以特种作战的方式袭杀掉了金兵的岗哨,旋即迅速打开金营大门!
等到后方的金兵意识到不妙,开始叫嚣着报警时,大队的瀛洲兵已经蜂拥而入,将一袋袋的火油洒在了金军的马厩、草垛、帐篷之上!
随后一只只火把迅速亮起,顷刻之间将所过之处化为一片火海!
一击得手,瀛洲军不再逗留,迅速向前交替冲锋,仅仅用了不到两刻钟的功夫,便将金营正中一路烧城了一大条的火蛇。
紧跟在瀛洲军后方的丐帮群叫花,虽然业务不如瀛洲兵熟练,可这群叫花毕竞是武艺高强之辈,很快便摸清了这些放火的诀窍,不消片刻,也便沿着瀛洲兵烧出的火蛇旁不远出烧出了一大条贯穿金营的火蛇!
第一轮偷袭得手,整个金营被火蛇强行分割成了两大块。
被点着的草垛、帐篷自然不消多说,很快便化成一个大火球。最可怜的,却要数那些马厩。刚着火是还只是战马受惊,可等到火势蔓延到马身上是,那些战马便彻底发疯,咆哮撕咬之下,很快便将马厩拉垮,然后买那些发了疯的战马,便嘶吼咆哮着,将灾难带向四面八方!
做为金兵主帅,仆散安贞还算警觉,而且,仆散安贞的运气也不错。
大火刚刚升起没多久,仆散安贞便已经惊醒,仆散安贞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敌袭!然后,这厮没有急着出帐,而是迅速顶盔掼甲,收拾停当后,这厮方才抄刀而出。
而这个时候,杨铁心所部的瀛洲军和洪七老叫花所部的丐帮群叫花已然呼啸而过,只在仆散安贞的营帐左右两侧各留下一道火线!
见此情形,仆散安贞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然后,这厮便立即高呼着先集结自己的亲卫!
做为金军精锐,仆散安贞的亲卫却是素质不错,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基本完成了集结,然后这帮子亲军便护卫着仆散安贞向营北杀去,因为那个方向是东平湖,近水,而且还是上风口!同时这一路,仆散安贞的亲卫们还没忘了呼朋引伴地纠集给更多的金军团结到仆散安贞的周围!
好不容易盯着风火之势冲到了大营北门,这个时候,仆散安贞身边已经集结起了近两千的入马!
可还没等仆散安贞高兴起来呢,就见东西两翼,各有一道火龙蜿蜒而来,影影绰绰之际,分明有两只不下万入的队伍杀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欺负哭了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章 欺负哭了
“不好!”
意识到不妙,仆散安贞目光四下逡巡着,就打算寻找退路。
向北,是茫茫东平湖。那里貌似没灾没难,可也没处可躲啊!因为金兵此番来攻打东平府,乃是由陆路而来,可没准备船只!而包括仆散安贞在内的那些金兵更都是旱鸭子,如果被人堵在湖边,绝对是死路一条!
东西两侧都有敌人杀来,而且人数极多,任何一方都绝不是自己手下这点儿匆忙聚起的残兵可以力敌的!
如此,那就只有向南,可是那里,己方大营正冒着熊熊的火光!还有无数战马在烈火中咆哮冲突!如果就这么贸贸然的杀进去,只怕凶多吉少!
就在仆散安贞犹疑之际,两厢的贼兵已然越来越近,甚至仆散安贞已经可以看清敌人的面孔了!
不行!不能再犹豫了!
“扯!”
咬了咬牙,仆散安贞一狠心,闷头向着火海之中冲了过去。
一面疾速冲着,仆散安贞还一面恨恨地嘀咕着,“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太他老娘的欺负人了!”
“虽然俺们金人对汉人不大友好,可也没这么逼着人往火坑里跳啊!太他老娘的欺负人了!”
“这帮乱臣贼子,就没一个好东西!统统该杀!你们等着,等本将军喘匀了这口气儿的,把你们统统抓起来,挨个放血!”
“哎呦!我的胡子唉!”
却是不远处一蓬火舌猛地窜出,燎过正自有些分神的仆散安贞颌下,把仆散安贞素来自矜的三缕美髯燎成了不到半寸长的一片青茬。
手忙脚乱地将胸前的火势拍灭,还没等仆散安贞把砰砰跳的那颗小心肝儿放回肚子里呢,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呼啸而来,带着翻腾的火浪,斜刺里撞进了仆散安贞所部的队伍之中。
金人虽然也勉强算是马背上的民族,可面对这种浑身是火、状若疯狂的火马,很显然,还没有哪个能够彪悍到敢以血肉之躯与之硬碰的地步。
此番撞来的战马数量不多,总计不过数十匹,却将两千余的金兵队伍撞了个七零八落。
等到战马咆啸而过,仆散安贞再聚队伍时,却发现人少了近一半,也不知多少人惨死马蹄之下,又有多少人是被冲散了!
当然了,这个时候,仆散安贞也没心思计较这些。
仿佛尾巴被踩到的猫一般,仆散安贞带着手下金兵,一路连蹿带跳地穿过遍地是火的军营来到大营南端时,仆散安贞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这一伙人,又被包围了!
就在仆散安贞等人的正前方,一伙数千的东平府军队弓上限、刀出鞘,正杀气腾腾地盯着金军大营,但凡有自营中逃出来的金兵,无一例外,都被这伙凶人第一时间shè翻在地。
左右两翼,数拨不知何方神圣的纵火贼,正高举着火把冲突而来。这次的敌军虽然人数不似先前那么多了,可每一伙也有上千人,这儿一堆,那儿一坨儿的,两厢六七队人马加起来,怕是也有不下六七千的人马!
忘了眼身后烟熏火燎之下仿佛烤rǔ猪一般的众金兵,再看一眼那三方杀气腾腾的贼兵,仆散安贞很是干净利落地径直转身,义无反顾地冲进了火海之中!
再入火海,难度可比刚刚大了许多,不单是因为整个营地都已烧了起来,到处都是乱军、疯马和火舌,还因为浓烟已经几乎完全笼罩了整个金营。
这次,仆散安贞的运气远不如前番,一路接连遇到七八拨的疯马,就连仆散安贞本人,也险些成为马蹄下的亡魂。还是亏得有一名侍卫舍命相救,这才勉强保住了仆散安贞的一条小命。
饶是如此,仆散安贞的一条胳膊,也被不知哪匹疯马撩了一蹶子,左侧的半条手臂基本失去了知觉。
当仆散安贞抱着半只胳膊,口歪眼斜、咬牙切齿地再次闯过大营,来到东平湖畔时,其身后的金兵已经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
刚刚冲到湖畔,仆散安贞便“噗通”栽倒在地,口中喷出的粗气里面,居然都带着一丝的烟火气息!
“呼哧!呼哧!”
狠狠地喘了几口带着点淡淡的鱼腥味儿的空气,仆散安贞从来没觉得,能够zì yóu地呼吸竟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只可惜,仆散安贞的幸福感还没维持多久,就被人强行打断了!
“在那里!在那里!”
“又有金狗钻出来了!搞死他们!”
杂七杂八的呼喝声中,左右两厢,各有一彪人马杀了过来。
几名体力略好的金兵刚刚支撑着站起身来,便相继被数十只箭矢shè中,尽数成了刺猬,连哼哼声都没能发出一下,便鼓着眼睛栽倒在地,真个死不瞑目!
有了这几个前车之鉴,余下的金兵都学聪明了,一个个尽皆扔掉兵刃,躺在地上装死狗!
眼见这些金兵认怂,那些围上来的兵丁们却没有丝毫的客气,挠钩套索叮叮咣咣往上一扔,便拖死狗一般地开始拉扯这些金兵,直把这些金兵们折腾得鲜血狂飙、吱哇乱叫。
有几个金兵吃不住疼痛,跃身而起,就要抄刀动家伙。可还没等这几个金兵把刀拔出来呢,一道道寒光爆shè而至,划过这些金兵的身体,瞬间便将这些金兵砍成了数十块肉块儿!
面对如此凶残的敌军,包括仆散安贞在内,众金兵尽皆老实了下来,一个个,低眉顺眼做老实孩子状。
这会儿,仆散安贞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伙莫名敌人之中没人能够认出自己来!
那样的话,混乱之中,还有一线生机!
否则,天知道那伙宋人会把自己怎么样!要知道,在镇压宋人义军的时候,仆散安贞可没少屠杀宋人,甚至连老弱妇孺都没少杀!因为金国的战功,是按人头数来记的!
仆散安贞的愿望虽然挺美,可现实却是残酷的!
很显然,这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义军对金兵那是非常的痛恨,捉到俘虏之后,众人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审问敌情,而是将这些金兵按到在地叮叮咣咣的就一通胖揍!
虽然没把众金兵的人脑袋打成猪脑袋,可黑拳黑脚之下,众金兵尽皆被揍了个鼻青脸肿、骨断筋酥。
占据中原花花世界已逾百年,这些金兵早不复当年在关外牧猪之时的彪悍横勇,基本都已经养成了老爷兵,自然吃不得苦头。
结果,还没等义军开口审问呢,就有金兵疾声讨饶言道愿意招供,而且有重要情报要汇报,云云。
“有重要情报要禀告?”
为首一个貌似千夫长级别的将领闻言目光一凝,略一沉吟这才大手一挥道,“暂且停手!先听听这金狗有什么情报要汇报!如果没用的话,嘿嘿……”
那yīn惨惨的笑声直把众金兵听得毛骨悚然!
仆散安贞自然也听到了那名金兵和敌人的对话,可仆散安贞却没力气阻拦!
因为仆散安贞常年养尊处优,本身长相就比较富态,此刻虽然烟熏火燎之下难以辨认容貌,可远超寻常军士吨位的提醒,还是出卖了这厮的身份。
只是由于不明底细,对方也只是把仆散安贞当成了一般的猛安谋克之流对待,只是在招呼拳脚之际给仆散安贞多加了几分的照顾,直把仆散安贞揍得出气儿的多、进的气儿少,险些就此一口气而喘不上来晕死过去。
都被揍成这样了,仆散安贞自然也就没力气阻止手下军士的出卖行为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将目光转向那小兵,对之投以恨恨之sè。
可惜的是,这点儿威胁,那金兵显然没放在眼里!
也是,大家全都成了阶下囚了,你还能蹦达几天?说不定还没俺们这些普通小兵活得长远的!所以啊,什么将军不将军的,统统不必在意!
如是寻思着,那金兵迅速鼓起勇气,沉声开口道,“报告掌管,我们这伙人里有挑大鱼!”
“哦?说来听听!”
“就是他!”蓦地转身,将手指向仆散安贞,那金兵霍然开口道,“这小子就是山东路最高掌管,安东路安抚使、邢国长公主驸马、驸马都尉、枢密副使,仆散安贞!”
“呦嗬!”
负责审问的那名贼军千夫长闻言大吃一惊,连忙俯身一把揪住了那名金兵衣领,开口道,“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回将军的话,小人之言句句属实、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小人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唔,不错!这小子,先不要揍了,暂且拖一边儿去!嗯,再把那小子给我拖过来!”
随着那将军的吩咐,两厢早有军士上前将那检举的金兵拖走,又把仆散安贞给强拖